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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子的轎子以棗紅為頂明黃鑲邊,象征獨一無二的權(quán)勢和浩蕩皇恩。 四周垂下薄薄錦簾,如紗如紙般輕薄,若想在這樣的料子上刺繡,需用細軟如發(fā)絲的綿針輕輕穿插。 這樣料子被繡上繁瑣恢宏的圖畫,藍天白云,翱翔的海東青,如墨潑出……針針線線竟沒留一絲錦簾原有顏色,且是極其考驗繡攻的雙面繡,是以轎內(nèi)明亮透氣,轎外則窺不見分毫。 這樣的料子這樣刺繡竟然用來當轎簾,街邊偶有識貨的人發(fā)出嘖嘖嘆息。 那轎子由八位身強力壯,腿腳靈便的娘子抬著,行走間不似去時那般飛速,她們速度快且穩(wěn),衣衫與步子皆整齊,一行一動間扎緊的褲腳帶出烈烈微風(fēng)。 轎內(nèi),公子渃側(cè)坐在那,身后是雪白軟墊,明明已經(jīng)離了他人耳目,明明只要稍微往后靠一靠就會比現(xiàn)在舒適數(shù)倍。 可他偏偏坐的挺直,雙手交疊放在腹部,長裙遮住鞋子,身子微側(cè),整個人如畫上去般姣好端莊。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一輩子那么長,公子咽了不知多少的鐵銹味,下轎時衣物被汗水打濕,貼在身上曲線畢露。 側(cè)門前烏泱泱迎接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偷看,眾人雙手交疊貼在額首恭敬行禮,眼瞼內(nèi)斂皆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做派。 大門只有家里的女人才可走,旁的無論是誰一律要走側(cè)門。 說來可笑,權(quán)傾朝野的長公子連那寶殿之上都可乘轎而上,回到家里竟連正門都是走不得。 “小姐呢?” 渃聲音沙啞異常,不似往常那般清冷的毫無生氣。 隨著他往里進的步子,人群中走出個衣著體面的男人,眼角細紋泄露了他的年齡,就聽他語氣平緩,不疾不徐:“回公子話,小姐正在花園練劍呢,今日睡到巳時二刻才用了朝食,歇了片刻便提了劍往花園去了?!?/br> 羽國盛世,三日一小朝九日一大朝,今日正逢三日小朝會,是以他回的快。 體內(nèi)洶涌叫他腳步虛浮,低聲與身旁的乳父說了幾句什么,便往花園走去。 剛到門口,花園里傳來劍破長空之聲,渃羽睫微顫踏進園子。 就見一襲天青色衣袍的女子對著棵桃樹舞劍,墨發(fā)束起隨著一圈圈蕩開的氣流無風(fēng)自舞,氣流鋒利,刻在桃樹上形成層層疊疊劍痕。 那女子面無表情,仔細看竟與羽生渃如出一轍,不同的是,渃面容清冷不食人間煙火,楚君和則不笑時清清朗朗還帶著些文人sao客的風(fēng)流。 這點風(fēng)流來自她那被公子渃挫骨揚塵的親娘。 公子眼里殺意波動,那人身上可不是風(fēng)流,是赤裸裸的下流!日夜啃噬他血rou的癢意密密麻麻泛上來,叫他想去把只剩十分之一的骨灰倒出加水填在橋上,讓她生生世世被人踩踏永世不得翻身。 這邊練劍的楚君和已經(jīng)看見爹爹了,她立刻揚起孩童般天真燦笑,高興的差點把嘴咧到耳后,那股子風(fēng)流倜儻立刻被破壞,倒是憨態(tài)畢露。 