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被吃掉的圣誕節(jié)(山藥灌腸,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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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誕節(jié)并不是Z國的傳統(tǒng)節(jié)日,也就自然不可能被納入Z國的法定節(jié)假日里,更不湊巧的是,無論是平安夜還是圣誕節(jié),永遠都調(diào)皮地和周末擦肩而過,繁忙的工作輕易便沖淡了這個西方最重要的節(jié)日在Z國的存在感,使得人們對于圣誕的期待僅僅只剩下商場里那些瘋狂的折扣和優(yōu)惠。 凌燁是在F國長大的,自小接受西方文化的熏陶,對于圣誕節(jié)的重視程度自然和一般人不同,只不過臨近年底,軍機部積壓了大量的工作急需處理,凌燁忙得腳不沾地,嘴上雖答應(yīng)了雷煜會陪他一起過節(jié),可終究是身不由己。 雷煜的情況其實也好不到哪里去,自打兩人結(jié)婚,也不知是雷煜沒了情感上的負擔(dān)所以工作起來更加專注,還是凌燁在人脈上的暗中幫襯,雷煜的公司發(fā)展得越來越好,為人處世也越發(fā)圓滑老練,項目合作一個接著一個的簽下,臨近年底,巨大的工作量同樣將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于是,好好的一個節(jié)日就這樣被兩人過成了地獄加班日。時至深夜,兩人終于再也受不了,一通電話之后不約而同地拋下了手里的文件,像兩個服刑多年的囚犯重見天日般逃也似的奔回了家。 雷煜的公司離宅子比較近,是以凌燁在路上的時候收到雷煜的信息說是已經(jīng)到家了,可當他回到宅子里的時候卻尋不見人,也許是夫夫間的心有靈犀,凌燁站在主宅前思忖片刻便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座被樹木遮掩住的調(diào)教小樓。 ? 凌燁剛推開門果然看見雷煜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在不遠處,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頭上戴著一對黑紅相間的狗耳裝飾,脖子上沒戴項圈,換成了一條極具圣誕氣息的彩色小領(lǐng)結(jié),上面掛著一個金色小鈴鐺,分開的腿間垂著一截毛茸茸的黑色狗尾,末端也扎上了一只彩色蝴蝶結(jié),而狗尾的固定方式則不言而喻。 雷煜一看見凌燁便興沖沖地撅著屁股朝他爬了過來,脖子上的鈴鐺隨著動作輕輕搖晃,聲音清脆悅耳,插在屁股里的狗尾巴來回扭動著,看起來十分可愛。 凌燁唇角揚起,伸手摸了摸雷煜微濕的發(fā)頂,又捏了捏毛茸茸的狗耳朵,雷煜立刻像只亟待撫摸的小狗似的仰起臉,將自己的下巴主動伸到凌燁手里,凌燁輕輕撓了兩下,他便十分享受地瞇起眼睛。 “圣誕驚喜?”凌燁輕笑著發(fā)問。 雷煜瞇著眼在凌燁手里點了點頭,同時討好般扭了兩下屁股。 凌燁繞到雷煜身后,在他不老實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權(quán)當對他誘人卻不自知的懲罰。 雷煜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下,有些委屈,忍不住低低地嗚咽一聲,以示抗議,換來幾下更為不留情面的抽打。 小施懲戒過后,凌燁心情頗好,回到雷煜身前摸著他的腦袋又安撫了兩下:“走吧,進去看看我的小蠢狗還給我準備了些什么驚喜?!?/br> ? 雷煜早早地命人將調(diào)教室裝扮成了溫馨的圣誕小屋,原本森冷的暗色調(diào)墻壁上此刻墜滿了各種可愛的圣誕裝飾,地上鋪了層厚厚的紅金相間的地毯,右邊的墻角放著一個被酒紅色絨布蓋住的半人高物體,四周支棱起來,中間凹陷下去,看起來像是一把椅子,左邊的墻角則立著一棵高大的圣誕樹,其上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彩色小燈泡,正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樹下堆滿了大大小小包裝十分精致的禮物盒。 