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獵旌旗，號(hào)角齊鳴，開啟了一年一度的鳴山春狩。

    華都的名門世家均在此列，隊(duì)伍綿延十?dāng)?shù)里之長，好不壯觀。

    “娘娘，別被風(fēng)撲著了。”

    說話的女官是德夫人的心腹，德夫人卻仿佛不曾聽見，只還掀著帷裳，向幾近模糊的禁城看去。

    “咱們已經(jīng)安排了人在司寢監(jiān)了，她又是醫(yī)女，想來能照顧好菊妃娘娘的?！?/br>
    女官心知自己娘娘在憂慮些什么，出言寬慰道。直至那禁城消失在視線的盡頭，德夫人才放下帷裳，轉(zhuǎn)回身來，眼內(nèi)俱是郁色：

    “陛下在做什么？”

    聽見主子的問話，那女官倒不敢答了。方才出發(fā)前，她看到了那宵美人上了陛下的馬車——這才距賜封號(hào)不過數(shù)日，就又晉位了。如此盛寵，實(shí)在令人心驚。

    “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咱們陛下還真是薄情寡恩……”

    “娘娘慎言?！?/br>
    女官深深一伏，止住了主子的話。德夫人自知失言，馬車周圍俱是陛下的人，若是被那些喜歡嚼舌的聽了去，恐又是一場風(fēng)波。她聽著馬車的行進(jìn)聲，忖度著前方御駕內(nèi)的情狀。

    御駕內(nèi)。

    華貴軟厚的毛毯鋪了一地，錦帝靠在繡著金線的軟墊上，正閱著一本奏折。旁邊竹制的香薰?fàn)t內(nèi)正燃著安息香，最能靜心養(yǎng)性。大宮女卷起了窗笭，晨光照了進(jìn)來，映出了陛下玉琢般的容顏，頗有幾分歲月靜好之感。

    大宮女轉(zhuǎn)過身，跪候在陛下的身側(cè)。她不敢直視陛下，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上方——只見頗得陛下寵愛的宵美人赤裸著，雙腿縛于臀后、頭朝下地被吊在空中，檀口張開，將那龍根含入口中。

    這含法可不比那平日的口侍。陛下既在批折子，就不能引得他動(dòng)情，卻也不能慢待——若龍根稍有萎靡，就會(huì)滑出宵美人的口，再也含不住了——這便是當(dāng)著陛下的面偷懶?；?。昨兒宵美人便是如此給錦帝含了一夜的陽，錦帝覺著甚好，故而今日上了馬車后，又吩咐她繼續(xù)了。

    那宵美人心內(nèi)悲苦，她一夜未眠，已困乏不堪。她原以為在眾人面前登上御駕、很掙了些體面，可這體面是給外人看的，在陛下面前，她與那尿壺、痰盂的用處卻是一樣的。

    “朕要尿了。”

    陛下連眼都未抬，只隨意一句，甚至連準(zhǔn)備的時(shí)間都不給她，黃濁的龍尿就湍急地打在她的喉間。她忙不迭地將龍根吞入深喉，這才避免因倒吊而漏出尿滴，她快快地吞咽著，待那小口尿盡，才聽得錦帝又吩咐道，

    “舔干凈?！?/br>
    她剛將龍根渡至口舌處，卻見跪在另一側(cè)的尿壺爬了過來。錦帝未在她嘴里停留，直將龍根抽出，由著那尿壺含進(jìn)口中。跪候在側(cè)的大宮女則端了杯茶至她的面前——原來陛下嫌她飲尿后口臟，才讓尿壺清理龍根上的尿漬，大宮女的那杯茶正是讓她漱口的。待宵美人把茶吞了，漱好了口，尿壺這才把清理好的龍根重新銜入她的口中，她看著自始至終未曾抬頭的陛下，心內(nèi)只覺無盡的酸楚。

    “唔、唔……”

    陽光經(jīng)枝椏破開，碎光灑在女子瑩白的身上。只見她擺出頭低尾高的犬姿，顫抖地受著那身后之手的折磨。

    “癢、癢……”

    那女子的聲音帶上了哭腔?？缮砗笾藚s不愿放過她，將那枚藥丸推得更深了些：

    “叫什么叫！留著這個(gè)勁頭不在龍床上叫，現(xiàn)在還浪叫給誰聽？陛下都已經(jīng)走了，你還想發(fā)sao給誰看？”

    女子迷茫地抬起頭。

    原來她正是被錦帝留在宮中、命司寢監(jiān)照看的菊氏。她聽見嬤嬤這番呵斥，不敢再言，只咬著唇，默默地流下淚來。

    這嬤嬤是司寢監(jiān)的副手。司寢監(jiān)的掌事嬤嬤因著獻(xiàn)上宵美人的功勞，得了隨陛下春狩的恩典，而將這群不受寵的牝犬牡犬們一股腦地推給了她。

