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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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示范?”李一那一雙大眼睛中,居然有了笑意! 李一的臉一旦微笑起來可不得了,十里桃花都及不上他! 南宮心臟都要驟停了,除了慣性地點(diǎn)頭,他還能做什么? 不過接下來,李一卻收斂了所有的表情,擺出授課的那一副正經(jīng)模樣,用肩膀撞了一下南宮:“來,親我的嘴?!?/br> 看著李一不茍言笑的面容,南宮遲疑了一下,沒敢立刻照做,心想: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南宮索性下巴一揚(yáng),美目輕閉,把一張俏麗的紅唇嘟成個紅草莓,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能夠把如此誘人的一個動作做得這樣令人心折,大概也非南宮莫能為了,那意味已經(jīng)清楚,如果那張紅唇還遲遲得不到親吻,它的溫度會急劇下降,降到冰點(diǎn)以下去。 假如李一面對這副情景還不動嘴親上去的話,那不如找個什么東西自我了斷算了! 于是,兩唇相交之際,那柔軟豐潤的觸覺,就在南宮的人生記憶中“初吻”這一頁上,涂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此時(shí)的南宮不愿去想自己之前曾經(jīng)“親吻”過什么東西,那些東西都已被完爆了。他也不愿去想這李一的其他身份,比如是個老師啊什么的,反正是個可以親吻的李一就對了。 一直渴望吻上一個真正李一的南宮,此刻顯得有些貪婪,他張大了嘴把李一整張唇都包住了,以至于自己口腔里一小片柔嫩的部分都接觸上了那張美唇,那比軟糖還要美妙的觸覺,立刻就讓南宮心中某種柔軟的東西發(fā)了芽,這種東西在潛意識中告訴他,舌頭就是跟心靈相連的,只有用舌頭去觸碰李一的唇,才算是用心去體驗(yàn)這李一。 然而,李一的唇比想象的還要熱情,還沒等對方舌頭觸到,就自動張開了,從里面出來一條更加熱情的妙物,剛剛接住南宮伸過來的舌頭,馬上連勾帶引的,把南宮的粉舌拉了進(jìn)去,隨即雙頰一凹,就啜吸起那根青澀稚嫩卻偏偏長度過人的小獵物來! 這一系列動作無比的熟練,簡直一氣呵成,究竟是誰在體驗(yàn)誰,這下可說不清了,南宮腦海中只來得及留下一個模糊的念頭:這李一怎么不肯給我多一點(diǎn)時(shí)間好好品嘗他的唇…… 片刻之后,李一放松了啜吸,南宮才得以活動舌頭,逐漸探索起李一口腔中的芬芳。 也只有這時(shí)南宮才明白,怪不得里都講舌吻是一件美好的事情,讓他一直都想親身嘗試,如今他不僅得償所愿,舌頭進(jìn)入的還是一個游絲的嘴,光想到這就讓他的心飄起來了。 更不用說,李一的口腔里又濕又暖,到處是一片軟嫩滑膩,整條舌頭受到這樣甜美的迎接,南宮居然還沒有醉死,真是一個奇跡。 不過,事情并不是百分百完美,不足的地方是有的。那就是——每當(dāng)南宮想要盡情沈醉在這仙境般的深吻中時(shí),李一的舌頭卻總會上來sao擾一兩下,且不是普通的交纏,而是那條成熟的蜜舌又靈巧又刁鉆,似乎找準(zhǔn)了南宮舌頭上敏感脆弱之處,專從意想不到的角度,向這些部位發(fā)起偷襲,只要挨上一下,就是一股難言的瘙癢傳來,美好的感覺就破壞殆盡,非常的令人討厭。 這樣的事一次兩次還過得去,次數(shù)多了,就是赤裸裸的挑釁了,南宮在心中一跺腳,也便揮舞起自己長長的粉嫩絲瓜,進(jìn)行反擊,一定要把李一那條使壞的東西鎮(zhèn)壓下去。 