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修仙前奏,日常調(diào)教喝尿,熏香烤xue,獎勵乖巧小美人挨cao,cao干陰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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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修仙前奏,日常調(diào)教喝尿,熏香烤xue,獎勵乖巧小美人挨cao,cao干陰蒂 托了自己的大佬養(yǎng)父的福,白荼這一次的末世度過得沒有一點兒真實感。不會餓肚子受冷受凍不說,每天的吃穿用度都跟末世前別無二致,沒有風吹日曬的痛苦,也沒有隨時會受到人或者變異動植物襲擊的危險,每天只要考慮怎樣伺候好自己的大家長就夠了。這樣的生活平靜溫馨,雖然過得yin蕩卻實在沒有一點兒末世應(yīng)有的波瀾起伏,只除了......幾次詭異的夢境。 白荼已經(jīng)是這個月第五次陷入相同的夢境之中了,每一次他做完這個夢,第二天早上都會將內(nèi)容忘得一干二凈,在下一次做夢的時候又會全部想起來,讓人覺得頗有些詭異。 白荼這會兒很清楚自己正在做夢,只是沒辦法控制夢的走向,也沒辦法強迫自己從夢中醒來。 夢里是一片白茫茫的迷霧,迷霧的盡頭閃爍著一絲金光,他看不清金光那里有什么,也沒辦法走近一些瞧瞧,只能聽見仿佛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的絲竹聲。那絲竹聲縹緲清越,音量不大卻聲聲入耳。而那仙樂一般的樂聲里還夾雜著一個人的誦讀聲,起初的夢境里,白荼從來沒能聽清那聲音說的是什么,但這一次,那聲音前所未有的清晰,穿透層層迷霧直入耳中。 “......念止則氣純,心調(diào)則氣和,續(xù)行按摩,則有陽發(fā)之機,慮或機郁躁生,故復(fù)示戒 ......” 這是......什么意思?白荼疑惑不解,這聽起來像是什么修煉典籍,但他從來沒有在現(xiàn)實生活中接觸到這類東西,也從來不感興趣,他怎么會在晚上夢見呢? 他不知不覺的向前走去,想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誦讀...... “......荼荼,荼荼?” 白荼驀然睜開眼睛,迷茫了一會兒,然后眼睛漸漸聚焦到身邊人的臉上。只見白禮垚站在床邊,俯下身子有些擔憂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比著自己試了試溫度,“不發(fā)燒吧?!?/br> “爸爸?”白荼皺了皺眉頭,他總感覺自己做了一個神奇的夢,但就醒來的這會兒他竟然已經(jīng)將夢的內(nèi)容忘得七七八八了,只覺得這個夢做了很多遍,也做了很久,“怎么啦?” “小懶豬看看幾點了?”白禮垚確定白荼沒有發(fā)燒,稍稍放下心來,打趣道,“是爸爸昨天折騰得你太累了嗎?” 白荼這才發(fā)現(xiàn)一旁的鬧鐘顯示在了十點的位置,小美人微微一驚,臉上也帶了些許的羞澀:“呀,我怎么睡了這么長時間?” “是身體不舒服嗎?今天叫醫(yī)生來給你看看好不好?” 白荼昨天睡得不算晚,但早上卻迷迷瞪瞪的總也睡不醒,白禮垚有些擔心他是身體出了問題。 白荼茫然地搖搖頭,“我覺得不用,爸爸,我感覺很好。” 這話一點兒也沒夸張,白荼確實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盈,四肢充滿了力量,根本沒有一丁點生病的預(yù)兆。