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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罪妄在線閱讀 - 撕心裂肺

撕心裂肺

    發(fā)泄之后,剛才的驚心動魄仿佛都隨著情欲的褪去煙消云散,周予微近乎暈厥,伏在陸拾白胸膛上不語。

    情欲中清醒過來的陸拾白捫心自問,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要在周予微耳邊喊她jiejie,也許是精蟲上腦,他覺得“jiejie”這兩字足以觸動周予微,讓她冰封著的眼眸里透出些不一樣的情緒,在zuoai的時候喊jiejie,會讓周予微顯示出和平時zuoai不一樣的風(fēng)情。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提到周予清的時候眼底的冰就會融化,帶著深沉如海的溫柔。

    兩人赤裸著相對而坐,陸拾白還在給自己剛才的舉動找合理性,卻感覺到肩頭泛起濕熱,慌忙的抬起周予微的臉,卻看到她從脖子到粉色的臉頰都憋脹得通紅,眼淚的開關(guān)被打開,一個勁的往下掉,她一直隱忍,連哭聲也壓抑的聽不到分毫聲音,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加委屈,還拼了命的梗過頸子,不愿意讓陸拾白將這副狼狽的模樣瞧見了去。

    “抱歉?!标懯鞍讻]想到自己壞心的玩鬧會惹的周予微這么難過,皺著眉頭手忙腳亂地將人摟在懷里安慰:“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這么難過,對不起。”

    周予微不理他,又沒有力氣掙脫陸拾白的懷抱,羞憤摻著氣惱,她一個呼吸沒有順過氣來,竟一不小心將眼淚吸入呼吸道,嗆得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

    周予微掩遮著口鼻不斷咳嗽,全身不不知是因為咳得太用力還是羞憤欲死,被染的全身一片通紅,偏又倔強的揮開陸拾白想要給她拍背順氣的手,一時間種種情緒涌上心頭,眼淚更加洶涌,咳嗽怎么也控制不住,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陸拾白哭笑不得,只得起身接了一杯水,哄周予微緩緩喝下去,才止住了愈演愈烈的咳嗽和心底洶涌的情緒。

    兩人躺在各自床上的那一邊相對無言,默契的不再提這件事情,房間里發(fā)酵出說不上來的微妙氣氛。

    周予微覺得自己現(xiàn)在簡直可以用糟糕透頂來形容過,她又想起了予清,像正在大快朵頤的人突然吃到了蟲子,沒有一點點防備和抵抗能力,心如刀絞,頭痛欲裂,再也沒有心情行rou體之歡??戳艘谎凼謾C,時間是晚上十點半,她輕咳一聲,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深深的將尼古丁吸進肺里麻痹自己的神經(jīng),才緩緩開口問陸拾白:“馬上十一點了,你不回去嗎?”

    學(xué)校的學(xué)生公寓,晚上十一點的門禁,周予微在學(xué)校里讀完本碩,又留校任教,知道的一清二楚。她這話雖然是問句,但是語氣中趕人的意味十分明顯。

    陸拾白還想再補救一下這個場面,但是張了張嘴又不知說些什么,心里咒罵自己真是個人才,約個炮居然能把炮友氣哭了,這還能怎么說?

    只好灰溜溜的借著周予微的話頭,穿上衣服回學(xué)校。

    陸拾白走后,周予微靠在床頭上悶悶的抽著煙,心里一股股的難受開始翻攪。

    她剛才的又哭又鬧倒不是出于多想弟弟,又或者是覺得被抓住隱秘的不尊重,“jiejie”這兩個字確實是可以觸動她最敏感的神經(jīng),以前和沈千川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

    以前沈千川與她zuoai時,也經(jīng)常這般羞她,在她的耳邊噴吐著熱氣喊道:“jiejie,你真緊?!?/br>
    “jiejie,我插的你舒服嗎?”

    “姐?”

    jiejie。

    這聲呼喊是她身體的開關(guān),只要觸碰,她就會緊繃著腰上的肌rou,喘息不已,敏感至極。

    以前也沒有如此強烈的反應(yīng),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哭成這樣。

    也許是以前的沈千川并不是予清那樣的年紀(jì),讓她無法情景帶入,今天的陸拾白,總有一種錯綜復(fù)雜的時光交疊之感。

    周予微按滅煙頭,疲憊的滑進被窩里,床頭燈光線刺眼,她懶得下床關(guān)燈,于是將自己埋進被窩里,被子拽過頭頂,把眼耳口鼻統(tǒng)統(tǒng)深埋在窒息沉悶的被子里,哆嗦的開始流淚。

    ——她找了予清十六年,知曉這件事的親朋鄰里都在感嘆她的 不易,十六年,多少精力人力物力財力砸進去,全部都像泥牛入海,在諾大的中國濺不起一點水花,偶爾有一點模糊朦朧的線索,全家人就都被牽動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萬一這一次就是予清呢?萬一就是呢?”

