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越家番外:爬床記(六)(番外完結(jié):給小三洗褻褲梗/故事線上的隱藏劇情)
28 小姐到底占了個名分,她已有陛下的憐惜,越家耆老不知內(nèi)情,萬一生個兒子,越二爺被逼著把家產(chǎn)給了私生子,可就真成了實實在在的大王八了。 越二爺心內(nèi)著了火,及至回了府,見那李氏扭著水蛇腰,妖妖俏俏地給他請安: “主子爺,怎么臉色這般難看,又跟誰慪氣了?” 越二爺聞言,抬起手,一巴掌揮過去,直把李氏打了個大趔趄。 “都是你那賤婢出的好主意……” 越二爺自知那通房聽的是誰的指派,他也不是不知傅氏人美心善,可那又怎樣?還不是心里念著他庶長兄那個賤胚子!只這一條,他就不能饒了她! 越二爺騎虎難下,只好拿這小嘍啰般的李氏出起氣來。 “哼,那賤人現(xiàn)在可是有身子的了……” 越二爺?shù)谋且舸蛄藗€旋兒,叫李氏聽了身子直發(fā)顫。他留了個心眼兒,沒有告訴李氏孩子是誰的,想借著這后宅的狠辣,除了傅氏肚子里的野種——萬一陛下問罪,他便把這無知婦人推出去,自己撇個一干二凈。 李氏真的慌了神。 她那長子生了下來,很是健康可愛,可仔細一瞧,竟與老爺并無半點相似,倒像被誣陷與小姐私通的、老爺提刀殺死的那個情夫。 本想著自己拿捏住了后院,老爺也沒有旁的兒子,這對比倒也不顯,可若是小姐生了兒子下來,分去家產(chǎn)倒也罷了,萬一叫老爺看出端倪,那才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29 越二爺將小姐接回了府。越府雖也有眼線,卻總比軍營強些,陛下總不能像從前那般常來常往了。 李氏換了副面孔,親親熱熱地把小姐扶下了轎,一口一個“jiejie”地叫著,直聽得圍觀的下人都毛骨悚然起來。 小姐也被嚇得軟了腿。 她只知自個兒懷了孽胎,不知這李氏與越二爺意欲何為。她被扶到了正房,李氏剛想作出恭敬樣子給越二爺瞧,卻聽越二爺喝道: “越發(fā)沒了體統(tǒng)!連個主奴尊卑都分不清了?” 李氏看了一眼小姐,心底不服,卻只好“撲通”一聲跪地,剛想開口,又聽越二爺止道: “爺說的是那個舔肛婢!舔屁眼的東西!還不快向你主子奶奶磕頭?” 李氏雖不解越二爺?shù)男乃?,但她只要仍?dāng)主子、仍能耍威風(fēng),心里便歡喜,故而把手一撤,立時擺出主子的款兒,道: “既是老爺?shù)囊馑?,那可對不住jiejie了,便在這兒磕頭罷?!?/br> 30 自打小姐回來后,李氏雖還管著家,卻已將她肚子里的孽種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又因摸不清老爺?shù)男乃?、不敢明著除了,只好想些陰損的法子。 只見小姐又穿上了那繡著黃“賤”字的紅肚兜、換上了粗布鞋,跪在軟榻前,給李氏搓洗著換下的褻褲。 “搓干凈些!看到那些精斑了嗎?可都是昨兒老爺賞的……” 此時正值數(shù)九寒天。小姐的身子已沉,拖著個大肚子,跪在地上。臥房中雖有地龍,還算暖和,但小姐身上穿得單薄、手也浸在冰水里,凍得直哆嗦。 這樣的難為已是司空見慣。侍女向李氏奉上手爐,見李氏給她使了個眼色,會意地拽起小姐的頭發(fā),左右開弓地抽起耳光來: “都洗了一個上午了,怎么才洗了這幾條褻褲?你個作死的廢物!” 只見侍女隨手抽出一條褻褲,那褻褲還未洗,襠部盡是黃白色,散發(fā)著交媾后的sao味。小姐被打得怕了,剛想躲開,卻被侍女扯住了頭發(fā), “不是嫌冷、不用心搓嗎?想來你也是許久不得老爺雨露的了,今兒這條褻褲賞你,把主子們的水兒都嘬干凈罷!” 說罷,那侍女便要去掰小姐的嘴。小姐抵死不從,幾個心腹一擁而上,擒手的擒手、掰嘴的掰嘴,又揪起了奶頭,直擰得小姐終于伸了舌,嘬凈了那條褻褲的每一處穢物。 眼淚跌落,李氏瞧著面前的這一幕,直樂得前仰后合起來。 31 越二爺與李氏雖有心折磨小姐,但大約因腹中的孩子命不該絕、又或因怕驚動了垣帝而不敢下重手,直到孕滿七個月,還未將小姐腹中的孽胎打下。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邊小姐的胎漸穩(wěn),那邊越二爺卻聽說了傅家長子、自己的大舅子起復(fù)的消息。 原來垣帝愛屋及烏,念傅氏有孕,自己見不得,便將對美人的垂憐寄在了她家人的身上。那傅家長子馬不停蹄地回了華都,先進宮謝了恩,又來到越府前,要見自己的meimei。 