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番外【上】/調(diào)戲純情男/偽背德/兔尾play//彩蛋吃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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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話短說就是楠竹出車禍失憶了,人沒什么大事,就是忘記了很多東西,他被助理帶回家門口按門鈴的時候,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手指緊張地扣著褲縫。 jiejie還覺得奇怪,她走到門口朝貓眼望了望,確認是楠竹才開門,心里嘀咕,還好今天的鏈子夠長。 但是當(dāng)她推開門看見懵懂的楠竹和身后站著一臉愧色的助理,她的心就沉了下去:“怎么回事?” 助理一直知道上司家里有位夫人,他把她藏得很深,不論什么場合,他都不會帶她出席。每每有人向他打聽夫人取向,他只能苦笑著擺手,連他都沒見過。 如今一見,他晃了晃神,確實是一位豐腴美麗的年輕女人,余光似乎看到什么亮光的東西,還未定神,夫人已經(jīng)把門收回一半警惕地把著門發(fā)問,平日冷酷的上司現(xiàn)在也一臉疑惑,頭跟撥浪鼓似的來回看,他只好全盤托出。 出車禍了。 血液直沖腦門,jiejie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手心里全是汗,她側(cè)頭看了看楠竹確認沒什么大礙,松了口氣,對助理說:“好的,謝謝你,辛苦了,請給他請幾天病假,直到他打電話給你。” 助理頷首,看著夫人拉著懵懂上司的手進門,他轉(zhuǎn)過身,心想,那東西,不會是鎖鏈吧……? jiejie拉著他坐在沙發(fā)上:“怎么樣,有哪里不舒服嗎?” 楠竹莫名奇妙漲紅了臉,搖了搖頭:“在醫(yī)院……”開口有些沙啞,他咳了咳,“在醫(yī)院做完檢查了,都是一些擦傷……” jiejie緊緊拉住他的手:“那就好……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 楠竹再次搖了搖頭,看jiejie面露憂色,連忙說:“你不要擔(dān)心,醫(yī)生說我的情況不嚴重過兩天身體吸收了血塊就好了?!彼q豫了一下,問道,“你是……?” “那還用問,我是你的愛人。”jiejie捧住他的臉,認真看向他。 楠竹眼神發(fā)虛,面皮發(fā)燙,不由自主雙手握住她在臉上摩挲的手,眼睛往她的腳踝上瞄:“我會對我的愛……愛人這樣嗎?” jiejie了然一笑,感覺說出真相眼前的番茄頭會羞憤欲死,想了想說:“這只是我們之間的小情趣,你看……”jiejie緩緩摸到他沾了些灰塵的領(lǐng)口,解開第二顆扣子,手指貼著溫?zé)岬募∧w探尋進去,勾出那個精巧的小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現(xiàn)在可以解開了。” 楠竹呼吸急促,后知后覺地屏住呼吸,看她噙著笑的嘴唇,喉嚨莫名奇妙地發(fā)干:“那、那解開吧?!?/br> jiejie看他害羞成這樣,似乎得了某種樂趣,傾身過去解他頸后的項鏈扣子,本來伸手就能完成的事,她偏要rou貼著rou,輕薄睡裙下飽滿的雙乳輕輕貼在他的胸前,隨著他胸膛起伏顫動,他們距離極近,輕淺的呼吸吹拂在他耳邊,隱約的香味縈繞在鼻尖,楠竹狠狠哽住,身體僵直,身側(cè)的手緊緊抓住了身側(cè)的沙發(fā),差點將它抓破。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某處的變化。 