凌燁隨手拆開一個,里面赫然躺著一根纏繞著綠色彩帶的按摩棒,但奇怪的是,那根按摩棒卻沒有手柄,只有一個光禿禿的柱身。 凌燁瞥了一眼跪在旁邊的雷煜,只見他正目光灼灼地望著自己手里的東西,眼底跳躍著興奮與崇拜的光,好像在說:真厲害,居然隨便一拆就拆到了最重要的東西。 “這個這個,”雷煜急迫地用下巴指著自己腳邊,“拆這個。” 于是凌燁又拆開一個,這回是一個同樣纏繞著彩帶的超長yinjing針和尿道控制器,凌燁掃了一眼堆積如山的禮物盒,眉心微蹙:“小蠢狗,這么多東西如果今天全部都用在你身上的話,只怕你要一個月下不來床了?!?/br> 雷煜聞言愣了一愣,不滿地小聲嘟囔:“又沒讓你全都用上……” “嗯?”凌燁挑眉,“你說什么?” 雷煜趕忙搖了搖頭,換了一副諂媚的樣子在凌燁小腿上蹭了蹭:“沒有沒有,我說只要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凌燁滿意地勾唇,彎下腰拍了拍雷煜的狗腦袋,徑直走到那個被酒紅色絨布蓋住的半人高物體面前,一伸手將絨布扯了下來,一把黑色的皮質(zhì)刑倚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坐墊正中立著一個小小的彈簧機括,似乎是要將什么東西安裝上去才能使用。 凌燁回想起了剛剛拆的第一個禮物,唇邊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他回過身來若有所思地望著雷煜,眸光逐漸染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惡劣味道。 雷煜被他看得心里發(fā)虛,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剛想問他要做什么,卻聽凌燁悠悠道:“你剛才說‘只要我喜歡,怎樣都可以’是不是?” 雷煜怔怔地點頭。 凌燁笑得更加邪性,伸手指了指盒子里的按摩棒:“把這個裝好,然后乖乖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就回來?!?/br> 凌燁走后,雷煜一個人跪在滿地五顏六色的禮物盒里,突然就有些后悔,這次他算是實實在在地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現(xiàn)在不跳也不行了,而且凌燁看起來似乎比他的興致還要高漲,這么多東西要是真的全都用在他身上,只怕今晚真的要精盡人亡了。 這么想著的時候,下身的脹痛卻違背意志地越發(fā)鮮明起來。 “唉……”雷煜重重地嘆了口氣,低頭望著自己那根不爭氣小兄弟,恨鐵不成鋼地重重扇了它一巴掌。 完蛋了,好像……更硬了…… ? yin靡的震動聲糅雜著飽含情欲的誘人喘息回蕩在圣誕氣息極為濃重的調(diào)教室里,腸液混合著不知名的乳白色黏稠液體將黑色的皮質(zhì)坐墊弄得臟兮兮的。 雷煜面色潮紅,渾身上下都濕透了,正坐在椅子上難耐地扭動著,他四肢被皮扣束縛住,固定在刑倚兩側(cè),皮扣并沒有收緊,有小幅度的活動空間,足以讓他在忍受不了時將身體稍稍抬離。 那根由雷煜親手安裝上去的按摩棒現(xiàn)在就插在他的屁股里,開關(guān)啟動之后,機括上的彈簧帶動著按摩棒在濕滑柔軟的腸道里進進出出。 如果僅僅只是一根按摩棒,其實根本不足以讓雷煜如此難以忍受,造成這樣yin虐效果的是流淌在他腸道里的那整整一管山藥泥。 現(xiàn)在,雷煜終于知道凌燁剛才出去都做了些什么,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出門前會露出那種充滿邪性的笑意。 難受,實在是太難受了,腸道里就像被放進了千百只螞蟻,它們在里面橫沖直撞,弄得整個內(nèi)壁都瘙癢無比。體內(nèi)快速抽插的按摩棒雖可緩解這種瘙癢,但當柱身每一次刮擦過敏感的腺體時,快感都會與癢感糅雜在一起,使得欲望成倍增長。 “嗚……”雷煜口中被戴上了口球,無法言語,只能抬起汗?jié)竦哪樓缶劝愕赝蛄锜睢?/br> 凌燁手里握著根戒鞭,扁平的鞭身正輕輕拍打在左手掌心,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好似行刑之前的惡意恐嚇,他面上帶著鎮(zhèn)定自若的微笑,目光定格在雷煜挺立的分身上。 