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東窗事發(fā)4(割禮梗/以xue養(yǎng)蟲梗)
掌事嬤嬤向前爬了爬,直爬到那御貓附近,才又跪了下來。 錦帝看著嬤嬤,余光內(nèi)自然就有了御貓——這便是嬤嬤的第一步打算,縱然司寢監(jiān)千不好萬不好,但也總給陛下送了些好玩意兒。 那白嫩的rufang已經(jīng)顯出可怖的瘀腫。陛下方才的那一腳是用了力的,若不是踢在她的rufang上,有了個rou團當個緩沖,怕是肋骨都要斷了兩根。 錦帝見了那乳兒,又想起今早那般溫存來,自覺方才不該那樣對御貓的——到底司寢監(jiān)送來的玩意兒中,這個是與阿桃最相似的。 “奴婢該死,犬妃娘娘雖是自個兒撕了rouxue,但司寢監(jiān)知情不報,卻是奉了陛下的旨意的……” 這嬤嬤一句“奉了陛下的旨意”,直唬得在場諸人都跪了下來,深恐被這大逆不道的嬤嬤連累了。 錦帝輕笑了一聲,笑聲雖低,卻撕扯起眾人的心。錦帝拿起了桌案上的茶碗,掀開碗蓋,里面是用梅花烹出的茶。他吃了一口茶,梅花有開郁和中的功效,可他心底的殺念卻越發(fā)盛了。 他知道這嬤嬤提起阿桃與左謙私情是為何——這樣的顧左右而言他,他已在前朝見了無數(shù)次??墒悄弥闹家鈦矶滤目?,這嬤嬤還是頭一個。 “……陛下讓司寢監(jiān)嚴加管束娘娘,既是嚴加管束,奴婢們也只能狠下心來遵旨了,陛下愛重娘娘,總舍不得讓娘娘吃苦頭,這本是陛下的心意,可娘娘卻總對旁人有妄念,長此下去,奴婢們只怕陛下被辜負了。故而奴婢們才做了這惡人,先讓娘娘吃了苦頭,讓娘娘知道失了恩寵的下場,此時陛下再維護……” 這其實是錦帝在前朝常用的手段了。所謂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也是賞罰并重,才能讓底下人馴順??慑\帝雖對旁人用慣了這些,但因心底疼著阿桃,總舍不得這般待她——從前宮正司的楊氏也跟他提過,他也只是隨心好一陣歹一陣罷了。 “呵……” 茶霧籠住了錦帝的眼。早年還有人敢在前朝跟他說這些,如今他君威日盛,殺的多了,已無人敢如此放肆了。這種話乍聽有理,可經(jīng)不起細琢——就算是司寢監(jiān)自作主張為他分憂,卻也要把握一個“度”字。如今阿桃的前庭毀了,雖還能為他孕育子嗣,床笫之事卻失了樂趣…… 那嬤嬤見陛下輕笑,以為說動了陛下。她們司寢監(jiān)見慣了帝心的涼薄,不過是一條母狗的屄罷了,沒了這個,再去尋更嫩、更緊致的rouxue給陛下便好了,況且—— “……陛下,娘娘如今雖須割去花唇,但并不影響陛下的受用……古籍有載,番邦女子將笄之前,須行一種‘割禮’,即割去花唇與花蒂,只留指甲大小的花xue,她們在嫁人后,丈夫與之每行房事,那處都會如花苞般綻開,丈夫便得破處時的緊致銷魂之感……” 只是對女子而言,卻是極大的痛苦了。陛下的龍根本就粗碩異常,菊氏若只留指甲大小的rouxue,只要陛下一幸前庭,rouxue必被撕裂——一旦行此割禮,菊氏便永墮痛苦之中了。嬤嬤隱去了眼中的陰毒,又繼續(xù)道: “……既然娘娘失身于旁人、未能將初夜獻于陛下,便讓娘娘以此補償陛下,既全了娘娘的妾妃之德,又可警醒娘娘誰才是她的夫主,一舉兩得。” “這么說,你們司寢監(jiān)不僅無過,反倒成了忠心為朕的功臣了?” 茶碗重重地落在了桌案上。 嬤嬤心內(nèi)一驚,她抬起頭,只見陛下的親衛(wèi)已來到她的面前。 “嬤嬤,鴿子回來了。” 