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乳夾,輕微放置)
晚上,芬里爾回去的時候,木雅雅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姿勢,像條干海帶一樣面朝下攤在床上。 “別裝了,給我起來。”芬里爾不耐煩道。 木雅雅一臉泫然欲泣地抬頭:“親愛的,我……” 木雅雅直接愣住。 她是不是餓得出現(xiàn)幻覺了? 本來以為按她今天說的蠢話,八成是要被趕去睡沙發(fā)或者打地鋪的,但是……但是……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這不應(yīng)該??? 芬里爾站在床邊俯身,一手抬著她下巴:“怎么,不喜歡?” 木雅雅咽了咽喉嚨。 不,是歡喜傻了。 芬里爾只在腰間松松垮垮地圍了條紗,流蘇掃在大腿根上,大約是剛洗完澡,蜜色的皮膚上還掛著水珠,順著肌理的凹陷處往下面流。 他身上的飾品摘完了,但木雅雅分明看到還有金屬在燭火下折射出稀碎的反光,等他彎下腰,木雅雅才看清楚,他不知到他從哪里弄來了一對乳夾…… 細細的金色鏈條掛在胸前,連接著被小夾子擠得充血的乳尖,夾子下面還綴著兩個水滴形的掛墜,因為他現(xiàn)在俯身的姿勢,其中一個幾乎貼到她鼻尖上,在眼下微微晃動。 “你……”木雅雅感覺喉嚨里燒得發(fā)干,最后什么都沒說,坐起來摟住芬里爾的脖子,往后一仰把他帶倒在床上。 芬里爾手肘撐著床面趴在她上方,埋頭順著她的鎖骨往上舔到了耳廓,最后含住了通紅的耳垂,他拉著她的指尖碰了碰自己紅腫的乳尖:“好久沒弄過這些玩意兒……不該用帶配重的,有點疼了,幫我摘一下?” 木雅雅現(xiàn)在的視角正好能清晰地看見被鋸齒狀夾子卡著的乳首,金色的墜子隨著他胸口的起伏,晃晃悠悠地扯拽著熟紅的小尖,乳孔都要被翻出來了。 木雅雅腦子里那根理智的弦也被來來回回地撕扯著,她輕輕撥弄著那個墜子,指腹貼在乳暈上摩挲了幾下,芬里爾就弓著腰漏出幾聲細碎的呻吟:“嘶……別這么拉,好癢……你先把墜子取下來……” “好啊,你等一下?!蹦狙叛艙芰藫軌嬜樱皖^咬了上去,金屬堅硬且有著淡淡的澀味,乳尖卻烹飪得軟嫩可口恰到好處,她一邊隔著夾子舔舐rutou上細小的褶皺,一邊用牙齒咬開了掛墜的連接處,給他取了下來。 “嗚啊……好舒服……痛……”芬里爾的胸向下壓了壓,喃喃著半推半拒的話,卻幾乎是把奶子往她嘴里送。 木雅雅含著一邊的乳尖,手伸到另一邊去捏了捏,在他愈發(fā)躁動的呻吟中摸索著解開了吊墜,因為方向斜著看不太清,她指甲滑開了好幾次才把墜子拿了下來。 芬里爾一邊被帶著yin毒的口腔吮吸,一邊卻被微涼的手指撫弄,雖然是他自己送上來的沒錯,但他還沒開始就想逃了…… “不可以哦……”木雅雅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一樣,松開他的乳尖憐惜地吹了口氣:“這才哪兒到哪兒呢親愛的,就沒有什么別的想給我看了嗎?” 都到這一步了,不能退……芬里爾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在情欲中清醒過來,手腳發(fā)軟地從木雅雅身上撐了起來,翻身背靠著床頭分開腿。 半透明的流蘇下,雙性的器官若隱若現(xiàn)掛著水光,芬里爾曲起膝蓋打開大腿,幾乎把腿根展平。 兩口xue里都填著擴張用的塞子,只露了一個拉環(huán)在外面,芬里爾用手指勾住拉環(huán),慢慢把塞子拽了出來,xue口像花瓣一樣層層疊疊地打開,里面的媚rou依稀可見,又在塞子徹底脫離后迅速合攏,只留下一線yin靡的水色。 小巧的擴容器上還掛著yin水拉出的細絲,他根本不敢細看,隨手就扔到了床外,磕碰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簡直是欲蓋彌彰。 “我都準備過了……里面水很多……可以直接插進來……”短短一句話,芬里爾差點舌頭打結(jié)。 