漲奶后再遇熟人,上下齊射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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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思博倫以后雪風精神變得有點不安定,那天他借口身體不舒服早退,離開了芙蕾雅。 但是雪風也不想回宿舍,他坐在營地里的長椅上,想思考一點事。 他必須思考自己的事、未來的事,以及他和思博倫之間的事。 今天天氣很好,大塊大塊的云朵點綴在沒有絲毫雜質的藍天上。 雪風呆呆地看著云,什么都不想。 越是思考就越是覺得自己和思博倫之間沒有一絲可能性,但他明明知道,胸口卻覺得很痛。 他就這么渾渾噩噩地坐了好幾個小時,等到覺得有點冷。 已經(jīng)是傍晚了,路上開始出現(xiàn)了三三兩兩的人,從基地大樓往宿舍區(qū)走,他們有的人見到雪風,下意識地多看幾眼,因為瓦爾基里不是普通B軍人隨便就能看到的。 雪風倒是沒有意識到自己被人遠遠看著,沉浸在一個人的孤獨中。 天有點冷了,反正怎么思考都想不出解決方法,不如不去想了。自己最近身體不好,更需要早睡早起調養(yǎng)身體,明天還要好好工作呢!希望不要再遇到今天這個纏著他要喝奶的討厭客人了。 他露出開朗的表情,準備起身回去。 但剛站起來,雪風就覺得一陣頭暈眼花,胸口兩個rutou傳來針刺的疼痛。雪風用手一摸,發(fā)現(xiàn)胸口的衣服濕了。 他今天下班比平時早許多,所以rufang里積攢的奶水沒有全部擠出來,越積越多最后從乳孔里自動滲出來了。 好難受……雪風那積滿奶水的胸部又痛又漲,他兩點rutou高高勃起,乳尖頂著薄薄的衣服,弄得rutou生痛。他的乳孔自動張開,不斷滲出乳汁,衣服和rutou接觸的地方被弄濕,形成兩塊明顯的水漬。 糟糕……漲奶了。 伴隨著胸口的疼痛,雪風只覺得下身無力,花xue開始不受控制地濕潤,里面變得又麻又癢,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席卷全身。 每次漲奶的時候雪風的性欲也會變強,渾身上下都渴求著被男人的roubang貫穿。 “啊……啊啊啊……” 他下意識按住胸口,想把奶水擠出來,但雪風不管怎么自己揉捏,就是不見奶水出來。 “這是怎么了……” 他慌慌張張地想起身往回走,剛站起來就發(fā)現(xiàn)花xue里流出了水,沿著大腿根落在椅子上。 “嗚……” 雪風忽然想起他以前上生理課的時候聽老師說過,O懷孕初期由于身體內(nèi)激素作用會變得很容易動情,如果欲望得不到滿足,會影響肚子里的胎兒。 難道假孕的自己也適用這個道理嗎? 雪風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的肚皮平坦,和過去沒什么兩樣,里面根本什么都沒有。 可是雪風還是饑渴極了,滿腦子只有趕快讓男人把奶水吸出來,然后把guntang的jingye射進他體內(nèi)。 他的腦子被情欲支配,一路上昏昏沉沉,下意識從口中發(fā)出嗚咽聲,誘惑著聽到聲音的男人們快點過來。 雪風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從辦公樓里出來的男人,男人穿著軍裝,身姿挺拔。 他還沒仔細看是誰,雙腿就下意識往那邊走過去了。 雪風邊走邊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纖細的裸體。 在夕陽下他白皙的皮膚上泛著金黃色的光,他的臉紅彤彤的,看起來就和發(fā)情期一樣。 