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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狐貍今天以身相許了嗎在線閱讀 - 第九十九回 容紫遭拐

第九十九回 容紫遭拐

    容紫走到主上的身邊跪了下來,她看著主上不贊同的表情,不過微微一笑,開口慰藉,"我在家里常跪,沒什麼。"

    容紫這一次跪得艱難,許是剛破身,跪不了多久便雙腳發(fā)顫,主上握著她的手,要她別跪了。

    白述看著容紫小臉發(fā)白,額間盡是細(xì)細(xì)的冷汗,他撫著容紫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開始發(fā)著低燒,沒多久便四肢疲軟無力地靠在自己身上。他當(dāng)下顧不得母親的責(zé)罰,抱著容紫起身回了他的寢殿。

    容紫模模糊糊中感受到無微不至的照料,冷了有人為她蓋被,熱了有人為她拭汗,渴了有人喂她喝水,餓了有人細(xì)心地一勺一勺喂著她喝粥。

    她想起了疼愛她的容父,小時候有一次重病,父親也是這麼照料她的。容紫忍不住哽咽,"父親。"

    那個人撥開了她的瀏海,動作輕柔地吻了她的額間,"小傻瓜,是夫君才對。"

    容紫不知不覺劃下兩行清淚,她覺得這一切像個夢,美好的彷若她小時候最期盼的空中樓閣。有人說飛昇之後成了仙人,便可以住在雕梁畫棟的仙居里,那里沒有痛苦也沒有悲傷,只有永無止盡的快樂,那里的人每天唱歌跳舞歌舞昇平。那個夢想中美輪美奐的空中樓閣承接了小容紫幼年時期所有的愛。

    小容紫自小努力讀書,學(xué)習(xí)武藝,音律,跳舞,便是希望有一天能夠當(dāng)上祭司,學(xué)習(xí)咒文陣法,那麼是不是離她的夢想更近了一步。

    直到大了些她才知道自己太過天真,九尾天狐本身便是半神之體,那時年方十歲的容紫跟著容父來到九尾天狐的邊境之東,看著十六歲的主上已然拉開金弓,在惡龍作亂的海域僅憑一箭便射殺了惡龍,自此名滿天下。

    那個主上簡直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她最常聽見的便是主上幾歲便如何又如何了,她曾戲稱主上叫做"那個主上"。那個主上已將半神之體鍛鏈得近乎神只,傳聞他的金弓搭箭,便是射下金烏月兔也不在話下。

    那個主上強(qiáng)悍如斯,也不曾飛昇,她呢,大概也沒辦法飛昇成為仙人,永遠(yuǎn)也到不了那個只有快樂的神秘仙境。

    何況到了那里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副殊異的身軀平白讓人厭惡。

    小容紫逐漸忘了曾經(jīng)的夢想,面對母親的憎惡逐漸麻木,她那時總想著再長大些便好了,她的身軀無法繼承家業(yè),亦無法成親。她長大些就離開容家,到一個沒有人認(rèn)識她的地方,她可以收養(yǎng)幾個孩子養(yǎng)在膝下,這樣她再也不會感覺孤獨凄涼。

    彷佛間她聽間主上溫柔的聲音猶如天籟,"你要趕快好起來,等我娶你,給你一個家,我們要生好多個孩子。"

    主上讓她為他生孩子呢,容紫醒了過來,看見主上俊朗的臉龐含著笑意,主上的銀發(fā)銀眸在闌珊幽暗的燭光下兀自發(fā)光,她緊緊抱住主上,"主上真的要娶我嗎?"

    白述將容紫抱在懷里,輕輕拍著她的背,"要的,不娶你,我何必大費周章地留下證明你清白的元帕。"

    容紫美麗的臉龐含著嬌花般的羞怯,她的聲音細(xì)如蚊蚋,卻隱隱帶著軟糯,她說道,"主上可以吻我嗎?"