雷煜明白凌燁這是要抽他的這根東西了,一想到最脆弱的地方即將要遭受到虐待,雷煜本就微濕的眼眶瞬間蒙上了一層霧氣,喉結(jié)緊張地滑動兩下,被塞住的口中發(fā)出期待又害怕的嗚咽聲。 雷煜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誘人,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了水汽,可憐巴巴地望著凌燁,勁瘦的腰身因情欲折磨而不住扭動,連帶著那根硬邦邦的粉色rou柱都顫抖著晃個不停。 凌燁只覺得喉中像吞下了一團火焰,火焰一路下行,經(jīng)由血管和經(jīng)絡(luò)抵達下腹,在那里化為了一場足以吞噬理智的火災(zāi)。 “嗖啪——” 戒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雷煜最為脆弱的器官之上,尖銳的刺痛感直沖腦髓,雷煜被抽得一個猛顫,疼痛伴隨著快感一起,像是給他活生生地過了次電。 “嗖啪——” “嗖啪——” 第二鞭、第三鞭緊接著落下,絲毫不給喘息的余地,凌燁下手很準,不會每一鞭都抽在同一個地方,有時抽打他兩側(cè)飽滿的囊袋,有時抽打感知較弱的根部,有時則直接一鞭子狠狠抽在guitou上,這樣輕重交替的打法可以保證雷煜不會因持續(xù)性的過度疼痛而失去快感。 “嗚……嗚嗚……嗚……” 凌燁每抽一下,雷煜便嗚咽一聲,同時身體像受不了似的向上竄起,又被手腕的束縛拉扯得重重跌落下來,屁股里的按摩棒也因此而滑出一小段,跌落時又重新被吞吃殆盡,看起來就像是雷煜自己忍受不了情欲折磨而主動迎合著按摩棒的抽插一樣。 分身上的激痛分散了腸道內(nèi)的瘙癢,卻無法阻止按摩棒刮擦過前列腺時所帶來的極致快感,有更多的腸液混著山藥泥隨著一上一下的律動從濕滑軟爛的xue口里漏出來,流的坐墊上到處都是,當屁股撞擊在坐墊上時,液體來回擊打在rou體與皮革之間,發(fā)出令人羞憤到死的“啪啪”水聲。 然而雷煜根本顧不上什么羞恥,他只恨不得那根按摩棒能插得再狠些、再快些,如果他能開口說話,他一定會求凌燁現(xiàn)在就把他放下來,用他的那根帶著熱燙溫度的真家伙狠狠地cao自己,把自己cao射,cao尿,cao暈…… “嗖啪——!” 不知打了多少鞭,雷煜的分身已經(jīng)由淡粉色逐漸充血便為深紅,尺寸也比之前要更大了一些,也不知是被打腫的還是因為快要高潮了。 雷煜的大腿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小腿竭力對抗著腳踝的束縛,企圖將雙腿合攏到一處,口中的球體幾乎被咬到變形,高昂的浪叫被壓抑成支離破碎的甜膩呻吟,淚水糅雜著汗水流了滿臉。 在凌燁揮下最后一鞭的同時,雷煜弓起背部,脖頸仰起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淚水積蓄在眼角,泛起晶亮的光澤,濃稠的jingye爭先恐后地從鈴口中噴涌出來,直直地射在形狀飽滿的胸肌上,又順著胸肌間的溝壑滑落下來,將形狀完美的腹肌也弄臟了。 雷煜的高潮看起來十分的酣暢淋漓,在經(jīng)歷完斷斷續(xù)續(xù)的小高潮之后,下腹仍在抽搐不止,似乎舍不得將自己從激情的余韻中抽離出來。 凌燁用鞭柄挑起雷煜的下巴,想要迫他看著自己,雷煜仍在喘息不止,一雙眼半睜不睜地,眼皮輕輕顫了顫便漏下一滴淚來。 凌燁心頭一緊,以為是玩過了頭,趕忙替他擦掉了臉頰的淚痕,又摘了他的口球,小心地將人從刑倚上抱下來,擁進懷里親吻安撫著。 雷煜低低地呻吟一聲,反手回抱住凌燁,睜著迷離的眼與他對視了一會便將唇主動送了上去,凌燁心下稍安,毫不客氣地攝住雷煜的唇舌,火熱的身軀隨之覆蓋上去,與他糾纏在了一處…… 今夜,兩人又是筋疲力盡之后相擁著睡在了調(diào)教室里,身邊散落著大大小小未及拆封的“禮物”,墻角的圣誕樹上彩色小燈依舊在閃個不停,溫馨的環(huán)境與交頸而眠的兩人融合成一幅安寧而祥和的油畫。 迷迷糊糊中,雷煜挪了挪身子,像尋求主人安撫的小狗般將腦袋埋入凌燁胸膛,凌燁下意識地環(huán)緊了身前的手臂,將人按進自己懷里。 在徹底進入夢鄉(xiāng)之前,凌燁聽見雷煜半夢半醒間嘟嘟囔囔的喃語:“凌燁,圣誕快樂?!?/br> “嗯,圣誕快樂,我的小蠢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