但是男人確實不放心,白荼早上叫也叫不醒的狀態(tài)不是假的。 “還是讓白丁過來看看吧,確定沒有問題爸爸才能放心。好不好?” “好?!卑纵表槒牡狞c點頭,反正醫(yī)生來檢查也不會檢查出什么毛病,就當是為了讓爸爸安心好了,不過話說回來,“爸爸,今早荼荼又沒有伺候爸爸起床......” 男人柔和了臉龐,神情不再那么嚴肅:“要是身體檢查沒有什么問題,爸爸再問荼荼要補償。” 白荼懶得走路,伸開雙臂撒嬌,要男人抱著他去洗漱:“那爸爸先幫荼荼洗漱好不好?我餓了,想吃早飯?!?/br> 白禮垚從來不會在白荼沒犯錯的時候太過苛刻,也十分樂意在這種小事上寵一寵小家伙,聞言從善如流地抱起他向衛(wèi)生間走去,一邊隨口問道。 “荼荼想不想尿晨尿?” 白荼眼睛一亮,釋放晨尿一向是只有爸爸才有的權(quán)力,他作為奴隸自然是沒有這個資格的。往常怎么都要憋過早餐和晨訓(xùn),他實在忍不住了苦苦哀求之后白禮垚才會準他排出一些,難得今天男人主動松了口,他當然十分高興。 “想!爸爸準荼荼尿尿嗎?” “荼荼先當好爸爸的小尿壺,表現(xiàn)得好了就賞你?!?/br> 白禮垚抱著小美人在浴室的地磚上放下來,將一塊厚厚的毛巾扔在地上,以防白荼著涼。白荼十分上道,跪在毛巾上雙腿打開,維持著十分標準的跪姿忙不迭的點頭。 “好,謝謝爸爸!” “張嘴。”男人毫不客氣地沉聲命令道。 白荼乖巧的張開嘴巴,在大jiba的頂端細細舔舐一陣,然后深深的吞進喉嚨里,用最難受的抽搐著的生理反應(yīng)取悅著主人的陽具。小美人艱難地保持著深喉的狀態(tài),過了足有十幾秒,等到男人主動抽出巨物在他臉上獎賞般的擊打兩下之后,才深深呼吸兩口新鮮空氣,然后又一次把大jiba含進濕熱的嘴里。這一次他沒有吞的太深,只堪堪包裹住整個guitou,將馬眼尿道口的位置放置在舌頭中部就停止了吞咽。 這就是男人調(diào)教的結(jié)果了。在日常調(diào)教中,白荼作為尿壺伺候主人排泄時很少有一吞到底讓尿液不經(jīng)口腔的味覺神經(jīng)而直接滑進食道的時候。男人大多數(shù)時候都會命令他被尿液灌滿口腔,仔細用舌頭品嘗過味道之后才許他咽下。 這次當然也并不例外,白禮垚射滿了小美人一嘴后就抽了出來,耐心地等待白荼小口小口的將嘴巴里面的尿液吞進肚子里。等到小家伙咽完自己張開嘴巴之后,才又將大jiba放進濕熱的口腔。 白禮垚這次的尿液并不多,白荼只吞咽了兩回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熟練的舔舔嘴角,沒等男人命令就主動開始用舌頭替爸爸清理尿道口和馬眼,然后將臉貼在guntang的巨物上摩擦服侍。小美人明白男人存心想放自己一馬,只是因為擔心自己的身體出問題不敢讓自己接著憋尿而找個借口讓自己釋放晨尿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排泄,他得要好好表現(xiàn)更用心地伺候男人才行。 小美人抬頭沖男人甜甜一笑,往前膝行一步抱住男人的大腿,小臉深埋在爸爸胯間蹭了蹭。 “爸爸......” 小美人一頭拱進自己的褲襠里左拱右拱的,白禮垚控制不住地胯下一熱,有些哭笑不得:“荼荼這么愛撒嬌,嗯?還是饞了想吃爸爸的jiba了?” 白荼沒抬起頭,保持著這個姿勢嘟嘟囔囔:“都有?!?/br> 白禮垚提胯在小美人臉上頂撞磨蹭一陣,笑道:“荼荼檢查完身體,如果沒有問題爸爸就獎勵你挨cao。現(xiàn)在爸爸先給你排尿,自己去便池跪好?!?/br> 白荼頂著一張被研磨得亂七八糟的小臉,乖乖膝行到他專用的小池子上跪好。