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風已滿樓2(caoxue助產梗/舔舐龍肛梗)
華歷一零一年的除夕夜,禁宮的東南角樓前擠滿了華都的百姓。這是華朝開國皇帝定下的、除夕夜與民同樂的傳統,各代君主每年都會在此守歲。 百姓們早早用完了團圓飯,在樓前翹首以待當今的君主。在流光溢彩的夜空之下,那抹期待已久的明黃色出現在樓宇處,一時間,樓下的百姓紛紛跪地、山呼萬歲。 “微臣參見皇后娘娘?!?/br> 原來這抹黃色是鳳袍的點綴。見是自己的父親越相候在此處,皇后略略挑了挑眉,便命太監(jiān)們唱喏起平安喜樂的吉祥話,又從盛滿了銀瓜子的簸箕里抓了一把,撒向了底下的人群。 越相起身,待皇后退了幾步、將自己隱于百姓看不見之處時,這才湊近道: “娘娘,聽說……菊氏發(fā)動了?” 越相的消息其實是遲滯的,越氏的眼線在兩天前就報給了她消息,道因錦帝寵幸德夫人時被菊氏撞見、菊氏被刺激地摔倒破了羊水,這才提前發(fā)動的。 越氏頷首。菊氏痛了整整兩日還未誕下龍裔,也難怪一向“愛民如子”的錦帝未出現在這樣鄭重的場合了。 若是難產……或一尸兩命…… 皇后快意地想。錦帝與德夫人帝妃勾結,想要利用皇長子實現后宮新的勢力平衡,她不能不在意。 “微臣還聽說,德夫人見罪于陛下?” 皇后看著越相。她的父親好生糊涂,竟學女兒家研究起后宮瑣事來。梁氏雖如今被錦帝禁足于秀宮,想來只是為著給菊氏出氣罷了,前些日子錦帝如何許了梁氏進出乾宮有如自己家一般、闔宮都是看在眼里的,這般的籌謀,有怎會真的生了齟齬? 越氏嘆了一口氣。她這不爭氣的母家,實在是爛泥扶不上墻了,難怪錦帝要棄了去選梁尚書。 “哪里是見罪呢?怕只是為了讓她避嫌吧?!?/br> 越相抬眼,他的眼睛已經有了幾分濁意。他看著眼前的嫡長女,只覺她與自己那多年前死去的元妻太過相似,見識有余,溫柔不足。 難怪陛下不喜了。 “那……陛下是真的打算把皇嗣給了梁家不成?” 越氏嗤笑了一聲,打算?怕已經是商定了的。越相聽見了皇后這聲嘲諷,心里更加不快,可他現在能夠倚仗的越來越少,江王逃匿、連累駐扎極北的越家軍權被奪,他的庶長子至今還在外流放……如今能夠指望上的,也只有他不喜的嫡長女了。 “娘娘……可有什么對策?” 他向來是指點別人慣了的,難得擺出這樣的姿態(tài)。越氏瞥了他一眼,心里冷笑了一聲,面上卻緩緩道: “陛下君威日盛、梁家勢力漸大,恐都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扭轉的,不過,既然如今陛下和梁家的痛處都是那孩子,倒不如……” 越相的眼神倏地明亮了起來。一個襁褓嬰兒,自然比皇帝與梁家更好對付,看女兒這樣,想必心里是有了幾分成算的。 “今年春狩時,聽聞宮正司曾有一場很大的變故,據說是那菊氏和罪人左謙密會于湖畔,若那時珠胎暗結,日子倒也對的上……” 越相聞言,心內不禁暗喜。若是皇嗣來歷存疑,縱是陛下親生,也上不得玉碟、承繼不了大統。 這的確是個一了百了的法子。 一顆焰火在夜空中綻開,映出了越氏星耀般的面龐。她早于錦帝知道菊氏有孕,這才能夠占到先機、在春狩時布下這個十月之局。菊氏私通失貞、梁氏惹禍上身、越相舉告揭發(fā)……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又何必在乎此前一城一地的得失呢? 菊氏與左謙的密會是宮正司眾人目睹了的,當時在場的人還有許多在宮正司,只需在前朝放出消息、再提請三法司會審,有心查問起來必將坐實。