木雅雅三番兩次過于磨人的前戲還是讓他心虛了,他不得不忍著羞恥自己擴張好,生怕再被她舔到發(fā)瘋。 木雅雅故意逗他:“yinjing呢?可以吃了嗎?我也很喜歡jingye呀?!?/br> 芬里爾懊惱地別過頭去,不想面對她曖昧的笑意:“可以,已經(jīng)硬了很久了?!?/br> “準備得很完整啊,這個樣子的話,我可以直接開動了?!蹦狙叛派斐鰩讞l根莖,撥開擋在前面的流蘇,在兩個xue口磨蹭了一下,直接插到了深處。 “啊……輕一點……”芬里爾腿根發(fā)抖,雌xue里涌出絲絲縷縷的清液,被木雅雅低頭舔掉了,她順著前面提起的囊袋舔到了guitou的鈴口,含著吮吸起來,接著往他的雌xue里又添了條根莖。 雖然自己擴張過,但這么快就吞進去兩條根莖還是有些吃力的,更不要說后xue也被填滿了,芬里爾下意識夾著xue抵抗了一下,想起之前的遭遇又不得不主動放松。 “沒關(guān)系,上回最多的時候,三根也吃進去了吧?!蹦狙叛乓荒樞Σ[瞇的樣子,說著看似安撫實則恐嚇的話:“其實真要說起來,我也算不上很粗,多插幾根進去也沒關(guān)系的,正好你已經(jīng)擴張過了。” “別……兩根……就兩根……不能再……”芬里爾沒想到即使擴張好了也逃不過,一手擋在插著兩條根莖的雌xue前面哀求道:“不能再多了……已經(jīng)填滿了……嗚……里面會壞……” 木雅雅沒空回答,舌尖抵著他的鈴口掃弄,手指托著提起的囊袋細細把玩,逼著他成了結(jié),卻又在快要射精的時候果斷退開,讓他不上不下地在高潮的邊緣吊著。 “哈啊……要……再舔一下就……”芬里爾剛伸手碰到y(tǒng)injing,就被木雅雅擋開了,不準他這么輕易地得到滿足。 “再讓我插一根進去,就準你射出來。”木雅雅拉著他的手指去碰下面被cao弄著的兩口xue:“你自己擴張一下吧,我不想弄傷你?!?/br> 怎么還插得進去……芬里爾的指尖碰到被撐得滿滿的xue口,幾乎崩潰,那種肚子都被撐起來的感覺實在是過于恐怖,他連回憶都不敢回憶。 但木雅雅明顯是不想輕易放過他的,yin毒和射精的欲望來回拉扯著理智,他恍惚了一會兒,在木雅雅的牽引下,貼著后xue里抽插的根莖,緩緩探入了半個指節(jié),向前列腺的位置摸去,想要刺激前面先射出來。 “前后各兩根啊,你還挺會平均的?!蹦狙叛培圻谛α艘宦暎骸皠e耍小聰明,yinjing會給你堵住的,什么時候我插進去了,什么時候你才可以射?!?/br> “你又得寸進尺……”芬里爾紅著眼眶瞪她,被淚水泡著的眼沒有絲毫殺傷力,只會看得木雅雅心癢癢。 她挑著還懸在兩乳間的細鏈拉了拉,逼他不得不挺起胸掙扎起來,被蕊芽堵住的yinjing豎得筆直,一下一下甩在繃緊的腹肌上,卻吐不出一絲液體。 “這就不行了嗎?”木雅雅已經(jīng)猜到了他今天這么主動的原因,此時就故意湊到他耳邊挑釁:“那就先放過你吧……真遺憾啊,看來你是不可能喂飽——”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芬里爾扭頭就是一口啃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骸伴]嘴!明明是你太……” 他磨了磨牙,堵氣般往后xue里又塞了根手指進去,被根莖裹挾著抽插擴張。 木雅雅痛得嘶了一聲,揉著脖子上的牙印,勾著乳鏈用力拽了幾下:“說了多少次不要咬人啊……就是不長記性?!?/br> 芬里爾不得不保持著挺胸的姿勢任她報復(f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乳尖被拉長,又在松開后彈回去,明明感覺到了疼痛,卻還是yin癢至極。 “快一點,你還想不想射了?!倍歼@樣了,木雅雅還不斷催促他:“憋久了會射不出來吧。” “不行……”芬里爾看著在xue口蠢蠢欲動的又一條根莖,心里還是很抗拒,木雅雅的根莖單條確實算不上很粗,但長度卻是沒有限制的,只要她想,插到生殖腔底都輕而易舉,他的雌xue本來就比較窄,后面更不是真正的交合器官,各吃下兩條進去真的不容易。 