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回 輪回(二)(白述容紫花神廟caoxue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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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丟香囊,主上為卿卿折花,多麼詩情畫意啊!"容紫回了酸溜溜的一句,主上揉著她的耳垂,她便順勢埋進主上的胸膛。 究竟是哪來不識相的小娘子,沒見主上牽著她的手,她又盤著婦人髻。朝別人的丈夫丟香囊,是想來她家當小妾給她打洗腳水嗎? "丟香囊的人長怎樣你又知道了?"眼前幾盞闌珊燈火,絕大多數(shù)的地方讓幽深的黑夜籠罩,若不是迎花神丟香囊,白述還當有人暗算他呢! "能讓主上折花相待的必是美人兒,主上說是或不是?"容紫纖細粉嫩的手指撫著白述俊逸疏朗的臉龐。 "這就要問問我的小紫兒,喜不喜歡夫君送你的花?"白述抓住容紫流玉般的手指,將她的柔荑握在他的掌心之中。 "主上什麼時候送我花,莫不是送錯人了?"容紫忍不住撓了白述的掌心。 "昨晚在你的背上畫了嬌花含露圖,芙蓉印蓋在你的腰側(cè)。" 容紫漲紅了一張精致的小臉,主上這麼說,她便曉得那個花是什麼,是一枚主上的私印,上頭雕著芙蓉紋。從前他嫌棄這枚私印太過華麗不曾用印,容紫昨晚見了這枚印章跟主上討要,主上不給,反而按著她在書桌上cao了一回xue,他在她的背上繪了圖,用了那枚私印蓋在她的後腰。 她實在怕了主上這麼折騰她,腰都要散架,遂趁著主上不注意時藏了那枚私印。現(xiàn)在聽主上細細說來,不但印章上有花紋,她赤裸白皙的背亦開滿了嬌羞鮮嫩的嬌花,鮮花含露是不是有另一層含意呢? 霎時害臊爬滿了容紫鮮妍嬌艷的小臉,她忸怩地問不出口,又想起主上最後問她的話,問她喜歡不喜歡?她軟糯可親的聲音回了喜歡,白嫩的十指則悄悄地掩住她發(fā)燙赧紅的雙頰。 白述摸了摸她的頭,知道她害羞極了,小嘴抹蜜說著喜歡心里卻未必喜歡,便不再逗她,拉著她往花神廟去。 他們在花神廟一個人煙稀少且僻靜的角落接吻,容紫一雙修長的腿曲著,她讓白述抱著坐在他的腿上,這里的風(fēng)光極好,容紫眼睛余光還能瞄見剛才那座橋。 白述告訴她,"我在這里第一次看見你。"那時他的母親接了賜福於少女的工作卻因身體不適不克出席。他點了九尾赤狐一族某個有福氣的貴夫人代替,又在母親的耳提面命之下親自來了花神廟。 他在這個樓閣看著往來花神廟唯一的一座橋人潮絡(luò)繹不絕,一名白衣少年騎馬過橋,卻因為有心人射了馬屁股導(dǎo)致馬兒發(fā)狂,少年無法制服馬兒,只好帶著馬兒落水,千鈞一發(fā)之際她踩著馬背跳上岸。 那名少年便是容紫,當時不過是十三四歲已有了後面驚人美貌的雛形。她讓一群人團團包圍,為首那人嚷著讓她離自己的未婚妻遠一點,否則下次不是讓她驚馬了事。 容紫一張穠麗的小臉彷佛寒冬冷峭峭,她出口反譏,"你未婚妻哪位?" 白述於樓閣看了這幕不自覺逸出笑來,那句話彷佛在說愛慕她的人那麼多,誰知道你未婚妻誰? 他看那白衣少年逸麗的容顏,知道她將來必定越來越俊俏,這種攔馬圍毆的事肯定會越來越多,就不曉得她有沒有本事應(yīng)付。若只有一張得理不饒人的小嘴兒,恐怕美得超凡絕俗也要被揍得連親娘都認不出來。 不久果真發(fā)生了圍毆事件,六名少年卷袖子欲打那名白衣少年,沒料到白衣少年長腿一伸掃了兩三人,再來一拳一個,沒幾拳六個都倒地不起。 