他的小jiba上還帶著之前白禮垚賞他的尿道儀,因為之前白荼在被調(diào)教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想要觸碰自己的性器,男人為了幫他改正這個壞習慣,立下了每天早上都要用尿道儀電擊小jiba的規(guī)矩。 小美人每天早上微微抬頭的小jiba被無情的電得疲軟下去不說,還要承受狠辣的電流在尿道里噼里啪啦不停責打的感覺,偏還因為尿道儀將尿道口死死禁錮住,就連想被電到失禁都做不到。電擊了一個多星期,直到后來哪怕是疼得癢得受不了,他也再不敢私自觸碰自己之后,男人才停下了每天早上給他電擊jiba的例行責罰。 這會兒白禮垚給他開啟的是控制排尿的功能,尿液按照規(guī)定的速率一點一滴落入池中,白荼雖然享受不到痛快排泄的快感,但還是為逐漸癟下去的膀胱而感到一陣輕松。 人總是有了對比之后才會產(chǎn)生幸福感。以前可以自由排泄的時候,白荼從來沒有想過排尿可以帶來這樣的快樂。淅淅瀝瀝的尿液排了大概不到十分鐘,白荼就一身輕松的走了出來,等著爸爸用清潔濕巾給自己清理下體。 “好了,荼荼去吃飯吧?!卑锥Y垚沒有過多把玩小家伙rou感十足的小jiba,仔細清理過后就放他穿上一件包臀的白襯衫,去到餐廳用餐。 醫(yī)生來得很快,白禮垚在白荼吃早飯的時候吩咐下去讓白丁帶著檢查用具來一趟,等到白荼吃完早餐喝光牛奶之后人就已經(jīng)到了。 “所以,小少爺除了早上睡不醒之外,還有其他癥狀嗎?”白丁皺著眉頭收起聽診器,再三確定道。 白荼半倚靠在沙發(fā)上,依偎在爸爸身邊,聞言抬頭看了看白禮垚,看到男人示意他自己作答之后才對著白丁搖了搖頭:“沒有了,其實我感覺自己身體很好,甚至.......比以前還要好的樣子?!?/br> 白丁長出一口氣,收起了自己的檢查用具,不敢把眼神落在只穿了一件輕薄襯衫、露出兩條白皙長腿的白荼身上,偏過頭對著白禮垚鄭重其事地說道:“先生,以目前的檢查結(jié)果來看,小少爺確實沒有任何的健康問題。只是早上叫不醒的話,依我愚見,嗯,可能只是因為太累了?!?/br> 白禮垚聽懂了白丁的言外之意,難得的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白荼折騰得累過了頭。 “......不會有別的原因?” 白丁無奈攤手:“照我們現(xiàn)有的檢查手段來看,小少爺健康得很?!?/br> 白禮垚沉吟半晌,揮手趕跑了略帶了些促狹神色的白丁。 “荼荼來,爸爸給你定安全詞?!?/br> “安全詞是什么?”白荼懵懂地問。 “就是在調(diào)教的過程中,如果你感到不適或者難以接受,可以說出這個特定的詞匯,不管調(diào)教到了哪一步爸爸都會無條件的停止。當然,”白禮垚突然危險地瞇起眼睛,“如果我發(fā)現(xiàn)荼荼濫用安全詞,那后果荼荼不會想要知道的?!?/br> 白荼想了想,覺得自己不太可能隨便喊出這個安全詞,大多數(shù)情況下白禮垚的節(jié)奏和程度把控得都很好,沒有他完全接受不了的時候。就連昨天,其實他也感覺自己并沒有太累,不知道為什么晚上就毫無預(yù)兆的陷入了深度睡眠,叫也叫不醒。 不過這一茬暫且略過不提的話,擁有一個安全詞的感覺應(yīng)該會很不錯,至少會很有安全感。 想到這里,小美人不再遲疑,晶亮著雙眸點了點頭。 “那荼荼自己想一個吧。不能是常用詞匯,至少不能是那種在調(diào)教過程中有可能隨時出現(xiàn)的詞匯。” “唔......”白荼摸著下巴思考了半晌,若有所思地問,“那就醫(yī)生的名字,白丁怎么樣?” 