    出現(xiàn)無數(shù)次的“萬一”,她就扔下工作不管不顧的無數(shù)次去尋找,再無數(shù)次地拋下幻想與希望,筋疲力盡的折回。

    每一次尋找過程,就像是在上刑。

    找的是予清,可對于予微而言,她是把自己的血rou筋骨都掏出來,捧著一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奄奄一息的心臟,去找尋一個能夠讓這個衰弱的臟器重新跳動的希望。

    每一次的鎩羽而歸,都是在她早已千瘡百孔的靈魂深處再撕掉一塊,招搖著嘲笑她的愚蠢,告訴她,不要妄想了,你找不到的。

    為什么找不到。

    為什么總也找不到,為什么那么多尋親成功的例子,為什么就不能有我和予清?

    周予微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個寂靜的深夜,對著尋親網(wǎng)站無聲的哭喊過。

    每一次看到一起新的拐賣兒童的新聞都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那些人販子活剮了去,生生的啖去他們身上的血rou,怎么下得去手啊,她痛苦的想著,這些人難道就沒有子女親人嗎?真的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尋子的家庭在別人眼中諸多不易,可那些被拐走的孩子,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看著陌生的人,該有多害怕無助。他們還不明白自己此生就再也無法和骨rou血親相見,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樣的命運。

    漸漸的,他們稚嫩的頭腦里就被磨滅了父母,家鄉(xiāng),親人的記憶,成為悲慘的別人家的孩子,成為流竄在城市間裝瘋賣傻的乞兒,成為被折斷胳膊四肢,成為被剜掉一只眼睛切斷舌頭的乞憐道具,甚至有些成為黑市上暗自交易的不知姓名器官,將已經(jīng)被掏空的殘破軀體丟在大山深處,橋頭河溝里,任由他們腐爛發(fā)臭。

    本該屬于他們的生活沒有了。

    本該屬于他們的,溫馨的,平靜的,健康快樂的生活,就這么就這么被生生的斬斷。

    他們還是孩子啊。

    周予微的胸口沉悶著快要爆發(fā)的火山,灼燙心扉,她終于忍不住,將自己悶在被子里,大哭出聲來。

    她很久都沒有這樣歇斯底里的爆發(fā)過情緒了,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已經(jīng)千瘡百孔被冰封著的心臟被熔巖一般的痛楚炙烤,痛楚在麻木中覺醒,帶著焚盡臟腑力量,周予微揪著胸口輾轉(zhuǎn),她要痛死了。

    予清?你在哪?你還活著么?你快回來吧,jiejie再也不會丟下你了。

    jiejie錯了,jiejie愧疚悔恨了十六年,jiejie再也不會不要你了。

    予清,你快回來吧。

    予清,

    予清

    我的予清

    ……

    酒店定的是過夜的,周予微醒來的時候,太陽xue緊繃酸脹,后腦勺的血管突突的跳著疼,眼睛腫的快要睜不開,這是昨晚哭多了的后遺癥。

    手機上顯示時間六點五十三,今天學(xué)?;救靠纪暝嚒?,她今天既不用監(jiān)考,也不用上課。微信的工作群里除了督促老師們抓緊時間批閱試卷錄入成績也沒有其他亂七八糟的會議通知,這意味著她可以多睡一會兒。

    身下的枕頭和被子還都泛著濕意,周予清睡姿不好,整個人從上到下都擰巴著像一根麻花,上半身是趴著的,下身卻扭在右側(cè)交疊。她一手扶著腦袋,一手撐著腰,艱難晦澀地在床上翻了個身,把自己擺正,發(fā)出了個痛苦的嚶嚀。

    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真是哭到了昏天黑地人事不省的程度,現(xiàn)在想想那抱頭痛哭的慘烈,就覺得有些羞恥,還好沒人看著。

    昨天連續(xù)的性愛和哭嚎耗盡了她的精神和體力,這睡姿不雅的一覺倒是睡的相當(dāng)沉,她像個醉鬼一般一夜無夢,堪稱睡的香甜,連姿勢都沒換。要不是身上和頸椎傳來的酸痛,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來。

    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不適,周予微想再賴床也不行,她這一炮可謂是元氣大傷,血液都成了銹鐵水,嘎吱嘎吱第鈍澀流淌,腦袋里也想卡機的磁帶一樣,嗡嗡的細響著,摧殘著她的聽覺。

    這覺看來是睡不成了。

    周予微嘆氣,撐著沉重的雙腿和混沌的腦袋,姿勢滑稽的摸索到浴室里,揉著酸困的腰洗漱,看著鏡子里眼睛浮腫,形容憔悴的自己,哪還像一個青年人,分明是一副快要躺進棺材里行將就木的模樣。

