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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嗯、陛、陛下，那、那里不行、呃、啊……”

    偌大的博學(xué)齋，原本是潛心修學(xué)的所在，此刻卻變了模樣。在那專供陛下讀書的地榻上，元貴妃正觀音坐蓮般、兩腿環(huán)著陛下的腰，隨著陛下律動。

    “阿姊的小屄，朕怎么都cao不膩呢……”

    我心內(nèi)一哂。

    我來到陛下身邊已有三個月，給元貴妃舔了許多次屄和屁眼，很知道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她那毫無彈性的屄，甚至遠(yuǎn)比不上司寢監(jiān)廁行里的那些廁奴。

    “給阿姊舔肛。”

    “陛、陛下……不、不要……”

    我的舌尖抵住她的屁眼，元貴妃立時驚呼起來。明明被我服侍了這么多回，還要作出這副仿佛處子般青澀的模樣。

    看得出元貴妃的屁眼平日是被精心保養(yǎng)著的，只那并非正經(jīng)行房處，被cao了那么多年，屁眼早已松弛。

    陛下竟還cao得下去……

    真是一條被陛下寵愛著的、好命的母狗呢。

    25

    元貴妃來送點(diǎn)心的時候，陛下正靠在地榻的軟枕上，而我正跪在他的腿間，為他口侍。

    那蓬勃的、快要噴薄的龍精，原該由我細(xì)細(xì)地品嘗。

    我繃直了舌頭，狠狠地捅進(jìn)了元貴妃的屁眼里。

    “嗚……”

    元貴妃的臀rou收緊，似乎傳至她的屄里，陛下也發(fā)出受用的龍吟。

    也罷，只要陛下快活就好。

    再把熾熱的龍精賞給元貴妃后，陛下躺在元貴妃的小腹上，把玩著她那對肥白的奶子。元貴妃拈起一塊點(diǎn)心，喂與陛下。

    “阿姊的奶兒好甜……”

    暗紅色的奶頭掛著乳珠。陛下就著元貴妃的手，咬了一口。

    “陛下、唔……”

    陛下抬起了元貴妃的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交纏的濡沫聲傳來。

    陛下是這樣的俊美風(fēng)流。

    元貴妃可真叫人艷羨啊。

    情欲的氣息還未消散。與陛下共食一餅的元貴妃，卻忽地捂了口，干嘔了起來。

    27

    “恭喜陛下，娘娘已有三個月的身孕了……”

    我跪在角落，低著頭，聽著外間的太醫(yī)如此道。

    陛下似乎歡喜極了。元貴妃自在越氏逆案時傷了身子后，這十五年來一直無所出。說來奇怪，陛下的妃嬪不少，但子嗣單薄，只有榆殿下一個孩子。

    聽嬤嬤說，有些妃嬪也懷上過，但都不慎小產(chǎn)了。

    “皇后娘娘到——”

    殿外，太監(jiān)的唱喏聲傳來。我收斂目光，匍匐在地。

    皇后娘娘出身梁家，只有四世三公家的貴女，才堪堪與陛下相配。皇后娘娘向陛下行過禮后，便來至內(nèi)室。

    “聽說阿姊又有了……”

    那語氣里的歡喜，倒不像是作假的。一個寵妃懷了孩子，皇后卻上趕著來賀，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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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著元貴妃從前落下了病根兒，她既懷了龍種，便不宜再陪寢了。

    我跪伏在陛下的身后。陛下還歇在麗妃的體內(nèi)，我虔誠地吮吻著龍肛，面上滿是我舔舐帝妃二人交合處時被濺落的yin液。

    “阿貍的小屁眼兒松了呢……”

    麗妃承寵也有許多年了，后庭自然也不再緊致。只我也舔過那處，比元貴妃的還是好上很多的。

    陛下真是偏心呢。

    “阿貍替小屁眼兒給陛下的大龍根兒賠不是了，還求陛下恕罪……”

    麗妃不愧是司寢監(jiān)獻(xiàn)上的人，這才是伺候陛下該有的模樣。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又選了一批新人進(jìn)來，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jì)，最是鮮嫩的時候，陛下可多采擷些，也好開枝散葉……”

    明明是這樣溫婉的話，陛下卻忽地將龍根抽離，遂向簾外吩咐道：

    “麗妃身子乏了，好生送她回去?！?/br>
    29

    “陛下……”

    麗妃慌了神。我將昂揚(yáng)的龍根納入口中，陛下默許了我。

    觸了陛下的逆鱗而不自知，真是忝列妃位，活該被攆下龍床。

    麗妃哭著跪安。立時便有御前女官進(jìn)來，請示陛下道：

    “陛下可要傳召哪位小主？”

    另有女官在熏籠內(nèi)，又添了一把合歡散。

    這是她們慣用的手段，若陛下不傳召妃嬪，她們便可借機(jī)伺候陛下了。

    “罷了?！?/br>
    女官們并未退下，只跪侍在一旁，腆著臉想要得到陛下的青眼。我定了定心神，將龍根吞入深喉，慢慢地抬起了眼。

    30

    “你……”

    要緊處的變化最是敏感。陛下下意識地低下頭，對上了我的眼睛。

    他大約從未細(xì)瞧過我。

    修長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陛下的眼睛是這樣好看，叫我不禁看癡了。

    “你們退下罷?！?/br>
    陛下輕撫著我的臉。我已無心去看女官們的臉色——為旁人做嫁衣的蠢貨，我懶得去瞧了。

    31

    “牝犬甲二十三，你須記得，你最大的長處，不是你這張靈巧的小嘴……”

    我勾勒著龍根的每一條丘壑，卵丸拍打在我的臉頰上，我羞澀地低下了頭。

    想來元貴妃便是這樣的。

    “……而是你這張像極了元貴妃的臉?！?/br>
    自入乾宮以來，我便一直深深地低著頭，不敢叫旁人瞧見我的面容。

    只有先活到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

    比如，此刻。

    陛下從我的口中抽出了龍根，我歡欣地、雀躍地擺出牝犬的姿勢，高高地舉起臀部，雙手扒開臀瓣，露出我粉嫩的、處子之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