而且被注視著自己擴張和被強行插入的區(qū)別是很大的,后者只能被迫承受,前者……雖然也沒什么反抗的余地,但自己感受自己被慢慢撐開,繃緊的xue口箍著指根,里面的軟rou隨著抽插一層層絞緊,明明已經(jīng)撐滿了,卻還饑渴地往里面吸,簡直yin媚不堪,木雅雅還一臉興致勃勃地盯著他,被視jian的感覺明明那么屈辱,卻像毒品一樣給予他上癮般的快感。 “嗚……不要看……xiaoxue被撐開了……”他混亂地喃喃自語著,兩根手指剪刀狀將插著根莖的后xue生生撐出了一點縫隙,隱約能看到里面yin媚的xuerou蠕動著水光。 木雅雅根本不聽他的,不僅要看,還惡劣地評價:“里面居然還是粉紅色的,好會吸,用來榨精的話,估計會很快吧?!?/br> 怎么會……被堵住不讓射精,被逼著自己玩xue,還要被過分地羞辱,居然更興奮了……怎么會下賤成這樣…… 芬里爾嗚咽一聲,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欲滴未滴地掛在繃緊的下顎上,偏偏眼神還保持著一絲清明的桀驁,脆弱又堅韌的樣子能激起人最陰暗的施虐欲望。 木雅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掙扎在情欲和羞恥之中的媚態(tài),握著他的手腕,把插在后xue里的手指帶了出來,等待許久的根莖抵上xue口,緩慢卻堅定地一點點擠了進去。 “嗚嗚……壞了……”芬里爾絕望地哀求著,在根莖插入的過程中,手指不斷觸摸著撐得沒有一絲褶皺的xue口,似乎是在確認自己有沒有被撐壞一樣,這樣無意識的yin亂動作被木雅雅看在眼里,就是最直白的邀請。 “真乖,先讓你射一次吧。”木雅雅移開了堵在鈴口的蕊芽,在兩條根莖來回擠壓著前列腺的刺激下,她還沒碰到y(tǒng)injing,芬里爾就顫抖著一股股射了出來,流到腹肌的溝壑里積成一灘灘精塊。 木雅雅有點遺憾沒有直接吃到嘴里,但腹肌分明的小腹也是個不錯的餐盤,她摟著芬里爾的腰,配合著xue里的抽插埋頭舔舐。 “之前沒看到,可以被頂?shù)猛蛊鸬牡胤骄尤徊恢挂惶幠亍!彼詭@訝地感慨著,親了親因為根莖插得太深,在小腹上頂出凸起部分的皮膚。 芬里爾看著自己的身體被cao成了這個樣子,難堪得咬住嘴唇,他也不敢張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現(xiàn)在他一開口就是yin蕩至極的呻吟和浪叫。 他能感覺出來,要不了多久,自己又要“壞”掉了。 但他不想變成那副誰都可以羞辱虐待讓他高潮的賤樣……雖然他是帶著一身yin具主動求cao的,可這根本不一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性奴了……木雅雅也沒有那么對他……他的身體卻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成了條件反射…… 不要……不要……至少這次要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做完……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在從過載的快感中守住開始渙散的意識。 “你怎么了?”木雅雅一抬頭就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嘴唇咬出了血,沒發(fā)出一點聲音卻哭得臉上掛滿淚痕。 芬里爾哭得發(fā)抖,還要逞強地偏過頭去拒絕和她眼神接觸。 木雅雅有些茫然,她下手重但不是毫無分寸,yin毒用過幾次也摸索出了些技巧,所以雖然插到小腹都被頂起的程度看起來是過分了些,實際上他應(yīng)該不會疼得受不了。 但芬里爾哭成這樣,絕對不可能是爽哭的,木雅雅也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要是真的很難受的話就說啊,你這樣是何必呢……”木雅雅生怕再刺激到他,一邊慢慢將根莖往外面抽,一邊伸手想把他胸口的乳夾摘下來。 