    只是宵美人明明是她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卻偏偏被掌事嬤嬤搶了功勞，她心內(nèi)不平，便將這火氣撒在了菊氏身上：

    “你他娘的廢物！屄都被陛下cao松了，怎么連個(gè)伴駕都沒撈著？要不是為著照看你，咱們也能跟著去見見世面！就是為了照看你這松屄！就是為了照看你這爛屄！”

    那嬤嬤自覺光掐那rou蒂不解恨，順手從那花樹下?lián)炱鹂葜?，就向那后庭處捅去，菊氏慘叫一聲，哀求不已：

    “嬤、嬤嬤……饒、饒命……”

    那嬤嬤只捅了兩三下，就見那后庭開綻，血流如注。嬤嬤停了手，又上前兩步，來到她的面前，喝道：

    “瞧你這狗樣兒！把奶子攤在地上！”

    菊氏被嬤嬤唬得不敢他想，只得匍匐在地，將那對(duì)乳兒鋪在地上。嬤嬤抬起腳，用那鞋尖踩向了菊氏的rutou：

    “陛下吃了兩年，轉(zhuǎn)頭就愛上了旁人的，留著你這奶子又有何用！”

    那鞋尖踩上了rutou，又來來回回地碾了數(shù)下，直把那奶水踩的流了一地。菊氏痛得抵受不住，抱住了嬤嬤的腳，卻被嬤嬤照著胸踢了過去：

    “你他娘的長本事了！竟敢用手來攔咱們了……我讓你攔！我讓你攔！”

    菊氏抱著肚子，連聲兒也不敢吭了——她如今即便掉了孩子也是無人過問的，除了受著，還有什么法子呢？

    那夜陛下盛怒離開后，她就被送回了司寢監(jiān)，此后再也未得傳召。聽嬤嬤說，陛下寵上了一個(gè)小主兒，也有一對(duì)能夠哺乳的乳兒，且是正經(jīng)的世家貴女、還是清白的處子之身——由陛下親自破的雙xue。

    她聽了那些話，一時(shí)竟不知自己該如何了。只低下頭，撥弄了一下自己的rouxue——呈著yin靡的暗紅色，顯出老屄的可厭來。她看著看著，忽然害怕起被旁人看到，也不敢再抬眼看人了。

    及至晚間，因著正經(jīng)主子都離了禁城，掌事嬤嬤不在，這副手愈發(fā)地要耍起威風(fēng)來。她命菊氏在蕪房值夜，好整夜伺候她。

    “嬤、嬤嬤……母、母狗……伺、伺候……”

    菊氏跪在嬤嬤的腳邊，捧著銅盆，等著嬤嬤伸腳試一試?yán)錈?。那嬤嬤剛伸了腳，點(diǎn)了點(diǎn)里面的水，就抬腳踢翻了銅盆，直潑了菊氏一臉一身：

    “不懂規(guī)矩的東西！嬤嬤，那是得寵的小主兒才能叫的，你這么個(gè)被陛下厭棄的老屄，怎配叫嬤嬤？叫奶奶！”

    菊氏著了怕，趕緊爬到外面給那嬤嬤重新?lián)Q了一盆水，又捧到嬤嬤腳邊：

    “母、母狗伺、伺候奶、奶奶洗、洗腳……”

    那嬤嬤抬起腳，卻不試水溫，只由著菊氏端著，轉(zhuǎn)而踩向她的乳兒——她們這些老婆子，已是沒了情愛的指望，平日就嫉恨這些能夠得到陛下雨露的。嬤嬤撐開腳趾，夾住了菊氏的rutou，道：

    “喲，還想留著奶水勾引陛下？你那奶水都有一股老屄的味兒！把盆放下，擠你的奶子，先用奶水給奶奶洗腳?！?/br>
    菊氏無法，只得含淚照做。她放下了銅盆，雙手覆上rufang，將乳汁一股一股地?cái)D出來。那嬤嬤受用著這溫?zé)岬娜橹旖锹冻鲫幎镜男Α?/br>
    陛下前往鳴山之前，曾吩咐司寢監(jiān)每日擠了阿桃的乳汁，用冰鎮(zhèn)著、快馬送去獵場。如今她讓菊氏自己擠乳，雖是她受用這些乳汁保養(yǎng)雙足，但到底是菊氏自個(gè)兒擠的，到時(shí)候陛下怪罪，直把這擅自擠乳的罪責(zé)推給這菊氏，屆時(shí)菊氏受罰、她又能在陛下的新寵宵美人面前邀功，實(shí)在是一舉兩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