白禮垚高高地挑起眉毛:“你確定要在被調(diào)教的時候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 白荼醍醐灌頂,身軀猛地一震,趕忙搖頭道:“算了算了,當我沒說。那,要是定爸爸的全名怎么樣?叫爸爸的名字總不會太過分吧?!?/br> 白禮垚輕輕頷首:“可以。那就這么定了,記得不要忘記自己定的安全詞。寶寶,覺得自己累了,或是調(diào)教超過了自己的體力負荷的時候不要猶豫,告訴我安全詞,爸爸不會罰你,記住了嗎?” 白荼乖乖點頭,雖然他打心底里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并不會有喊出安全詞的時候。 “啊......” 剛剛還在心里信誓旦旦的覺得自己不會有說出安全詞的機會,結(jié)果調(diào)教開始了還沒有十分鐘他就在心里暗暗后悔了。嗚......他要是現(xiàn)在就說出安全詞,是不是過分了點兒?可是真的好難熬哦...... 小美人四肢著地,趴在白禮垚辦公桌旁邊的臺子上,眼神迷離。臺子離地不算太高,剛好處在能讓男人坐在辦公椅上稍一伸手就能夠到的位置。白荼的屁股此時正對著男人的右手,雙腿大大張開,露出腿間鮮紅的鮑魚逼。小逼之下是一個古色古香的熏香爐,銀爐整體是鏤空設(shè)計,能夠讓熏香散發(fā)出的煙霧從各個空洞中冒出,更多的孔洞設(shè)計讓它比尋常的熏香爐散發(fā)出的味道更加濃郁。香爐側(cè)邊連接了一只漏斗,精準的接住了白荼顫抖的小逼上滑落下來的每一滴yin水。 白荼微微扭動著細腰,兩條白皙的長腿都因為過分的情欲泛起了好看的微紅。男人不知是從哪里學來的玩法,竟然將固體催情藥放在熏香爐里,讓春藥形成的藥霧不停的噴灑在敏感的隱私處。藥霧細致的覆蓋在小逼的每一寸嫩rou上,比直接涂抹催情藥膏散發(fā)的藥力還要更強三分。敏感的xuerou一陣陣鉆心的瘙癢,透明的花汁像是豆大的眼淚從花唇上滑落。男人竟然殘忍的要求他將小逼里的yin水通過漏斗灌進熏香爐的底部,等到y(tǒng)in水能夠完整的覆蓋上那塊碩大的固體春藥,用自己的汁液將熏香爐熄滅以后才算完成任務(wù)。 白禮垚還美名其曰,這樣能夠奴隸更好的做好挨cao前的準備,能夠用自己流出來的水代 替潤滑才是稱職的小姓奴。 白荼跪在這里足有十分多鐘了,小逼像是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時斷時續(xù)的滴落液體,卻只堪堪沒過了熏香爐的最底部。更加折磨人的是,yin水落進熏香爐里的速度若是不夠快,很快就會被熏烤到蒸發(fā),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yin水就又一朝化為須有。屋子的空氣里很快就彌漫了一股sao里sao氣的yin水味道,與催情藥的香味混合之后形成的麝香味簡直能讓人臊紅了臉。 小美人左搖右擺,卻怎么都躲不開身底下汩汩溢出的白色煙霧,xue口空虛又麻癢,難耐的一張一合,偏那煙霧竟然趁著xiaoxue張開的時候直接噴進xue道里,敏感的xuerou被趁虛而入,yin藥滲入了以往無法深入到的地方,惱人的癢意順著xue口一路攀登,簡直讓小美人酥了骨頭,一心只想挨cao。 “爸爸,啊啊啊——好燙呀!” 白荼貓兒似的弓起背,哀聲叫著,熏香爐熏烤的熱度讓逼rou的溫度一路上升,熱量讓藥效進一步發(fā)揮出來,小美人身下的yin水滴滴答答幾乎沒有停下的時候,只覺得私密處火辣又癢人,yindao口按捺不住地張合,將藥霧吞吃進小口。 白禮垚隨手揉捏了幾把小家伙頗有彈性的臀rou,像是對待一個工作閑暇時用來解壓的玩具一樣肆意掐捏,在白皙的小屁股上留下了幾道清晰的指印。