而越氏待菊氏孕肚已顯才下蝶衣,無非也是為了坐實菊氏受孕時的無名無份。越氏轉身,向乾宮的方向看了過去,若菊氏產下死胎或一尸兩命最好,若誕下的是一個皇子,恐怕菊氏才是真的要自求多福了。 而更重要的是—— 越氏眸光流轉,看向了正在摸須盤算的父親。越相近來處處受到錦帝打壓,此時聽到嫡長女這一計,早已喜不自勝、躍躍欲試了。 越氏勾起唇角,深深地拜了下去,行了一個最規(guī)矩的家禮。 “快、快點……” 宮人捧來了一碗由烏頭、馬錢子等熬出來的具有麻醉效果的湯藥,魏大伴接過,轉身奉進了內室。 這內室是一個月前就布下了的。從左往右看去,有垂下的、可供產婦借力站起的繩索,也有從番邦進貢的、可供產婦坐臥的助產檀木椅,甚至還有用漢白玉砌成的溫水池。而向最深處看去,便看到今夜未出現在東南角樓的錦帝,正牽著菊氏的手坐于床前。 錦帝已經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了,此時眼下有了烏青之色。菊氏痛了整整兩日,如今喘出的氣息都愈發(fā)弱了,穩(wěn)婆們圍在旁邊,不斷地用guntang的巾帕為菊氏擦拭,想要刺激出更激烈的宮縮。 菊氏在劇痛中醒來。 那日她從槅扇內走出,正想喚那小娘子的閨名,卻看見了血淋淋的一幕。 小娘子被壓在那大惡人的身下,那粗壯的、令人驚懼的龍根在后庭內近乎兇狠地進攻著,鮮血沿著小娘子大腿的根部流下,跌落在了下方潔白的巾絹上。 好像……似曾相識。 似乎有迷霧一直包裹著她,她努力地想要撥開,卻掙脫不得。她用盡全力地向前走去,卻還是支撐不住、轟然倒下。 是慌亂聲……和低語。 “阿姊?” “阿桃?” 男音和女音交織起來,喚回了被她遺忘的碎片。記憶里,仿佛有人曾調笑道: “朕賜阿桃一姓,菊,如何?” 她本能地想要搖頭,誰愿意自辱自傷地以后庭為姓呢?可是那人龍威深重,她不敢有絲毫違拗,只好在后庭撕裂般的痛楚中,含羞忍辱地叩首謝恩,道: “牝犬菊氏謝陛下垂愛?!?/br> 迷霧終于散開,她摔落在了地上。腹內劇痛,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只看到陛下推開了德夫人,那沾著鮮血的龍根就垂在胯下,他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她逃不脫,也甩不掉。 “陛下,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們求見?!?/br> 錦帝正準備喂藥時,就聽見外間有宮人稟報。司寢監(jiān)被他冷落良久,如今阿桃的情況這般危急,他更生出了厭惡之心——若不是為了給阿桃和皇長子積德,他早就命人把這些不識相的奴才們拉出去杖責了。 “讓他們滾去朕看不見的地方?!?/br> 菊氏聽到“司寢監(jiān)”這三個字,本能地打了個寒顫。她剛剛有了一絲清明,還想不起此處與自己的糾葛,卻已經怕的落淚了。 “阿姊乖,喝些湯藥?!?/br> 錦帝撫摸著阿桃慘白的臉,柔聲安慰著。菊氏拉住了陛下的手,剛想開口問一問她是怎么了,就又一輪痛楚襲來,她幾乎被黑暗淹沒,連呼吸都快停滯了。 “陛下……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們說,她們有法子可為娘娘順產。” “陛下準了。” 為首的司寢監(jiān)嬤嬤放了一枚金錠在傳話的宮人手里,那宮人會心一笑,揚起手中的拂塵便向內帶路了。