    白述低下頭溫柔的吸吮著容紫綿軟潤澤的唇瓣,一記深吻後,他在容紫的發(fā)上簪了一只檀木雕成的花簪子,做工不好不壞。容紫一看便知道是主上雕給她的,笑容燦爛。

    兩人此時猶如新婚夫妻般如膠似漆,又是一陣軟語溫存。白述要容紫好好歇息。自己則是沉默地走回中庭跪著,這一跪便是兩個晝夜,終於讓母親心軟,答應(yīng)了讓他娶容紫。

    白述剛起身不久,又讓祭壇的事絆住,來不及看容紫一眼便騎著駿馬往祭壇去。

    同樣的兩天容紫在患得患失中渡過,她想著主上為什麼兩天以來沒有半點消息,她見不到主上也無心養(yǎng)病,姣好鮮妍的模樣憔悴了許多,這個時候主上的母親傳召了她。

    主上的母親身子孱弱,很少出宮殿,最多在風(fēng)光明媚時走走後花園,偶爾坐在涼亭里賞花。這些是容紫偶然間聽侍女jiejie們閑聊時聽得。

    這樣的貴夫人讓容紫沒來由的害怕,她的母親在父親過世前對外的形象一向良好,溫柔賢淑,端莊大氣,蕙質(zhì)蘭心,這些稱贊母親的話她不曉得聽了多少,外人永遠(yuǎn)不會知道母親對待她時宛若另一個人似的,深刻,惡毒,在父親面前則是待她冷漠,以至於連父親都不知道母親視她為恥辱,譏笑奚落不過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容紫曾經(jīng)以為她不是母親所生,隨著她逐漸長大,她的外貌跟母親越來越神似,以外人來看容紫的五官更加精致細(xì)膩,肌骨瑩潤。她的最後一絲希望終於破滅,傷害她虐待她的正是她的親生母親。

    容紫在侍女jiejie的帶領(lǐng)下第一次進(jìn)了主上母親的寢殿。

    主上的母親坐在廳堂的太師椅上等她,一進(jìn)去主上的母親便叫她坐,容紫惶惶不安地坐在一個雕花椅上。

    "何必害怕,你都有本事爬上述兒的床,還有什麼不敢?"白述的母親叫人給容紫上了茶,自己亦掀蓋聞了茶香後抿了一口。

    容紫一張精致的小臉蒼白如紙,緊緊握著拳頭,不發(fā)一語,桌上的茶亦不敢動。

    "怎麼,我賞的茶你不屑喝?你倒金貴。"白述的母親眼神凌厲地看著容紫,一張秀麗的檀口抿了胭脂的紅潤,倒為蒼白的臉色增了幾分生氣。

    容紫太清楚她說什麼都是錯,討好不過是無端讓人看輕,解釋則讓人以為她為人狡猾只知巧口脫罪。於是乎,她沉默著,低垂著臉。

    "容紫,我直說了,我不希望述兒娶你。"

    正當(dāng)白述的母親以為容紫依舊不會應(yīng)答時,容紫說了,"好,我知道了。"

    這句話的含義有許多,她知道了,所以她離開;又或者她知道了可是不會照做。白述的母親不指望她這一番話能夠逼退容紫,述兒可以為了容紫在中庭跪上兩天兩夜,容紫在他心中的份量不一般。

    或許等述兒回來,容紫撒撒嬌,哭訴一番,述兒又該來找她聊一聊。

    這個問題讓白述的母親頭痛許久,兩天前當(dāng)著白晝白述叫了水,狠狠地打臉了她視為兒媳婦的樂嵐。若是身份不高的女子也就罷了,收了當(dāng)妾室。偏偏是容紫,他不但出身九尾天狐的貴族,還是男子,叫她情何以堪。

    容紫告退之後,僅帶走主上雕給她的花簪子,默默地離開了宮里,她本想回容家交代兩個弟弟一些事宜,沒想到剛出皇宮不久,才拐入一條胡同便讓人打昏丟進(jìn)一臺破舊的馬車。

    馬車轆轆地行駛著,逐漸走離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