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孕事之寵1(拳交梗)
“陛下……” 那一雙玉手掀開了錦帝寢衣的下擺,自阿桃有孕以來,錦帝憐惜其體弱,不曾讓她真正的侍寢過,只將其攬于懷中靠于軟枕之上,命她用手侍奉出來。阿桃袒露出一對玉乳,那有了些許圓潤的小腹也顯現(xiàn)于錦帝眼前,錦帝忍不住輕輕地?fù)嵘弦粨嵝「?,又將手覆上那對乳兒,?xì)細(xì)地把玩起來。 只是苦了托著龍根避無可避的阿桃,那本來沉睡著的物事經(jīng)她碰觸竟是立時脹大了幾分,放在手心沉甸甸、熾熱熱的,她按著陛下的吩咐握著柱身輕輕摩擦了幾下,錦帝發(fā)出了微喘之聲,這倒是嚇住了阿桃,登時松手不敢再動了。 “阿姊快些,莫要停住?!?/br> 阿桃抬起頭,看向上方的陛下,這般撒嬌的語氣是她舊日里經(jīng)常聽見的,倒是讓她回想起昔年二人感情甚篤的時候。陛下也正看向她,眼中滿是難耐的情欲,見她這般不知所措的模樣,心中頓生憐愛之感,便低下頭來貼在她的臉側(cè),微微側(cè)臉淺吻著她。 陛下的唇有些燙,貼在阿桃泛著涼意的肌膚上,沿著那臉龐與頸部的線條一路吻下去,未在雙乳之處多做停留,只向著小腹之下吮吸著,最后流連于花蒂之間,輕輕在那處吮吸輕嚙。那龍根早已從阿桃手中滑落,陛下甚少在床笫之間這般留意侍寢之人,阿桃不敢有甚小動作,身子猛地緊繃起來等待陛下的臨幸。 這一月以來,陛下雖日日陪伴在她身邊,卻不曾有魚水之歡,孕期內(nèi)欲望卻偏偏較平時多上許多,夜里陛下命她用手握出時她不能說是沒有渴望的,只是妃妾本就是以服侍夫主為上,她又向來是個臉皮薄的,自然不好開口向陛下索要,就著花唇處濕漉漉的一片胡亂睡去。今日花徑內(nèi)又蓄滿了春水,她心內(nèi)正忐忑著,便聽得陛下一聲輕笑,她瞬間臉漲得通紅,眼內(nèi)泛出了一層水霧: “陛、陛下?!?/br> “阿姊這里倒是比上面的小嘴老實(shí)了許多,”錦帝用牙齒輕咬了一下那花蒂之處,立時得見那兩股已是顫顫的,阿桃發(fā)出了一聲如貓兒般的嬌聲,隨即感受到下身一陣熱流涌了出來,錦帝在下面用舌尖輕輕掃過,啜了幾口蜜水才又笑道,“水兒也甜?!?/br> 那阿桃正因當(dāng)著君主之面流出這等不雅之物而羞愧不已,聽著錦帝這話更是被恥意席卷而無地自容。錦帝正想抬首與她再調(diào)笑兩句,卻見阿桃已將面目用雙手遮擋,恐她多想動了胎氣,便從下身移開,吻回那胭脂色的嘴唇。 “阿姊也嘗嘗。” 阿桃聽聞此言,知曉那口中的酸澀之感是何物,恥意更是洶涌而出,連雙耳俱是通紅之色,急急地扭過臉去,卻被錦帝掐住了下巴,直直地看進(jìn)眼里: “朕尚未棄嫌阿桃的水兒,阿桃這是不想與朕親熱么?” 那語氣便是霎時冷了幾分。阿桃怯怯地望著陛下微涼的眼眸,她最怕陛下的冷言冷語,眼見著陛下又要為著這些她不得其解的事情動怒,她連忙握住那扣在下巴上的手,引向自己的雙乳之間,又笨拙地環(huán)住陛下的脖頸,主動地將自己的嘴唇獻(xiàn)上前去。 為著阿桃這般不明白自己妃妾身份的意識,錦帝已是罰了數(shù)回的了。近些日子在司寢監(jiān)嬤嬤的調(diào)教之下,阿桃邀寵的次數(shù)雖是不少,親吻一事卻是從來不曾的。故而錦帝在訝異之時心內(nèi)一陣欣喜,那方才的怨氣消散了許多,用那舌尖輕輕勾連著阿桃的小舌,直到嘗盡對方口中的甜意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將二人之間連出一線透明的水色。 “陛、陛下?!?/br> 在那纏綿的深吻之時,錦帝便將二指伸入那水意漣漣的花徑內(nèi),阿桃那處甚是軟滑,那二指很快地將內(nèi)部拓展開來,待容納二指有余之時,錦帝又探入第三指。