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所有孩童的心性，菊氏也覺得別人家的東西更好吃一些。若是平時的菊氏倒也罷了，魏大伴勸上幾句總是肯聽的，偏偏她今日看到魏大伴對著梁氏行禮，知道了此時此地最厲害的人已不再是魏大伴，便也狐假虎威起來，一定要吃梁氏小廚房的血燕才肯罷休。

    大伴看她又有泫然之態(tài)，只好派了一個干兒子與梁氏貼身的女官一同回去取了。

    “……已經(jīng)八個月了，可要萬分仔細著，時刻有人跟著阿姊才好……”

    梁氏這邊正在向大伴細細囑咐著，那邊就聽見阿桃低低地嗚咽起來。于是止住了話頭，掀起簾子，來到阿桃的身邊。

    只見阿桃的胸乳處濡濕了很大的一片。阿桃不知所措地掀起衣衫，露出那一片雪白的峰巒。

    梁氏紅起臉來。

    “吃、吃……”

    阿桃口齒不清地嘟囔著。這話原是向著錦帝說得，她每每泌乳時，皆是央告著身邊服侍的人去將錦帝請來，由錦帝將溢出的香甜乳汁吮去，可惜眼前沒有這位受用之人，她便被乳汁漲得難過極了。

    梁氏雖然沒有生養(yǎng)過，但嬤嬤也是手把手教過她個中情狀的，她了然后，便出聲問起了身邊服侍的宮人：

    “可還方便……擠出來？”

    卻無人敢應(yīng)答。

    錦帝的醋向來吃得很沒道理，菊氏的乳汁乃是他的專享之物，誰人敢動。梁氏心內(nèi)冷笑一聲，也不再詢問這些宮人，只讓自己的宮人取來一只玉碗。跟在菊氏身邊的嬤嬤倒是一個有眼色的，主動地遞上了潔凈的帕子，伺候著梁氏凈了手。梁氏便柔聲地哄起阿桃，慢慢地解去她的衣衫。

    簾外的大伴也是知道里面動靜的，也未曾阻攔，一是怕真的漲壞了菊氏，二是簾內(nèi)這位主子是正一品夫人的位分，與菊氏皆為錦帝的妃嬪，想來陛下知道了也不會多想些什么。

    菊氏乖乖地由著梁氏脫去半邊衣衫，只見那胸乳頗為圓潤動人，頂端綴著紅提大小般的rutou，不斷泌出著甜美。

    梁氏只覺得心尖都發(fā)起顫來。

    她抬起玉手，指尖擷住了那枚朱果，阿桃的乳尖便乖巧地露出了孔隙。梁氏輕柔地捏弄著，乳汁涓涓地流進玉碗中，阿桃臉頰微紅，發(fā)出難耐的嚶嚀。

    這里的地龍竟然燒得這樣熱，梁氏想。

    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動。

    春水就這么流了出來，竟將她的褻褲都濡濕了。

    “娘娘?！?/br>
    簾子被掀了起來，原來是去取血燕的貼身女官回來了。

    梁氏回過神來。

    女官手里的玉碗已經(jīng)接滿了，阿桃想來也沒有剛才那般難受，也不再央告著繼續(xù)，轉(zhuǎn)而被血燕吸引了目光。梁氏從女官的手里接過了血燕，舀起了一勺。阿桃難得老實地坐在梁氏的身側(cè)，耐著性子看向梁氏，看她吹著吃食。

    “啊……”

    阿桃應(yīng)聲歡喜地張開了嘴巴，待第一口湯水咽下，便迫不及待地再次“啊”了一聲，眼巴巴地望著梁氏。

    魏大伴見梁氏每喂二三口后，便抽出帕子為阿桃細細地擦拭嘴角，心內(nèi)暗道難怪梁氏的名聲在宮中是一等一的，這般伺候主子的奴才差事竟也做得順手。

    “阿姊可是飽了？”

    菊氏倒是收斂了許多平時心不在焉的小毛病，一口氣吃了大半碗，把大伴唬地掀簾而入，直勸菊氏不可多食，免得積了食后連累著宮人被陛下責(zé)罰。

    梁氏便將余下的血燕放在一邊，本想起身扶著阿桃走一走消食，不料阿桃向后仰去，竟是她為了躲懶，躺在毯子上裝睡了。

    梁氏覺出阿桃的可愛來，偷偷地抿嘴笑了。她便在蒲團上徑自地坐了下來，命人扶起還在自欺欺人的阿桃，好讓阿桃枕在自己的膝上，又命人取來錦衾蓋上，這才放過阿桃，許她昏昏地睡去了。

    “梁氏倒是個有意思的……”

    皇后越氏聽了女官的稟報，把茶盅里余下的茶水潑進茶海。

    那日晚些時候錦帝便知曉了梁氏對菊氏的陪伴，卻一反常態(tài)地未曾怪罪，還賞了秀宮一斛珍珠。因著得了錦帝的默許，這一個月以來，德夫人梁氏便日日陪在菊氏身邊，竟將菊氏身邊治理地比大伴還要嚴密十倍。

    “本宮倒是不信，她便是真的以皇嗣為重了。”

    越氏把玩著手中的玫瑰，撥弄著它的尖刺。女官并不起身，只繼續(xù)跪在地上道：

    “以菊氏的出身，縱是有幸懷了龍種，也斷斷撫育不得皇長子的……這梁氏怕不是起了……”

    撫育皇長子的心思。

    “喀嚓——”

    越氏將那根莖上的尖刺剪去。她抬眸看了一眼宮人，后者便知曉了她的意思，不一會兒帶了小太監(jiān)過來復(fù)命。

    “過來罷?！?/br>
    上首的主子發(fā)話了。

    小太監(jiān)連忙爬向前去。女官在心里啐了一口唾沫，她向來瞧不上這種獻媚于上、心術(shù)不正的東西。

    “把褲子脫了?！?/br>
    小太監(jiān)是被調(diào)教怕了的，不敢有絲毫的忸怩。他趕緊將褲子扒了下來，又順手除去了褻褲。然后雙手伏地，高高地將臀部抬了起來。

    “你倒是乖覺，本宮只讓你脫了褲子，你怎得連褻褲都一并脫了？”

    鳳威甚重。

    小太監(jiān)低著頭，他心里有些害怕，自從跟主子入宮以來，他一直動輒得咎，怎么都揣摩不出主子的心思。

    “不會回話了？”

    小太監(jiān)打了一個哆嗦，落在了皇后眼里。她擺了擺手示意女官退下，轉(zhuǎn)向小太監(jiān)道：

    “上前來，陪本宮插花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