雪風迫不及待地用手托著他的rufang,雖然雙乳已經(jīng)充滿奶水高高聳在胸口,他的rufang還是比一般雙性人小很多??墒撬膔utou又紅又腫,上面掛著奶水,一看就是被不知多少男人蹂躪過才會有這樣艷麗的姿態(tài),這給他添上一份不平衡的誘惑力。 他撲進男人的懷里,用身體蹭對方。 “嗚……好難受……能不能幫我把奶吸出來……” 雪風用他軟軟的聲音懇求對方,只要是男人誰聽到這樣的聲音都會把持不住。 “胸口好漲……好難受……想zuoai……” 平時有些羞澀的O少年此時露出了讓人驚訝的大膽姿態(tài),他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完全被情欲支配了。 “幫幫我……我什么都可以做……不管什么事……” 他托著小小的胸,淚眼迷離地抬頭看著男人,一邊下意識用膝蓋蹭對方的股間。 男人雙腿之間的地方鼓鼓的,一定是個有著雄偉roubang的A,那真是太好了。 男人也看到了雪風的臉,忽然間從他的嘴里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雪風?” 這個人認識我嗎? 雪風迷迷糊糊地想著,又抬頭仔細看著男人。 “羅德斯瓦茨……” 不看不知道,居然真的是雪風認識的人。 羅德施瓦茨是雪風在北方基地工作時曾經(jīng)幫助過他的人,是個性格很好的IT工程兵。但是半年前他被調任到帝都的帝國軍總部了。 雖然兩人約定過有空再見,可雪風之后卻一次都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他。就連前往帝都赴任的時候,他的腦子里也光想著另一個男人,完全忘記了還有這個約定在。 “你這是怎么了?” 男人從來沒見過雪風這么放蕩的樣子,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雪風一見到熟悉的男人溫和的容貌,忽然覺得眼睛一酸,淚水就涌出來了。 “求求你……快抱我……” 男人應該還想問什么,但看到雪風這個狀態(tài)決定先不去管那么多,他低聲說了一句,“稍稍忍耐一點”,就摟住雪風的腰,把他扛在肩膀上了。 雪風的雙乳頂著男人的背,不斷有乳汁從他胸口溢出,他的衣服凌亂,屁股高高翹起,花xue和后xue露在外面,正好是普通人視線的高度,接觸到外界的冷空氣,花唇被刺激得越發(fā)紅腫。 羅德施瓦茨把雪風帶回宿舍的路上,男人們見到他扛著半裸的瓦爾基里,紛紛盯著他們看,雪風已經(jīng)無法忍耐了,把臉埋進男人脖子后面,一路上不斷發(fā)出細微的嗚咽聲。 羅德斯瓦茨住的是A高級軍官宿舍所以是一人一間房間。他打開房門把雪風抱緊房間里。還來不及走到臥室,雪風就跪倒在地上,把手往男人的褲襠探,他熟練地拉下拉鏈,把男人已經(jīng)勃起的roubang掏出來。 他用情動的眼神盯著男人的roubang看,已經(jīng)完全不顧別的了,就連走到床上也是浪費時間。 羅德施瓦茨見到雪風這個樣子,也不再說什么,配合著解開皮帶。 “嗚……好大……” 雪風顫抖著挺起胸,把他漲得發(fā)痛的rutou往羅德施瓦茨的roubang上送。他用rutou按摩著男人紫紅色的guitou,用乳尖頂guitou頂端的孔,男人敏感的粘膜被觸碰,羅德施瓦茨發(fā)出了吸氣聲,guitou膨脹得更厲害了,幾乎直直地貼著他精干的腹部。 “嗯……嗯……” 雪風也發(fā)出了嗚咽聲,他的rutou開始射出奶水,把兩個人接觸的地方弄得一片渾濁,空氣中開始漂蕩起淡淡的奶味。 羅德施瓦茨被雪風這個yin蕩的姿態(tài)感染,挺直腰,用guitou畫圈按捏雪風的rutou,一次次把他的rutou頂?shù)靡枷葸Mrufang里。 