楊氏打開了竹制的信筒,展開了內(nèi)里的紙卷,寥寥數(shù)字,是陛下的手書—— “以菊氏的性命為重。另嚴審司寢監(jiān),務必查出菊氏身上的古怪。” 楊氏逐字記下,遂抬手燒了紙卷。她起了身,先吩咐手下前往司寢監(jiān)傳達陛下的諭旨,遂轉身向地牢的方向走去,副手拿起了燈籠,為她照亮通往地牢的暗道。 地牢的深處傳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嚎,楊氏聽了,便皺起眉頭道: “這樣狼嚎鬼叫的,豈不讓外人聽了笑話?” “嬤嬤說笑呢,外人怎會進的來這地牢?” 那副手一邊將燈籠放得低了些,一邊回道。楊氏聽他這般說,繼續(xù)道: “外人自然進不來這地牢,怕只怕在地牢里的內(nèi)人生了外心,便成了外人了……” 這話意有所指。這回菊氏之事,連她都未曾覺察,卻能被德夫人知曉——她可不信那女官從鳴山趕回只是為了為小殿下取個物件的鬼話。就算德夫人在司寢監(jiān)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可禁城與鳴山的通信卻是只能仰賴宮正司的。 楊氏含笑看了副手一眼,上回去鳴山的,可不就是這個人么?只是副手跟了她多年,她雖心有懷疑,但還愿意給他個機會,端看他與那德夫人是何打算了。 “就是這間了?!?/br> 牢門打開,發(fā)出“吱”的沉悶之聲。楊氏向內(nèi)望去,只見刑架上掛著一個血葫蘆般的人,原來正是那司寢監(jiān)的副職了。 那嬤嬤此時正被刑架壓得幾乎對折了身子,眼睜睜地看著行刑的太監(jiān)將那綠刺蛾的幼蟲送入自己的rouxue——她的上下眼瞼都被銀針定住,由不得她不看。 “奴才給嬤嬤請安了?!?/br> 那太監(jiān)見是嬤嬤來了,趕緊放下了鑷子,請安道。楊氏看了一眼那蠕動著的、周身尖利的幼蟲,嘴角微翹,道: “到底咱們是粗人,你看人家司寢監(jiān),人家琢磨的才真叫細活兒呢?!?/br> 楊氏拾起了那鑷子,輕輕撥了撥停留在嬤嬤xue口的幼蟲,那幼蟲受了刺激,便向深處爬去,直把嬤嬤蟄得抽搐起來。 “啊、啊??!瓤(楊)嬤嬤熬(饒)、熬命……” 為著防止受刑的人咬舌自盡,但凡須審出些東西的人,一進地牢便會被拔光牙齒。楊氏聽著那嬤嬤含糊的話,又用鑷子夾起了一只幼蟲,直送入那后庭之中: “我聽說,這犬妃是受了嬤嬤的騙,才自個兒把rouxue撕了的?” 那嬤嬤平日看著厲害,卻是個最熬不住刑的。宮正司一道道手段下來,早就把她折磨得都吐了口,她慌忙地點著頭,不住道: “赫(是)、赫……” 楊氏聽了,卻未停了刑。只見她拿起那張錄了口供的紙,繼續(xù)念道: “你們掌事的還在犬妃的膀胱里置了海綿?真是好奇思、好妙想,咱們宮正司是要向司寢監(jiān)學些本事了……” 那嬤嬤聽著楊氏這般說,直嚇得失起禁來,只是她的尿道口兒被蠟油封上,那尿又立時回流,把她激得翻出了眼白。她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卻見那放著綠刺蛾幼蟲的碟子已經(jīng)空了,她又驚恐地看向了自己的rouxue: “熬、熬命……歐(都)豁(說)了……熬、熬……” “哦?” 楊氏輕笑了一聲,她拿起了一只小瓷碗,里面是用來飼養(yǎng)幼蟲的、新鮮的碎葉,太監(jiān)旋起了刑架,直把那黑洞洞的rouxue朝向上方。楊氏撮了一把碎葉,撒入了那rouxue中, “可是本司想要的,卻不是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