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jiba涂癢藥,皮帶打手心,踩手,墻角露出罰跪,尿道儀電擊責(zé)罰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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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jiba涂癢藥,皮帶打手心,踩手,墻角露出罰跪,尿道儀電擊責(zé)罰下體 兩人吃過午飯,進入到午休時間。白禮垚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將小家伙抱起來,給他清理上藥。拿起那罐淡綠色的治療藥膏的時候,白禮垚難得有些遲疑。 他沉吟道:“這種藥膏里面含有發(fā)癢的成分,荼荼自己選好了,上還是不上?” 白荼早就被紅腫的小jiba折磨的死去活來,知道如果自己不上藥的話,小jiba能硬生生疼個三四天,可要是涂了藥......算了,總歸也就是癢一陣兒的事,xiaoxue和陰蒂的催情藥膏不也還是吃了那么多。 小美人撅著小嘴:“爸爸給荼荼上藥吧,荼荼會忍著的?!?/br> 白禮垚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拿出藥棍來給小家伙的jiba仔仔細(xì)細(xì)涂滿傷藥。藥里面除了發(fā)癢的成分外,都是純天然最高效的治愈成分,不出一個小時就能讓小家伙的jiba消腫,明早大概就沒有什么大礙了。 藥膏初涂上清清涼涼的,冰涼的觸感十分有效的鎮(zhèn)壓了小jiba火熱的痛感,小美人享受的瞇著眼,窩在爸爸懷里舒服地不得了。 “尿道儀就先不給寶寶戴了,等到消腫再戴?!?/br> 白禮垚連小jiba的馬眼和包皮里面的嫩rou都不放過,完整涂完后親親小美人的臉蛋,放下他自己去洗手。 白禮垚洗手的空隙里,藥膏就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效用了。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癢意瞬間席卷而上,配合著消腫成分里的冰涼觸感,火熱中帶著陣陣涼意,折磨的小美人驚叫一聲,蜷縮起來。 白禮垚甚至將藥膏涂進了尿道口里的嫩rou,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小美人不斷有了自己就要失禁的錯覺。癢......實在是太癢了,白荼最受不了敏感的尿道里面流進的藥膏不停的發(fā)揮效用的感覺,他抬眼看看,白禮垚還在洗手間里沒有出來,小美人忍了又忍,實在是沒忍住。 只撓一下就好......輕輕撓一下爸爸不會知道的。 呼......好舒服。 白荼輕輕將抹在尿道口的那一小塊藥膏楷去,其余的地方都沒敢動,饒是這樣,小美人也覺得瞬間舒服了好多。他心驚膽戰(zhàn)的將手指上的藥膏舔干凈,生怕男人回來發(fā)現(xiàn)他動了小小的手腳,趁著爸爸還沒回來趕緊毀尸滅跡! “好吃嗎?”一道含著笑意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小美人下意識的搖頭:“不好吃,苦苦的?!?/br> 男人嗤笑。 白荼整個人頓時僵硬起來,他抬起頭,幾乎能夠聽到自己頸椎發(fā)出的嘎吱聲響:“爸、爸爸?” “荼荼是又想討罰了,是爸爸不好,沒能滿足寶寶?!卑锥Y垚輕描淡寫的為白荼這一舉動蓋棺定論,然后隨手抽出皮帶折成三折拎在手上。 白荼的心臟咚咚咚直跳,他不敢為自己分辨什么,十分順從的點頭:“是荼荼不乖,想要請爸爸責(zé)罰,求爸爸狠狠懲罰荼荼。” “哪只手碰了?” 白荼知道男人在問什么,不敢隱瞞:“右手?!?/br> “伸出來吧,舉高一點。” 白荼跪在地上,將右手平攤開來高高舉起,左手支撐在右手下面,牢牢地支住。 純牛皮制成的皮帶韌性極強,折成幾折被男人隨手甩打,幾乎是等同于刑具的狠辣器具,隨意打在手心里就是一道由白泛紅隨后高腫的皮帶印記。 “嗚......” 小美人心知自己犯了錯,不敢大聲求饒,只好小聲呻吟??