芬里爾卻夾著腿不讓她出來,拍開她去取乳夾的手,哭啞著聲音兇道:“誰準你停下了?你他媽是不是不行???不行我去找別人?” “對對對是我不行……”木雅雅不想這時候跟他計較,盡可能放軟語氣:“但我不行了你也不能就這么去找別人啊,嫌我還不夠綠呢?” 木雅雅抬手擦了擦他臉頰上的淚痕,手指摩挲著他咬破的唇瓣,趁著他開口之際撐開他的嘴,探進他的口腔里摸索了一番,確認他沒把嘴里咬出其他傷口才松了口氣。 “嗚嗚……”芬里爾下顎被一只手卡住阻止他合上嘴,另一只手伸進口腔攪弄,他只能用舌尖拼命推拒著亂來的手指,好在木雅雅很快就抽了出來,他喘了兩口氣,顧不得滿眼水光就瞪了過去:“你還做不做?” 木雅雅無奈:“不想要就別勉強,你覺得我分不清你是不是爽哭的?” 芬里爾抿了抿唇,別過臉低聲道:“沒有……不想要……你動一動……下面開始癢了……” 他看木雅雅還是無動于衷的樣子,就故意伸手到下身去揉自己的陰蒂,讓xue口收縮著把根莖往里面吞,窄小的yinchun包裹著兩條粗長的莖體,被撐成薄薄兩片,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的形狀了,yin水卻一點點從邊緣滲出來,看起來可憐又yin蕩。 “哈啊……快點……我想要……”他半瞇起眼睛眨掉了一滴眼淚,翠綠的瞳孔里媚色驚人。 木雅雅拿他沒轍,根莖再次前后運動起來,時不時將他繃緊的小腹撐出一塊凸起。 芬里爾沒忍住叫了一聲,又開始咬嘴唇,被木雅雅及時插了兩根手指進去阻止了,他就只能含著手指咿咿呀呀地yin叫,羞恥得根本不敢把臉轉(zhuǎn)過去。 木雅雅默默思考他突然就哭得那么委屈的原因,大致方向是他藏得很深的自卑又在作祟。 芬里爾是偏向承受和嗜虐的體質(zhì),性格卻驕傲又偏執(zhí),他接受高強度性虐調(diào)教時的奴化狀態(tài),其實算得是一種自我保護,如果在那種情景下還保留自尊,他會被自己逼瘋。 所以,雖然讓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狗狗很誘人,木雅雅也更愿意和他清醒著做,會害羞會逞強的狗狗,比沒有自我意識的狀態(tài)刺激多了…… 想著想著她就感覺手上一疼,嘶了一聲從芬里爾嘴里抽出來,看到指根被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芬里爾眼眶紅著,還兇巴巴地瞪她,邊哭邊罵:“你……嗯……他媽的……居然還能走神嗎……混蛋……呃啊…太深了……疼……” “真的疼?。磕蔷筒蛔隽??!蹦狙叛艣]好氣地甩甩被咬的手,根莖從他身體里全部抽了出來。 被徹底撐開過的兩處xue口都痙攣著,即使沒有東西插入也咧著一指寬的小洞,雌xue的唇瓣像蚌rou一樣開合,吸進去的空氣和流出來的yin水擠壓,咕嘰咕嘰地yin靡響動。 “啊……不……”驟然的空虛讓他呻吟著夾緊了腿磨蹭起來,但被擴張?zhí)顫M過的yinxue哪里是夾腿就能滿足的,他這樣的動作除了滿足木雅雅是惡趣味,于他自己就是飲鴆止渴。 木雅雅看他夾著腿磨了一會兒,饑渴難耐地自己用手指摸著陰蒂還往xue里捅,最后見他實在受不了了抓著枕頭試圖往腿根夾,才重新用根莖拉開他的四肢把人按平在床上。 芬里爾掙扎起來,勁瘦的狼腰生生從床上起來用力地往上挺動,整個人反弓成拱橋一樣的弧度,胸前的乳鏈蕩出凌亂的線條,半硬的yinjing隨著晃動彈在腹肌上,下面的雌xue也開合著流水。 木雅雅兩手卡在他腰胯處摩挲了幾下,然后用力強行給他按了下去,連這點余地都沒有留給他。 “cao我……好癢……saoxue想要……求你cao進來……嗚……”芬里爾崩潰地呢喃著,儼然又到了失控的邊緣:“cao進來……求你……真的受不了了……caocao奴的saoxue吧……” 他又哭又喘著拼命勾引著把他逼到這種境地的罪魁禍首,和被主人鞭撻訓斥后湊過去搖尾乞憐的狗沒什么區(qū)別。 