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生所求,三緘其口,執(zhí)念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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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凡塵百年,勾引過的凡人無數(shù),許仙不是沒有承過歡,但絕沒有一個如白素貞這般的直搗黃龍,不顧一切。 進(jìn)去時她就完全沒有耐心,進(jìn)去后更是壓根不顧他能否承受如此兇狠的撞擊與伐跶,這讓他清晰的感知到身上人的暴戾舉動,是怎樣將他完全的,狠狠的占有,連一絲一毫的退路都不給他,帶著要把他干死在這里的狠勁索求著他。 但,這都是他甘愿的。 他心甘情愿。 他心甘如怡。 “……你,是我的了。”他在快速跌宕的抽插中輕輕的笑。 壓著他的腿猛力cao干的白素貞自然沒有聽到,現(xiàn)在她的腦子一片混亂,身體完全興奮,整個人都被那股子要命的甜香蠱惑的失了心迷了意。 白素貞忘了一件事,她們蛇族雄性的發(fā)情氣味,只是一瞬,就足以把終生禁欲的得道高僧都拽下神壇,心甘情愿的沉淪紅塵色欲,拋卻一切的始祖信仰。 只是一瞬都足以迷惑蒼生,何況許仙吃了藥在今晚把全部的氣味都加倍散發(fā)出來,就是為了能確保勾引到她。 被這股濃郁惑心的香味緊緊裹住,莫說白素貞只是區(qū)區(qū)的一城護(hù)靈,就是西天極樂的如來佛祖都要受他蠱惑。 當(dāng)然,吃了這藥他是要付出些代價的。 可他想要這個人,無論如何,他都絕對要得到。 許仙在身上人肆意猛烈的搗弄下輾轉(zhuǎn)呻吟,呼吸guntang,凌亂喘息,伸手緊緊而鄭重抱住正在掠奪他全部的人。 涼涼漆夜中,他在陰影里浮出饜足的笑容。 來日清晨,白素貞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并非是不受蹂躪的刻著滿身愛痕的許仙,而是抱臂冷冷站在床前盯著她的阿青。 一夜激烈過后,白素貞恍惚的從凌亂床鋪里坐起身,胸脯雪白,下身雄偉。 阿青瞥了一眼,收回,淡淡道:“他走了?!?/br> “他去哪了?”白素貞睜著眼,第一次顯得迷茫而又困惑,“離開這里,他還能去哪?” “他被你干的雙腿打顫,今早都是扶著墻壁走的?!卑⑶嘌勐冻爸S,“也許,他怕被你干死在這里,所以逃了呢。” 真是好手段啊,連千年禁欲的白素貞都能被他勾引到手。 是他小看了這條蛇。 聞言,白素貞沉默了,她當(dāng)然記得昨晚她們做的有多激烈,蛇性本yin,即便她很久未曾動欲,可一旦動欲,那是極其兇狠的。 白蟒在妖族中都是首屈一指的yin族,每次交配長達(dá)三個時辰甚至更多,而她昨夜被許仙發(fā)情期的香氣蠱惑,更是不知到底索求了他多久,到現(xiàn)在她耳畔邊都還隱約記得那人的細(xì)密哭腔和沙啞呻吟。 不管昨夜許仙來到她房中,到底是有意勾引還是無意尋助,她把這人徹徹底底的要了,就該負(fù)起責(zé)任。 何況,她心里本也挺喜歡這人。 只是礙著年紀(jì)比他大太多,她一張老臉舍不下那份羞愧,還沒來得及對他說罷了。 但現(xiàn)在,木已成舟,天隨人愿。 白素貞隨手掀開被子,赤身下床,平聲靜氣的命令道:“找到他,把他帶回來?!?/br> “若是找不到呢?” “若是找不到?!卑姿刎懺诖皺舸騺淼年柟庵谢仨?,碎光波瀾,美得雌雄難辨,“那你也別回來了?!?/br> 狼妖臉色陰寒,扭身大踏步的離開。 卻不想,一個月后,許仙竟然自己主動回來了,腹間微挺。 他帶著點點笑意的看著目露驚詫的白青二人,微微一笑,多情而又溫柔:“我懷孕了?!?/br> 這就是代價,可對于他而言,這更像是上天的恩賜饋贈。 白素貞不禁倒抽一口氣,死死盯著他隆起的腹間,好久說不出一個字。 他便滿意的笑了。 “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北藭r,那人懶洋洋的支著頭,傲慢而又從容的看著他道,“我,說到做到?!?/br> 他的確做到了。 不久,白素貞和許仙順理成章的成了婚,兩人同在凡塵,入鄉(xiāng)隨俗,他便喚她娘子,她喚他相公,每日親親膩膩的,就好像一對普通恩愛夫妻。 有了白素貞后,許仙再別無所求。 可是并非他別無所求,他就能一身清風(fēng),能好好的守著白素貞安穩(wěn)過日子。 這日陽光明媚,他坐在院中賞菊,忽然聽到身后悠悠飄來一道熟悉的柔魅笑語。 “我的乖孩子,這些時日你玩的開心么?” 他回首,果然是一襲紫衣的男人就背手站在白素貞特意給他種植的花圃中,襯著身后春花爛漫,紫蝶翩飛,男人美得不似凡人。 今日一早白素貞與阿青就出府去尋找為禍杭州的妖魔,可她們怎知此刻那妖魔就站在白府的庭院中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