按理說這樣嚴酷的玩弄應(yīng)該是疼痛大于快感的,但對于被放置著吞吃催情藥霧的小美人來說,沒有比這更能撫慰身體的了。 “嗚......好、好舒服,主人再摸摸荼荼好不好?” 滿臉潮紅的白荼迷迷瞪瞪的,抑制不住的渴望地搖了搖屁股,像只邀寵的小狗。 “啪、啪、啪?!?/br> 白禮垚大力扇打了幾下,壞心地繞開了小家伙急需撫慰的臀縫周邊的位置,笑罵道:“好好流水,還沒完成任務(wù)就想著舒服了?小心挨完cao之后接著給你熏催情藥,讓你流一晚上yin水不給高潮?!?/br> 小家伙嗚咽兩聲,搖頭擺尾地討好男人:“荼荼才、才沒有想著讓自己舒服,荼荼表演流水給爸爸看。呀......噴、噴出來了......” 溫熱的yin液澆入香爐,帶出一陣滋滋啦啦的響聲,緊接著又爆發(fā)出一股股更加濃重的煙霧來,激得小家伙頓時仰頭失語。 “荼荼要加油咯,再來幾次估計就能熄滅掉了?!?/br> 白禮垚戲謔地拍拍白荼的小屁股,毫不負責地鼓勵道。 小家伙咿咿呀呀的胡亂嘟噥著,晶瑩剔透的皮膚上覆蓋了一層情欲的顏色,緋紅可人。白禮垚放任白荼在自己身邊陷入情欲煎熬的深淵,自顧自地忙起了自己的事情來。 白荼得不到男人的注意和撫慰,這種像是一個泄欲用的娃娃一般被人任意使用、不需要的時候就被忽視放置的感覺,反而讓他更加激動起來。陰蒂難耐的支棱出來,沒等被人玩弄就徹底的擺脫了包皮的保護,在藥霧的刺激下突突直跳。 “唔......” 雖然男人的指令是用yin水澆滅香爐,但沒有命令白荼依然不敢讓自己攀上高潮,哪怕是沒有任何撫慰和插入的干性高潮。小美人難以自控地向前聳動著身子,像一條發(fā)情的小狗,在空中cao干著空氣,亦或者是被空氣cao干進空虛的xiaoxue。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個不停,白荼用了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在不到達高潮的情況下盡可能的流水。 好、好下賤呀......甚至連流水的時候都不敢偷偷高潮,只配難受地憋住欲望。他是給爸爸泄欲的性奴,爸爸想看他發(fā)情流水的sao模樣,他怎么敢擅自給自己高潮呢? 白荼顫栗著,羞恥得渾身發(fā)抖,下體在空氣中聳動帶來微弱的氣流流動,敏感的xiaoxue甚至因為這一點點幾乎沒有的刺激而險些登上高潮。他僵在原地不敢再動,只差臨門一腳卻急剎車的高潮讓他眼前一黑,難受得恨不得蜷縮成一團。 小美人弓起身子,鮮紅的舌尖無力的搭在幾顆白皙的牙齒上,眼神迷離。全身都像是著火一般火辣熱燙,尤其是被香爐熏著的逼rou,又癢又熱。身前的小roubang也早就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可惜尿道口里禁錮著的尿道儀嚴酷地阻礙了一切液體從roubang中溢出的可能性,兩只睪丸軟踏踏地耷拉下來,被不停噴射又被迫回流的液體倒灌,變得足足漲大了一圈兒。 這還是白禮垚心疼他,給他縮減了不少調(diào)教項目之后的結(jié)果。只單單這香爐烤逼這一項,就磋磨得小美人淚眼朦朧,恨不得讓人狠狠蹂躪自己才好。 “爸爸,啊——!”又是一大股清透的液體泉眼一般冒出,大部分都順著漏斗流進了香爐的底部,發(fā)出一陣滋滋啦啦的聲響。白荼抖著屁股,快感像是電流一樣順著脊背流經(jīng)五臟六腑,在自己最為敏感的隱私處炸開一朵絢麗的煙花,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為了這延綿不絕的快感而沉醉。 “嗚......啊,yin水又流出來了!” 