    晚上李二見到她,依然是這么一副沉疴日久的模樣。

    “沉疴日久不能這么用……”

    李二截住話頭,無所謂的聳聳肩:“計較那么多干嘛,我就這么點文化,覺得這個詞非常適合現(xiàn)在的你?!?/br>
    周予微伸手捏了捏眉心,覺得來李二這里放松是個十分錯誤的決定,酒吧氛圍嘈雜,音樂聲震的人腦殼發(fā)懵,氣味也十分難聞,混雜著跟隨節(jié)奏跳動的人群,簡直是群魔亂舞。

    “沒那么糟吧?!彼攘艘豢诶疃f過來的新酒,一股芥末的嗆口混合著烈酒的辛辣直沖天靈蓋,嗆得她心如死灰,咽下去,整個口腔和食道連帶著胃都灼燒的生疼。

    “有。”李二坐在她旁邊,朝著她吐了一口煙云,勾著唇角,看起來像個魅惑的女人,李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白的發(fā)亮的齒尖,笑的嫵媚:“你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被吸干了一樣?!?/br>
    周予微連他這話都懶得接,瞪了他一眼,拿著手里那杯綠油油的酒,皺著眉吐槽:“你這什么玩意兒,這么難喝也敢往出賣?”

    李二看著她的表情得意洋洋:“難喝就對了,這是我專門配出來對付陰魂不散的鬼用的,名字就叫撕心裂肺。”

    “什么陰魂不散的鬼?!敝苡栉⒕秃芤苫螅约河心敲床幌袢??

    “跟你沒關(guān)系?!崩疃贮c起一支香煙,用一種痛心疾首眼神看著她:“你也差不多了,看看你還有個人樣嗎?”

    “……”周予微無法反駁,只能悶聲看著舞池里的妖魔鬼怪。

    李二忽然換了一個沙發(fā),做的離周予微很近,悄悄的湊上來說:“上回那個,怎么樣,爽了嗎?”他語氣曖昧,吐露出揶揄之意。

    “上回那個”自然指的是陸拾白。

    周予微笑笑,想到如果李二知道陸拾白是她學(xué)生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招招手,示意李二附耳前來:“他跟我是一個學(xué)校的。”

    “哦?!崩疃@人玩的很開,對于這種事兒見怪不怪,“職場約炮啊?!?/br>
    “不是我同事,是我學(xué)生?!?/br>
    “臥槽!”李二臉上的表情都立刻興奮起來了,八卦的欲望讓他想要追問更多細節(jié)。“刺激??!”

    “你是怎么認出他的?”李二把手中的煙頭扔進綠色的生化武器里,發(fā)出“哧”的一聲,饒有興趣的追問。

    “我接了他們班臨時導(dǎo)員,還給他們當(dāng)了一回監(jiān)考老師?!?/br>
    “禁斷之戀?”你這可以,李二忽然搖頭晃腦樂不可支起來,“那他……”

    李二的話頭被打斷了,他不悅的皺了皺,眉,看著旁邊的侍者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他的神色從剛才興奮揶揄略帶慵懶的樣子變臉一般轉(zhuǎn)換成一種狠戾表情,從桌上拿過那杯綠油油的飄著煙頭的生化武器,沖著某處陰影綽綽的人群中笑了一下:“來了個熟人,我去招呼一下?!?/br>
    周予微看他這表情不像是招呼熟人,倒像是對付仇人的,剛準(zhǔn)本問問緣由,就被打斷:“不就是約炮受驚嘛!你在這兒先坐著,今天這頓酒我請了?!?/br>
    “我去你媽的約炮受精!”周予微忍不住罵出聲來,知道這家伙又要使壞,直等著他的背影。

    李二前腳走,后腳侍者小哥就湊過來跟周予微擠眉弄眼,笑的雞賊:“周姐,你是最近沒來不知道,我們二爺是被人給纏上了,一天天過來,快煩死了。”

    “誰?。俊敝苡栉妨?,李二這家伙的三觀簡直是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讓他在這凡間多待一天都不行,周予微都不知道是該同情李二,還是該同情對方,看上這么個沒長心的禍害。

    朝著李二走去的方向看去,那里一片漆黑,霓虹燈偶爾朝那個方向打過去,露出幾個光怪陸離的人臉,也根本看不清。

    小哥笑的更雞賊了,語不驚人死不休:“是咱們市出了名的地頭蛇,之前老城區(qū)前街的房地產(chǎn)就是他開發(fā)的項目。”

    “看上李二了?”周予微想想都覺得好笑,這么一個惹不起,又躲不掉的家伙,可真是夠李二這家伙受得。

    “可不是,上次喝的爛醉被二爺救了一回,不知道怎么著就看對眼兒了?!?/br>
    “找李二談感情,這大哥聽純情啊?!敝苡栉⒈贿@事兒逗笑了。

    她正笑著,忽然就看見一個人坐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