見了爹爹便回憶起昨晚的滋味,但她還沒練滿一個時辰,楚君和心思單純有些一根筋,認定的事從不反悔。 沒練夠一個時辰就不停,不過她悄悄轉(zhuǎn)了個身,凌厲的劍風(fēng)變得旖旎,絲絲縷縷卷起地上的桃花,對著爹爹輕輕一送。 那桃花便飛揚在公子周身,像一場只為他下的花雨,漂亮極了。 羽生渃接觸到女兒驕陽般的目光,想到二人的荒唐事……清醒過來的長公子不由臉色發(fā)白,他有些難堪,只能抿唇裝作仰頭看花,避開那道熾熱視線。 落在一旁的長隨眼里,便是長公子眉目舒朗,嘴角甜膩梨渦若隱若現(xiàn),周身皆是洋洋灑灑的桃花,眼尾有些紅痕竟然像個吞噬魂魄的桃花精怪! 直到他落后一大截才堪堪回神,慌忙的跟著眾人走出去。 退出花園前他偷偷瞥了一眼,那花雨中長身而立勾魂攝魄的模樣差點叫他一個男子丟了魂。 …… 時辰一到,該著急的人還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體內(nèi)翻江倒海面兒上一絲不漏,反倒是楚君和,足尖輕點,直接拿著劍飛到公子面前。 她把劍放在石桌上,長臂一攬把爹爹擁入懷里,渃與一般女子差不多高,此時被女兒攬在懷里竟顯的小鳥依人。 女兒身子熾熱,練完劍熱氣更甚,有些薄薄的汗意熏著他冰涼的身子有些顫抖。 明明在外還能撐著八方不動氣定神閑,就算在奶爹面前都沒有一絲示弱,怎么被女兒一抱就覺得渾身難受,一絲一毫都忍不下去呢。 他含著一肚子女兒精水,此時xuerou正饑渴絞著泡在里面寒玉,咕嘰咕嘰難耐的很,玉莖被鎖尿液泄不出來,在外尚且勉強能忍,此刻卻難受的想要尖叫,就連被忽略的腰肢也酸疼的厲害,軟綿綿趴在女兒懷里動彈不得。 “爹爹!爹爹你回來了,我好想你!”楚君和摟著爹爹亂蹭,聲音滿滿歡快,歡喜的不得了。 渃的雙乳被女兒擠壓,針扎的疼中生出一股痛快,他有些受不住,咬著牙忙撫了撫女兒的脊背,也笑著道:“好了好了,爹爹也想邑兒,咱們?nèi)ネぷ永锟珊茫俊?/br> 想必此時乳爹已經(jīng)把湖心亭周圍的驅(qū)散,他實在等不到回房了。 偏偏這小霸王覺得他敷衍,眉眼壓低,居高臨下得瞪他:“爹爹慣會騙人,你根本不就不想邑兒!” 說罷噘著嘴竟想一走了之。 羽生渃此時身子軟的像是沒骨頭,全身靠依附著女兒才能站立,若她走了自己會不會就此摔倒……況且他那難以啟齒的地方正十萬火急…… 公子連忙摟住女兒有力勁腰,指尖觸到堅硬緊實的肌rou像是被燙傷一樣松開,他那腰又開始酥酥麻麻,渾身上下都有些發(fā)燙。 “好邑兒,怎么又氣了?爹爹想你,爹爹……”言語間有些艱難,咽了下口水,雙頰緋紅好像在喃喃自語:“爹爹上朝的時候…都聽不進去…那些…那些朝臣講話,滿心都是邑兒?!?/br> 這般溫柔小意的樣子,哪里是橫眉間下令抄家問斬的長公子。 楚君和這下高興了,拉著爹爹的手撒嬌:“那爹爹補償我!” “好,邑兒想要什么爹爹都會為你尋來?!?/br> 羽生渃幫女兒整理衣衫,神色溫柔,十足十的寵愛。 如果說他是龍,渾身都是堅硬鱗片,唯一逆鱗下護著的軟rou就是楚君和了吧,絲毫都碰不得,一碰便酸軟的想要流淚,別人稍稍接近都會使他發(fā)狂。 此時這塊軟rou,一手一個捏住他身上真正的軟rou輕輕揉捏。 楚君和最喜歡這兒了,軟綿可欺,隨便怎么抓揉都行,手感好的不得了。 