藥效越到后來發(fā)揮得越猛,一點點微弱的空氣流動都能夠帶來滅頂?shù)目旄?。大股的yin水流進容器里,固體藥膏半浸在液體里,猛地爆發(fā)出一陣更濃烈的近乎奶白色的藥霧。藥霧帶著火熱的溫度直直噴灑在嬌嫩的xue口,xiaoxue正處在敏感得要命的時候,此時被藥霧一激,流出的yin水簡直要在空中連成串,上一波尚且未平,這一波快感又席卷而來。 恐怖的循環(huán)地獄一次又一次輪回,白荼緊緊蜷縮著腳趾,用力到腳趾尖都泛了白。 “呼——”終于,yin水足足灌滿了大半只香爐,藥膏在那yin水里翻滾半圈,倏地熄了火,白荼大口吸著氣,面色潮紅,“爸爸,荼荼、荼荼澆滅香爐了......主人嗚嗚嗚獎勵荼荼挨cao好不好?荼荼想服侍主人?!?/br> 學乖的小東西狡猾地絕口不提自己受不了想要挨cao的話,只說想要好好伺候主人的大jiba。逗得白禮垚一陣陣發(fā)笑。 “荼荼想怎么伺候主人?” “呼、嗯,主人,主人想怎么cao都行嘛,荼荼給主人后入好不好?” 白荼搖著屁股,嬌憨又可愛。 男人輕笑一聲,終歸還是沒再為難他,“荼荼下來吧,跪在椅子上?!?/br> 剛剛被熏烤著發(fā)情的地方是一個小桌子,高度不太合適不說,桌子也太硬,不適合小家伙長時間跪著。柔軟的老板椅就不一樣了,椅面柔軟不傷膝蓋,旁邊還有扶手以免他被cao的跪不住滑下去。 畢竟白禮垚并不希望因為什么細節(jié)導(dǎo)致小家伙受傷。 白荼磕磕絆絆地依言跪上椅子,雙腿在椅子上分開到了極限,將鮮紅肥嫩的逼rou高高翹起,讓自己的主人能夠輕松地鞭笞cao干。 yin蕩的小豆子早就不堪寂寞地露了頭,嫩生生的翹在外面,看起來倒是Q彈可愛。白禮垚隨手掐了上去,用指尖剮蹭幾下。 “嗚......哇!不要,會高潮的,啊——!” 整個小逼都因為春藥變得無比敏感,男人不假思索的大力玩弄讓小美人一時不妨徹底xiele身。 “呼......爸爸嗚嗚嗚,荼荼不是故意的。” 被這一次高潮送上頂峰的小美人爽得直打顫,但還害怕男人會跟他秋后算賬,到底也沒什么好果子吃。 誰知道白禮垚正是故意的,“荼荼乖,爸爸準你高潮,不罰你。今天cao你的小豆子好不好?小豆子太yin蕩了,得cao爛了才能變乖?!?/br> cao干陰蒂?白荼聽著頭皮都發(fā)麻了起來,嬌弱敏感的陰蒂連用手輕輕剮蹭兩下都會受不了得直接高潮,白禮垚竟然要用大jibacao他那個地方...... “爸、爸爸......”白荼驚恐地回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想要給自己求個情,“荼荼、荼荼會被玩壞的吧?!?/br> “真受不了的時候,記得說安全詞?!卑锥Y垚并不給他求饒的機會,最后叮囑了他一句之后就將大jiba釋放出來,頂著那顆尚且還不大的小豆子大力聳起腰來。 “啊啊啊啊啊??!” 白荼雙手緊緊攥著椅背的真皮,被突然席卷而來的恐怖快感徹底俘虜。白禮垚cao了幾下,嫌棄那小豆子受到過分的刺激縮頭縮腦的妄圖回到包皮的保護之下,竟然用手指甲毫不客氣地剝開那薄薄一層包皮,指尖捉住那嫩滑濕漉漉的小豆子用力一拽—— “不——嗚呀——爸爸、爸爸饒命呀!” 白荼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當即便要合攏兩條大腿,卻被早有預(yù)料的男人用膝蓋大大分開,強迫他將遭受苛責的敏感私處大大暴露在施暴者的勢力之下。 堅硬的guitou精準地撞上手指間牢牢掐住的陰蒂,小豆子在大力之下被cao得七扭八歪,一點點紅腫漲大起來。 可就這樣男人還不滿意,“下次應(yīng)該給荼荼彈大一點兒再cao,小豆子太小了,cao起來還是不太方便。” 