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回 白述獻祭樂家人煉成溯日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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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述上次獻祭一事饒了樂家,他心里知曉建造地道滋事體大,不是樂大公子一人能說了算,樂家投入的人力物力不少,說是舉族皆投入也不為過。 他又想起北伐一途的艱辛,樂家人亦為了北伐付出不少人命。他最後殺了樂大公子便將此事揭過。 此時樂家的背叛讓他心寒,飛白軍是他一手帶出,上至統(tǒng)領(lǐng)下至小兵都是他最忠實的擁躉,他跟他們以兄弟相稱,從北伐之始至今,跟著他出生入死。 統(tǒng)領(lǐng)知曉容紫有孕,他即將添子,平安鎖都打好了等著喝未來侄兒的彌月酒,不料今日娶親讓他斷送了性命,白述豈能不恨,他拉了金弓破了城門,同時也破了絕靈陣,在場的樂家人被白述全數(shù)擒獲,白述踩出幾個步伐,瞬間場景轉(zhuǎn)移,他們到了千年寒潭旁。 白述說道,"你們不是喜歡獻祭嗎,要不要我教教你們?nèi)绾潍I祭?"他的聲音輕慢涼薄,說畢他將樂家人一個接一個丟入寒潭啟動了獻祭的陣法,寒潭頓時染成了腥紅的血色,陣法刮起一波接著一波紅色波濤,直到陣法運轉(zhuǎn)停了,潭面彷佛凝結(jié)成嚴冰。 又過了一陣子,結(jié)成冰霜的潭面脫離了地面,刮起嚴寒的風雪,那潭不斷地縮小直至一面梳妝鏡臺大小,風雪停了,滴下水滴,幻景終於破了,血腥的寒潭被白述煉成一枚法器,法器成,寒潭歸於原位寧靜無波。白述帶著鏡子走了幾步,場景又回到戰(zhàn)後狼藉的北門。 原先躲著的樂嵐見父兄叔伯皆被主上獻祭煉成法器,一口氣吞不下,跑出來惡狠狠地瞪著容紫,顫抖著說道,"你以為你得到主上,你贏了,其實你才是最大的輸家,小賤人。主上練得神功是無情道,神功大成必須殺妻證道。你就等著你最愛的主上殺你的那天。" 說完這些話,樂嵐頭也不回往城樓撞去,血花飛濺落在樂大公子的棺木旁,她最終也倒在哥哥身旁,結(jié)束了她不算長的一生,從她愛上主上開始,從樂家密謀弒主開始,她走的便是一條不歸路。 容紫一身大紅的嫁衣早已經(jīng)染滿了鮮血,她抱著弟弟被踐踏得破爛的身軀看著主上默默地落淚,精致的小臉如今盡是灰塵跟鮮血,她開了口,"主上,我好痛苦。" 白述的模樣并不比她好太多,一樣風塵仆仆,雙手血污,他在她眼前落了兩行熱淚,"容紫莫哭,是我對不起你。" 他為容紫拭淚,反而讓小臉沾染了更多血污,容紫在他的面前痛哭出聲,她緊緊抱住白述。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苦,有生離之苦,自然也有死別的苦楚,有求而不得的苦,白述捫心自問當初的凌云壯志如今還在否? 他成為大祭司之後算出九尾狐族將在他的手上達到巔峰,再來便是顛覆。若是要救族人只能往苦寒的北地去,在那里蟄伏,或許能躲過滅族之禍。他利用北伐的名義想盡辦法帶著族人往北走,一邊拓荒開墾,一邊為人類除害,以此為九尾狐族積福,期盼能躲過滅族一劫。 容紫失去血親,他失去戰(zhàn)友兄弟,他第一次對北伐產(chǎn)生疑惑,若是九尾狐族跟爛泥沒什麼兩樣,他一心救他們豈不是成了最大的笑話。 北門一役之後,白述的聲威達到巔峰,他殺光了樂家的人以千年寒潭煉器,煉成一面能回溯光陰的鏡子,後來命名為溯日鏡。 那日誤了吉時,白述帶著容紫穿著一身雪白的素衣拜堂,灑了酒水在無法前來觀禮的人座位上,以此奠祭亡者。 那日的筵席皆是難得一見的珍饈美饌,可惜大多的人都無心飲食,包括白述容紫,白述放任自己饑腸轆轆,反倒是親手喂了容紫喝完一碗白粥。 那日的洞房花燭夜他們和衣而眠,白述原以為會這麼過完這難熬的一日,沒料到容紫主動褪了衣服,她帶著白述的大掌摸著自己的胸口,像鮮花一樣的唇瓣微掀說道,"主上,我的心像是破了一個窟窿,你幫我填滿它好不好?" 白述帶著虔誠的心脫了容紫的衣物,他的雙掌粗糲又帶著傷口,刮過容紫的水滑凝脂的肌膚總是在容紫的身上刮起陣陣漣漪,他沒有太多前戲便進了容紫生澀的xiaoxue,一cao到底。 容紫心里難受,白述也不好過,應(yīng)該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卻猶如喪禮一般令人為之氣悶郁結(jié)。 窗外夜涼如水月如鈎,蟲聲唧唧,兩人細密的喘息聲此起彼落,容紫溫熱的鼻息落在白述的胸膛上,他們彼此相擁,把這次抵死的纏綿當成互相舔舐傷口的方式,白述對她不溫柔,容紫不曾抱怨,反而將主上緊緊抱著,溫柔地撫著,他們的長發(fā)散落互相糾纏。 白述在途中清醒過來,他吻了吻容紫潔白的額頭,與她十指相扣,動作溫柔繾綣,直至xiele精水,他將容紫擁在懷里。 容紫把這晚的纏綿當成對自己的處罰,她沒有告訴主上她動了胎氣腹痛不已,直到主上將她摟在懷里,她咬著毫無血色的唇瓣開口說道,"主上,我愿意為你死。" 樂嵐自盡前的話反覆在容紫的腦海里浮現(xiàn),她不怕痛也不怕苦,她愿意將自己身心全數(shù)奉獻,她愿意為了主上死。 "小傻瓜,為我死的人太多,你要為我活著。" 白述溫柔地笑著,輕輕撫著容紫的額間。他修煉無情道不假,可是他從來不想飛昇成神,既不想飛昇,又何須殺妻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