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木馬play)
書迷正在閱讀:女友被誘jian、母/狗挨cao記、精精有味(nph)、[骨科]變態(tài)的愛、仙尊魔尊放過我、哥哥靠腦補把我拐上床、欺負兔子、我的體育老師很特別、敘鴆姬、臨安宮廷秘史(總攻,重生,歷史)
雷煜睜開眼,目光所及的是一片濃重的黑暗,腦中像塞了棉花一樣,眩暈感和無力感逼得他在短時間內(nèi)無法思考任何事。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回憶起被蒙上眼罩之前的畫面—— 一個木馬。那人將自己放置在了一個可怕的三角木馬上,用他喜歡的姿勢。 雙臂被高高吊起,用墊了軟墊的皮質(zhì)手銬拷住,可縱然是這樣,長時間的重力作用也使得他手腕處紅腫一片,雙腿從膝蓋處被對折起來用一根粗壯的紅繩捆綁住,繩子深深地勒入皮rou之中,冰涼而尖銳的金屬馬鞍上抹了脂膏,滑膩無比,這樣他便只能任由身體被割裂下沉而無法蹬著雙腿著力。 膝蓋早已麻木得不像是自己的,最初針扎般的刺痛感已然消失,剩下的是灌鉛一般的沉重和血流不暢之后的冰寒。 他想求饒,卻被堵在口中的小球給逼迫得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嗚咽聲。 口水失控地從唇縫中流出,在半空中落下一道泛著yin靡光澤的銀絲,銀絲末端一直黏連到下體黑色的陰毛之中,將烏黑的毛發(fā)也浸得水光泛濫。 其實最初唾液只是從一側(cè)蜿蜒而下,形成一條細細地透明流向,后來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液體分泌出來,口腔盛放不下了,便爭先恐后地四散流溢,漸漸地不光下巴,就連脖子、鎖骨、胸前,甚至是小腹都凌亂地沾滿了滴落的口水。 xue口處的鈍痛以及腸道中敏感點的反復(fù)碾磨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正在經(jīng)歷的一切,如同夢魘一般地yin亂卻又真實的一切。 他拼命地夾緊腿根,奈何早已力竭的肌rou再也無法聽從大腦的指令,他的每一下掙扎都會使得他的身體下墜得更加厲害。 “嗚……”又一次掙扎無果之后,雷煜絕望地晃動雙臂,鎖在手腕處的金屬鏈條發(fā)出一陣“嘩啦啦”的聲響,回蕩在空曠的室內(nèi),聽起來格外的滲人。 “知道錯了?” 一個清冷而華麗的聲音由遠及近,帶著無機質(zhì)的冷漠,闖入就快要失去聽覺的耳中。 幾乎是無意識地,雷煜拼命地點頭,他已經(jīng)使不出什么力氣了,可縱然幅度很小,縱然狼狽不堪,他依舊用有限的方式急迫地表達著自己的屈服,仿佛生怕那人一個不滿意又要留自己在這里繼續(xù)受折磨。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口水流得到處都是?!?/br> 束縛依舊沒有被解開,眼罩也沒有被取下,雷煜感覺到胸前一片冰涼滑膩——是那個人用手將自己滴落在胸前的唾液抹開了。 耳中聽著譏諷的話語,赤裸的身體保持著這樣不堪而yin亂的姿勢,沾滿了自己口水的rutou被人捏在手里把玩致勃起,股間的菊xue里還插著一根碩大的按摩棒,脫力和屈辱使得雷煜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著顫。 “最后一天了,你猜我會不會救他?” “嗚……嗚……” 聽到這句話之后,雷煜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將頭抬了起來,他用蒙著眼罩的雙眼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口中發(fā)出迫切的嗚咽。 沉默,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黑暗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無限的長。 也許很久,也許只有短短的幾秒,雷煜開始著急,他用力地搖晃著鎖鏈,重心都變得不穩(wěn)起來,然而,腸道內(nèi)的異物依然恪盡職守地挺立著,絲毫卻不會因為他的痛苦而體諒他,反倒因為每一次的掙扎而更加無情地碾磨著飽受折磨的內(nèi)壁。 身前疲軟的器官上還殘留著一些凌虐的痕跡,看著有些觸目驚心,也不知長好了沒有,可縱然如此,在這樣連續(xù)不斷的刺激中那可憐的小東西還是漸漸地起了反應(yīng)——近一個月的調(diào)教與開發(fā),這副身軀日漸敏感,此時不用打開震動,只需靠著這樣小幅度的頂弄便已然能夠勃起。 