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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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束自然是求了個寂寞,遲雪掩嘴竊笑只道:“逗你一句而已?!便妒前讶巳⌒蛄耍羰荒馨櫭家荒槦o語。 不跟臭jiejie計(jì)較。 遲雪不忘添一句莫名其妙的補(bǔ)刀,“有心思了解人家隱私不如多做點(diǎn)嘴上功夫,總比沒有的好。” 郁束眼一瞪,急了:“我都說了——” “剛剛那句也是在逗你?!边t雪笑得更歡,蔫兒壞得緊,“真不經(jīng)逗。”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 遲雪思前想后,抬頭瞅了眼黑板上方的墻面鐘表,只嘆這老師怎么還不來,又嫌無聊,張開五指摸索自己剛做沒多久的指甲,顏色淺淡,看著亮晶晶。 郁束說她臭美,她也不惱,繼續(xù)笑:“那你總該知道阮玉當(dāng)初怎么被打進(jìn)醫(yī)院的吧?” 郁束依然茫然,撓了撓腦袋瓜,“沒有問過原因,只看到了結(jié)果,其余的沒人告訴我?!?/br> 遲雪感嘆:“他有你這種發(fā)小真是倒霉。” “……” 郁束完全不想同她講話了。 * 又不知過了多久,老師姍姍來遲。據(jù)說是遇上了車禍,路上堵車堵了一個小時,耽擱了時間,一邊口頭道歉一邊讓學(xué)生將書本翻到多少頁,開始講課。 這段時間過得實(shí)在渾噩模糊。阮玉雖是端坐得認(rèn)真,思緒卻飄得遠(yuǎn)。外面不知什么時候下雨了,他忽然回想起自己沒有帶傘,關(guān)了靜音的手機(jī)有消息一直發(fā)來,不用猜想便知道對方是誰。 開小差的空閑中往后瞅了眼郁束的方向——對方果不其然在與遲雪交頭接耳。離得遠(yuǎn),只看見了對方垂下的嘴角弧度,跟先前詢問自己發(fā)生什么事了的時候一模一樣。 ——詢問遲雪,又能詢問出什么來?阮玉倒也不是自戀,郁束待他如何還是知曉的,他只是覺得沒必要讓對方跟自己一樣痛苦罷了——這孩子太容易跟人共情了。阮玉自知自己只是畸形的個體,所以從未與對方分享過秘密。 郁束也是個好孩子,除去不必要的好奇,他始終保持著男孩該有的那份陽光積極,與周圍人逗樂打成一片,這是阮玉做不到的。收回視線,老師的聲音好像催眠曲,才開始上課阮玉便想要睡過去了。 還記得以前,想離開賀琰。被打斷了一只胳膊——現(xiàn)在雖然好了,但有時候還是會感到一絲異樣——那只胳膊始終記得被賀琰親手抓住的感覺。為了討好,自己不得已掛上微笑,扭著屁股,扒開自己的女xue,讓賀琰c(diǎn)ao自己,也就能少挨一頓莫名的毒打。 賀琰身形頎長,樣貌俊美,緊繃唇角??慈说臅r候總會下意識皺眉——抬手揍人的時候胳膊肌rou輪廓分外明顯,形狀美好的眼里也會掠過一道猩紅的、興奮的意味,咬著牙開懷地笑,喉結(jié)也會隨著一下一下重拳落下跟著滾動。那時候的賀琰還會在揍完他后,捧著他的臉輕輕地告訴他:“每次揍你,下面都硬了,你怎么這么欠揍呢?搞得我這么興奮!”再被拉扯著手指覆上他的下半身,隔著褲子布料——哪怕僅僅是半勃起,都能感受到的鼓囊囊。 他說惡心。賀琰就會生氣得又揍他一頓,踩著他畸形的下體謾罵他,說他是不僅欠揍,還欠cao——這么說的話,其實(shí)最后悔的還是被賀琰發(fā)現(xiàn)自己是雙性人的秘密。 不過都是以前的事了。阮玉想著,撫摸了一遍腹部。 要不要生下強(qiáng)jian犯的孩子。 阮玉還在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