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xue口被涂春藥,再次發(fā)情,玉勢調(diào)教
蘇琰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他的下體被撐得動彈不得。 那玉勢雖然粗大,但若是柔軟的rou體倒也可以忍耐,他之前被趙云琛膨脹的roubang騎著馬插了兩刻鐘也沒有任何不適,坤澤的陰xue完全可以適應(yīng)乾元的yinjing。 只是這根玉勢在粗大之余還堅硬無比,根本無法彎曲,他的胯部到小腹都被玉勢貫穿,只是彎個腰都感覺那玉勢要被頂?shù)礁骨焕锶チ恕?/br> “元帥,可還要繼續(xù)挑選性具?”榻下的趙云琛對著殷紅中一點綠的艷麗景色欣賞許久,又想起了自己的受罰任務(wù),開口詢問。 宗元帥沉吟了一會,他倒是有心試試這陰xue的承受極限,但這畢竟是皇帝妃子,也是他的兒媳,雖然不用擔(dān)心懷孕或流產(chǎn)的問題,但玩的太狠了,傳出去了對他的名聲不好。 宗景,道學(xué)大家,皇帝亞父,性愛節(jié)欲。先帝受其影響拒入后宮,有需求時常常用冷水或藥物壓制,致使先帝皇子稀少,乾元皇子只有現(xiàn)任皇帝一位,中年后更是因藥物服用過多無法勃起,早早退了位遁入了佛門,并稱原身已死,應(yīng)稱其為先帝而非太上皇。如此結(jié)局,先帝卻對宗景毫無怨言,甚至認(rèn)為這樣的結(jié)果才是真正修身有成,對其更加推崇。 但這些全都是表象,包括先帝本人在內(nèi)的宗景親近之人卻是都知道他之所以會節(jié)欲,只是因為就連坤澤中也少有人能承受他粗大的yinjing。 他那yinjing平常時就仿若正常乾元成結(jié)膨脹后的一般粗大,而等他成結(jié)后,與他性愛的坤澤就感覺自己的xue道里被塞了兩個成結(jié)的roubang。短時間還好,長時間卻是引得坤澤連哭帶鬧,而宗景本人又不喜歡哭鬧的性侶,他那結(jié)發(fā)妻子便是如此與他和離了。 在與妻子和離之后,宗景便開始潛修道學(xué),提倡節(jié)欲,并被先帝引為了知己,在皇子誕生后,更讓他做了亞父。只是先帝節(jié)欲的原因卻與宗景不同,就是后宮之中也少有人知道真正緣由。 宗景剛猶豫了一會,被清場的正廳門外就走過來了一位小兵,那小兵目不斜視的低頭大聲報告,“報告元帥,蒙軍又派來了使者?!?/br> 宗景回過神來,上午蒙軍就派了使者過來,只是兩方一方要求撤軍投降,另一方要求釋放人質(zhì),兩方?jīng)]談攏,現(xiàn)今蒙軍再次派使者來也不知又想出了什么說法。 “麗妃娘娘一路辛苦了,先暫緩佩戴性具,送娘娘回房休息?!弊诰傲⒖逃辛藳Q斷,下了命令,“陸央將軍親自守護娘娘安危,李弘將軍和云琛一起陪我去見見這位蒙軍使者?!?/br> 幾位將軍拱手聽令。宗元帥帶著其余幾人出了門,陸央恭送幾人出了院門后,轉(zhuǎn)手便關(guān)上了正廳房門,他走到榻前,看著似乎松了口氣的蘇琰,笑了起來,“麗妃娘娘,現(xiàn)在沒了旁人,可還要臣cao一cao您的sao逼,幫您釋放yin欲?” 只有陸央一人,蘇琰可不打算再裝出一副恭順謙卑的樣貌,抬眼看了看他,側(cè)過了身子,露出頸后的腺體,不耐煩的道:“陸央將軍咬一口我的腺體,給我注入信息素就行了?!?/br> 直接在腺體里注入乾元的信息素可以暫緩發(fā)情,若是正常發(fā)情期,這種方法只是暫時壓制,之后會遭到劇烈反彈;但蘇琰現(xiàn)在是應(yīng)激發(fā)情,若是在緩解期間情熱消解,自然不用再找人交媾發(fā)xiele。 