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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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了,云容就見過兩次傅寒川。 要么加班,要么開會,要么出短差,就算自己也在公司,卻邪門一樣偏偏瞧不見人。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云容總覺得自家三哥在躲他。 他一個乖順的小軟o,有啥可躲?云容想不明白。 十八年來,男人對他有求必應,千嬌百哄,縱使犯了嚴重的錯,至多也就是冷落他半天。被愛的小孩安全感十足,所以這五天的待遇讓云容絲毫不慌,只是有些新奇。 他問朋友:“你說,一個絕不可能討厭你的人突然躲你,是為什么?” “為什么絕不可能討厭你?”朋友的關注點跑偏。 “就是不可能。這是設定,這不重要?!痹迫菡f,“快回答問題?!?/br> “得絕癥怕你知道?” “呸呸呸!不可能的。”云容想,要是三哥出點什么事,管家早急壞了,瞞不過自己。 “這人是alpha是beta還是omega?” 云容奇怪:“有什么區(qū)別?” 朋友說:“絕對不可能討厭就是喜歡。躲著你一個o,要么是對不起你,要么是愛慕你。oo戀概率不大,如果是a或者b,八成這人看上你了?!?/br> “你胡扯什么!”云容一下子急了。 朋友莫名其妙:“怎么胡扯了,我這叫有理有據(jù)。你是怕背叛,還是怕愛慕?” 云容隱隱覺得,這倆選項擱在三哥身上都讓他心慌,什么話沒說就跑了。 許久沒見,云容只是糾結(jié),傅寒川則是難耐,他想小孩兒想得不行,就算用成山的工作擠滿日常,還是克制不住,夜里更是想得睡不著。 云容在公司放了一件備用外套,沾染了他信息素的暖香味道。老男人夜不歸宿歇在公司,晚上舔著個臉拿來裹枕頭,抱在懷里揉搓,繃著腰一下一下頂弄。男o女a(chǎn)都是雙,傅寒川知道小孩兒身子底下生了rou花,雖然他沒看過沒碰過,但也饞得要死。這么一想,就覺得日枕頭的自己萬分凄涼。 發(fā)泄過后,傅寒川把濁痕遍布的外套收到自己的私人衛(wèi)生間,準備等閑下來自己手洗。 然而好死不死,云容在他開會時候想用衛(wèi)生間,就這么看到了。 外套是純黑的帆布質(zhì)地,由此,干涸的白色痕跡就更加扎眼,尤其是上面刺人的味道,精腥味和信息素交織,傅寒川想辯駁都難。 小孩兒眼圈等時就紅了,渾身發(fā)抖,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等委屈。 男人看得心都要撕開,恨不得就地把自己抽死?!皩氊悆骸彼焓秩ダ迫荩瑓s被一把揮開。 “傅寒川你混蛋!” 云容哆嗦著罵,眼淚稀里嘩啦往下掉,兩道水痕迅速匯成一道,順著圓薄的下巴尖墜落到地上,發(fā)出微不可聞的聲響,男人卻被這動靜震得錐心蝕骨五內(nèi)俱焚。 云容摔門要走沒走成,被扯了回來。傅寒川心知,這次要是放小孩兒走了就真的要完,他第一次不顧云容的推搡抗拒,將人箍在懷里,手捧著他細熱的后頸寸寸胡亂親下去,含糊著“心肝寶貝”地瞎哄。親著親著,就開始分不清是在舔還是啃。 云容推不開他,就下死勁在他身上又掐又擰,男人哼都不哼,只是餓狠了一樣吸咬他耳側(cè)的嫩rou,手掌翻進衣襟,從腰窩一路揉到胸乳。粗糲指腹壓著柔嫩至極的桃心一碾,云容整個人劇顫,頓時就都軟了,只能任男人架在懷里為所欲為。 一開始抖是因為又恨又怕,后來再抖也就摸不清是為什么了。 小孩兒稀里糊涂之間,被傅寒川搡到墻角托著屁股架了起來。適逢今天穿的運動短褲,一雙光裸長腿被迫盤在對方的腰上。男人眼神越來越瘋,手順著寬松的褲管臭不要臉往里擠,用力團弄著云容的臀rou和腿心,嘴上也失了分寸,往他脖子的軟筋上咬出一排紅深的牙印。 “三哥,我疼……輕、輕點……”云容小聲哀叫著,卻等同于火上澆油。 犢羊羔子似的呻吟激得alpha兇性大發(fā),傅寒川沒費什么勁,就將云容蓮心似的上身剝出來。原本好好的T恤,現(xiàn)下被撕得只剩兩塊殘缺的袖筒掛在臂彎里。 云容骨架小,皮rou生得暖玉生光,萬分漂亮,胸口一對雪團似的幼乳小荷尖尖,綿軟得男人神魂都要陷進去。傅寒川不管不顧地叼著往外拉扯,又吮著往下吞咽,硬挺的鼻梁死命往里頂,云容疼得直哭,背后冰涼一堵墻,縮著想往下躲,又被一股guntang的硬勁頂?shù)貌桓覄恿恕?/br> alpha的信息素翻騰著壓上來,omega骨子里本能著臣服。眼看今天這頓日是逃不了了,云容萬念俱灰,嚎啕大哭。 “嗚……你欺負我……我不要跟你過了……” 傅寒川瞬間清醒過來,見了小孩兒的一身慘狀,臉色難看至極。他哄著云容將上身掛的碎布摘下來,脫了西服外套給小孩兒裹身上,抱著人進了休息室。 看見傅寒川要把自己往床上放,云容哭得更大聲:“……你、你就非要日我!你這個狗!” 男人無奈又心虛,低聲下氣地哄道:“三哥是怕容容著涼。” “嗚……你剛才就不怕我著涼……” “……三哥錯了,三哥是狗?!?/br> 傅寒川用被子把云容包成一團,團進懷里,一點一點給小孩兒擦眼淚。然而云容傷心狠了,眼淚越擦越多,哭得男人骨rou俱痛。 “容容不哭,再哭眼睛要壞了,三哥心疼?!?/br> 小omega根本不領情,哽哽咽咽:“你、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你就是想、想日我……” “三哥是喜歡你才想要你……”傅寒川低嘆一聲,撫了撫小孩兒汗津津的額頭,“……喜歡了太久,情難自禁?!?/br> 云容似乎被這句喜歡嚇住了,沉默片刻,問:“那你怎么……不告訴我?” “告訴容容,容容就會答應么?” 男人眼里的暗光仿佛能吃人,云容心肝兒震顫,偏過頭去不肯看他:“我不答應?!?/br> “所以啊——”傅寒川湊過去很響地親了一口,“三哥不敢告訴你?!?/br> 小孩兒生氣的樣子也好看,臉上艷色橫波,水光淋漓,男人抱著撒不開手。他想,捅破了也好,之前一直找不到時機告訴他,又總不能一直讓人蒙在鼓里。 傅寒川抵著云容的鼻尖說:“容容,寶貝兒,三哥喜歡你,只喜歡你,最喜歡你……喜歡到昏了頭,辦了混賬事。你別怨三哥,好么?要是實在怨,就拿三哥出氣,只是別悶著,也不許離開三哥,不然……” “不然怎樣?” 男人似笑非笑,手在他后頸腺體處捏了一下,說:“……不然,容容就得挨一口咬?!?/br> 小omega也沒被嚇住,暗暗翻了個白眼,心道:不答應要被強制標記,答應了一樣要被標記,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