可惜的是,南宮的吻技生澀得幾乎為零。他基本上就會一招,用舌頭戳,如果說還會第二招,便是偶爾會將舌頭繃成棒狀來拍打,此外再也沒有第三招了。 李一的舌頭左躲右閃,不讓南宮有可乘之機(jī),不過,也許是空間有限的緣故,不時(shí)還是會讓小絲瓜命中幾次。 如果撇開兩條蜜舌在看不見的空間中你來我往、激烈爭斗,乃至津液橫飛的事情不談,單從外表上看,畫面是很美的。 南宮采取跪姿,居高臨下地捧著游絲的臉,痛吻這李一的唇,而游絲則坐在體cao墊上,一只手臂向后撐著,雙腿從南宮胯間穿過,充作南宮跪累之時(shí)的坐墊,而李一的另一只手臂,則環(huán)繞著南宮的腰,這固然是在維持南宮的平衡,但那隔著薄薄布料仍在顯現(xiàn)的肌rou線條,同時(shí)也在表明,要是被這樣一只手臂攬實(shí)在了,想逃開是不可能的。 可南宮此刻正玩得起勁,哪里會想到要逃開呢……李一的舌頭很是狡猾,被南宮戳上幾下或者拍上幾下,就安分下去一點(diǎn),可要是南宮一段時(shí)間沒有行動,就又開始下一輪的進(jìn)犯,如此反復(fù)著。 盡管南宮吻技乏善可陳,但似乎是他的青春活力更勝一籌,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李一的舌頭動作漸漸微弱下去,終于不再動彈,這更給南宮造成一種假象,仿佛被他這么一懲戒,李一的舌頭就接受教訓(xùn)了,徹底老實(shí)了。 這一來,南宮就像個得勝將軍似的,還不忘刺一刺那條“放下武器”的對手,像是在說:看你還敢不敢干壞事。 而李一被南宮這樣戳著舌頭,居然還從嘴角滑出一絲動人的呻吟聲,看那模樣,根本沒有把南宮舌頭的動作當(dāng)成懲戒,反倒是當(dāng)成調(diào)情愛撫一類的小兒科了。 可南宮此時(shí)無心顧及這個細(xì)節(jié),因?yàn)殚L時(shí)間的深吻,還要揮動舌頭激戰(zhàn),對肺活量的考驗(yàn)是非常大的,這又從另外一個方面,暴露了他吻功的欠缺,他不時(shí)就得稍稍離開李一的唇換一口氣,而這一次“徹底平定”李一舌頭的“叛亂”,更是用盡了肺里的最后一點(diǎn)空氣,再下去都快眼冒金星了,以至于他此時(shí)不得不擡起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相比之下,李一則幾乎跟平常無異,只是呼吸有點(diǎn)加快而已。 氣息稍定,南宮低下頭來,又一次看著這張絕麗的臉龐,李一面沈如水,大眼睛輕輕的閉著,以至連睫毛也顯眼起來,這異乎尋常的美麗,確實(shí)難以用一兩個字來形容。 就在剛才,他已經(jīng)毫無疑義地吃到了這個游絲的嘴,一切都那么真實(shí),絕對不是幻覺。 他不知道跟這李一的親密關(guān)系還能維持多久,未來的事情誰都難以預(yù)料,重要的是珍惜眼前。 正當(dāng)此際,李一嬌膩地嗯了一聲,似乎是對南宮離開的時(shí)間過長而感到不滿,不僅如此,還把嘴主動地湊了上來,一副“想要更多”的架勢,逼得南宮不得不快速深吸一口氣后,更深地吻住了李一的唇! 這次,南宮腦中記起一個詞:深喉吻。 這是他不知道從哪里看來的妙招,大意是,憑借舌頭長的優(yōu)勢,可以一直深入,舔到對方的喉嚨。 沒有任何的考慮,他立刻就決定對李一使用這一招,只因這李一太可口了,讓人忍不住要更加深入地品嘗。 即使過了今天,兩人就再無來往,南宮也會記得自己曾經(jīng)用舌頭征服過這李一的喉嚨,而李一那邊,是否也會記得曾被一個女學(xué)生所征服?誰知道呢……南宮盡力放蜜舌頭,越探越深,舌尖果然開始接觸到一片更加軟嫩的所在,看樣子就要達(dá)到目的了。