每次男人一頂,雪風就會發(fā)出尖叫聲渾身顫抖,然后從他的乳孔里射出奶水。 “啊……啊……旁邊也要……” 少年抓起男人的手,嬌聲嬌氣地引導他摸上自己另一邊的胸口。 羅德施瓦茨抓著雪風不堪一握的嫩乳,又擠又捏,把rutou往外拉。 一邊被往里面頂,一邊被往外面拉,雪風被刺激得渾身發(fā)抖,屁股繃緊,腳趾縮成一團,光是玩弄rutou就到了一次高潮。 “呀……呀……奶頭……奶頭要射了……” 第一波高潮中雪風忍不住往后仰,用雙手撐著地板,他的rutou高高挺起,不停冒出奶水,把胸口弄得一塌糊涂。 羅德施瓦茨摟住雪風的腰,把唇湊上了雪風挺起的胸部,用舌頭卷著他的rutou順勢吸著少年新鮮的奶水。 雪風被吸得渾身一激靈,發(fā)出了像哭泣一樣的聲音。 “奶頭……好舒服……” “雪風現(xiàn)在靠奶頭也能高潮了嗎?” 男人含著他的rutou,用嘴唇摩擦雪風的乳暈,含糊地問。 “嗯……雪風每天被男人吸奶,所以已經(jīng)可以用奶頭……嗯……高潮了……” 雪風摟著男人的頭,急切地催促他用力吸,每次被吸出奶水,他就會無法忍耐地發(fā)出高潮的聲音。 被吸干奶水后雪風軟綿綿地側躺在地上,胸口一起一浮,他分開一邊的腿,示意男人進來。 羅德施瓦茨的roubang已經(jīng)漲到極限了,但為了雪風他一直沒有進入少年的身體,而是先滿足他rutou的需要?,F(xiàn)在見雪風授意,他自然沒有再耽擱,分開雪風濕潤的花xue捅了進去,一下子就捅到了宮口。 雪風用rutou高潮了兩次,所以他的宮口已經(jīng)微微張開了,誘惑著男人進去。 雪風感到一陣被電擊的酥麻,宮口縮進卡住男人的guitou,男人被這么一擠,差點就射了,趕快往回撤了一點。 之后他就沒敢捅這么深,而是在宮口外徘徊,盡量延長在雪風體內(nèi)的時間。 雪風用雙腿夾緊了男人的腰,配合著男人進出一起發(fā)力。 “好舒服……嗯……花xue也要高潮了……” “和奶頭比哪個舒服?” “哪個都舒服……但是……想讓你一起舒服……” 他們在地上干得腰酸背痛,直到男人再也射不出來后才相擁著起身去浴室洗澡。 雪風高潮了好幾次,渾身都軟了,只能讓男人抱著進浴室,一根手指都沒動就完成了沐浴更衣吹風工作,最后被放在男人的床上。 “發(fā)生什么事了呢?” 羅德施瓦茨抱著雪風,輕聲問。 “很多事……對不起……” 雪風往男人懷里縮了縮。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呢?” “因為我忘記了約定……我們約好有機會一定要見面,但是我忘了。我到帝都過了那么久,一次都想不起來和你聯(lián)系……雪風是個壞孩子?!?/br> 男人忽然笑了,用力抱緊了雪風,把他摟在懷里。 “壞孩子才不會這么坦率?!?/br> “可是……” “可是你也沒有破壞約定,因為你人已經(jīng)來了帝都,以后我們又可以一直見面了。” 男人溫柔的聲音,讓雪風忍不住想要落淚。 “下個休息日,等我們都有休息的那天,一起去帝都約會吧。” “嗯……” “去展望臺,摩天輪,還要一起看夜景?!?/br> “我都沒去過……” “那太好了,因為我也沒去過?!?/br> “那就,一起……” 雪風回答完忽然涌上了一層安心感,過了一會兩人都沒有說話,在高潮后的余韻中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雪風在羅德施瓦茨的懷里醒來,他的rufang經(jīng)過一夜又漲滿了奶水,讓雪風忍不住把胸口往男人嘴邊送。羅德施瓦茨溫柔地平息了他心中的饑渴。 雪風又打起精神回到了芙蕾雅,開始自己新一天的乳汁奉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