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邊干邊產(chǎn)卵/粗口辱罵/cao進生產(chǎn)中的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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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啊啊……對、對不起……啊……雌主……我、我忍不住啊啊啊……” 再次犯錯的洛猶害怕得渾身發(fā)抖,他忙不迭地哭著跟沃道歉,然身后的那位祖宗卻不買賬,一把扯住洛猶的頭發(fā)兇狠地罵道:“sao貨!我都還沒cao過你前面那口xue,怎么就這么松?是不是背著我給別的雌蟲cao爛了?!” “唔……嗚……不是的……我沒有……嗚!我真的沒有做過……雌主……啊啊……雌主……” 洛猶被沃的這一番話嚇得驚慌失措,拼命搖頭否認,嘴里哭叫著不停呼喚沃。 沃看過原主資料,當然知道洛猶是不可能背叛原主的,只不過她干到興濃處施虐欲爆棚,就想盡情凌虐身下的雄蟲,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 “沒有你那口松xue怎么解釋?!嗯?” 沃狠狠擰著洛猶的奶頭,下身又是用力一頂,隨著這一記猛擊,洛猶尖叫一聲,身子抽搐幾下,前頭的rouxue里又猝不及防地“噗嗤”噴出一枚明膠卵來。 “我……啊啊……我不知道……嗚嗚……對不起……雌主……我真的沒有啊……嗚……啊……” 洛猶哭喊得聲音嘶啞,他并不知道沃這樣質(zhì)問的目的只是為了欺負他,還以為沃是真的在懷疑他,于是只得不斷重復著蒼白無力的辯解,同時又被沃cao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明明就是有!”看著洛猶絕望的悲慘樣子,沃愈發(fā)興奮,說出的話也越來越粗俗過分,她用力拽著洛猶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起頭看著鏡子的自己道:“看看你這副跟豬一樣的蠢樣子!像你這種爛貨也配當我的雄侍?做夢!明天我就把你這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浪貨扒光了拖到街上,讓街邊的流浪狗們好好滿足一下你前面那口爛xue!” “?。∴?!不、不要……唔嗚……不……” 洛猶哆嗦著嘴唇抽泣著,單純的他把沃在情事中因為上頭而隨口說出sao話當成了真話,為了不遭受那樣的待遇,他在求饒的同時也拼命夾緊了自己的生殖腔,可他肚子里的卵實在是太多了,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圍,并不是他努力就可以不漏出來的。 隨著沃的動作愈來愈激烈,洛猶前頭的生殖腔也在一個接一個地不停噴出澄黃的明膠卵,臥室的地板上很快遍布了許多上面帶著粘稠液體的假卵,而洛猶自己也在這種接連不斷模擬生產(chǎn)的過程中攀上了頂峰。 “啊啊??!噢噢……噢……要去……啊?。∫チ恕?/br> 洛猶激烈地翻著白眼吐出舌頭,渾身劇烈痙攣地yin叫著,前頭的yinjing像壞掉一樣噴射出大量濁白,全部糊到了面前的鏡子上,他雙腿間的rouxue因過度生產(chǎn)而外翻著鮮紅yin糜的媚rou,甚至在他高潮的過程中仍在“噗嗤噗嗤”地噴著卵,導致整個下身滴滴答答地一片粘稠…… “臟死了?!蔽挚粗慌K的鏡子不悅地“嘖”了一聲,把洛猶從束縛帶上弄下來,一把將他的臉按到了布滿jingye的鏡子上呵斥道:“把你自己的臟東西舔干凈!要是讓我看到有一點殘留,今晚就把你這賤貨扒光了扔豬圈里給種豬輪jian!” “啊……噢……嗚唔……嗚……” 洛猶被cao得雙腿發(fā)抖,差點連站都站不住,他勉強扒住鏡子邊緣,邊哭邊羞恥地伸出舌頭去舔舐鏡子。沃強硬地拽著他的頭發(fā)在鏡面上摩擦,導致洛猶沾了滿頭滿臉自己的jingye,沃被這幅yin糜的畫面所刺激到,直接抬起洛猶的一條腿,將插在他菊xue里的生殖腕拔出來,猛地捅進了他前面還在產(chǎn)卵的生殖腔里。 “噢噢啊啊啊——!” 洛猶受不了地仰頭哭叫著,已經(jīng)排到xue口的卵在這重擊之下又被重新推回了孕囊里,連帶著沃的生殖腕也一起擠入,攪動著孕囊里殘存的數(shù)枚明膠卵一起在那脆弱敏感的腔體內(nèi)進進出出,直cao得洛猶雙腿劇烈打顫,終于站立不住,一下子滑落到地上,撅著對大屁股口齒不清地連連求饒。 