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引導(dǎo)摸奶/那里好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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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容……你不記得我了嗎?” 蘇蘭蘭轉(zhuǎn)過頭,闖入一雙能滴出墨的眼眸中。 她愣住了。 面前的男人眉目含情地望著自己,眼神能漾出水來。他生得極好看,風(fēng)姿艷麗,能攝人心魄。奇怪的是,皮膚似乎過于蒼白。 回過神,她禮貌地微笑:“郎君,你認(rèn)錯人了。” 試圖將手從男人懷中抽出,卻沒成功。 抬頭看,墨瞳緊緊盯著她,眼睛一下不眨。 他嘴唇輕動,似乎想說什么,但一直無法組織語言。 蘇蘭蘭手足無措地站著,有些恍惚。 不久之前,她才剛被老頭師尊趕下山進(jìn)行所謂的“歷練”。為什么路還沒走幾條,就碰上了不知哪來的冤家? 今天的事似乎格外多。 男人稍微平靜后,她遞上手帕。 “這位郎君,可否說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也許能幫幫你?!?/br> 那人睜大眼,顫抖的聲音在質(zhì)問中逐漸提高:“阿容……你不記得我了、你不記得祁淵了……” 一串破碎的信息將蘇蘭蘭砸得暈頭轉(zhuǎn)向。 臉上恢復(fù)一瞬的清明,他又低頭喃喃:“不對,你是她轉(zhuǎn)世,當(dāng)然不記得。” 蘇蘭蘭追問:“阿容是誰?” 祁淵顯得落寞幾分。 “她是魔宮副宮主,正派的人都喚她‘妖女’”他眼眶泛起紅:“那幫凡夫俗子,只看得到他們愿見的。阿容的好,他們一點(diǎn)也不曉得?!?/br> 居然是魔修?!蘇蘭蘭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此人的武功極高,將魔息隱藏得極好,自己至今沒發(fā)現(xiàn)。 魔修在修真界一直是人人唾之的存在,他們橫行霸道,欲望至上,動不動就殺人,有“止小兒夜啼”的功效。 從小,大人們就教導(dǎo)她,哪怕是沾了一點(diǎn)魔氣的東西都要遠(yuǎn)離,更何況是個疑似與自己有恩怨的魔修。 電光石火間,蘇蘭蘭決定撒腿就跑。 跑——誒?沒跑動? 墨瞳映出清晰的倒影,身上魔息翻滾,祁淵扯她衣角:“阿容,跟我回魔宮。” “我不走,”蘇蘭蘭掙脫束縛,她不知這個偏執(zhí)的魔修會做出什么:“難道你所謂的愛就是靠強(qiáng)迫?強(qiáng)迫只會使我厭惡、仇恨你?!?/br> 一瞬間,祁淵止住魔息,怔怔看著她。 蘇蘭蘭躲開目光,退后兩步:“很遺憾你的戀人過世了,但我叫蘇蘭蘭,不是什么“阿容”,也不是魔修?!?/br> “……我有證據(jù)” 他悶悶道:“你左臂上有塊褐色胎記,是前世煉丹碰到三昧精火烙下的。” “可見你就是祝容。” 蘇蘭蘭啞口無言,她左臂上的確有這塊胎記。 “哪怕我上輩子是她,又怎么樣呢?我已經(jīng)不記得你,不記得你們的故事,我和她身世、性情都不同……呃。” 男人輕輕擁住她,將頭埋上她頸側(cè)。 蘇蘭蘭直挺僵硬的身體,感受肩膀的衣料被冰涼的液體打濕。 “阿容,你知道嗎?我等了你一百五十年?!鄙硢〉纳ひ暨煅剩骸翱赡恪阌忠獟仐壩沂菃幔俊?/br> “我沒…”看著支離破碎的魔修,蘇蘭蘭動搖了,但她著實(shí)不想和魔界扯上任何關(guān)系。 “三天,給我三天吧?!蹦扪劬皲蹁醯匕?。 蘇蘭蘭最終嘆著氣答應(yīng)了。 & 將銀子遞給客棧小二,蘇蘭蘭同祁淵上了樓。 剛剛在路上,倆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她震驚地得知,祁淵不僅是魔修。 還是個高級魔修。 高級到什么程度呢?也就當(dāng)個區(qū)區(qū)魔尊,掌管魔界千萬魔修的程度吧。 余光睨著身后的魔尊,蘇蘭蘭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十分慶幸方才沒有(過分)得罪此人。 