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高H/忠犬)
三月。 “鏡塵,去摘幾枝梅花來?!?/br> “是?!?/br> 從外頭抱了幾枝,又在屋外細細地抖掉雪,鏡塵才小心翼翼地踏進小姐的房間。 “小姐,聽說西羌又來sao擾青州了,圣上派了威遠大將軍前去震懾?!辩R塵擦了一遍花瓶,從鏡緣手上取了一只罐子,罐子里頭裝著梅上的露水,梅水用來養(yǎng)梅?!袄蠣攧倓偤臀艺f宮里傳來消息……可能封妃要推遲約莫幾個月左右。” 良久,簾內(nèi)都沒有發(fā)出動靜,鏡塵及其他三位奴婢不敢再多嘴,以為小姐是傷心了,只得低頭站在一旁。 “你們都退下吧?!甭犙┹p輕地說道。 “是。”四位女婢魚貫而出。 簾內(nèi)的美人則蹂躪著手上的帕子,貝齒輕輕地咬著嘴唇,美眸中卻明晃晃地帶著些笑意。 皇帝已經(jīng)六十高壽,都是可以當她爺爺?shù)哪挲g了,她早就不想嫁,但是迫于家里的壓力,她不得不嫁。更何況皇帝娶她根本不是什么愛慕,就是為了沖喜罷了。 如今西羌入侵,倒是讓皇帝忙得焦頭爛額,雖然只是拖幾個月,但這也是寶貴的“自由”。 什么雪仙子,這名頭不要也罷。 她只想當個避世居士。 …… 夜幕降臨,聽雪頗有心情地泡了個澡,把身體弄得十分酥軟后,便叫侍女們幫她梳洗扶上了床。 她一切吃穿用度都要以皇家制度來規(guī)范,還是皇帝微服私訪時在聽家欽點的,儼然是金屋藏嬌的皇貴妃了。侍女們每天晚上要點上雪松香來維持聽雪身上的香氣。 不一會兒,聽雪感覺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侍女們留下兩位在門口看夜,另外兩位則在偏房休息。 將至半夜,屋內(nèi)的美人早已睡熟了。鏡塵和鏡緣倚靠在門上打著哈欠,眼皮子在打架,心里想著差不多是時候叫另外兩個出來看夜了。剛想走,突然一陣奇異的香味鉆入她們的鼻孔,腿都軟了,腦子里只想著睡覺二字,撐不住疲軟的身體,互相依偎著倒下,在門前睡著了。 之后的動靜,只于她二人無關。 且說屋內(nèi),門窗吱呀開了一扇,吹出一股冷風,把雪松香吹散不少。這股冷風把聽雪吹的眉頭一簇,唔了一聲。隨著風進來的,還有一道黑影。黑影先是把窗戶關好,又用油折子點上了床頭的兩枚四君子蠟燭,啪的一聲,照亮了來人的容貌。 正是云尋。 不知為何他收拾過了一番,更襯得他劍眉星目,風度翩翩,好似一個世家的貴公子。 此刻他正用癡迷地看著床上的美人。 自那天以來,他便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想盡一切辦法能靠近她一點點。起初在她家轉(zhuǎn)悠了好幾日,經(jīng)常被人打的半死不活。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皇帝在征兵,他雖然是個乞丐,但是勝在年輕,身強體壯,便正式成為了一個小卒。 他想,要是能成為大將軍,便向皇帝求娶了她。 抱著這樣的愿望,先是在一群小卒中脫穎而出,很快被提拔為了武騎尉。 “郡主殿下……”他喃喃自語,先是掀開了被子,然后是雪白的里衣, 之前,他經(jīng)常偷偷來看她,最出格的不過是在她旁邊自慰,再過不了幾天。他就要被派去青州,青州離海州八千里遠,他受不了這個相思之苦。 況且如今已經(jīng)三月,再過不了多久,她就要成為皇帝的女人了。 想到她在皇帝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嚶嚶求饒,云尋就嫉妒的發(fā)狂。 必須盡快要了她。 云尋解下她艷紅色的肚兜,輕輕地放在一旁。 床上的美人衣衫大開,兩顆圓滾滾的乳兒暴露在空氣中,纖細的腰腹埋在青絲里,竟是與他夢中的那副樣子別無二致。 他跪在床邊,手掌輕輕揉捏起乳兒,又覆上去細細啃噬乳尖。美人只覺得被魘住了,微微顫抖著身子,發(fā)出了兩聲小小的呻吟。 “殿下肯定不舒服了?!彼⒁獾搅艘C褲被潤濕了一小塊,溫柔幫她脫下,抬起她的小屁股,透明的粘液不一會兒就弄濕了他的手掌心,“卑職來幫殿下,殿下莫頭疼了。” 他心疼地看著美人蹙起的眉間,嘴里說著卑微的話,手上卻是干著yin賤的勾當。 云尋屈起手指,探進了花xue,像個泥鰍似的在里面鉆來鉆去,不時地對里面的凸起扣挖,身下的人還是個處女,平時春宮圖都未曾看過,那受的住這樣的玩弄,yin水越流越多,口中不間斷地發(fā)出了呻吟聲,眼睛卻還是緊緊閉著。 用手指抽插突然加速,聽雪叫的越來越大聲,不一會兒便弓起了身子,xiele床單一片。此刻她也被刺激得醒了大半,撐起迷糊的眼睛,試圖想弄清發(fā)生了什么。 看到眼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剛想叫喊刺客,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一對玉乳還被玩得翹立,雪白的乳rou上有淡紅的齒痕,腿被扯開,一只還掉下了床。 