嬤嬤們趕緊跟在他的身后,穿過了曲折的回廊,來到了作為產房的內室前。 “不必行禮了,快進來看看娘娘?!?/br> 不待嬤嬤們行禮,錦帝便催促道。嬤嬤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知道陛下是真著急了,菊氏的情況恐怕不妙。 嬤嬤們將菊氏圍了起來,穩(wěn)婆退在一旁。為首的嬤嬤告了罪、將手伸進被褥之下,覆在菊氏渾圓的腹部之上,又在下體摸索了一陣,才收回了手,跪下稟道: “陛下,娘娘的宮縮乏力、宮口遲遲不開,如此下去恐怕母子受損……” 錦帝聽這位嬤嬤說到了關鍵處,猶疑之心才略略放下。司寢監(jiān)原是專司房中之術的,突然來報精通婦產之術,任誰也不敢輕信。 “誰同你掉書袋,這些方才穩(wěn)婆們都說過了,朕只問你有什么好法子?” “奴婢幼年曾跟隨父親在山野間為產婦們接生,知道一些土法子……” 這位嬤嬤就是最早看出菊氏有孕、向皇后告密的那一位??上Щ屎箅m許了她在司寢監(jiān)的好前程,卻未料到錦帝會因菊氏徹底擱置了司寢監(jiān)。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的賤人,司寢監(jiān)能否為陛下重新啟用,全系在這個忘恩負義的賤人身上了。 錦帝聽到“土法子“”三字,心里更愿意相信了一些。阿桃痛了整整兩日,太醫(yī)和穩(wěn)婆們都束手無策,那些醫(yī)書古籍更是找遍了也無用,若是民間不常見的法子能夠劍走偏鋒也未可知。 “準?!?/br> 錦帝話音既落,便見那嬤嬤行至太醫(yī)開方子的筆墨前,拈起一張紙,提筆寫下了一個大大的“cao”字。 然后她展平宣紙,獻于陛下面前。 “放肆!” 錦帝的眼內立時騰出了殺意,他扯碎了手中的紙,摔在那嬤嬤的臉上,轉身對大伴喝道, “這等眼中無君無主的東西,即刻拉下去杖殺!” “陛下!” 那嬤嬤用力一叩首,再抬頭時額上已是鮮血淋漓。這等不要命的做派倒讓錦帝猶豫了一下,那嬤嬤抓住機會,諫道: “奴婢縱萬死也不敢不敬陛下!這事聽起來荒謬,卻是奴婢父親用著最好的法子!以夫君的陽物入后庭,與妻子的產道僅有一線之隔,且陽物柔韌有度,夫君只要掌控得宜,便可按摩產道、加速宮縮,這可比熱水的法子要見效得多!陛下!” 錦帝的目光掠過了內室外跪著的太醫(yī)們。 那嬤嬤所言乍一聽荒謬,仔細一想卻并非毫無道理。菊氏因受驚才宮縮乏力,熱水不斷地刺激了兩日都無甚效果,此時若不用更強烈的法子,恐怕胎兒隨時有閉氣于腹內之憂。 但更強烈的法子,也未必比caoxue更好。何況這法子是司寢監(jiān)提出來的,陛下如此寵愛菊氏,若是真出了事,也是司寢監(jiān)首當其中、為之陪葬。 太醫(yī)們低下頭,隔著屏風小聲商量,不一會兒便給出了答復。 “陛下,嬤嬤所請可以一試?!?/br> 菊氏被架了下來。 在司寢監(jiān)嬤嬤們的指揮下,菊氏的腹部被小心地錯開、由柔軟的綢緞捆成龜甲縛,然后由用于產婦借力的繩索吊起。菊氏無力反抗,只能隨意這些嬤嬤們擺弄。 自有貼心的嬤嬤命人牽來幾條司寢監(jiān)豢的牝犬——菊氏生產在即,陛下無心性事,須施加些旁的刺激才能使龍根勃起。于是待大宮女們服侍錦帝脫去下衣后,便有兩條牝犬一前一后地鉆入錦帝胯下,一條為錦帝行傳統的口侍,一條則用舌尖探入錦帝的后庭、為錦帝助興。 錦帝雖是cao過了阿桃與梁氏的后庭,自己的那處卻不曾被人服侍過。