收拾完這幾人,白衣少年道下回再敢害她驚馬,她就把他們捆成一捆丟進河里陪她的馬。 白述原以為白衣少年會絕塵而去,沒想到還撂話,頓時又逸出一抹笑來,心想這少年真是接地氣。 緊接著跑出兩個小孩兒朝白衣少年叫哥哥,捧了一盤花,說,"有幾個jiejie叫我們拿香囊給你。" 少年答,"拿去還,我不要。下回不要亂拿香囊。" 另一個小孩兒問,"哥哥,你送花給jiejie們嗎?"要拿盤中的花給少年,亦被少年拒絕。 白述現(xiàn)在想起來方知兩名小孩兒都是容紫的弟弟,轉(zhuǎn)交香囊的是年紀較小的容奎,拿花的是年紀稍長的容逸。 容紫聽了緣由,撐著腮一邊嗔道,"主上就知道看戲,也不英雄救美。" 白述撫著容紫的長腿一路摸至腿根,見四下無人居然掀了衣裙隔著褻褲摩挲花xue,他的熱息吐在容紫的耳鬢,道,"那時我心想著這雙俏伶伶的長腿包裹在素白的長褲里,長腿一伸蹦出流麗緊致的線條,美得令我心癢,便宜了那六個乳臭未乾臭小子。" "還以為主上要說什麼正經(jīng)話,就知道取笑我。"容紫滿臉飛紅,下身在白述的撫弄下起了一陣陣漣漪,渾身顫抖不已,她想拉開主上作亂的手,反讓主上禁錮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無助小羊羔。 "小紫兒,給我好不好?" "主上,我們回宮好不好?" 此時容紫為人妻的時間不算久,白述白日里脫她褻褲都要讓她忸怩許久,半推半就,只在他們的寢宮內(nèi)給cao,其他地方不給。幸好白述占有欲強,亦無法容許容紫的裸身被別人看了去,他們大多的纏綿都是在寢殿的大床上,少數(shù)在白述的書房,這番提出野合來,自然是嚇得容紫花容失色,驚懼惶恐。 白述吻著容紫不安疑懼的眼眸,"小紫兒,無論時間荏苒多少年,我只愛你。" 容紫不知為何在主上的眼里看見深刻的痛楚,她摸了摸主上的眼,將滿腹的疑惑吞入腹中。她呢,無論時間流轉(zhuǎn)多少年她還愛著主上嗎? 她想她會一直愛著主上,無論光陰飛梭,星移物換。她的愛只會隨著時間堆疊不斷加深,不會遞減。他們只是時間洪流里一捻平凡無奇的塵埃,隨風(fēng)而來,又將隨風(fēng)而逝。既然如此,放任愛人,也放任了自己又如何呢? 容紫放任了白述為所欲為,他褪了她的褻褲掀了她水紅色的紗裙,他讓容紫坐在他的腿上,飄緲的紗裙底下掩著難以述說的風(fēng)光,碩大的陽具經(jīng)過一輪抽插終於一插到底。 容紫綿軟的聲音喚著主上,此外只剩下細碎的嚶嚀聲,白述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她的花心,惹得容紫眼角泛紅淚花漣漣。 "啊啊啊,主上。"容紫讓白述撞得七葷八素,下身泥濘不堪,她想問主上是不是已經(jīng)射在了她里面,又想到了主上的能耐,若是他想,一個晚上四五次不成問題。 "寶貝兒,你真乖。" 白述確實已經(jīng)射了一回?zé)崂嗽谌葑象w內(nèi),他的巨根沒有變軟反而硬挺如初,繼續(xù)cao著容紫細嫩的xiaoxue。陽具上的血脈僨張,彷佛猙獰的紫龍盤根錯節(jié)其上,那經(jīng)絡(luò)cao進她的xiaoxue每每都要帶出灼熱的汁液,總是將她的xiaoxue撐至極限,有時容紫都難以分辨究竟是自己讓主上cao出了水抑或者主上射了精。 她雙頰酡紅未曾稍減,反而隨著主上的動作不斷地加深。她溫柔地撫摸著主上的臉龐,想問問他眼里的滄海桑田究竟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