越二爺未料那大舅子來得這樣快。小姐滿身的傷痕還未養(yǎng)好,一見自己的兄長,還未說話,直泣了半日。傅家長子也不是個傻的,登時就明白了,便鬧到越老爺子那里,必要個說法、還要接阿妹回家。 越二爺被叫去闔族耆老面前,挨了一頓杖責(zé),他怕越老爺子把家產(chǎn)都給了那屢立戰(zhàn)功的賤胚子,沒敢把小姐腹中的真相說出,只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李氏的身上,直說李氏yin賤、不擇手段地勾引了他。 李氏被拖了過來,可因她有誕育長孫的功勞,越老爺子只叫按yin婦之罪責(zé)罰了。李氏被當(dāng)場剝?nèi)ヒ律选⒆阕愕仳T了三日木驢,才被放了回去。 32 傅家長子叫越家新騰出個院子,又派了自家的下人去伺候小姐,直把那處圍得如鐵桶一般。 越二爺徹底地為了難。 他在床上趴了好幾日,左思右想,終于打起了皇后meimei的主意。 “娘娘,那傅氏不僅與下人私通,還、還……” 皇后是越二爺?shù)耐赴?,卻與越二爺并不親厚。他們的生母早逝,皇后多承教于庶長兄,養(yǎng)成了個嫻靜淑雅的性子。 只見皇后輕蹙蛾眉,她早早地嫁與了陛下,便未見過二嫂,可在閨中也聽說過她,不似二哥說的這般yin賤,于是低頭沉吟起來。 越二爺見不中用,干脆舍了臉面,下猛藥道: “……還趁著陛下來家里時,勾、勾引了陛下……如今,孩、孩子都快生了……” 這一劑猛藥,直把皇后駭?shù)谜玖似饋怼熳优c臣妻私通,還是自己的嫂子,她頓覺天翻地覆了?;屎螽?dāng)即叫來了陛下身邊的宮人,問出了陛下前些日子頻頻出宮后的去處,遂呆坐了半晌,流下淚來。 “臣、臣看管后宅不嚴,縱萬死也無怨,可、可若生下這孽種,陛下的臉面……” 皇后素日端莊持重,比不得林妃會抓尖賣乖、討了陛下的好,近一年來,她又因身懷帝裔、誕育嫡子,與陛下又疏遠了些,但她身為皇后,總要顧忌陛下的顏面: “……罷了,去尋個可靠的郎中,別傷了傅氏的性命……若月份確實足了,便生下來、送個好人家養(yǎng)著……對外只說孩子死了罷?!?/br> 33 越二爺?shù)昧艘?,他自覺有了懿旨,一出宮門就尋了熟識的青樓老鴇,要了個最毒的方子。 待熬好了藥,他拿上了皇后賞的玉佩,大搖大擺地闖進了小姐的所在。傅家的下人們不敢沖撞了懿旨,看著小姐喝下了那盅“坐胎藥”。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小姐就發(fā)動了起來。 那藥的藥性本就兇猛,又用在快足月小姐的身上,更成了催命的利器。越二爺在外面聽著小姐的慘叫,想起因她挨的那頓打,心內(nèi)痛快,面上卻假惺惺地抹著淚。 他正裝著樣子,卻見管家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慌張稟道: “二、二爺……陛、陛下來了……” 管家的話才落地,一身微服的陛下便疾步走來,不等越二爺上前問安,直入了那院落。越二爺心道不妙,卻也只好躬身跟了進去。 “蓉兒……” 接生的醫(yī)女被唬了一跳,端著的那盆血水落了一地。越二爺嫌晦氣,可陛下都進了產(chǎn)房,他也只得咬牙進去,剛邁了一只腳,便聽見了嬰孩的啼哭聲。 “恭、恭喜二爺,喜得千金!” 34 “蓉兒……” 已奄奄一息的小姐躺在垣帝的懷中。垣帝是個喜愛風(fēng)雅的,在這點上,連林氏都比不得傅氏。 “陛、陛下……” 那藥已引發(fā)了血崩。 小姐已知將死,不舍地望向了越二爺懷中的女兒。 室內(nèi)再無他人。 垣帝催促地看向了越二爺。越二爺被陛下的眼神唬得一個哆嗦,趕緊地將孩子抱上前去。 那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已隱約看出眉眼的精致。小姐不住地輕撫著女兒的小臉蛋,她身子漸涼,聲音卻很柔: “叫……什么?” 她曾以才情動京華,卻取不出女兒的一個名字。 小姐抬起眼,她已來不及選出這世上最好的字了。 “鸞。” 垣帝握住了小姐的手。 小姐彎起了眼睛。 楊柳絲絲弄輕柔,煙縷織成愁。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丁香枝下,那個華都最瀟灑的少年郎,緩緩地回過了頭。 華歷八十一年,越府二夫人傅氏,歿。同年,垣帝廢后,并貶其子蘇錦為庶人。 爬床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