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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狐貍今天以身相許了嗎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三回 裴清上藥厲封敖窺視

第五十三回 裴清上藥厲封敖窺視

    白日里裴清還睡著,厲封敖已經(jīng)進了百花村,挖好深洞,將一具接著一具的百花村村民掩埋,工作了一段時間,他看著日頭心里暗算著時辰,覺得裴清差不多要醒了,放下手邊的工作,進了小河將自己洗乾凈,又運了靈力將身上沾染屍毒全數(shù)排出,洗好了衣服將它以靈力烤乾。

    他回到了裴清身邊,見他悠悠醒來,他已經(jīng)往返一趟隔壁鎮(zhèn)市集,買了豆腐腦給裴清當早餐。

    "太子殿下,可否讓我看看你的傷處?"厲封敖腆著顏開口詢問,拿出了一罐藥來。

    裴清雖說藉著跟厲封敖交合排了屍毒,并不是全然沒有收獲,可是股間火辣辣的疼痛不斷地提醒著他昨日委身之事,令他又羞又怒。叫他罵厲封敖,可是是自己勾引他在先,他得了同意與自己纏綿在後,怎麼也不能成為辱罵他的理由。

    裴清看著厲封敖還在等他的回應(yīng),強打精神,"厲郎,我身上不舒服。"

    硬是吞下罵他登徒子的沖動,太子殿下何時活得這麼郁悶過,想罵不能罵,還要裝腔作勢,矯揉造作。

    "太子殿下,你忍耐些,我給你上藥。"

    裴清皺著眉,怒得淚水漣漣,一張白皙的臉被咬牙切齒逼出了赧紅來。

    厲封敖見裴清不情愿的模樣,停下動作,拿了一條深色的長粗布仔細地纏住自己深邃明亮的眼眸,將藥罐交給裴清。

    "太子,請你務(wù)必上藥,你身體屍毒未清,下身又增傷口只怕會潰爛。"

    昨日燕好之際厲封敖未曾察覺,直至今日收了太子的中衣,他才看到腥紅的血漬沾染在褻褲上。昨日那場歡愉太子必定是受了傷,且傷勢不輕。

    那藥膏是上好的天界靈藥,他曾經(jīng)救了藥仙,藥仙所贈,但凡外傷皆有神效。他自己皮厚從不曾用過,想起了太子殿下的細皮嫩rou,簡直恨不得把傷處涂實了。

    裴清接過藥膏,打開了瓷蓋,撲鼻而來的是一股熟悉的清香,"藥仙調(diào)制的藥膏?"

    厲封敖點頭。

    "藥仙個性古怪,若不合他老頭兒眼緣,寧愿倒了藥也不給。我曾經(jīng)得了兩罐,都給了袖月。"裴清想起小時候的袖月,表情柔和了起來,厲封敖蒙了自己眼眸看不見,卻能聽到太子語氣中的溫柔。

    "袖月看起來又嬌又柔,其實個性倔得很,曾經(jīng)練舞練得滿身傷痕,一聲都不曾吭過。一次我見他白色的衣裳染了藥膏的顏色,才知道伺候他的人欺上瞞下昧了他的分例,我換了整個宮殿的人,罰他們?nèi)プ隹嘁?。?/br>
    "我拿了下面進貢上來的上等傷藥給了袖月,便是藥仙調(diào)制的藥膏,我一共也只得了兩瓶。"

    厲封敖俊逸的臉龐揚著笑容,"太子與殿下兄弟情深。"

    這句話裴清在阿諛奉承中聽得太多了,理應(yīng)不以為意,偏生說這句話的是厲封敖,袖月的前未婚夫,如今又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若不是知曉厲封敖性情,還會以為是一句挖苦呢!

    "袖月讓你丟盡臉面,成為全天下的笑柄,你當真不曾記恨過他?"

