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ji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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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秋聞身穿價格不菲的定制西裝,戴著一副充滿禁欲氣息的無框眼鏡,筆直地坐在書桌前,一貫地面無表情,電腦屏幕上明明只是桌面的畫面,他的眼神卻像在看變幻莫測的股市一般嚴肅。 門外響起敲門聲,裴秋聞推了推眼鏡,低啞的嗓音緊跟其后:“進來。” 顏清穿著淺紫色襯衫和白色窄裙,平常懶得扎頭發(fā)的她難得地扎了個高馬尾,些許碎發(fā)落在她的額間和耳前,她手上拿著一份文件夾,踩著六公分的高跟鞋,抬頭挺胸地走到書桌前,輕輕放下文件夾,細心地將文件的方向調(diào)整到裴秋聞面前。 裴秋聞打開空的文件夾,潦草地瞄了幾眼:“做得不錯?!?/br> 裴秋聞合上文件夾,他和顏清的視線在半空中碰撞,他挑眉:“還有什么事?” “我想跟總裁談一談我們的事。”顏清禮貌地笑著,笑容不多不少。 “工作時間不聊私事,出去?!?/br> 裴秋聞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顏清繞過書桌來到他面前,左手輕拂過一塵不染的桌面,她微微伏下身,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將視線放到她的臉上。 裴秋聞的耳朵悄然紅了起來,表情依舊:“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我的秘書?!?/br> 顏清輕笑一聲,伸手纏上裴秋聞的領(lǐng)帶,緊握著掌心的領(lǐng)帶,往她的方向一扯,他便毫無防備地靠了過去,兩人鼻尖對著鼻尖。 “你也要記住,你只是我身下的一只sao母狗?!?/br> 裴秋聞的眼眶瞬間濕潤起來,顏清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放開手,手足無措地幫他解開領(lǐng)帶和兩顆扣子:“寶貝你沒事吧?我是不是扯得太用力,弄疼你了?” 顏清抬起頭,只見裴秋聞將臉撇向一邊,不愿意與她交流,她伸手戳一戳他,他立刻躲開。 “哼?!?/br> “那個...寶貝,你是不是生氣啦?”顏清試探性地問道。 他們不是角色扮演玩得好好的嗎?老婆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裴秋聞悶悶的聲音傳來:“我生氣了又怎么樣,反正我只是一只sao母狗?!?/br> 顏清立刻恍然大悟地捏了捏裴秋聞的肩膀,力度剛好,十分狗腿:“寶貝生氣我就要哄啊,你別生氣了,那是劇情需要,今天咱們玩的劇本不就是秘書把禁欲系總裁cao成沉淪情欲的sao母狗嗎?” “可是...可是你的表情和語氣讓我覺得好像真的一樣?!迸崆锫勎乜聪蝾伹濉?/br> 她平??粗难凵穸际浅錆M愛意的,可剛剛她那樣說的時候,眼神真的很冷淡,像在看一個與她無關(guān)的物品。 顏清無奈地嘆了口氣,演技太好也是個問題。 “不是真的,寶貝,乖,我們接著演,上次你買的那些道具非常適合這個劇情?!?/br> 顏清在裴秋聞的唇上印上一吻,他配合地閉上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她已經(jīng)重新入戲了。 “sao母狗不應(yīng)該坐在椅子上,應(yīng)該跪在地上?!鳖伹謇鹋崆锫?,自顧自地坐到辦公椅上,用眼神示意他跪下。 裴秋聞聽話地跪下,平整的西褲因為他的動作起了皺褶,鎖骨前是敞開的衣領(lǐng)和凌亂的領(lǐng)帶。 顏清繼續(xù)給指示:“把腿張開一點。” 裴秋聞把膝蓋往外滑,屁股下沉,顏清滿意地勾唇一笑,脫下高跟鞋,穿著黑色絲襪的腳找準目標后落在他雙腿之間,一重一輕地踩著那個沒有骨頭的地方。 “嗯哼?!迸崆锫劙l(fā)出一聲悶哼,抬起頭倔強地盯著顏清。 顏清瞇起眼睛:“你知不知道你這張臉很容易引起人的征服欲?把褲子脫了?!?