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菊氏有孕(喂奶梗/狗食梗/女攻男受:棋子撐破梗/虐yinjing梗/女cao男梗)
“進膳。” 待大伴一揮拂塵令下,宮人們便魚貫而入地端上各類早膳菜品。阿桃忍著腹內的憋漲一夜未眠,陛下又一時興起命她伺候著進膳,她勉強支撐著立于陛下身側,等待陛下挑選出來想要品嘗的菜品。 只是這侍膳一職卻不是輕易能夠當得的,她特地被命著穿上一襲寬松的紗衣,偏偏雙乳之處鏤空著,將那紅提般的rutou露出,陛下只需側臉貼近,便可含住吸吮,以在進膳之前潤一潤口。阿桃眼見陛下當著眾人之面無所顧忌的吸吮自己乳汁,更感司寢監(jiān)的嬤嬤們所言之真,原來自己在陛下眼中不過是用來隨意cao玩的乳牛牝犬之流。小時候二人言笑晏晏的姊弟情分,終究隨著歲月流轉而煙消云散。 待陛下潤口后吐出rutou,又從身邊宮人捧著的托盤之上取出玉制乳夾鎖好之后,才看上一眼那長桌之上的各種吃食,由南至北均是民間難得一見的珍品。錦帝對著那些珍饈卻無甚興趣,只命著阿桃端來一碗糖蒸酥酪,又讓阿桃勺起一口喂與他的嘴邊,頓時口中溢滿香甜濃郁的味道,他心內十分暢然,就隨手撥弄一下阿桃胸前的綿軟,調笑著道: “阿桃的奶制成的點心,果然是極不錯的?!?/br> 以阿桃之乳制成點心的習慣,是錦帝春狩之后形成的。先是每日侍寢之時由錦帝將阿桃的乳汁擠出滿滿的一碗,隨后用冰冷藏,待翌日再交由乾宮小廚房制成各類乳制點心,專供錦帝一人享用。阿桃心內倍感恥意,不知如何回話,只將那玉碗端地平平穩(wěn)穩(wěn),伺候著陛下用完這碗糖蒸酥酪,才又被陛下卸去另一側的乳夾,那rutou隨即被納入溫濕口內,為陛下緩解方才糖蒸酥酪的甜膩之感。 一時錦帝早膳已畢,底下宮人掐算著時辰捧上一碗rou粥,置于陛下身邊的毛毯之上,這便是菊氏用膳的時刻。菊氏也是明白這一順序的,順從地跪下伸出小舌一口口地舔食著rou粥。rou粥的食材倒是極珍貴的,只是里面偏偏被嬤嬤們添加了昨夜陛下賞賜的龍精,菊氏舌尖剛剛觸及便品出那股熟悉的雄麝之氣,素日里本已習慣了的味道此時卻不知怎的引起胃內一陣翻覆,酸水亦是漫上舌根,直將那胃內之物俱是嘔吐出來。她心內驚慌不已,想著掙扎跪住乞求陛下饒恕,只是數日以來被過多折磨的身子再也抵受不住,直直地栽倒在毛毯之上。 錦帝縱是平日里對阿桃諸多管束,也不過是為著逼迫她了結前塵、日后專心侍奉君王罷了。如今見著阿桃昏迷倒地,原本因著晨間的yin戲而勃起的欲望也萎靡起來,連忙將阿桃抱回了寢殿之中,又罷了早朝宣召太醫(yī),直鬧得前朝與后宮皆有所驚動。 那邊乾宮正在兵荒馬亂,這邊越氏所在的坤宮寢殿內,正是關不住的一片春色。 “娘娘,陛下傳召了婦人科的圣手,菊氏的身子恐怕是瞞不住了。” 越氏聽著心腹的稟報,指尖拈起白子穩(wěn)穩(wěn)落子,對面司寢監(jiān)為她新進的牡犬正蹙著眉頭,此時白子占盡上風,皇后將那圍住的黑子拾于掌心,又一枚枚地塞入右手邊翹起的臀中。 “娘、娘,快、快撐破了?!?/br> 那被塞滿著黑子的后庭主人,正是素日里頗為勤謹侍奉的小太監(jiān)。此時他上衣齊整、下面的褲子卻被褪去半截,白皙的臀部高高聳起,被特制的玉枷撐起的后庭內塞了數十枚黑子,xue口附近的褶皺血跡斑斑,交錯著撕裂的傷痕。 只是他這般嗚咽求饒,卻只讓皇后笑得更為快意了一些。待手中的黑子全數落入小太監(jiān)的后庭之后,皇后才揮手示意那對面的牡犬從榻的另一側爬了過來。