    這些破事兒厲封敖看來恍若隔世,他曾經(jīng)對袖月心存愛慕,即使出了這種滑天下之大稽的丑事也沒有放棄過袖月。厲封敖回道,"別說是袖月,我連靈蛇真君都不曾記恨。"

    "哦,可是你卻殺了靈蛇?"裴清顯然不信厲封敖這句說詞,語帶嘲諷。

    "在那時袖月是我未婚妻,視同妻子,在龍族通jian罪是死罪,雙方合意的通jian尤其如此。那時事情爆發(fā),他們可不會管袖月是不是天帝的三殿下,龍族憤怒猶如沸騰的滾水鍋蓋早已壓不住,我若不殺靈蛇,很有可能他們兩人都得死,否則必然引戰(zhàn)。"

    那時天帝壽宴,來參加的何止他跟父王母后,龍族的長老俱在,五位龍將軍也在,帶來五路龍騎兵皆在南天門之外駐紮。

    這些話裴清聽得仔細,"原來如此。"

    "太子殿下明白就好。"

    裴清帶著輕淺的笑容,他沒有告訴厲封敖那句原來如此真正的含義。天帝欲殺他們兄弟三人,卻要隱瞞天道不能冠冕堂皇的殺子,看來煞費苦心啊!

    若是靈蛇跟袖月一起死了,天帝可以趁機回收不少龍氣,龍族受辱開戰(zhàn)更好,他覬覦海底龍脈已久,正愁找不到藉口攻打龍城。

    偏偏斯年將溯日鏡借給袖月使,袖月一身精純的神血跟靈力都歸了溯日鏡,天帝可沒有討到半點便宜。即使事後他剔下袖月靈骨,龍氣跟袖月靈骨藉由桑榆澎湃的神力緊密相連無法分割。

    他告訴時茜靈骨所在,讓她盜出靈骨出逃,在時茜闖南天門前他將懷星月交給她,袖月善舞,懷星月對他而言如虎添翼,可以在人間橫行無阻。

    若非厲封敖告知,裴清不知道天帝壽宴原來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局。他原以為是桑榆留下的暗線推動了側(cè)殿一事,看來這件事沒有那麼單純,動手的人有可能是天帝,藉著壽宴所有人齊聚,以桑榆留下的暗線行事。

    "太子可上好藥了?"厲封敖等了許久不曾有動靜,故有此一問。

    "你拿面鏡子給我。"裴清不知不覺中對厲封敖的態(tài)度越來越自然。

    厲封敖蒙眼,即使裴清的儲物戒在他手里他也沒處找鏡子給裴清,只好拿出護心鏡充當鏡子給裴清使。

    裴清褪下褻褲,以鏡子照著下身的傷處,白嫩嫩的臀瓣靡紅的傷處更顯得刺眼,白玉般的手指挖了藥膏涂抹仔細了,連皺褶處都有細心上藥。

    裴清穿好衣服後,才叫厲封敖卸下蒙眼??粗鴧柗獍綕M臉漲紅,以為他想入非非,便調(diào)戲了他,"厲郎,我那處還痛得很,你可知道?"

    厲封敖非但知道,他還看到了。他隨手拿了護心鏡給太子當鏡子使,全然忘了護心鏡與他心意相通,鏡面照射之物,皆映他腦海,無心之過讓他當了回無恥小人。

    "太子殿下,我不碰你,安心養(yǎng)傷便是。"厲封敖只好如此道,此話也非虛言,他本來就打定主意,太子傷口未癒,他便不碰太子。

    "如果我想你碰我呢?"裴清知道厲封敖言出必行,故意調(diào)戲他,坐到了他的腿上。

    "太子殿下勿招惹敖,敖不一定有此定力。"厲封敖俊臉依然泛著紅暈,卻抱著裴清不放手。

    "厲郎,你可不許再想我弟弟。"

    "不會。"

    自從袖月死在溯日鏡上,從此他對袖月心如止水,即使受袖月cao控,他對袖月無以言喻的仰賴也并非愛慕。

    厲封敖取了調(diào)羹跟豆腐腦給太子,自己吃起了包子。如此平和的用餐是他以往想也想不到,太子成了他的枕邊人,用又嬌又柔的語態(tài)揶揄他,而他也甘愿包容著太子,愿用一生保護他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