jiejie解下鑰匙憋著笑塞進他手里,終于沒忍住笑出聲:“怎么這么傻愣愣的啊?!?/br> 楠竹眨了眨眼,愣愣地看著她展開的笑顏,不自覺跟著笑起來,他的笑也和以前不一樣,只會“嘿嘿嘿”傻笑。 jiejie抬起腳踩在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對他的腿心的變化視若無睹:“來,能幫我解開嗎?” 楠竹沒有猶豫地將鑰匙插了進去,余光好像看見了什么,定睛一看,渾身一抖,連忙用手臂遮住眼睛,聲音顫抖差點劈叉:“你怎么不穿褲子!” “?” 好純情,愛了。 “我和你說,等你想起來了,后悔莫及再求我也沒用了?!眏iejie哭笑不得,自己把鎖解開了。 “什么意思?”楠鴕鳥把通紅的腦袋從臂窩里拔出來。 “沒什么,”jiejie控制住他的頭,輕輕吻他的額頭,“沒關(guān)系的,不用害羞,我們已經(jīng)在一起十多年了,性生活非常愉快,嗯,也比較頻繁,你可以慢慢習(xí)慣。” jiejie邊說邊沿著臉頰啄吻,手指也在發(fā)根揉弄,直把楠竹哄得雙眼迷離,跟被擼爽了的大金毛似的。 “好了,現(xiàn)在你想吻我嗎?” “……想?!?/br> “來吧?!?/br> 楠竹先是湊上去蹭了蹭,然后貼著臉聞了聞jiejie耳后好聞的味道,最后才心滿意足地貼上早就讓人心猿意馬的粉唇,咂摸了兩下便順利舔開城門,他感覺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把他的理性全都吸走了,只剩下眼前的女人和交纏的唇舌。 本來jiejie還富有余力地引導(dǎo)反擊,隨著時間的推移,jiejie被壓在沙發(fā)上,張著嘴被迫承受,氣喘吁吁地想,這也太——太久了吧,不是應(yīng)該早就進入下一步了嗎?他倆現(xiàn)在甚至連衣服都沒脫! 楠竹還規(guī)矩地撐在jiejie上方,癡迷地品唇舌的溫度,jiejie悄悄抬起腿,緩緩滑過那蓄勢待發(fā)的guntang器物,楠竹嚇了一跳,猛地彈坐起來,瞪圓了眼睛。 jiejie也嚇了一跳,腿下意識又碰了一下,楠竹又是一彈,兩個人大眼瞪大眼,不得不說這個畫面有點好笑,還好jiejie定了定神將畫風(fēng)扯了回來:“我看你似乎也不是不想做的樣子?。俊?/br> 說著再次緊緊貼住那東西,這次楠竹爭氣了一回沒動,只是耳朵紅得像是要流血了,他單手掩面:“對不起,我好像有點得寸進尺了?!?/br> “這才哪到哪,我要你得寸進尺到我……里面?!眏iejie朝他吹了口氣,拉著他的大手順著肩膀向下?lián)崦?,像只等著吸陽氣的妖精?/br> “現(xiàn)在,和我做?!?/br> 兩人再次交疊在一起,楠竹還想親,jiejie嘖了一聲,偏過頭推開他:“親起來沒完沒了的,起來。” 楠竹手足無措地坐起身,委屈道:“不做了嗎?” “怎么可能?”jiejie直接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鏈,拉下內(nèi)褲,被束縛已久的潮熱rou莖猛地彈出來,jiejie用手握住,前列腺液不停地流出來,被jiejie均勻的涂抹在柱身上。 楠竹意識到了什么,渾身繃緊,jiba跟著jiejie的手激動得一跳一跳的,jiejie用上目線睨了他一眼,張嘴含住了充血飽滿的guitou。 jiejie口技很好,但她只想挑逗一下傻子狀態(tài)的小楠,所以只含住一半吸,舌頭滑過搏動的青筋,故意讓guitou頂起臉頰,抬起眼睛看他。 楠竹忍不住哼哼,多重刺激太過強烈,溫?zé)岬目谇话∷?,他把手放在jiejie頭發(fā)上,想推又想摁,最后只是輕輕扶著:“嗚……” 沒撐多久就統(tǒng)統(tǒng)交代了,jiejie很給面子的清理干凈,最后直起身張開嘴給他看滿溢的粘稠,這才發(fā)現(xiàn)某人連眼眶都紅了,眼角濕潤著,她嚇得jingye都吞下去了:“怎么了?”