巨乳隔著衣裙在她熾熱掌心下綻放,這次不同于昨日的粗暴,揉捏力度輕緩,好像要把上面的淤青揉開,又好像把他這個人揉開。 “邑兒…邑兒…邑兒……” 公子渃被女兒揉胸,光滑的長腿并在一起摩擦,遠山黛微蹙,好看的手指揪著女兒衣襟,輕喘著一聲聲喚女兒的乳名。 不知道是想叫她松開,還是盼望她憐惜些再憐惜些。 楚君和揉夠了乳rou,大拇指按住頂端紅梅在縫隙里摳挖,羽生渃驚呼,“不可……”,聲音軟綿好似欲拒還迎。 “可以的,爹爹莫要說些謊話騙我?!?/br> 楚君和低頭舔了舔其中一只,覺得雖無甚味道,但勝在軟糯。 “嗯…嗯啊…爹爹沒有,邑兒…邑兒…” 她口中納入一顆細細的嚼,用尖銳的犬牙刮那條細縫,引的公子渾身震顫,只能攀著女兒哦呃呻吟。 后xue的癢意鉆到人心里,在女兒把他雙乳并在一起,啊嗚一口連帶乳暈一起吞下,像昨天那樣猛烈一吸,把兩顆椒乳吸成錐形,這一下像是把渃的靈魂通通抽走。 “呀阿!” 他有些失控一聲,自體內(nèi)深處涌出的大股粘液,被帕子玉佩堵在里面流不出來。 前端被鎖,那小東西硬不起來,竟然被玩奶子便學(xué)會用后面高潮,羽生渃再也站不住,貼著女兒鐵鑄的身子往下滑。 楚君和掐著那把細腰把人提起來,一手撕碎爹爹的衣裙,露出束縛下體的貞cao帶,用隨身攜帶的小鑰匙一節(jié)一節(jié)打開。 啪嗒一聲,那東西掉在公子腳下。 此時的公子渃上身整齊,下身不著寸縷,皮膚粉紅,那兒沒了束縛,翹起的玉莖也是粉嫩嫩的,渃紅唇輕啟媚眼如絲,正偷偷換氣享受高潮的余韻。 “哼!” 楚君和看了生氣,她忍的都快爆炸了,爹爹卻已經(jīng)獨自享受。楚君和抿嘴,啪的打了那玉莖一下,下手毫不留情,疼的公子飛霞俊臉陡然發(fā)白,玉一樣的小東西立刻軟綿綿垂在那,迷離的眸子也盛滿水珠,整個人可憐的不行。 “唔……” 公子痛苦呻吟,試圖彎腰緩解疼痛,不曾想還沒等動作,就被女兒抬起一條腿,褲子半褪露出那巨大灼熱,對準緊緊閉合的xiaoxue就要往里捅。 公子嚇的臉更白了,連忙握住女兒的孽根,即使rouxue饞得流口水,也堅持不讓她前進一步,“你的玉佩還在里面!” 近乎是喊著說出這樣一句話,說完便忸怩起來,囁嚅著手腳都不知如何擺放了。 “??!是呀我給忘了~” 楚君和歪歪頭,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看了心底立刻軟的一塌糊涂,剛剛的痛苦宛如云煙消散,手背蹭了蹭女兒的臉,輕生商量:“邑兒往后不可再打爹爹,尤其是…這兒……爹爹會疼的?!?/br> 楚君和眨眨眼,“那爹爹不聽話呢? 渃:…… “爹爹聽話?!?/br> 楚君和:“好,爹爹不聽話再打,聽話不打?!?/br> 渃:…… “不是,不聽話也不能打,不聽…也不是……” 如此竟是楚君和不耐煩了,她一手伸向公子下體,長指靈活翻轉(zhuǎn),從那緊閉的小口中鉆入,扣扣挖挖摸索前進。 “嗯哼——!”公子被偷襲,茭白長腿夾緊在自己股間作威作福的大手,腦子亂成漿糊,思緒全部涌向快感源頭,臉頰酡紅鳳眼迷離,咬著女兒的衣襟呻吟:“邑兒……邑兒~~~邑兒!” 這羽生渃不知是什么毛病,情緒一激動就愛喊女兒的名字,一聲疊一聲,高高低低抑揚頓挫,喜怒哀樂,愛恨情仇全在這倆字兒里了。 這里面濕像是一汪溫泉,手被溫泉主人夾住,她這不速之客只能灰溜溜逃跑。 摸了半天沒摸著,倒是跟里面層層疊疊的媚rou嬉戲了一會兒。 