陸央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側(cè)躺到蘇琰旁邊,一手摟住蘇琰腰部,嘴唇吻上蘇琰的頸后軟rou,“娘娘,臣剛才發(fā)了軍令要調(diào)教您的身子,可不能就這么簡單放過了您。” 蘇琰聽得有點不耐煩,雖然saoxue酸癢、渾身燥熱,但比起疏解情欲他更想知道蒙軍使者到來的目的,“我是皇妃,哪是你一位將軍有資格調(diào)教的。比起這個,陸央將軍不如說一下蒙軍想做什么吧。” “娘娘不用擔(dān)心蒙軍,這支蒙軍不過孤軍深入,只是恰好趕上宗元帥率軍去西境增援,才能尋機破了國都,現(xiàn)在宗元帥回來救駕,可再沒有他們猖狂的余地?!标懷胍詾樘K琰只是擔(dān)心再次被蒙軍抓走,胡亂安慰了幾句,又轉(zhuǎn)回了之前的話題,“臣乃是受元帥之令調(diào)教娘娘,元帥是陛下亞父,按照民間說法,便是娘娘也要稱他為‘公公’或‘父親’,而且……” 陸央伸手摸到蘇琰下體,抓住沒有插入陰xue的那部分玉勢柱身,慢慢把玉勢往外拔出,“娘娘可知道您逼里的這個玉勢,是按照誰的尺寸做的嗎?” 蘇琰直覺不好,心臟狂跳,“是誰?” “這是當(dāng)年先帝,按照宗元帥的尺寸做的?!标懷氚延駝莅蔚疥巟ue宮口,又慢慢的往回插入,在蘇琰耳邊小聲說道,“先帝遁入佛門前把它送給了宗元帥。聽說還有一個更加粗大的,被先帝帶走了?!?/br> 這種皇宮秘聞,在西境長大的蘇琰聞所未聞,甚至如果陸央不是宗元帥的親信,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但他也只知道這些,關(guān)于先帝為何要仿照宗元帥yinjing制作玉勢,便是他也猜不透了。 趁著蘇琰失神,陸央起身坐到蘇琰腿間,把他的雙腿徹底掰開,在他腰下又墊了一個靠墊,那含著青綠玉勢的殷紅saoxue便正對著上方了。 “娘娘,元帥的roubang大不大,cao的您爽不爽?”陸央用玉勢緩慢cao著陰xue,那玉勢太大,每次進出都非常艱難,xue口的粉紅嫩rou隨著玉勢被翻進翻出,yin水都被堵在xue內(nèi),只能在xue口看見一些晶亮的水光,“和公公偷情的感覺如何啊,陛下知道您有這么yin蕩嗎?” 明明被插的是saoxue,蘇琰卻覺得嗓子都窒息了,下身沒有多少快感,唯有被暴力擠壓的疼痛,即便如此,那xue口的嫩rou依然火熱酸麻,希望那roubang能動的更快一點,把xueroucao的糜爛失去感覺才好。 “滾開?!碧K琰從來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他愿意的時候在千人面前也能張開雙腿,不愿意的時候,就算被情熱燒的眼前白茫茫一片,也能積蓄起力量一拳將人打退。 陸央在蘇琰伸拳打過來的時候便順勢后退,離開了軟榻,他并不在乎眼前這位皇妃的反抗,但他也不想把愉快的床事搞得像強jian那么難看,他眼看著麗妃把女xue里的玉勢拔出來扔在了一邊,也只是走到榻下?lián)炱瘥愬囊挛?,給他披到肩上。 “娘娘又何必呢,您被蒙軍抓走一次,貞潔早就沒了,”陸央搖了搖頭,嘆息的勸道,“那趙云琛為何敢在千人面前羞辱您而不怕陛下報復(fù),不就是知道您就算回了陛下身邊也討不到好嗎?” 他指了指蘇琰的小腹,又道,“如果不是您肚子里有皇子,宗元帥又哪會為了您在戰(zhàn)前設(shè)宴擺席啊。” 