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同心紋 (馬眼調(diào)教,yin紋play)
“主子說了,得好好洗干凈……” 少年把帕子從木盆里撈起來,擰至半干,再仔細展平折好,撩開半舊的衣裳,跪在榻邊,小心地為面前的人擦掉身上的水痕。要是不慎用力過猛,郎君的那兒受了刺激,那他又得多干些活了。 難怪主子不愿意把郎君跟其他男人放在一起,少年心想。 夏夜微涼,窗外傳來蟬鳴蛙聲,少年擦了擦汗,放好水盆,坐在門邊數(shù)星星。他數(shù)了一百九十六顆,倦意上涌,眼皮斗得如火如荼,房里突然傳來陣陣窸窣響動,一下就把他的瞌睡蟲兒趕走了。 少年回頭一看,榻上的人醒了,那人翻了個身,正想坐起,突然輕輕一顫,吐出了抑制不住的喘息,他眉頭緊蹙,咬緊牙關,當即拔出了一只黏著薄水的粗長木塞,往地上劈手一摔,差點把少年拌了一跤。 周珩抬頭,見對方是個道童模樣,臉色有所緩和。那少年見狀,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郎君醒啦?您若有什么需要,喚我來伺候便可。在下雁奴,以后就跟著郎君了?!?/br> “不必,我今日便走,”周珩緩聲說道,“勞煩小友向你家主人通報一聲,小可梳洗妥當之后便前去拜謝?!?/br> 少年一急,拉住周珩的袖子便道:“郎君!您余毒未清,還需好生修養(yǎng)……雁奴不知道您和盟主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盟主把您接來偏殿養(yǎng)著,定是心里念著您呢,您不能對盟主的一顆真心始亂終棄呀,郎君……” 始亂終棄?周珩想到xue里的那個木塞,頓時把狀況弄明白了七八分,他氣極反笑,道:“勞煩雁奴小友通報一聲,玉清派周珩,求見貴盟盟主?!?/br> “該我前來見禮才是,”門外銀鈴一響,甚是好聽,周珩順著雁奴的視線望去,只見那時的紅衣女子在門外,攜倆童子行了個大禮,“弟子赫連熙,見過師祖。前日禮數(shù)不周,請師祖莫怪。” 周珩看清來人的臉后,心下一沉。赫連熙身邊的童子朝雁奴遞了個眼色,雁奴會意,便溜出去把門關上了。 “您沒看錯,我還活著,”赫連熙笑吟吟道,“捱過了二十道打魂鞭,改了母姓,歷經(jīng)千磨萬難,一步步走到如今……” “你與玉清派已無瓜葛,不必執(zhí)此虛禮,”周珩一揮衣袖,抬腳便走,“門派事務繁忙,告辭!” 氣氛降至冰點,赫連熙身影一閃,捉住周珩雙手,把他推回床上。她心念一動,給門窗下了數(shù)條禁制,嘆道:“師祖何必如此絕情!玉清派門人有我照拂,現(xiàn)在好的很,你身中邪印,不如留在這里,讓弟子替你拔毒,嗯?” “讓開!”周珩美目微瞇,凌厲的目光直刺赫連熙眼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想讓我充當面首?你瘋了!仙門中人怎能容你欺師滅祖!” “師祖,你忘了么?在外人眼里,你已經(jīng)歿于劫雷,身死道消……你在這里,做了什么,被做了什么,別人一概不知。”赫連熙悠閑地坐在榻邊,手里擺弄著一根細長銀簪,“但仙門如今盡歸我麾下,所以,玉清派門人能不能安心修煉,就全看我這個盟主的意思了。” “你……!