墒瞧б幌潞葸^一下,小手的面積能有多大,兩下就已經(jīng)完完整整的覆蓋了一遍。接下來的如同暴風(fēng)驟雨般的十幾下抽打都是不停的覆蓋在之前的腫痕之上,火辣辣的熱油一層層澆上來,白荼只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像是要被砸癟了一樣。 小美人噙著眼淚,勉力支持著,可即便這樣右手也是越舉越低,怕的不敢再高高舉起迎合男人皮帶的抽打。 白禮垚并不會在這種時候慣著小家伙,看著他的手越舉越低,提醒了幾次也不管用,干脆反手將皮帶從下至上抽打在白荼反面的手背上。 “??!” 手背上rou少,皮包裹著指骨,皮帶甩打上來幾乎要碾碎手背上的骨頭,皮rou立竿見影的高腫起來。這一下鉆心刺骨的疼,讓小美人騰地一下眼冒淚花將右手高高舉起,再也不敢低一下。 男人手下沒留一點情,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把小美人嬌嫩的小手打得通紅,邊緣處高高腫起近乎透明。結(jié)束的時候,白荼連彎一下手指都不敢,痛的像是有無數(shù)的蜜蜂在這一小塊皮rou上叮蟄,小手像是剛出鍋的面包一樣熱乎乎的腫起來。 白禮垚把皮帶撇到一邊,大手摁著小家伙的后脖頸逼迫人跪趴下去,然后攤開小美人高腫的手心,穿著皮鞋的大腳肆無忌憚的踩了上去。紋路頗深的防滑皮鞋完整的捻動在小家伙疼痛的掌心,痛的白荼頓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起來可憐極了。 白禮垚前傾身子,在腳尖處微微用力扭動起來,無情的懲罰美人不聽話的小手:“荼荼,舒服嗎?” 白荼崩潰般的抽噎,腫的近乎透明的手心被狠辣的碾壓,他卻不敢掙扎一下:“舒服,嗝,嗚嗚嗚謝謝爸爸懲罰荼荼不聽話的手,荼荼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 白禮垚施力懲罰了好一會兒,松開大腳后白荼的掌心充斥著白禮垚鞋底獨有的花紋,更加紅腫起來,他嘆了口氣:“是荼荼自己要求涂藥的,不是爸爸逼你的,荼荼這會兒不聽話,是不是太不像話了?” 白荼悔不當(dāng)初,如今手心疼得一動都不敢動,下體的小jiba被忽略,男人不提他甚至都不覺得癢了。他何苦來的招惹這一通罰、還惹得男人不高興呢? 小美人后悔極了,難過道:“是荼荼不對,荼荼不乖,荼荼傻嗚嗚嗚。” 男人險些被真心懺悔自己是小傻子的小東西逗笑了,他用皮鞋踢一踢快要消腫的小jiba:“既然荼荼不喜歡癢的話,那爸爸把荼荼的小jiba電電好好疼一疼好不好?” 白荼軟軟的點頭,還不知道被電擊jiba是怎樣殘酷的懲罰:“好,爸爸幫荼荼把小jiba電乖?!?/br> 電擊jiba的懲罰持續(xù)了整整一個下午。白禮垚抱著身上穿著完整衣物的白荼,強迫他單單把自己的小jiba暴露在空氣里,接受尿道儀時不時的電擊,也被迫接受前來匯報工作的手下看似不經(jīng)意的目光掠過他裸露在外的小jiba。 尿道儀的功能著實十分強大,不僅能夠管控高潮和排泄,還有震動和電擊的功能,只不過以往白禮垚都還不舍得讓初初接受調(diào)教的小家伙就接受這么狠辣的手段,所以后者從來沒被用過。 可如今小家伙犯了錯,待遇自然不能跟以前同日而語,心狠手辣的主人一上來就將尿道儀設(shè)定成了震動20分鐘電擊1分鐘的模式,一整個下午都沒有按下停止鍵。 白荼的尿道里被涂滿了癢藥,二十分鐘的震動只是輕微的按摩,如同隔靴搔癢般讓癢意更加完整的發(fā)揮出來。尿道里癢得如同萬蟻鉆心,這時候迎來足足一分鐘的狠辣電擊,讓小美人又期待又懼怕。 可是疼痛的電擊能夠短暫的止癢,在那過后迎來的卻是翻倍的麻癢火辣。白荼就在這樣周而復(fù)始的反復(fù)折磨中度過了一個下午。 這期間小美人一直被男人抱在懷里,看他癢得受不了、或是被電擊得淚眼朦朧就安撫般的親親他的小臉,只是白禮垚一直將小家伙的雙腿大大分開,強行禁錮著他即使有人到來也不許合攏雙腿。 白荼又羞又怕,只好哭泣著接受視jian和暴露,羞恥得全身都泛了紅,小jiba不停地勃起又被電擊電軟,還要被辦公間隙轉(zhuǎn)換心情的男人用手指大力彈弄guitou,疼得連大腿都在抽搐不已。 被狠狠懲治了幾個小時,男人將他放下來的時候,白荼已經(jīng)近乎神志不清。