那人似乎是很滿意這種狀態(tài),雷煜聽到了一聲輕笑。 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一點,通常,那人在發(fā)出這種笑聲之后,便意味著,自己的表現(xiàn)令他感到舒心,他同意了自己的請求。 漸漸地安靜下來,雷煜將視線重新轉(zhuǎn)回前方,腦袋有些脫力地耷拉在被吊起的臂彎中,口水再次不合時宜地從唇角流出,順著手臂流到腋下,暴露在他人的視線里,狼狽不堪,然而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想那些了。 在終于得到了那個人的首肯之后,一直緊繃的意識出現(xiàn)了短暫的松懈,過往的一切都成了泡影,在終于看清那個人的本質(zhì)之后,雷煜發(fā)現(xiàn),只有如今這一個月的相處,才是真實存在的。 凌霄堂。 這個起源于Z國最后一個帝國末年的神秘組織,曾一度致力于反帝國政府,如日中天的時候幾乎婦孺皆知,這樣一個致力于救民于水火的幫派在歷史長河中延續(xù)至今,它神秘而強大,雖為順應(yīng)時代早已洗白得徹底,可不論是集團實力還是社會影響力在當下都依然不可估量。 而凌燁,是凌霄堂的少主,未來集團的繼承人之一。是一個從小便被低調(diào)地送去國外,學(xué)習(xí)生活,直到一個月前才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中的現(xiàn)任幫主的幺子。 雷煜不知道遇上他,是幸還是不幸。 曾經(jīng)他以為那個人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鄰校金融系教授。他與他初見時,驚為天人,緊接著他熱切地追求,變著花樣的示好,明里暗里地追逐了他整整一年,本以為他答應(yīng)參加那次廣州的畫展,便昭示著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會發(fā)生一些改變,卻不曾想,那日,當他小心翼翼地提出更進一步的時候,卻仿佛觸到了他的什么開關(guān)一樣,前一秒還和和氣氣地和自己說著話的人,后一秒?yún)s甩了臉子便走,那態(tài)度冷漠無情地好似不認識他一般,當晚更是買了機票直接回了F國,而自己也只好急匆匆地追隨他而去。 第二日雷煜便找不到他了,他消失了,整整大半年,無聲無息,直到哥哥雷霆出了那件事。 蘇越,那個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沉默寡言的大學(xué)生,以常人無法想象的意志力與忍耐力,潛伏在雷霆的身邊,臥薪嘗膽,忍辱含垢,終于在策劃了近一年之后,以走私軍火和涉黑殺人的罪名將雷霆送上了最高法院的被告席,因為證據(jù)確鑿,就連最能言善辯的律師也束手無策。最終,在所有人的歡呼聲中,雷霆被判處終生監(jiān)禁。 所有記在哥哥名下的財產(chǎn)被盡數(shù)沒收,只有少數(shù)規(guī)模不大卻背景清白的地產(chǎn)公司法人是自己,雷氏兄弟這才得以留存一部分實力。 在哥哥出了事之后,雷煜第一時間便趕回了Z國,先是接手了剩余的地產(chǎn)公司,隨后四處奔走求人,只希望能夠給雷霆留下一線生機。可是,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縱然他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也無力回天。 然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那個看似雍容高貴,舉手投足之間一張一弛都優(yōu)雅萬分的凌燁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擁有這樣強大家族背景的下一任掌權(quán)人之一。 之后,他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以一個救世主的姿態(tài)。 彼時,他走投無路,落魄滿身。 他親手幫他刮掉了多日未曾打理的胡渣,躬身替他齊整了衣冠,隨后居高臨下地俯瞰他,面容高深莫測,眸光深沉如淵,不辯喜怒。 “一個月,你若是挨得下來,我便救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