實在是,太久沒看到這人哭了,他的淚腺就像干涸了一樣。 “嗚,好舒服……”楠竹捧起jiejie的臉親了上去,剛射完的jiba還沒來得及軟,又硬挺起來跳動兩下,高高豎起抵著小腹流水。 jiejie哭笑不得:“還能爽哭嗎?”全然忘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樣子。 這次動情太多,楠竹再次把jiejie推倒在沙發(fā)上,像本能似的一手扒下睡衣的肩帶,一手順著細膩豐滿的大腿向上移動,直到摸到毛絨絨的東西。 嗯?毛絨絨? 楠竹清醒了一瞬,轉(zhuǎn)眼又被jiejie攬著肩背壓下去繼續(xù)親吻,楠竹放棄思考,大手抓住那團毛絨絨的東西揉弄,晃動,沒想到j(luò)iejie反應(yīng)挺大,嗚嗚著夾緊了他的腰。 楠竹再次掃蕩了一圈jiejie口腔,吸吮著吞下兩人交纏的津液才放開,核心收緊直起腰來,雖然眼睛還是很紅,但顯然冷靜了很多。 jiejie舌頭被拖出來喘著氣,睡裙被上下一起往中間卷在了肚子上,起伏的柔軟胸脯被掐得紅嫩嫩的,楠竹還記得那團毛絨的觸感,低頭一看,又羞又窘:“這是什么?” jiejie支起身,似乎才想起來這東西,懶懶說:“肛塞啊,”還貼心換了個溫和的說法,“兔子尾巴?!?/br> 只見那水淋淋的rou戶下藏了一個蓬松的白色圓球,花大價錢買的,自然逼真又可愛,已經(jīng)被yin水澆濕了一片,毛都一綹一綹的了。 “肛……兔……”楠竹張著嘴顯然宕機了,沒辦法,他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兒,被口角一下都能爽哭,突然進了jiejie這被日積月累黃色廢料堆積的盤絲洞,很難自若。 jiejie看著好笑,繼續(xù)添火:“對啊,你不記得了,今天早上你開會的時候跟我說‘想吃兔兔’,我這不就準備好了?!?/br> 能不能好好開會?!楠竹沒敢說出口。 “哦對了,還有個東西,你等等啊?!眏iejie反手摸了半天沙發(fā)邊的柜子,沒摸到,只能翻身拉開抽屜查看。 jiejie跪趴著翻箱倒柜,圓潤的rou臀翹起來,尾巴也隨著動作一晃一晃,濕亮的漂亮rou戶不自覺的收縮,全都毫無保留地撞進楠竹眼里,從他的角度甚至能看見括約肌因為吞著肛塞而被撐成的圓環(huán)。 好想舔。 可是她說要等等。 楠竹伸手抓了抓兔子尾巴,jiejie正因為翻不到東西而煩躁,又懶得下沙發(fā),只道:“別動。” 楠竹連忙收回手背到身后,抿了抿嘴,問:“你在找什么?” “找到了!”jiejie拿出配套的兔子耳朵,毛絨的白邊,粉嫩的耳心,耳朵根部還有兩團逼真的絨毛。jiejie給自己戴上,想了想轉(zhuǎn)過身給楠竹戴上,笑:“兔耳朵,紅眼睛?!?/br> 楠竹摸了摸自己頭上的,看著還挺喜歡,抿唇笑了。 jiejie正想動作不料自己的腿被壓得死死的,抬頭一看某兔男郎正一臉無辜看著她:“我想舔你。” 一臉純潔吐出sao話這種反差感瞬間擊中了jiejie的心,她順從地趴在靠枕上,抬起屁股,讓楠竹將臉深埋在股縫之間。 這次楠竹如愿以償?shù)赝媾宋舶?,輕輕按一下,下方的xue口就更濕一點,整一片都泛著水光,楠竹張嘴包住rouxue吸,舌頭重重碾過陰蒂彈掃不休,爽得jiejie一激靈,心想,這怎么突然跟打通任督二脈似的。 高潮來得很快,楠竹剛把手從尾巴上移開摸進濕軟的xue口,還沒找到敏感點,甬道就突然收緊痙攣著高潮了,楠竹的手指在里面甚至能感受到?jīng)坝康睦顺薄?/br> 他將手抽出來換嘴上去喝了個飽,最后還在屁股上輕咬了一口,只留下了淺淺的牙印。 他把jiejie翻過來,握著yinjing抵在軟xue上,猶豫著問:“避孕套……” jiejie還在高潮的饜足中,自覺張開腿:“沒事,你結(jié)扎了。” ——彩蛋繼續(xù)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