她抽出手,帶出絲絲縷縷的粘液,直接便在爹爹大腿上蹭了,“爹爹自己扣出來吧,女兒是無能為力了。” 公子正舒服著,這小魔王偏偏和他作對,一點聽不出弦外之音,還讓他!還讓他…… 渃執(zhí)起女兒的手,嗓音沙?。骸耙貎簬蛶偷??!?/br> 楚君和索性帶著那玉手放在股間,公子恥的顫抖,不肯碰那污穢之地,無措地揪住女兒大手不放。 “別,別!” 他撅起屁股往樹上躲。 楚君和把她爹爹抵在布滿劍痕的桃樹上,讓他一條腿搭在自己胳膊上。 她太高了,縱使照顧著他身高,能和她同步也十分費力,須得墊起來一只腳來才能勉強讓另一條腿的腿彎卡在女兒手臂上。 這個姿勢他一低頭便能看到自己sao賤入骨的roudong,也擠壓了液體過滿的膀胱。 他覺得屈辱,想要別開臉逃避,楚君和察覺到,一把捏住爹爹的下巴強制他低頭。 留給他攀著自己的一只手,握了另一只蔥白如玉放在xue口。 “爹爹自己挖出來,邑兒想進去?!?/br> 公子搖頭拒絕,就聽女兒說:“這是爹爹給女兒的補償,我想要你?!?/br> 于是清冷的仙人便做出自瀆的動作,恥意逼的他紅了眼眶,貝齒咬菱唇,漂亮的臉上盡是隱忍。 “邑兒,邑兒我不行!”公子無措的喚女兒,盼望她能救救自己。 “沒事,爹爹我跟你一起?!?/br> 楚君和眼看著那白透骨的手指陷進滋滋流水的殷紅里,她也伸出一根手指隨著爹爹明顯比她白皙細小的手指捅了進去。 “哈啊……”猝不及防被帶著又進了一截,公子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自己褻玩自己,還是和她人一起,這人還是他的女兒! 這么想著,那比自己粗長的手指纏繞上他的,就聽楚君和笑著說:“呀,好巧哦,竟然在這里遇見爹爹!”說著,那另一根比自己粗長的東西也跟他的玉莖打了個招呼。 公子心里猛的一跳,他被燙的瑟縮,xue里又開始癢起來,它在想念那巨大灼熱把自己馴服的滋味。 公子漂亮臉蛋轟的紅透了,他慌亂抽出手指想要推開楚君和。 “爹爹不聽話!” 楚君和的手還在他的xue里,話音剛落便屈起手指在一道縫隙里用力刮出來,再捅回去,再用力刮出來。 “呀阿!哈、哈、呀……哈啊~呀!” 尿意洶涌,公子渃捂著肚子呻吟,他站不住了,全靠掛在女兒臂彎的腿,和身后粗糙的樹支撐著。 被女兒圈在懷里他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個女人。 是個輕易要了他的成熟女人。 他微微一怔。 “爹爹快點取出來!邑兒難受,邑兒想進去!” 她下體漲的要爆炸,楚君和眨眨眼,眼淚就開始成串的往下掉。 看得公子心疼不已,連忙給她擦眼淚:“不哭不哭,是爹爹不好,爹爹這就取出來邑兒不哭?!?/br> 尿意洶涌,公子強忍著,紅著臉低頭看那自發(fā)開合的器官。 伸進兩根手指,他壓下口中的嘆慰,破開不知廉恥纏上來的xuerou,一往無前,朝伸出的寒冷摸去。 可哪里太過緊致,又濕滑的不成樣子,指尖碰到硬物竟把它推的更深了。 “哈啊……” 寒玉上的花紋擦過媚rou帶來短促的快感,渃爽快的仰頭輕喘,他一腿掛在女兒的胳膊上,一手抱著女兒的脖子,在她的注視下把手伸進那樣的地方取女兒的玉佩,哪里甚至還有她的…… “爹爹快點!” 楚君和挺腰用那處撞了下公子小腹。 那里微微隆起盡是尿液,不動都難耐極了,怎能經(jīng)得起這般沒輕沒重的沖撞。 “別!