小美人嗚咽著擺頭,小豆子被一次次重擊的快感像是鋪天蓋地的浪潮一般,白荼不由自主的先前挪動,妄圖逃脫被cao干陰蒂的恐怖快感。白禮垚如何能夠放任小家伙在自己的手里溜走?男人長臂一伸,掐住小美人胸前的乳蒂,揪擰成一道細長的圓錐向后拽去??旄泻吞弁辞昂髪A擊,到底還是疼痛更能勝一籌。 白荼不敢伸手阻攔男人在他雙乳間的輪流肆虐,只好又苦兮兮的回到原來的位置,把被cao得腫成指節(jié)大小的陰蒂送回最適合男人cao干的位置。 “爸爸,嗚嗚嗚好疼呀——” 白禮垚肆意的攻城略地,享受著虐玩小美人的心理快感。小家伙慘兮兮的在自己身下被cao干著最敏感的陰蒂,被支配被掌控,連說出一句拒絕的不字都不敢,只能討好的送上自己最yin賤的地方接受鞭笞,像是一名合格的奴隸臣服于他的君主。 “荼荼舒服嗎?”男人殘忍的問道。 嗚......剛開始的時候還稱得上是舒服,可一波又一波無法自控的高潮早就讓他痛苦多于舒爽。連續(xù)的強制高潮雖然不像是強忍著不讓高潮那樣苦苦的煎熬,可是連高潮的時候都得不到一點兒休息時間,只能任由男人cao干取樂,無限延長高潮時如潮水一般的快感,xuerou抽搐著瘋狂開合,卻只能迎來無休止的干性高潮。xue道深處仍然空虛得不到滿足不說,反而因為陰蒂連續(xù)不斷的高潮而感到更加空虛難熬。 白荼如今已經(jīng)學會了下意識的忽略自己身前腫得發(fā)痛的小jiba,反正男人是一定不會讓他在挨cao的過程中得到射精的。尿道儀依舊牢牢的呆在上面,盡職盡責的拒絕每一滴液體的滲出。 可小美人努力忽略自己腫大的性器,男人卻偏不放過他。白嫩無毛的小jiba在身前高高翹起、隨著白禮垚cao干的節(jié)奏左右搖擺。男人看得有趣,又覺得掐著rutou來控制小家伙不要逃跑的動作做起來沒有那么方便,至少不會有揪著小jiba的動作方便。他干脆放下了虐玩小美人雙乳的手,開始轉(zhuǎn)而玩弄起干燥有韌性的小jiba來。 這下白荼是真的一動也不敢動了,男人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的在敏感的性器上揉捏玩弄,還伸出一根手指,用手指的指甲在guitou上打圈逗弄。guitou嬌弱敏感,再加上沒有一點兒汁水的潤滑,被堅硬的指甲轉(zhuǎn)圈剮蹭著,簡直又疼又爽。 白禮垚玩了一會兒,又收回手專心cao弄起越發(fā)腫大的陰蒂來。男人在身后高速抽插著,還要惡劣的命令小美人學著他剛剛的樣子玩弄自己的guitou。 白荼哭唧唧的伸出手,卻是一點兒也不敢違抗男人的命令,小手在guitou上畫著圈,努力給他的主人展示他到底有多么聽話地在玩虐自己敏感的性器。 “用力一點,荼荼!動作快點?!卑锥Y垚等了一會兒,沒有等來小美人的求饒或者安全詞,愈發(fā)肆無忌憚的命令起來。 小美人sao得要命,xiaoxue被前后夾擊的痛爽所折服,不停分泌出晶亮的汁液,澆了男人整整一手。 “爸爸,呀,guitou好疼......” 白荼毫無知覺的繼續(xù)手上yin虐自己的動作,鮮嫩的guitou紅彤彤腫脹起來,倒灌的jingye讓囊球大了整整一大圈。 “呼——” 白禮垚長出一口氣,最后用力幾下之后終于將微涼的jingye射在小家伙的下體,鮮奶一樣的顏色澆筑在艷紅的逼rou上,視覺上的色彩沖擊讓小美人整個人顯得愈發(fā)yin蕩,看得白禮垚眸色深沉,恨不得將小家伙吞吃入肚。 偏偏紅腫的陰蒂被cao得火辣辣的又疼又爽,被微涼的jingye覆蓋住,反而讓小家伙舒服的瞇起了眼。 “爸、爸爸......被爸爸射了呀......” 白荼捂著自己的小jiba喃喃自語,饜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