白禮垚大發(fā)慈悲的關(guān)了尿道儀的震動和電擊功能,對準(zhǔn)小家伙紅腫的尿道口像是彈弄玻璃彈珠一樣用兩根手指大力彈了幾下,成功讓小家伙疼得緩過神來。 “爸爸......” “荼荼乖,自己去墻角罰跪半個小時,爸爸就帶荼荼回去,嗯?” 白荼低頭稱是,想要爬過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被電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小美人淚眼汪汪的抬頭,祈求地看著男人。 白禮垚心軟地將人抱起來:“荼荼就會撒嬌?!?/br> 這句一點力度都沒有的指責(zé)換來了小美人感激的輕吻。 白荼被放下來,乖乖跪在墻角。這是一個視線十分開闊的角落,辦公室的大門一開就能看到他,男人辦公時的視線也能正對著他。白荼十分明白罰跪時的規(guī)矩,乖乖將褲子褪到臀腿處,完整露出jiba卵蛋和臀縫中rou嘟嘟的xiaoxue,又將上衣卷起,把紅彤彤挺起來的小櫻桃暴露在空氣中,雙手扒開臀瓣,接受罰跪反省時的羞恥暴露。 白禮垚看小家伙十分自覺,也便收回視線不再看他。罰跪期間他也沒有刻意避諱外人,兩次外面?zhèn)鱽砬瞄T聲,都讓進來有事匯報的手下進來了。 白荼被這種被人看光全身所有敏感點,甚至還被迫自己雙手扒開臀瓣讓人視jianxiaoxue的恥辱感刺激得哭泣不已,但即便是這樣,小家伙的跪姿還是一動不動,一如既往的漂亮而優(yōu)雅。 小美人不知道的是,來往的手下并不敢對他多看一眼,白禮垚威嚴(yán)的目光像是要吃人,手下低著頭快步走上前就慌里慌張的退出去,別說看他,抬頭都不敢。 上一次有個不懂事的在匯報工作的時候多看了小美人兩眼,這會兒人就已經(jīng)被發(fā)配到日常清理的挑糞組里了,他們可不想作死嘗試。美人雖好,那也得有那個眼??娠柊?。 白荼并不知道手下們心里都在想什么,只知道后xue一開一張,竟然在這種暴露的快感中流了水,小jiba這一天被榨精、踩踏又電擊,此時紅腫得連一絲微風(fēng)吹過都會疼得發(fā)麻,更不要說犯了錯之后的罰跪要卷起褲腳,將光裸的膝蓋貼在冰冷又堅硬的地板上,這會兒兩只膝蓋也疼得發(fā)木。 小美人暗暗啜泣,在心中第一百零一次發(fā)誓再也不要不聽話惹怒男人了。日常調(diào)教還好,只要他不犯錯,男人的手段都不會過于嚴(yán)厲,反而他還有一絲絲的樂在其中。這會兒真的把男人惹火,他心中不停發(fā)毛的同時,這些整治他的手段他也承受不起。 白荼盡力跪著反省,可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腰肢愈發(fā)酸痛,膝蓋也快要承受不住體重的重量。小美人暗自咬牙,還是在時間快到的時候挺不住,險些一頭栽倒在墻角。 一直關(guān)注著小美人的白禮垚嚇了一跳,扔下手里的簽字筆沖了過去。 他把小美人抱起來,不住的輕哄:“好了好了,寶寶乖,爸爸今天不罰了,哪里不舒服?” 白荼渾身沒了力氣,軟趴趴倒在男人懷里:“爸爸,荼荼好累,堅持不住了嗚嗚嗚爸爸對不起。” 白禮垚聽他只是喊累,這才放下心來,他親一親自家寶寶的鼻尖,親昵的用額頭對額頭:“不舒服要告訴爸爸,知道嗎?” 小美人乖乖點頭,然后有些難過道:“爸爸,荼荼還沒有罰完......”他說的是罰跪的時間還沒到的事。 白禮垚想了想,今天他是不會讓小家伙接著受罰了,不如干脆...... “這樣好了,明天開始,每天早上爸爸都給荼荼電五分鐘尿道,什么時候荼荼學(xué)會聽話什么時候停,正好也讓荼荼明白自己的身份,好不好?” 白荼嚇得一抖,知道男人此時抱著他用這種溫柔的語氣詢問他的意見并不是認(rèn)真的要他提出意見,只好乖乖點頭。 “知道了爸爸,荼荼是爸爸的性奴,應(yīng)該每天被爸爸電小jiba懲治?!?/br> “好乖?!卑锥Y垚聽到小家伙順著他的意思自我羞辱,心情舒暢不少,“荼荼既然今天忍不住小jiba癢,想要碰的話,爸爸幫荼荼鍛煉一下好了。明天開始小jiba被電完之后涂滿癢藥戴進鳥籠里,好好癢一癢。這樣荼荼再難受也碰不到自己的小jiba了,爸爸是不是很貼心?” 被欺負(fù)的小美人敢怒不敢言,攥著爸爸的袖口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