邑兒……”聲音里含著些嗔怪,明晃晃的勾人心顫,可楚君和卻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非但沒有把這般尤物攬在懷里輕哄,還不耐的抓了一把膩滑乳rou催促。 直教人眼紅! 公子暗自咬牙,一狠心撐開緊致,捏住那塊玉佩,偷偷咬住楚君和衣襟猛然一拉。 “呃??!” 玉佩紋路狠狠擦過甬道,帶出大股粘液宛如泄洪。 那大泡的yin水砸在二人腳下,發(fā)出啪嗒的一聲。 公子也不看她,扔燙手山芋似的,顫巍著把玉佩塞進女兒懷里,逃過一劫般倚著她喘粗氣。 不等公子緩過神來,就聽胸膛震動:“還有帕子呢爹爹?!?/br> “!???”你說什么呢! 公子聞言強撐起身子面無表情地看她,濕漉漉的眼里生出幾分委屈。 “然后呢?!?/br> 他的女兒明明什么都不懂,他不該生氣的,但就是忍不住。 泥人尚有三分火性兒,何況是位高權(quán)重的長公子。 他覺得楚君和是在戲弄自己,以看他狼狽失態(tài)的樣子為樂趣。 楚君和微不可見的怔愣,突然眨眨眼,臉蹭了蹭公子的頭,到嘴邊的話轉(zhuǎn)了個彎兒,抱著他撒嬌:“我?guī)偷〕鰜戆伞!?/br> 公子張了張口,深深看了眼目光純粹熠熠生輝的女孩子,僵持半天終是再次軟了心腸,閉目自暴自棄:“快些?!?/br> 楚君和握著爹爹乳兒大力揉捏,細細密密的快感夾雜著疼讓他輕輕抽氣。 長指探入,公子呻吟的愈發(fā)甜膩。 “啊……” 閉著眼睛感官更加清晰,他那里能清楚勾勒出女兒手指的形狀,那兩根手指正堅定的往里入,公子已然是面紅耳赤。 忽覺那兩根長指倏爾抖動,公子呀的一聲,僵了身子死死揪住楚君和衣襟,鳳眸瞪的又圓又大,水霧幾乎乎要漫出來。 “啊啊啊啊…你,你!” 手指在xue里作威作福,動起來時那媚rou咬的她動彈不得。 揉捏巨乳的手更加用力了,甚至伸出舌頭用力舔上那頂端畫圈,口齒不清:“松快些,你咬的我動不了了?!?/br> 那軟rou果然纏綿起來,楚君和抖的更快,向更深的地方推進。 “嗚……”不是這樣的,明明是胸口的…讓他……才不是因為那種話! 公子面紅耳赤,想要重新絞緊以證清白,卻被女兒手指抖的身子發(fā)軟,聚不起一絲力氣。 那兩根手指已經(jīng)停止顫抖,正夾住絲帕在xue內(nèi)畫圈。 “…啊啊……你別這樣……” 受不得她這般折磨人,公子身子一彈,弓著腰想躲,但為時已晚,那絲帕已經(jīng)纏在手上正刮著xuerou往回拉。 絲帕柔軟動作緩慢,不似玉佩那般狠厲短促。 他能清楚感受到,纏在女兒手指上的一圈絲帕是如何劃過媚rou,一點一點,把那甬道擦出更多yin水。 他習(xí)慣了急風(fēng)驟雨的快感,如今軟刀子磨人激的他更加渴望。 恨不得拿了什么粗大的、能燙的他尖叫的東西捅進去解解饞。 “你快些?!睖c拿頭撞她,聲線顫抖含著哭腔,嬌媚不自知,言語間流露的嬌嗔聽的人心癢。 可聽的人沒憐惜,那兩根手指也沒有,非但沒加快速度抽出來,還在xue里畫起圈來,絲帕一圈一圈纏上手指,慢慢把甬道撐大。 “哈~嗯~啊~哈啊……你,哈啊~不可!” 兩根手指卷著巨大一圈絲帕,那絲帕在里面泡了半天,早就吸滿了jingyeyin水,如今沉甸甸在xue里進進出出。 公子被刺激的雙頰飛紅鼻尖都墜著顆汗珠,正擰著眉頭咿咿呀呀的叫,無非是些拒絕的話。 什么停下,不能這般,住手,不可之類的。 