他只聽說前朝有皇帝喜歡以人之口為廁,且大解后不喜擦拭、而是以人之舌為廁紙。他向來排斥此事,今日無意被舔舐后庭,卻也覺出別樣的舒爽之感。那舔舐后庭的牝犬是被精心挑選調教過的,不僅舌頭細長靈活,更會一門以舌點xue的絕技,很快將龍根服侍得堅挺起來。 這邊錦帝被細心周到地伺候著,那邊菊氏卻沒有這般好享受、而是恍若置于地獄一般,暗自苦熬了。 因恐錦帝聽到菊氏告饒、生出悔意,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借口生產時呼痛出聲會沖撞胎神,用絲綢堵住了菊氏的口。 菊氏吊在空中,身體處處受制于人。腹中的痛楚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唯一宣泄的渠道也被堵上。 她的腦袋里還是一片混沌。她記起了更多的細節(jié),卻不知先后、不解因果。好像前一刻還在春狩的馬車上、被宮女們戲耍取樂,后一刻就在生產的宮室內、臨盆在即。 至于其間,如何懷了孩子、又發(fā)生了什么,卻又是另一地碎片了。 孩子。 菊氏下意識地想要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墒撬乃闹急坏跗?,擺成面朝下、兩頭翹的形狀——一來為了方便錦帝cao進后庭、而來也便于錦帝抽插時來回推動、節(jié)省體力。 至于菊氏的感受,司寢監(jiān)是向來不會在意的。 錦帝駕臨了。 菊氏已許久不以后庭承歡,嬤嬤們也不想在此時觸怒陛下。菊氏的后庭被潤滑的油脂做了細致的擴張,即便是粗碩的龍根也傷不了那處。 穩(wěn)婆與醫(yī)女們已經跪在菊氏的孕肚下方,熱水還在源源不斷地供應著。司寢監(jiān)的嬤嬤跪在一邊,向錦帝稟道: “陛下,caoxue助產與平日的寵幸不同,求您務必守住精關,奴婢們會讓牝犬助興,以保龍根的矍鑠有力。” 錦帝握住了阿桃的腰,與平日急于確認自己的占有不同,這一回,錦帝只是緩緩地侵入,他伸出手,不斷安慰地撫摸著阿桃的后頸,直到挺入了最深處。 曾經給了他無限歡愉的這里,與他孩兒即將出世的地方,只有一線之隔呢。 溫暖的、卻又怪異的,神圣與yin靡顛倒,有一種近乎背德的快感。 “唔……” 菊氏的慘叫被壓抑在喉間,仿佛只是一聲尚能忍受的悶哼。生產時的墜痛本就是常人難以承受的,而在那忍無可忍的脹意外,又加了一重壓迫。 因著體內的壓迫,原本氣息微弱的菊氏被逼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菊氏抽泣起來。 “阿姊?” 錦帝下意識地就想要抽出,卻被嬤嬤們勸住,他身下的牝犬加快了舌尖的動作,舔舐起留在后庭之外的囊袋。 好不容易適應了龍根的存在,那粗碩的物事又緩緩地向外退去,菊氏不由自主地吸入了空氣,是淡淡的艾香。 醫(yī)女跪在下方,直起上身,輕柔地為菊氏按摩,卻緩解不了菊氏此時的痛苦。她仿佛只是一個物件,被人放置在空中,而物件內機關的開合,都系于陛下的龍根之上。 錦帝抽插了數十下,龍根退至xue口。菊氏涔出了一身細汗,嬤嬤爬向前來、抬起頭,感受了那宮縮的頻率、又在宮口處觀察了一會兒,才欣慰道: “陛下,娘娘宮縮加快,宮口已有九指之寬……接下來,還請您用力cao干后庭?!?/br> 只見龍根應聲侵入,長驅直入那最深處。菊氏渾身都抽搐起來,眼白慢慢地向上翻起,在一片迷蒙間,似有重物從她的體內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