那鼓脹之感倒是為前庭止了些癢意,阿桃雖被這樣不堪的姿勢羞地不敢睜眼,但身子的舒緩卻是顯而易見的,她又不是會遮掩內(nèi)心變化的,便被錦帝瞧出那享受之態(tài),隨后第四指又沿著鼓脹的邊緣試圖插進(jìn)去,直將那阿桃刺激地低泣了一聲,小聲求著陛下莫要再入內(nèi)。 “陛下,會撐、撐壞的……” “阿姊這里最是能吃的了,”阿桃這些時日的焦灼是被錦帝看進(jìn)眼里的,因著不能以龍根直接寵幸阿桃,便命著司寢監(jiān)獻(xiàn)上一些其他的法子,好為阿桃紓解那不能安寢之苦,“再吃一根,如何?” 阿桃心內(nèi)害怕,卻不敢逆了陛下興頭之上的旨意,乖乖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又閉上眼睛,睫毛輕輕顫栗著,看得錦帝心內(nèi)一軟,輕輕啄著阿桃的唇瓣,又用三指很是開拓了一番,待那擴(kuò)張得當(dāng),才將第四根手指插入,又吮吻向她閉上的眼瞼,將那刺激出的淚水一一舔去。待阿桃身子平復(fù)下來,這才將探入體內(nèi)的四指聚攏,輕輕地來回抽送起來。那花徑壁內(nèi)的凸起被指尖不住刮蹭著,與平日內(nèi)龍根寵幸有一番不同的滋味。錦帝先是見阿桃輕哼了一聲,隨后那指尖就被澆了一注guntang的春水,將本就濕滑黏膩的前庭滋潤的更具彈性。趁著懷中之人沉溺于指尖之幸時,錦帝便試探著將伸入體內(nèi)的四指微微張開,那指尖直接抵于敏感內(nèi)壁的之上,登時讓阿桃呻吟出聲。錦帝感到身下緊致一縮,阿桃身形劇烈抖動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將那把持不住的尿液淋漓在了錦帝衣袖之上。 這邊被淋了一袖的錦帝還未及言,那失了禁的阿桃卻立時睜開眼睛,原本暈滿羞意的臉上露出慘白的驚惶之色。錦帝并不知曉此前因他的故意冷落,而讓司寢監(jiān)借著筏子很是折磨了阿桃,心內(nèi)只道是如今阿桃過于馴服、實(shí)在膽怯過頭,將其在懷中輕拍背部不斷撫慰,又傳喚宮人潔凈了雙手、除去寢衣,與阿桃裸裎相對。只是手再探入阿桃體內(nèi)時,卻是熱意已退,有些干澀的了。 那宮正司新來的嬤嬤雖在九重紗幔之外,因著她侍候地頗為仔細(xì),也是知曉寢殿深處的情形的。此時揣摩著菊氏不會討巧獻(xiàn)媚于帝王,便借著侍奉湯藥的由頭將那孕婦保養(yǎng)的藥油也獻(xiàn)上,又向錦帝道明了這藥油于滋潤下身的好處。錦帝接過藥油后便命這位嬤嬤退下,遂用滿指的藥油舒緩了阿桃體內(nèi)的干澀,情意雖退卻,欲念仍留存。錦帝百般逗弄之下,那花蕊之處又纏綿上幾分水意,錦帝便將那余下的小指也探入那綿軟的體內(nèi),阿桃心內(nèi)自覺下身仿佛被那侵入的龍拳撕裂,卻因著方才的失禁逆鱗之舉不敢再掃陛下的興致,只得抓住身下的錦緞被褥,暗自忍耐。 “阿姊這里被朕cao的很松呢,”錦帝見那前庭抽搐陣陣,又見阿桃臉上溢滿緊張之色,龍拳于體內(nèi)并未動作,而是玩笑著吻了吻阿桃的耳垂,含著輕輕咬了一口,阿桃于此處很是敏感,花徑猛一收縮,帶來了新的一涌春潮,“朕cao的很小心,阿姊莫怕。” 錦帝言畢,又低頭在那花蕊之上細(xì)細(xì)舔弄,龍口與龍拳的雙重樂趣直將阿桃刺激地閉合雙目、輕泣不已。錦帝揣摩著她漸有入港之意,這才將那置于前庭之中的龍拳輕柔地來回抽送起來。那龍拳比之龍根自是謹(jǐn)慎懂得拿捏的,卻也比龍根更為粗碩,加之引上一截龍臂入內(nèi),更是直抵宮頸之處,阿桃被這龍拳頂?shù)貥O深,很是瘙中其癢,連日積累的不好言明的念想被完全的紓解開來,將那龍拳淹沒于體內(nèi)潮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