很好!但玉清派不養(yǎng)懦夫!”周珩氣極,他召出愛劍,朝赫連熙直刺而去。房內(nèi)壓力陡升,茶水燭臺一應物什被磅礴真氣震翻,赫連熙眼底一暗,袖中短刀出鞘,嗆啷一聲抵住攻勢。她的耐心快耗盡了,腰上長綾化為柔鞭,左右開弓抽上周珩要害大xue。周珩渾身一麻,靈力運轉(zhuǎn)再次阻塞,長劍脫手,當?shù)匾幌碌粼诘厣?。他腿腳一軟,雙手被縛,然后被赫連熙單手抄起,帶出房門破空而去。 他被徒孫扔到大殿的華麗床榻上,口中含著布條,雙手被捆仙繩吊起,腿腳感知被暫時阻斷,像極了案板上的魚rou。赫連熙趴在他身上,惡意地用豐滿的柔軟抵著他。她的柔荑捏起周珩的下巴,逼迫他與她張揚嫵媚的桃花眼對視。 “唔唔……!” “沒想到師祖恢復得如此之快,是弟子疏忽了,”赫連熙掰回周珩別過去的臉,在他的耳垂旁邊輕輕吹著氣,“但我剛才可不是在說笑。師祖,你也領教了我的實力,我想做什么,這天下還沒有人能攔著我。如今修真界女子為尊,可憐玉清派上下男修,只能毫無招架之力地充為爐鼎倡伎,從此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 “唔唔唔!” 士可殺,不可辱!周珩目眥欲裂,不停掙動雙臂。赫連熙強硬地扣著他的下顎,用指腹描摹著他精致立體的五官輪廓,復又說道:“除非您愿意……以身相代?!?/br> 以身相代…… 他不清楚自己死了多久,不了解如今的世道,不知曉赫連熙的話里究竟有幾分真實。 他所知的信息過于匱乏,甚至連面前的這個徒孫也不甚了解。他本該見過她許多次,卻只有審判和觀刑時的印象較為鮮明——一個世間罕有的瘋子。 可那天他受的yin刑是真實的,被輪流折磨和修為流失的感受仍記憶猶新;赫連熙的實力是壓倒性的,仙盟盟主的寢居甚至比玉清派的祖師殿更為闊氣。 他終究還是不敢拿門下弟子的尊嚴來賭。 周珩掙動著的雙手突然停住,屈辱地垂下目光,整個人安靜了下來。赫連熙看著周珩一副任君施為的樣子,終于放肆地大笑起來。 “這才對嘛,師祖……”赫連熙抽出周珩嘴里的布條,叼住他的唇瓣,細細品味著,在他的唇周留下了一圈口脂的朱赤痕跡。她的手時輕時重地捏揉周珩的腰身,那處柔軟隔著衣衫蹭著對方的乳珠,不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身下人的那兒不受控制地硬漲起來。 “啊呀,沒想到師祖是個衣冠禽獸,嘴上說著大義,那物卻肖想徒孫的身子,為老不尊……” 赫連熙故意羞他,以他連耳帶面浮起緋紅為樂。食指從他的唇上劃過,描過他的喉結脖頸,順著光潔的肌膚,劃開他的衣襟,勾下腰間褻褲,讓他的玉莖在她的目光下挺立。 她笑了笑,從乾坤袋里掏出一根通體鑲著圓珠的銀簪:“該罰?!?/br> “你做什么!別……不要……”周珩突感不妙,連聲音都發(fā)緊了。 “做什么?自然是替師祖拔毒?!焙者B熙摸著周珩腹部狀似火焰的妖冶紋樣,嘆道,“當年因為這術法,弟子差點交出了一條命去。師祖,這印如今只給爐鼎伎子用,它已經(jīng)成了一半,若再放任下去,你離墮作欲奴、神志不清也不遠了……” 話音未落,赫連熙便咬破指尖,把血抹在簪身上,然后迅速捏起周珩的性器,將銀簪刺進了馬眼里。 “哈啊……拔出去……嗯……不要……”銀簪經(jīng)由手指的動作鞭撻著男根,疼痛夾著快感在周珩的腦內(nèi)炸開。赫連熙邊抽送銀簪,邊嘬吸舔弄他的乳首,直把身下人激得睫羽含露,語不成調(diào)。 如是搗弄幾十下后,赫連熙在他胸前咬出愛痕,才慢慢起身查看。 那處yin紋的色澤稍淡了些,赫連熙抽出銀簪,讓玉莖痛痛快快地xiele出來,她蘸了些陽精,抹在周珩腹上,未曾想那妖艷紋樣褪成淺褐之后,就再也擦不動了。 周珩本是滿心憤懣,他以為赫連熙不過是在趁機作弄他,但覷著她陰沉的臉色,又有幾分疑惑攀上心頭。赫連熙沉默一會,突然嗤笑出聲,然后把周珩的雙腿抬高,手指探進他的后xue里。 “嗯……”那處還未完全合攏,輕易地就吃進了三指。yinrou碰到外物,很快便軟了下來,泌出蜜水,熱情地又吸又吮。前端也開始逐漸抬頭,滴出清液。 赫連熙把玩著他的臀rou,笑道:“師祖當年就不該修甚么仙,這yin貨身子做過爐鼎之后便不肯回頭,天生就是該做個禁臠的。我知道你只想尋個機會脫身,既然如此,我不如順水推舟,讓你日后死也只想死在床上……” “……你!你不如殺了我……殺了我!” 她沒有理會周珩的話語,拿出一根前粗后細的玉棍子,熟練地綁在身上,一端壓著陰蒂,一端對著周珩的xue口,淺淺徘徊一會后,便直直地cao了進去。 “哈……哈啊……”rouxue寂寞良久,甫一吃到玉勢便瘋狂了,一下就把周珩的怒斥淹在了喘息里。 他自知已入虎口,心中哀戚,只能全力抵抗上涌的酸麻愉悅,盡量把媚人的呻吟吞在腹中。 赫連熙在適量的快感中運轉(zhuǎn)功法,動著腰尋找周珩的陽心,在找到能讓身下人喘息變調(diào)的那點后,便大力地沖撞起來,然后從發(fā)髻上拔下一支步搖,再次刺破指尖,用鮮血在周珩的下腹勾勒妖冶的圖畫。 她所畫的紋樣,卻與從前的那物大不相同。內(nèi)部上凹下尖,外繞絲絳,形似雙手握心;周圍落筆又如鳳凰展翅,柳枝舒展,端的是瀟灑恣意,媚中帶妖。 每畫一筆,便似多長一xue同時被弄,內(nèi)外夾攻把周珩弄得香汗不斷,淚流不止。在圖紋畫成的那一刻,他顫抖著潮噴了,yin紋綻出的鮮艷紅光,照亮了他射出的陽精和無意識中抬起的纖腰。 外面似有響動,赫連熙收起吊著周珩雙臂的懸繩,往綁著玉勢的帶子上加了一道固定咒,然后翻過周珩的身子,從后面抱著他,抬起他的臀腿,往下一放又動作起來。周珩渙散的眼眸因為一次更深的頂弄而重新聚了焦,他驚喘一聲,隱約聽見什么“別攔著我”、“讓我見她”,帶著崩塌碎裂的聲音,越走越近。 “啊嗯……放我……哈啊……走……”他努力壓下情欲,顫顫吐出哀求,“有人……” 身后的人沒有回答他,反而加快了頂弄的頻率。這個姿勢把玉勢吃得極深,高潮后愈發(fā)敏感的yinrou因恐懼而絞得更緊,粗暴的性愛cao得他不停打顫,蜜水順著股溝流下,呻吟從想要求饒的唇瓣里溢出,看起來媚色無邊,香艷非常。 那響動靠了過來,哐當一聲轟碎殿門,一個人影在飛揚的塵土中若隱若現(xiàn)。 “不要……哈啊啊……” 塵埃散去,站在那里的人,是他的親傳徒弟,蘭自若。 他在親傳弟子的注視下,再一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