楚君和不聽他的,該干嘛干嘛,直玩的那處香酥軟爛,公子咬著她肩膀小死一回才拔出手指把胯下巨物插進去。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高潮中的甬道緊的要命,雖有帕子擴張,但進了一個頭就被箍的動彈不得。 “嘶……” 楚君和被夾的抽氣,在爹爹乳尖上狠狠咬一口,直到見了血絲兒才松嘴,大手托起兩瓣臀,足尖輕點地面,抱著高潮過后跟尿意做對抗的人向涼亭飛去。 “呃!”楚君和皺眉一臉痛苦。 她輕功了得,飛了一半懷中人才反應(yīng)過來,后知后覺的失重感嚇了他一跳,忙摟著女兒不放手,下體也因為緊張越縮越緊,疼的楚君和差點沒掉下去。 大手托著臀瓣,懲罰般掐了爹爹挺巧的臀尖,“別咬!” 公子嗚咽,她怎么能這樣說!于是小聲反駁,“沒咬。” 說著也放松了那兒,甚至環(huán)著女兒腰身的雙腿微微用力,玉足踩在女兒腰臀處,想要把她拉向自己,xue口濕滑微張,貪婪的自發(fā)吸住傘頭往里拽。 “嘶…呃啊~” 楚君和被吸的嘆慰,鐵臂用力環(huán)上懷中妖精單薄背脊,食指拇指捏住那顆細嫩耳垂,用力捻了兩下,直把他捻的往自己懷里扎才罷休。 “爹爹消停些,女兒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在空中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只透骨素手捂住嘴巴,指尖耳垂愈發(fā)紅艷,楚君和沒忍住又摩挲兩下。 渃被把玩的地方酥酥麻麻,忍不住歪頭躲避,好容易聚起的威壓哄的消散,目光盈盈玉面赤紅,只剩下色厲內(nèi)斂的滑稽,“住嘴!是哪個教你的這話……你…竟……你都用到你老子身上了!” 說話間楚君和躍到池塘邊巨石上,足尖輕點借力又高高躍起。 “哈啊~~”又是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 原是楚君和落下躍起間那巨物又向里刺了一大截。 飽脹感擠壓膀胱,公子忍不住扭臀想要逃離,他整個人都掛在楚君和身上,再逃還不是自投羅網(wǎng),是以越扭進的越深,越尿意越強烈,越扭呻吟聲越大。 “呀!嗚…停!不……別再進了……嗯啊要壞了……” 玉冠早就被他搖掉,三千青絲披散著,隨著主人除了徒增媚態(tài)毫無他用的搖擺晃蕩。 公子臀似蜜桃,挺巧的尖尖上帶著粉嫩,發(fā)尾搖擺掃過臀尖,麻癢異常。 “不要,不要,邑兒!有小蟲!”公子花容失色,愈發(fā)往女兒懷里鉆。 楚君和抓住作亂的青絲,手背蹭了臀尖兩下把那麻癢抹去,嗓音沙啞緊繃,神情無奈:“爹爹今日是怎么了,就這么想要女兒,竟一刻都忍不得?” “求求爹爹松快些,到了涼亭,女兒躺平任爹爹擺布,想咬多緊咬多緊,想進多深進多深,可好?” 公子被她yin詞艷調(diào)激的雙目赤紅,卻無可奈何,身子軟綿顫抖,大腿還死死夾著人家腰身,攀著她的脖子咬著牙切齒:“…啊~住嘴!嗯哼……定…哈啊~定要將你身邊的賤人,呃啊……扒皮抽筋!” 言辭兇狠,其實出口百轉(zhuǎn)千回,撒嬌似的。 楚君和不說話了。 公子扒著女兒肩頸,眼含淚珠委委屈屈:“怎么還不到啊。” 嗚……快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