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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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盛淇睜開眼睛,感到頭痛欲裂,又看到紅色的床帳,倒是疑惑了一下自己身處何方。 昨天…昨天進了宮…然后回府后景行叫自己出去喝酒…景行…傅盛淇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然后…然后他突然間就想起了昨夜的瘋狂,皺著眉頭看向了身邊,只見那個叫含玉的樂師赤裸著縮成一團睡在床的另一邊,雪白的身軀上遍布著紅色的痕跡,腿間還有一些干涸的白濁,他緊緊抱著自己的身軀,臉通紅,無意識地呢喃著什么。 傅盛淇無奈地伸手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十分guntang。 “喂,那個,含玉?”他皺著眉頭,探過身去不情愿地搖了搖含玉的身子。 似乎是感覺到了涼意,含玉將guntang的臉頰貼到了傅盛淇的手背上,離得近了,傅盛淇聽到了他口中不斷叫著的名字,“靈兒?!?/br> 被這人擺了一道,傅盛淇可沒有這么好的涵養(yǎng)再替他收拾,冷哼了一聲就抽回手來穿起了衣物。衣物昨夜?jié)L的皺巴巴的,也只能將就,回府再換了。 收拾得差不多了,傅盛淇回頭看了一眼床上那個橫陳的赤裸身體,終究還是不忍心,兩指拎起被子的一角,甩到了含玉的身上,好歹是遮住了滿身的曖昧痕跡。 他走出門外,見一小童正立在門外打盹,輕咳了一聲,那小童猛地站直了身子,見到面前一個貴氣的公子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嚇得撲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喊到:“公、公子饒命!青蓮mama叫奴在這兒等著服侍爺!奴…奴…” “行了,”傅盛淇不甚在意地揮了揮手,“爺回府去了,里面那個人你去收拾下。就說…就說爺過陣子再來寵幸于他,叫青蓮好生照看了?!?/br> “是!奴先送爺出去,mama給爺備了馬車?!?/br> 傅盛淇剛要答應(yīng),想到昨夜自己也沒回家,今天再坐個小倌館的馬車回家,王淼怕是要生悶氣。想了想還是作罷,這里離府也不是太遠,正好散散酒氣,只叫那小童送他到了門口,便自行回府去了。 回到盛親王府,遠遠地便看到一人悶著頭站在石獅子外側(cè),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茨且灰u黑色的勁裝,挺拔的腰桿,不是那昨天告了白落荒而逃害他一個人在那青陽樓還睡了個小倌的陸景行是誰? 傅盛淇摸了摸鼻子,還是湊了上去,乖巧地喊道,“景行?!?/br> 陸景行一下子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似是不解為什么傅盛淇是從府外而來的。他還在做心理準備,想著等會進去和傅盛淇和個好,但一直拉不下臉面來,只能躲在石獅子后面不停地醞釀情緒。 等他看清傅盛淇身上穿的衣服正是昨天出門穿的那套,而且雖然傅盛淇已經(jīng)小心地打理過了,還是可以看出來衣服有些皺。陸景行臉色鐵青,別的也顧不上了,伸出手去握住了傅盛淇的右肩,低吼道:“你昨天夜宿在青陽樓???” 陸景行情緒激烈,握住傅盛淇右肩的力度十分地大,傅盛淇只能安撫地拍了拍陸景行的手,低聲道:“景行,回府再說?!闭f完用了些力氣,把陸景行拉進了府門。 剛進門,管家便迎了上來,“王爺,您可用過早膳?” “還未,你吩咐廚房多備些,陸大人和我一起用?!?/br> “是。王爺…”管家欲言又止。 “何事?”傅盛淇疑惑。 “奴才本不該多言,只是昨夜您一夜未歸,王君在您院里等了一個通宵,并未歇息,今日又早早去上朝了,怕是身子骨受不住…” 傅盛淇停了步子,回道:“本王知道了。布菜去吧。”說完拉著陸景行進了書房。 陸景行被他拉了一路,心里越想越委屈,進了書房一下子甩開了傅盛淇的手,眼睛通紅地低吼:“你是不是睡了青陽樓的小倌?” 