她一張小臉白了幾分,中了迷香的她渾身又軟綿綿的,只得發(fā)出小貓哼哼一樣的聲音:“你是誰……?” “殿下,我是云尋啊?!?/br> “云尋?”聽雪疑惑地說道。 云尋是誰?不管云尋是誰,恐怕正是面前這個男人玩弄了她,她得趕快想想辦法才行。 “我是京中貴女,未來的皇貴妃。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你今日必是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了?!?/br> 再怎么威脅,還是輕聲細語的,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云尋聽到她如此,臉上又是一片薄紅,更是愛不釋手了。將她抱在懷里,道:“殿下莫不是記不清了,那日獨獨賞賜了我一籃子饅頭。” “殿下莫怕,云尋此番來不是為了取殿下性命。云尋前來是為了殿下的快樂?!?/br> “饅頭……你是……那個乞丐?”聽雪怎么也沒想到這居然是個乞丐,但是自己不知為何軟弱無力,渾身上下都動不了。只能顫抖著嘴唇,大喊救命起來。 云尋抱她抱得更緊了:“殿下莫喊,此刻殿下衣不蔽體,必是有小廝要來看光殿下的?!?/br> 果然,聽雪止住了叫聲,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與對方交涉起來:“你想要什么?錢財?人脈還是美人,我統(tǒng)統(tǒng)都可以給你,你玷污了我,便是丟了性命,不值當?shù)?。?/br> 他笑道:“卑職什么都不要,卑職只要殿下快樂?!?/br> 話音未落,云尋又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她只得嬌嬌地喘息,只一會兒花xue大開,向下滴著yin液。背后抵著那人yingying的物什,她怕極了,悄悄向前傾。 “你若真想要我,起碼得等到被圣上……”還沒說完,便被人扭過頭,堵著了唇。 云尋沒有說話,抱著她抵在窗欞上,皎潔的月光灑在她完美的身軀上,窗外又有兩三枝梅花探出,傳來陣陣幽香。 他拿出碩大的性器,抵在花xue上,在聽雪連連高呼不要的聲音中塞了進去。 聽雪痛的仰起了頭,半個身子都快掉出了窗外,看向旁邊稀疏的梅花,還有清冷的月光,仿佛就像她的貞潔一樣,已經(jīng)是個殘垣斷壁,搖搖欲墜。她喘著氣,怒不可遏,竟是突然有了力氣,抬起手給了他一巴掌。 “畜生。滾出去?!?/br> 云尋被打的臉偏了過去,她卻留下了兩行清淚,劇烈起伏的胸口代表著這具身體的主人暴怒的心情。他身下一邊挺動著,一邊拿起她的手,道:“殿下手打痛了嗎,若是不解氣,多打卑職兩下?!?/br> 他摩挲著她的指尖,本該是十分溫柔的一樁事,她卻覺得無比的惡心。扭過頭去不去看他。 雖是眼不見心為凈,但是身下的感覺卻日漸清晰了起來,聽雪發(fā)現(xiàn)花xue被填的極滿,一抽一插之間時時刻刻碰撞著她的敏感之處,甬道緊緊地絞著性器,又滿足又難受,想要這個東西動的更快。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很奇怪。 不由得發(fā)出了一些破碎的呻吟。 “殿下舒服了嗎?”云尋把她抱上床,手上不由分說地將她的臉扳了過來,望向她的眸子卻是溫柔地能掐出水來。“殿下的身子好美,卑職喜歡得緊?!?/br> 他虔誠地低下頭,吻遍她的全身。 “滾開。嗚——嗚……”她被入侵了小嘴,說到一半的話只能吞到肚子里,變成身下的yin水。 云尋邊抽插邊調(diào)弄起她的小yinchun,一下子便酥了半邊身子,花xue變得泥濘不堪,聽雪漸漸得了其中的樂趣,陰蒂又酥又麻,甚至嫌他慢了,抖著身子向他的性器靠去。 “嗚——啊——不要……嗯……” “殿下要還是不要?” 聽雪心里也糾結(jié)極了,她心理上是不要的,但是花xue空虛得很,明顯是想要的。 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慢慢地停下了動作,誠懇道:“殿下若是不要,卑職就出去了?!?/br> 此刻粗壯的性器想要緩緩退下,一雙美腿卻如蛇一般纏上了他,果不其然聽雪紅著臉,眼中淚光點點,哭道:“要,我想要。” 美人主動請求他,場面香艷至極。云尋一下發(fā)了狠,連連往里狠撞,撞開她的zigong口。她嬌吟著,也不管是誰奪了她的貞潔,只哀求著再快點,再快點,身體一陣哆嗦,死咬著花xue里的性器,又是xiele身子。 性器被淋了一泡水,云尋抱著如一灘軟泥的美人,想把她揉進骨子里似的,緊緊箍著她的身子,托起她的屁股,射在了zigong深處。 一番云雨過后,搖床早已凌亂不堪,聽雪累的睜不開眼,也不知如何面對奪她貞潔的陌生人,兩股之間夾著物什,依偎著云被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