那牡犬套著一件很是寬松的罩衫,爬行之中搖晃著形狀頗為可觀的胯間之物,在與皇后一步之遙的位置停下,兩腿以跪姿分開,兩手搭于腿部坐正,已有抬頭之勢的陽具便將罩衫下擺頂起。越氏伸手輕撫著牡犬的臉龐,眼中難得流露出了幾分溫情: “眉目甚好?!?/br> 那貼著金箔的丹蔻指甲又順著脖頸之處的線條來至挺拔的胸膛,刺激凸起的朱果被捏住,隨后被肆意掐弄。那牡犬難耐地呼出粗聲氣息,白皙的臉上暈開一片艷紅之色。越氏向前膝行一步,直接地靠于牡犬懷中,那牡犬伸手攬住越氏的纖腰,越氏就勢坐于牡犬的大腿之上。越氏隨即將手伸入罩衫的下擺,攥住牡犬最為緊要的所在。那牡犬是從宮外的戲班內被挑選的,優(yōu)伶之流從小學的便是揣摩看客心思,明白于坤宮之中唯有依附于越氏方可得些好處,便將那被撩撥地搖搖欲墜的身形盡力穩(wěn)住,將腿間分開地更大了一些,將卵丸向上一送,以便讓越氏更好地把玩盡興。 那根部與囊袋之間卻是被金屬之物禁錮住的,越氏掀開罩衫下擺,果然見到兩個金環(huán)將那囊袋鎖緊,這一番撩撥又引出了牡犬yuhuo,此時卵丸腫脹不堪已成黑紫之色,想來是司寢監(jiān)的嬤嬤為著這場侍奉而特地鎖住這條牡犬的精關。越氏握住卵丸略略施力擠壓,登時便聽得此人竭力壓抑著的喉間呻吟。 “是個懂規(guī)矩的?!?/br> 越氏素來不愛聽見這些牡犬們的聲音??v然他們眉目皆肖似那人,骨子里仍是有云泥之別的。她命著小太監(jiān)轉過身來,將那沾染了污穢的手指遞與他嘴邊,那小太監(jiān)乖巧地將手指一根根地舔舐干凈。 越氏輕拍一下那牡犬的腰部,牡犬會意脫去罩衫,露出結實漂亮的軀體。他本是戲班內的武生,唱念做打皆通且體態(tài)柔軟,很是適合獻媚于上位者的,心內又明白宮中的規(guī)矩,向后膝行一步,轉過身去跪伏于榻上,作出前低后高的姿勢。越氏向后靠于軟墊之上,自有那貼身宮女將頭探入越氏裙擺之中,將那已有入港之意的花蒂侍弄出更多的春水,這才將備下的偽具一端以舌濕潤,并將其緩緩地送入越氏下身之內,待頂入那敏感的一點之后,越氏才道停,宮女從裙擺內退出至榻側侍奉。 更有兩條牡犬跪于榻的兩側,為越氏將裙擺提起,將所含偽具的另一端可怖之處露出,那一端不似越氏所含的這一端這般貼心,表面雕刻著各式各樣用以摩擦腸道的凸起,甫一插入體內便足以使那被侵入之人俯首稱臣。越氏瞧著那為著新進的牡犬不斷舔舐著后庭、伺候的牡犬菊蕊吐露的小太監(jiān),那卑賤模樣讓她想起了曾遙遙一見過的菊氏,面上一哂, “菊氏有孕,是陛下之喜,也是本宮之喜。” 遂命心腹奉上筆墨紙硯,那心腹將紙硯鋪設于小太監(jiān)背上。越氏命小太監(jiān)與牡犬并排跪伏,起身向前。那兩側的牡犬便將胯下的偽具對準新進牡犬的后庭之處,兩側牡犬以掌心覆于即將被幸牡犬的腹部,并向后緩緩推動,那后庭便向身后偽具挪動,只見那偽具寸寸入xue,將xue口褶皺撕裂開來,新痕既綻,初紅落下。菊氏因著牡犬們的合力而倍得趣味,很是快意地提起筆墨,在那小太監(jiān)的背部擬出一道賜予蝶衣的懿旨。 “不入春園,又怎知春色幾許?” 越氏寫畢,將筆墨隨手丟于硯臺之上,猛一挺身,菊蕊被生生地翻開,那底下之人又是一聲悶哼,忍耐著不敢發(fā)出聲音。遠遠看去,倒是不見那春園盎然之意,唯余秋風瑟瑟殘菊凋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