木雅雅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趴在他身上,低下頭細致地和他接吻,只是用膝蓋抵在他下身,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陰蒂和xue口,手掌覆蓋著飽滿的胸rou緩慢地按揉,即不給他滿足,又不至于徹底空虛,讓他卡在這個要壞不壞的狀態(tài),崩塌的理智和海嘯般的情欲抵抗著。 芬里爾短時間內(nèi)就小高潮了好幾次,眼底的神采明明滅滅,木雅雅雖然綁著他,動作卻并不粗暴甚至算是溫柔,而實際上,這樣簡直比用鞭子把他生生打到潮吹還要惡劣。 明明已經(jīng)什么都交出去了,為什么連徹底放棄尊嚴的機會都不給他…… “你的身體是屬于我的……”木雅雅看出了他的想法,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想讓你哭,你就得好好地哭……”她勾著乳鏈用力一拽,把兩個rutou拉成了兩個細細的小尖,芬里爾痛得嗚的一聲哭叫了出來,洶涌的眼淚模糊了視線。 木雅雅被他的反應(yīng)取悅了,繼續(xù)道:“然后……我不準你哭的時候……你就得停。” 她放開乳鏈后溫柔地撥弄著被蹂躪得紅腫的乳尖,髕骨最堅硬的地方抵著陰蒂打著圈又頂又磨,不到半分鐘就把他弄上了高潮,水多得像個漲潮的泉眼,她順勢擼動著前面的yinjing,讓他陷入了雙重高潮的境地。 芬里爾的眼淚不知不覺就止住了,他被折騰這么久終于舒舒服服地徹底高潮了一次,射出來的時候神情懵懂中甚至帶著一絲笑意。 他射完后,木雅雅舔干凈了手上濺到的jingye,摸上他干涸的眼角:“不管以前怎么樣……現(xiàn)在我才是控制你身體的人,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別的都交給我吧。” 芬里爾高潮結(jié)束后,直接側(cè)過頭埋進枕頭里自閉了,拒絕和她交流。 木雅雅把他挖出來,認真地要求道:“給我一個安全詞,以后要是我做過頭了,你可以喊停?!?/br> 她早就想要定下安全詞了,畢竟床上的話大多做不得數(shù),她不是每次都能分辨得出來。 芬里爾埋著臉不說話,直到木雅雅忍不住再次催促,才有氣無力地開口:“你弄死我算了?!?/br> 他可沒忘記木雅雅之前那回提安全詞的時候想讓他學狗叫的事,那是真的不如死了算了,他絕對不可能做的。 “啊,那次是我不對,這個該是你來定。”木雅雅也想起了上回的事,露出一個尬笑。 芬里爾哼了哼,又過了好長時間,才低聲道:“雅雅……” “嗯?”木雅雅愣了一下,這是芬里爾一次都叫她名字,之前床上床下都沒叫過。 芬里爾斜了她一眼:“安全詞就是這個,有問題嗎?” “可以是可以……”木雅雅有些遲疑,用名字做安全詞其實沒什么,不過……她猶豫道:“但以后你在床上怎么叫我啊?” 芬里爾終于轉(zhuǎn)過頭來看向她,緩緩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想讓我叫你什么?” 他一手把木雅雅拽趴到他身上,紅潤的薄唇湊到她耳邊,語氣輕柔卻帶著殺氣:“你想聽什么呢……主人?每次我這么叫,你都特別興奮……簡直像要把我cao死一樣……我沒說錯吧……主人……” 木雅雅:“……” 雖然但是……完全無法反駁。 她默默揉了揉發(fā)麻的耳朵,哎呀,都是生理反應(yīng),她也控制不住寄幾啦。 芬里爾看她紅著耳朵一臉無辜的模樣也很無語,再次冷哼一聲把她推開了。 木雅雅扭扭捏捏地湊過去,手指挑著還沒摘下來的乳鏈勾了勾,不好意思道:“親愛的……我們再做一次好不好?我還想再吃一點?!?/br> “……我不要了。”芬里爾聞言就是一僵,不顧還在余韻中的酸軟身體就從床上翻了下去,轉(zhuǎn)身往浴室走。 他之前是傻了才會想要跟木雅雅她這個無底洞永動機較勁,等她徹底滿足,他早就被作死在床上了。 木雅雅坐起來看著他腳步略帶踉蹌的背影,起身跟了上去。 唉,跑什么跑,她又不是非要在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