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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牝犬菊氏在線閱讀 - 07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一)(原彩蛋,暗黑慎入:奴隸梗/男奴助興梗/閹割梗)

07 前世番外:桃之夭夭(一)(原彩蛋,暗黑慎入:奴隸梗/男奴助興梗/閹割梗)

    楔子

    清涼殿內。

    風輕輕撩起床幔一角,繁復的紋飾下犬伏著一名女子。

    女子被精心裝飾過,rutou上穿孔并鑲嵌了梔子花制成的花珀,取六月之香氣。下體豆蔻也被系上花珀吊墜,垂下的流蘇簌簌響著。菊蕾處被插入梔子花枝,那花苞微微晃動,襯著瓷器般柔白的膚色更加誘人。

    我們作為取樂的女奴與男奴,被屏風隔開,跪在臥房的羊毛毯上。

    嬤嬤與太監(jiān)們匆匆進出著,為清涼殿的小主承歡備上陛下用著順手的器具,羊眼圈等物被置在玉制的托盤上,由宮女們高舉著,以供陛下隨時享用。

    清涼殿的小主是雪族的小女兒,在天、人、魔三界中,禁城居于天空之上,是洪荒之巔,而統(tǒng)御三界之尊天族的,是陛下的風族。

    前些年雪族生了叛逆之心,在大軍壓境之時,為保住王室的血脈,便將艷冠天庭的小公主獻給陛下,以供隨意把玩。

    陛下喜愛這位性子極傲的雪族小公主,雖說是隨意把玩,亦是按照貴人的名分接進禁城,特地賜了封號“元”。

    元者,初也。

    那時我跪在他的腿間,看著他難得勾起的唇角,微滯了一瞬,被身邊服侍的嬤嬤用鞭子狠狠抽中了屄。

    “求陛下慈悲。”

    他看著我,剛才那抹溫情不見,只剩讓我窒息的厭惡之色。

    “賤東西?!?/br>
    我趕緊叩首,重重地磕在他的面前,一下下砸出血絲,他抬腳踹開了我,立刻有其他女奴頂了上去,小心用嘴服侍他的欲望。

    “奴婢們就將她帶下去?!币延袐邒咦е业念^發(fā)將我拉起來,以防敗了他的興致,他已無心看我,只將身邊正得寵的景嬪攬入懷中,將抹胸挑開。

    我被打的皮開rou綻,扔到賤人苑里。

    在昏過去之前,嬤嬤們嘲諷之語又響起,

    “一個人族的賤貨,還做夢撿高枝呢?!?/br>
    “仗著小時候服侍過陛下,就敢妄想天族的位份。”

    賤人苑的桃花開的很盛,桃花瓣被和風吹落,迷了我的眼。

    “阿桃,我心悅你?!?/br>
    明明小時候還是可愛的。

    1

    “陛下到,跪?!?/br>
    我們所有人都匍匐著,臉緊貼地。

    天庭里的人族是不能直視風族的,會被剜了眼睛。

    明明最無害的,卻被視為最低賤的。

    “起?!?/br>
    陛下心情是好的。

    宮女服侍著除去身上的朝服,換上了輕便的寢衣。他走進臥房,元貴人塌下腰身,高舉雪臀,柔順請安:

    “陛下大安,愿陛下虎嘯龍吟,福澤綿長?!?/br>
    “元貴人規(guī)矩學的不錯?!?/br>
    他隨意一句,身邊服侍的人緊張才略略退了一些,元貴人許是被調教嬤嬤整治怕了,身形輕顫,爬至他的胯下,用頭挑起寢衣下擺,想來是先勾起他的欲望。

    “有點安靜。”

    他靠在繡著金線的軟枕上,旁邊的大宮女呈上春風露,固元養(yǎng)精的珍品。

    嬤嬤們立時鞭笞了跪在最前頭的女奴,她與另一名男奴赤裸地爬進了屏風內,里面有張“犬榻”,專門為禁城的貴人們表演助興的地方。

    陛下喜歡看賤人們互相cao干。

    就像看兩條犬交配一樣,偶爾寵幸嬪妃時會停下來,向干得正歡的男奴下達些口諭。

    “先cao她的嘴巴,深一點,要把睪丸都塞進去?!?/br>
    塞不進去便是極嚴酷的刑罰,他喜歡看我們這些賤人面露恐懼,絞盡腦汁滿足他無理要求的樣子。

    我想他變成這樣大約也有我的責任,小時候我過于順著他,沒教會他“仁義”二字。

    不過,他們天族也不需要。

    他選的男奴陽具都很碩大,女奴是無論如何也吞不下去的,我只聽得一陣干嘔聲后,他輕輕嗤笑,慵懶的聲音就低低的響起,

    “想來是這條賤犬陽具太大的緣故,”他飲完手中的春風露,旁邊的大宮女為他擦拭了唇角,“既是掃興的玩意兒,就拖出去閹了吧?!?/br>
    賤人們都打了個哆嗦。

    天族的嬤嬤和太監(jiān)們是不會為賤人們求情的,賤人們若是敢在貴人們面前發(fā)聲,會被拔去舌頭。

    “那個賤貨呢?”

    身下的潔白的地毯,怕是會被我這賤人的血污染。

    真是可惜。

    我趕緊爬了進去。

    賤貨是他對我的稱呼,在我某次逾了身份當著他身邊大宮女的面喊了他乳名后,就被賜了這么一個稱呼。

    賤貨。

    時時刻刻提醒我,那個阿桃,已經死去了。

    “去服侍元貴人。”

    我向貴人們叩了首,跪在床邊,雙手背后,元貴人的花蕊正好朝向我,我小心的舔了上去,并不讓身子碰到床上任何一物。

    實在是以前被打怕了。

    我曾在服侍他的時候碰到了床邊,那時他才剛剛作為繼承人被接入天庭,還不懂天庭這些細碎的規(guī)矩,旁邊的大宮女就耳刮子教訓過來,直打地他皺起眉頭。

    “以后別讓她在身邊服侍了,一個賤人,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

    我與他自幼待在冷宮,雖長了他幾歲,卻是不懂什么規(guī)矩的。

    也難怪他棄嫌我。

    元貴人被我舔的紅了臉,雖沒了服侍陛下的資格,嬤嬤們卻并未讓我疏忽口技,日常也經常喚我過去為她們排遣寂寞。

    “陛下,這是那賤人的陽具?!?/br>
    那血淋淋的rou段就擺在我的旁邊,腥味在精致素雅的臥房間彌漫開來,元貴人微微蹙了眉,卻又淡淡一笑,眼底不見暖意。

    “那賤人叫什么?”

    我忍著因腥氣泛起的惡心,將豆蔻含入口中,元貴人忍不住嬌喘了起來,她這么淡薄的性子,想來也是伺候的實在舒服了。

    “彌生。”

    我怔住。

    連元貴人流下的蜜液也忘記吞下,元貴人喘的厲害,嫌我舌頭動的太慢,便開始求陛下寵幸止住情欲帶來的sao癢。

    我叫彌桃。

    彌生,是我養(yǎng)父母家的阿弟。

    一時腥氣涌上喉間,我忍不住嘔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