蘇琰沉默的把衣服穿好,他昨天剛重生醒來時就把這些道理都想明白了,所以遇到趙云琛的時候直接便挑明了身份,就是希望對方能看在往日情分上多看顧他幾分,只是趙云琛畢竟力量有限,遇到了宗景這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也只能下跪請罪。 這次發(fā)情比上次要猛烈的多,xue內(nèi)炙熱酸癢,剛剛拔出玉勢時,明明xue內(nèi)yinrou被插的痛苦不堪,卻依然吸吮著不想讓玉勢離開,堵在zigong內(nèi)的yin水也仿佛開閘的河水似的汨汨流淌。唯有腹內(nèi)的胎兒不再作妖的尋求jingye,這算是唯一比上次稍好的一點了。 蘇琰雙腿發(fā)軟站不起身,便坐在榻邊對著陸央下令,“無論如何,我現(xiàn)在都是皇妃,我命令你給我的腺體注入乾元信息素?!?/br> 陸央又笑了出來,搖了搖頭,拿起被扔到一旁的粗大玉勢,塞到蘇琰手里,“娘娘若真的饑渴難耐了,就自己用玉勢捅一捅,等把您那saoxue徹底捅開了,保準(zhǔn)元帥把您的小逼喂的比皇子還要大。” 蘇琰甩手就想把手里的玉勢再次扔出去,被陸央按住了,還順勢扶著蘇琰站了起來,“娘娘累了一天,臣扶娘娘回房間休息吧?!?/br> 陸央身為萬軍將領(lǐng),力氣極大,就算蘇琰全身發(fā)軟的整個靠在他身上,他也站的筆直,走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他扶著蘇琰從側(cè)門轉(zhuǎn)入了后院,這家豪園景色極好,一路芳草萋萋、花香鳥語,兩人沿著走廊來到一棟獨門小樓前,陸央推開房門,送蘇琰進了屋內(nèi),又把蘇琰抱到了二樓的閨房。 陸央把蘇琰安置在床榻上,看著蘇琰警惕的臉色,又說了幾句,“臣在這小樓周圍安排的都是普通士兵,娘娘不用擔(dān)心有乾元被您發(fā)情的氣味勾引來了?!?/br> “臣現(xiàn)在去為娘娘端晚飯過來,娘娘好好休息一會?!?/br> 陸央在蘇琰的注視下,離開閨房前又加了一句,“娘娘不妨好好想想,若元帥能為娘娘說幾句好話,娘娘還用擔(dān)心在后宮難做嗎?” 雖然陸央說的極有道理,蘇琰卻已經(jīng)想的明白,也不太擔(dān)心后宮的事,若他真的入了后宮,說不定比在野外生活的更舒心一些。他同父同母的兄長便是皇帝貼身禁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蘇家父子戰(zhàn)死,皇帝于情于理都要給他兄長幾分面子,否則這亂世之中其他將領(lǐng)還怎么為皇帝拼死血戰(zhàn)呢。 真讓蘇琰憂心的是,他七尺大好男兒,怎么可以困于后宮方寸之地,還有他們蘇家父子的血仇,他更想親自來報。 但一切的想法,在坤澤發(fā)情的欲望面前都不得不退讓,只是被人扶著走了這么段路,他下身的衣物便濕透了,那yin水順著他的大腿流下,陰xue內(nèi)每一寸yinrou都在蠕動叫囂著要吃roubang。 蘇琰看向手里的玉勢,青綠色的玉勢上仍然覆蓋著一層粉紅的薄膜,他已經(jīng)猜到自己再次應(yīng)激發(fā)情便是這粉紅的膏液作怪,他還是脫下褲子,把玉勢對著陰xue緩緩插入。 行軍打仗最忌諱的就是一條路走到底,不同的戰(zhàn)況要定下不同的應(yīng)敵之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坤澤,就應(yīng)該用坤澤的方式來復(fù)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