她在房門前停下:“喏,你睡這。我去左邊的房間?!?/br> 正要離開,被高大的身影攔?。骸鞍⑷菀郧昂臀宜粋€房間的?!?/br> 蘇蘭蘭臉有點(diǎn)熱:這人方才在路上便一直說些親密話,十分不知羞恥地惹得她害臊。 “還會抱著我睡?!?/br> 蘇蘭蘭臉快燒起來:“不要說了……” “還喜歡——” “夠了夠了??!我只答應(yīng)讓你跟我三天,沒讓你跟我睡覺!” 她落荒而逃。 & 澡盆里的水溫?zé)?,蘇蘭蘭將身體浸泡進(jìn)去,舒服地發(fā)出一聲長嘆。 細(xì)細(xì)分析當(dāng)今的情景,她發(fā)覺這位魔尊不僅沒有威脅性,甚至依賴性很強(qiáng)。 她有些好奇“祝容”之前是怎么和他相處了。 下山前,師父并沒有交代她具體要去哪歷練,只是說:“長大了,總該到紅塵俗世走一趟?!?/br> 一路上,她到處打探最近發(fā)生的大事,得知人間京都以北一處名為紫竹山的偏僻地方鬧了妖獸,死了很多人。妖獸不算強(qiáng),但朝廷不管,仙修也嫌這等小事懶得出手。 真是完美的歷練機(jī)會。 不過隔壁的“那位”始終是個隱患,得想個辦法甩脫。蘇蘭蘭不想帶著魔尊到處跑,卻又想盡快趕往紫竹山。 心中有了打算,她決心明天一早悄悄離開,能將魔尊甩多遠(yuǎn)就甩多遠(yuǎn)。 有了計(jì)劃,蘇蘭蘭安心不少,穿上衣服,從浴室進(jìn)入臥寢。 房間內(nèi)似乎多出了什么,她心中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抬眼看去,被香艷的畫面激得愣在原地。 祁淵趴在床上,臉埋進(jìn)枕頭。他沒有穿之前的玄色衣袍,而是隨意地搭著一件輕透的里衣。 兩條筆直的腿裸露出來,左腿的內(nèi)側(cè)隱約顯出妖艷的朱色花紋。 視線往上移,薄布下透著瑩白的肌膚,兩腿連接之處,臀部如飽滿的山丘,之間的縫隙引人遐想。 聽到蘇蘭蘭的動靜,魔尊將臉從枕頭抬起來,輕輕皺眉,鳳眼尾部染上淡紅。 他愣了愣,接著向蘇蘭蘭勾了勾手指。 一條幻化出的紅線牽著呆若木雞的少女,引著她向前,跌坐在床邊。 蘇蘭蘭此刻面對著祁淵,只覺得他的前胸十分古怪。 它不如一般男子的平坦遼闊,而是如女子rufang般微微鼓起。 兩點(diǎn)茱萸頂起衣衫,粉紅若隱若現(xiàn)。 祁淵笑了笑,大概是因?yàn)闊艄怆鼥V,他的容顏比白天更加魅惑。 他牽起她的手,放入形同于無的里衣,慢慢覆上了他右邊的“rufang”。 好軟……蘇蘭蘭呆呆地想。 一團(tuán)溫?zé)?,就像面團(tuán)一樣的手感,唯一的突兀是頂在手心的奶頭。 “哈……”祁淵微微喘息:“你可以…捏捏它……” 蘇蘭蘭神差鬼使地聽了他的話。 柔軟在手心中變形,嫩rou上留下淺印。 “嗯……” 甜膩的呻吟將蘇蘭蘭的理智拉了回來,她瞪大眼睛,往后縮了縮。 “你為什么…?!” “為什么有這副畸形的身子,是么?”祁淵垂下眼眸。 “這可是你上輩子讓我吃的陰陽合歡散?!?/br> “陰陽合歡散?” “嗯,一種…一種吃了會讓人雄雌同體的藥?!逼顪Y湊前:“你總說我的身子太硬,太直挺,不夠綿軟,所以還在里面加了春藥,讓我每個月總有幾天發(fā)情?!?/br> 蘇蘭蘭捂臉,耳根紅似滴血:“對不起,但是我不能……唔!你做什么?!” 不過走神幾秒,魔尊的手迅速地解開了蘇蘭蘭的腰帶。 “阿容…”祁淵的聲音有些哭腔,他低垂著頭:“那里…好癢……” 蘇蘭蘭面色微慍:“郎君這般不依不饒,是在為難我?!?/br> “對不起,”淚珠滑落祁淵的臉頰:“我只是,只是想和你溫存一下罷了?!彼檬诌陆?。 見狀,蘇蘭蘭態(tài)度不禁軟了幾分,她嘆氣:“我們才認(rèn)識一天不到?!?/br> “可我等了一百五十年?!?/br> 蘇蘭蘭沉默了,盡管知道這不道德,可祁淵誘人的身子,以及他哀求自己與他溫存的可憐語氣,都無時不刻使她動搖。 “好難受……哈…”尾音化作一聲短促的呻吟,他靠著蘇蘭蘭,雙腿磨蹭著隱秘之處。 她最終還是抵不過這誘惑:“……怎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