/br> 裴秋聞褪下褲子,繼續(xù)跪在地上,顏清隔著內(nèi)褲,用腳底描摹他jiba的形狀,他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粗重,放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努力地隱忍著。 “不要忍,讓我聽聽sao母狗是怎么叫的?!鳖伹逵媚_趾的縫隙勾下裴秋聞的內(nèi)褲,只隔著絲襪挑逗他的jiba,腳底在guitou上轉(zhuǎn)了一圈,開始往下,拇指和其他腳趾分開,夾住yinjing上下滑動,另一只腳輕踩guitou,偶爾壞心眼地加重力道。 顏清雙手撐住椅子,方便腳部發(fā)力。 “啊哈......”壓抑不住的呻吟一聲聲從裴秋聞的口中吐出,他再也維持不了跪著的姿勢和平靜的模樣,干脆坐在地上,羞紅著臉享受足交的快感。 “嗯...哼!” 絲襪的布料沒有人的皮膚絲滑,但是那觸感讓人欲罷不能,裴秋聞的腦子變得空白的一瞬間,一股濁白的液體向上噴射出來,沾到顏清的絲襪上。 射精后jiba還在一抖一抖地繼續(xù)分泌出液體,順著yinjing往下流淌,落在大腿上。 “轉(zhuǎn)過去,跪著,手撐在地上?!?/br> 新的指令到達,陷在高潮余韻的裴秋聞無法思考,只是照做,他回過頭,看見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顏清站了起來,手上拿著跳蛋,還有他上次買繩子的時候買的手鞭,形狀像個迷你蒼蠅拍。 想到這玩意會打在他身上,他就忍不住顫栗。 顏清在裴秋聞的后xue抹上潤滑油,將跳蛋放進去,用遙控器打開跳蛋,雖然目前的震動只是普通程度,但他已經(jīng)被隨時挨打的可能導(dǎo)致心情緊張,任何挑逗對他而言都是重擊,恐怕只要她輕輕一擼他的jiba,他便會尿出來。 顏清對裴秋聞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說,你是不是sao母狗?” 裴秋聞?chuàng)u搖頭:“我不是......” 顏清將手鞭拍在他白皙的屁股上,被拍的部位立刻紅了起來,她不依不饒地接著拍第二下第三下,每一下都拍在同一個地方。 “啊!好疼啊...別打了,我是...我是sao母狗...”裴秋聞終是忍受不住這種雙重刺激,開始口不擇言地順著顏清的話說。 “你是誰的sao母狗?”落在裴秋聞屁股上的手鞭像是顏清對他的回應(yīng),她換了個地方,打的力氣輕了許多。 裴秋聞渾身都在顫抖,聲音帶著濃厚的哭腔,呻吟聽起來像被欺負狠了的小狗:“我是清清的sao母狗...啊...嗯...” 顏清再次用力落下手鞭:“叫我主人?!?/br> “?。≈魅?..哼...我是主人的sao母狗,別打了...” 顏清這才放下手鞭,拿起遙控器,將跳蛋的震動調(diào)至最高級別,原本適應(yīng)了震動強度的裴秋聞被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刺激得渾身無力地趴在地上,只有屁股依然撅著。 “太快了...啊...哈啊...好爽...” 顏清挑眉:“這是主人給聽話的sao母狗的獎勵?!?/br> “謝謝主人...sao母狗...唔...要...要高潮了...啊...嗯哼!” 沒有了手鞭,裴秋聞依舊習慣地稱自己為sao母狗,在一聲聲不斷升調(diào)的呻吟中達到了高潮,jingye都噴到了書房的地毯上。 裴秋聞無力地趴在地上喘息,顏清上前幫他清理身體,從身后抱著他,一點一點輕啄著他的耳朵:“情人節(jié)快樂,我的寶貝,我?guī)闳ゴ采虾煤眯菹?,晚上我們?nèi)コ郧槿斯?jié)大餐?!?/br> “你就知道欺負我,剛剛真的好疼的。”清醒過來的裴秋聞感覺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疼。 “寶貝對不起,你不喜歡的話,我答應(yīng)你沒有下次了,一會我?guī)湍惴笏帯!鳖伹宸雠崆锫劦酱采希诖惭貜澭诖差^柜里找藥。 一直到顏清敷好藥,裴秋聞都沒有再開口,她一時不知道他是還在生氣還是已經(jīng)睡著了。 顏清正打算離開臥室去收拾書房,就聽見床上閉著眼的裴秋聞?wù)f:“我沒有不喜歡,情人節(jié)快樂。” 意識到裴秋聞是在回答她之前的話,她忍不住笑彎了眼睛,她的老婆真的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