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傾(虐攻,D品+春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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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燁被獨(dú)自留在了隔間里,全身上下不著寸縷,他痛苦地蜷縮在冰冷潮濕的地面上,臉頰和脖頸處的肌膚因?yàn)槊乃幍年P(guān)系逐漸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原本安靜蟄伏在黑色毛發(fā)中的分身此刻一柱擎天,晶瑩的蜜液失禁般地從頂端的孔洞中溢出,與大量的汗水糅雜在一起,隨著他不時地扭動掙扎,將周身臟兮兮的水泥地面都浸染成了一片深色。 毒癮已經(jīng)發(fā)作,凌燁整個人昏昏沉沉地,耳朵和腦袋里都像被塞進(jìn)了一團(tuán)棉花,眼皮重如千斤,身子卻輕飄飄地如同浮在云上,更可怕的是,凌燁能感覺到身后那個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正在不受控制地痙攣收縮,十分饑渴似的,xue口和甬道內(nèi)壁像是被無數(shù)細(xì)小的電流敲擊著,酥酥麻麻地癢,有黏稠滑膩的液體以自身可以感知的速度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分泌出來,隨著xue口的蠕動被擠出體外,漸漸地將狹小緊致的臀縫都濕濡。 被毒品和媚藥麻痹的神經(jīng)阻礙了思維的運(yùn)轉(zhuǎn),腦子里亂七八糟地全都是渴望被插入的yin靡畫面,在關(guān)閉了監(jiān)聽設(shè)備之后,凌燁半張著紅腫充血的雙唇,像是喘不過氣來一樣急促地喘息著,壓抑了許久的甜膩呻吟終于沖破喉嚨的禁錮,從口中接連不斷地溢出。 方才石磊他們在出去之前惡劣地解開了凌燁手腳的束縛,此刻那只被植入了微型監(jiān)聽器的手顫抖著扶上脹痛不已的分身,艱難地上下擼動taonong,而后仿佛猶嫌不夠似的,另一只手緩緩地伸向自己身后,手指在窄小的股縫間來回逡巡。 凌燁痛苦地閉著雙眼,一邊發(fā)出誘人的呻吟,一邊將整個赤裸的身軀毫無遮掩地正對上不遠(yuǎn)處的攝像機(jī),看起來就像是放棄了抵抗一般,在高清鏡頭下肆無忌憚地表演著一場香艷絕倫的活春宮。 然而,在鏡頭拍不到的地方,那只游離于臀縫和xue口處的手,緩緩地握緊成拳,為了能夠保持清醒,凌燁將指甲刺入掌心,用伴著鮮血的疼痛來刺激昏潰的大腦,拼命地和藥物爭奪著對身體的控制權(quán)。 雖然石磊他們不在房間內(nèi),可凌燁清楚,那個幕后的cao控者不會輕易放過他,他現(xiàn)在的一舉一動都正在被監(jiān)視,所以,現(xiàn)在他只能全力演好這場被藥物控制之后的香艷戲碼,力求讓對方相信自己已然迷智失魂,完完全全地成為了一具任人擺布的玩偶,只有這樣,才能引得目標(biāo)人物再無戒備地現(xiàn)身。 就在凌燁咬牙苦熬的時候,隔壁的另一間隔間內(nèi),石磊與幾名小弟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門邊,房間內(nèi)的布置十分簡潔,只有一張簡易的辦公桌和一張辦公椅,墻上掛著十幾個小屏幕,一個屏幕就是一間房間的監(jiān)控顯示器,整個隔間看起來就像是倉庫的監(jiān)控室,再普通不過。 那張辦公椅上坐著一個人,正聚精會神地盯著其中一個屏幕,屏幕中凌燁赤裸的身軀上布滿了汗水,被媚藥cao控著的欲望和被毒品侵蝕著的心神,令他既痛苦又快樂,他正毫無意識地在自慰著,整個身子因?yàn)閺?qiáng)烈的快感而止不住地顫抖,口中發(fā)出的yin蕩甜膩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 那人背對著石磊他們,靠在座椅上舒舒服服地欣賞著凌燁的不堪,唇邊勾起一個冷冽且殘忍的弧度,片刻后,屏幕中的人突然不動了,而后身子仿佛抽筋般地抖動起來,一聲高昂地浪叫從喉嚨深處被擠出,臟兮兮的地面上立刻多了一灘白濁。 凌燁射了。 而就在凌燁高潮的剎那,那個坐在屏幕前的人唇角的弧度也隨之夸張起來,陰冷的眸光中透出些瘋狂和得意,像是惡作劇得逞之后獨(dú)自躲在角落里嘲笑別人的壞孩子。 “boss,那邊剛剛派了一隊(duì)警察去東南角蹲著了,雷煜也在里面,如果再不動手的話,恐怕……”石磊收到信息之后,出言提醒。 屏幕前的人淡淡地“嗯”了一聲,動了動手臂,將一方絨布手帕甩在桌上,他深深地吸氣,再緩緩地吐出,一副十分舒坦愉悅的樣子,椅子緩緩轉(zhuǎn)動,露出的英俊面容上掛著好幾處彩,同樣負(fù)了傷的手中握著一把被擦拭锃亮的手槍,“咔嚓”一聲,是保險栓落下的聲音。 “走吧,也該是時候送我的好弟弟上路了。” 雷煜跟在隊(duì)伍的最后面,與其他人一樣,換上了用來偽裝的迷彩服,耳朵上別著通訊器,手里端著槍,伏低了身子小心翼翼地穿過雜草叢生的樹林,目光片刻不移遠(yuǎn)處那棟破舊陰森的倉庫。 在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雷煜來說都是無盡地煎熬,最愛的人就在咫尺之外承受著非人的虐待,而他卻除了等待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雷煜不敢去想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內(nèi),凌燁究竟受到了多少折磨,他怕自己一旦開始胡亂猜測,腦中便會浮現(xiàn)出各種凌燁受虐時的畫面,便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管不顧地沖進(jìn)去救人。 雷煜伏在雜草堆里,強(qiáng)行壓下快要跳出胸腔的悸動,攥著槍的手心里濕滑一片,他在衣服上隨意蹭了兩下手汗,又抹了把額頭上就快要流進(jìn)眼睛里的汗水,用力地閉了一下瞪得酸澀的眼,剛準(zhǔn)備睜眼,一陣汽車行駛時的摩擦聲突兀地傳入耳道中,在寂靜的深夜里,這聲音尤為清晰,雷煜趕忙定睛去看,一輛幾乎與夜幕融為一體的黑色轎車緩緩地朝倉庫的方向駛來,明晃晃的車前燈照亮了前方一小片泥濘的土路,最后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倉庫門前的空地上。 這個時候,能這樣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這里的,除了目標(biāo)人物之外,再不做他想。 在看見那輛車瞬間,雷煜幾乎要抑制不住內(nèi)心火燒一般的急迫,甚至第一時間就想端著槍沖出樹林,目標(biāo)人物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開始抓捕和營救了! 然而,一秒,兩秒,三秒,不知過去了多少秒,雷煜帶著的通訊器里依舊悄無聲息,沒有任何指令傳出,身邊同行的人也像是根本沒有看見那輛車一樣,雕塑般動也不動。 雷煜心急如焚,眼睜睜地看著目標(biāo)人物下了車,進(jìn)了倉庫,在大門關(guān)上之后,雷煜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全身的肌rou暗中蓄力繃緊,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倏忽之間,雙腿猛地一個蹬地,身形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而就在雷煜只身沖出去的剎那,通訊器里終于傳來嚴(yán)鈞山沉穩(wěn)有力的命令:“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