沃握住洛猶小了不少的腰身將他屁股抬高,由于她倆還是有點身高差的,所以沃勉強能這樣站立著cao他。生殖腔畢竟比菊xue敏感得多,沃還沒cao幾下,洛猶就又渾身顫抖著去了一次,粘稠的液體從結(jié)合邊緣猛地噴出,弄得滿地都滑溜溜的。沃只好更換場地,把洛猶拖到床上壓著一頓猛cao,干到臨近結(jié)束之時,她不顧洛猶帶著哭腔的請求,仍是將生殖腕拔出來,把卵子統(tǒng)統(tǒng)噴到了他臉上。 粘稠的汁水順著洛猶英武的臉龐蜿蜒而下,他躺在床上喘息著,逐漸恢復清明眼神里緩緩透露出一種濃重的絕望與凄然——雌主沒有把卵排在他的孕囊里,這是一種極度嫌棄他的表現(xiàn);只有被雌蟲認為壓根不配撫育自己后代的雄蟲才會被這樣對待…… 完事之后的沃進入浴室里去洗澡,并沒有注意到洛猶的悲傷,她躺在浴缸里,懶懶地朝外面吩咐道:“把房間打掃好以后就自己去再用一次產(chǎn)卵器,好不容易塞進去的卵全讓你給噴出來了,這樣根本起不到懲罰的作用嘛?!?/br> “……是?!甭濯q垂下眼簾輕聲應(yīng)著,默默抹了把臉,拖著酸痛不已的身軀下了床。 沃在浴缸里閑閑地撩著水花,心里想著改天是不是把今天臨幸過的那倆給接回來,要不然這完事后總沒蟲伺候洗澡也不是個事啊…… 與此同時,遠在兵營里的羅威正趴在廁所里吐得昏天暗地,站在隔間外洗漱的戰(zhàn)友叼著牙刷伸手敲了敲門,口齒不清地詢問道:“你沒事吧?吃壞肚子了?要我陪你去軍醫(yī)那看看不?” “不、不用,我……嘔……”羅威剛抬起頭說了不到一半,就又臉色一變,低下頭脊背聳動著劇烈嘔吐起來。 “我擦……今晚的飯沒問題吧……” 另外一個戰(zhàn)友看到羅威這種狀況,不由得也擔心起自己來。 “部隊的飯都是大鍋煮的,要是今晚的飯有問題,那怎么就他有事?”恩迪坐在床上脫掉鞋子,順便翻了個白眼嘲諷道:“今天他不是被叫過去choucha了嗎?沒準是被臨幸了呢?” “哈哈,真的嗎?羅威?!闭驹诟糸g外的戰(zhàn)友轉(zhuǎn)頭朝廁所里問道。 大家都沒往那方面想,頂多就是想調(diào)侃一下羅威,畢竟傳聞中的雌蟲眼光都極其挑剔,怎么也不可能看上一個剛?cè)胛榈男卤?/br> 卻沒想到,廁所里在又一陣激烈的嘔吐聲過后,輕輕飄出了一句有氣無力的“嗯?!?/br> “?。俊睉?zhàn)友嘴里的牙刷“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幾秒過后,整個寢室都沸騰了。 恩迪臉色一變,直接沖到廁所門口把門拉開,朝著趴在馬桶上的羅威大嚷道:“你‘嗯’什么呀?!難道少將真的臨幸你了?!” 羅威瞥了恩迪一眼,一臉虛弱地點了點頭。 他本以為跟恩迪的孽緣就止于雄蟲生活區(qū)里的那場莫名其妙的沖突,誰知對方也在此次兵檢中被選上,并且還好死不死地跟他分到了同一個隊伍、同一個寢室…… 他之所以這么大方地承認自己懷了雌蟲的卵,一是覺得這事沒什么好隱瞞的,畢竟不會有哪個雄蟲大膽到敢殘害未出生的雌蟲,二是想借此扳回一局,好好氣氣這只囂張跋扈的雄蟲。 然而他終究會為自己的這份天真付出代價。 就見恩迪嘴角猛地抽了幾下,接著便以一種陰陽怪氣的腔調(diào)回道:“喲,那真是恭喜了,不過……你都懷孕了,為什么少將還不把你接回去呢?” 面對恩迪的刻意刁難,羅威也不甘示弱,淡淡地回道:“少將自然有她的打算,不過,不管她來不來接我,我這輩子都是她的雄蟲了,我覺得這樣也很幸福?!?/br> “這樣……”恩迪以一種詭異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羅威,隨即便輕哼一聲,甩手走出了廁所。 這一夜很快在寢室里的雄蟲們對羅威被臨幸細節(jié)的熱情逼問中度過,然畢竟明天還得訓練,大家也沒討論太晚,見羅威紅著張臉支支吾吾地不肯說,也就紛紛掃興地倒頭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集合的哨聲響起,雄蟲們紛紛從床上一躍而起,用最快的速度穿衣下床集合出cao,等跑完步后才各自回到寢室洗漱。 羅威走到自己掛毛巾的位置,簡單將毛巾打濕后就往臉上一擦,那一瞬間,他突然感到左眼處一涼,緊接著就是一股硬物劃過皮膚的觸感,然后才是一陣劇痛。羅威慌忙將毛巾甩開,伸手一摸,定睛一看,滿手的血。 他一時間瞳孔緊縮,猛地抬頭看向面前的鏡子——那里面除了身旁戰(zhàn)友震驚的臉外,還有他糊滿了血漬的半張左臉。 在水槽里,染血的毛巾迎著陽光,上面有點點寒光閃爍。 羅威愣了一會,耳邊聽到了自己那帶著強烈顫抖的聲音,“幫我跟長官請個假,我去一趟醫(yī)務(w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