然而——一直放任南宮施為的李一,此時(shí)突然坐直了身子,原來支撐身體的那只手攀上了南宮后背,像寫字一樣比劃了幾道。 南宮還未明了對方這些舉動是什么意思,李一嘴里那一條蜜舌卻已猛地跳起,在他的舌頭上重重地點(diǎn)了幾下! 要說這幾下的手法,那是蘊(yùn)含著精妙,連刺帶拂,所帶來的不僅僅是瘙癢了,還有酸麻的感覺! 雖然南宮也覺察到了這個差異,他心中卻沒有生出足夠的警惕,而依舊當(dāng)作“李一的舌頭又不乖了”來處理,那么只要故技重施,戳它幾下,它就會變乖的。 可這一次,李一的舌頭非但沒有閃躲,還硬生生頂住了他戳過來的舌尖! 南宮一擊未成,想變戳為拍,豈料在他把舌頭繃直舉高之際,對手卻見縫插針,率先搶占了南宮舌下的空檔,托住南宮的粉色小絲瓜,順勢向上一擡! 天哪,這李一的舌頭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道?簡直……就像一條蜜舌! 南宮根本招架不住,半點(diǎn)也不由他做主,粉色小絲瓜已被擠壓在了李一的上顎,動彈不得。 此時(shí)的情景很是詭異,李一的嘴明明是張開的,并未給南宮舌頭的活動造成限制,可后者偏偏就無法活動,這是被李一那一條蜜舌給制住了。 南宮不甘心地又掙紮了幾下,仍然是徒勞! 原來,剛才他把李一舌頭治理得服服帖帖什么的都是假象,現(xiàn)在顯示的才是力量對比的真實(shí)面目! 南宮陷入進(jìn)退不得的窘境,腦子里還在費(fèi)勁轉(zhuǎn)彎,重新認(rèn)識著整個狀況,忽然間覺得舌頭一松,李一給他的禁制意外地放松了。 盡管他還有些留戀李一口腔的美妙,可是有這么一條兇猛的動物在那里虎視眈眈,多呆一秒就多一分兇險(xiǎn),他要撤退了。 然而,李一顯然已經(jīng)料到了他會撤退,不給他以喘息之機(jī),就開始大力吸氣! 本來南宮吻了這么長時(shí)間,已經(jīng)氣短了,再被李一一吸,魂都要被吸走了,缺氧的生理本能迫使他張大了嘴,與對方爭奪這有限的空氣,可這樣一來,李一那一條鬼魅似的蜜舌,便如同決堤的洪水,毫無阻礙地長驅(qū)直入,闖進(jìn)了他的嘴里! 說起來,用嘴迎接對方的蜜舌,這還是南宮不久前所憧憬的事情,可沒想到是以這樣一種他絕對不期待的方式來發(fā)生! 那條入侵者以迅猛之勢,第一時(shí)間在南宮雙頜根部某個地方各點(diǎn)了一下,柔軟的東西既不會造成痛感,而那力道又使得無比的刁鉆,南宮頓時(shí)感覺像吃了梅子——不,單是梅子的酸還不可怕,怕的是,好比你的嘴還沒接觸到梅子就在心里預(yù)想它是酸的,這會更加厲害,會讓牙根臉頰全都酸軟麻木的。 處于這種狀態(tài)以后,南宮的嘴巴再也無力合上,被李一牢牢吸住,眼睜睜看著對方在自己嘴里予取予求,一時(shí)間又羞又急,卻毫無辦法。 兩人的姿勢已發(fā)生了變換,南宮整個人連同雙臂都被游絲緊抱,只能靠頭顱的后仰作出有限的逃避,可又哪能逃得過李一的嘴呢? 無數(shù)人都巴不得成為被游絲追吻的那個人,只有身處漩渦中心的南宮明白,事情絕非如此。 若非李一舌頭的侵略,南宮都不清楚口腔里原來有這么多的敏感地帶,只可惜它們現(xiàn)在全部成了弱點(diǎn),站到了自己的對立面,對方那條靈性十足的蜜舌,顯然懂得怎樣攻擊這些神經(jīng)密集之處,對不同的地方采用不同的手法,時(shí)而輕掃,時(shí)而重按,時(shí)而快刺,唯一不變的是,每一次動作都生成一波討厭的感官浪潮,浪潮漸漸匯集成海洋,再加上原有的氣短,他覺得自己就要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