傅盛淇趕忙道:“景行你聽我解釋?!?/br> 陸景行頹然坐下,支撐著額頭,回道:“我沒有立場聽你的解釋,我也沒有立場在家里等你回來,我什么都不是…明明和你一起去青陽樓的是我,如果你想要,我、我也可以…你怎么能…” 傅盛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陸景行,他總是嘻嘻哈哈,愛開玩笑愛打架,他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脆弱的一面。 傅盛淇低嘆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兩手握住了陸景行的膝蓋,抬眼看他,“景行,你先冷靜,你聽我說,那個含玉,他對我用了春藥。” 陸景行猛地抬頭,“春藥?!那含玉不得好死!”一邊說著,一邊陸景行就要站起來。只是那小王爺死死扒著他的膝蓋,他只能繼續(xù)坐在那兒,“不對,你們皇家之人不是自小服用解毒丹,據(jù)說可以解百毒,怎么會中藥?” 傅盛淇凝聲道:“這就是問題所在,這說明這春藥并不是尋常的藥物,我曾經(jīng)在中讀到,嶺南皇室有一味春藥,名為綺夢,無色無味,且不被解毒丹所解,說是藥,其實有些蠱的性質(zhì),用了那春藥之人并沒有多難受,但卻必須與下藥之人行房才能解。各種原理并不為外人知曉,因他藥性邪門,早就被視為邪藥?!?/br> 陸景行回道,“你是說那含玉和嶺南皇室有關(guān)系?” “正是。自打我父王收復(fù)嶺南,因這藥邪門,早就命人將之毀去。今日又重現(xiàn)于世,總歸有幾分蹊蹺。我正打算用了早膳進宮去向我皇兄稟告此事?!?/br> “我同你一同進宮。如果是嶺南皇室死灰復(fù)燃,我還能保護你?!?/br> “好?!备凳繉﹃懢靶袕澲劬σ恍Γ瑓s不想陸景行伸手過去按住了他的眼睛,低聲道,“傅盛淇,你別對我笑,我怕忍不住?!?/br> 傅盛淇一呆,莫名其妙地臉紅了。 兩人進了宮,皇帝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傅盛淇向皇帝一一道來昨日的事,果然皇帝也覺得此事不得不防。 “那嶺南皇室當年被父王所滅,一直對朝廷積怨頗深。雖說嶺南當年不過是仗著易守難攻,瘴氣層層才負隅頑抗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朝廷有將領(lǐng)駐守著嶺南,想他們這群反賊也成不了氣候,但還是小心為好。朕會派人去調(diào)查那個含玉。至于你,”皇帝看了眼傅盛淇,“少去那煙花之地流連。你都要娶側(cè)君了,朕可不想收到奏折說你荒yin無度。” 皇帝又抬眼看向邊上的陸景行,“景行,王爺他年紀小不懂事,你也該懂事了。你身為朕的錦衣衛(wèi),卻帶著朕的皇弟去那煙花之地,成何體統(tǒng)?等出去后你自去領(lǐng)罰。還有江南貪腐案,你該動身了?!?/br> 陸景行跪地行禮,“是?!?/br> 傅盛淇急了,“兄長,這怎么就要罰景行了?他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玩罷了?!?/br> “今日你只是中了春藥,如果是別的毒藥呢?陸景行,這次你差點釀成大錯,江南貪腐案你要是辦不好,不要怪朕不念舊情。” “是!” 兩人出了御書房,傅盛淇頗為內(nèi)疚,“景行,都怪我,皇兄他真是小題大做…” 陸景行回道:“淇淇,皇上說的對,如果今天不是春藥而是毒藥,我真是百死難辭其咎。我昨天不該把你一個人丟在那兒。對不起。”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會怪你!走,回家去,什么領(lǐng)罰,領(lǐng)什么罰!” 陸景行一嘆,今天一整天都鎖著的眉頭舒展了開來,他笑道:“我的王爺,錦衣衛(wèi)自有規(guī)矩,如果我不遵守,那怎么立威信?” 傅盛淇氣道:“那我去觀刑,有我看著,我看他們敢不敢真打你!” 于是傅盛淇就跟著陸景行來到了錦衣衛(wèi)司?;实鄣闹家庖呀?jīng)通傳到了刑罰處,早有刑罰處的錦衣衛(wèi)量好刑,等陸景行來受刑。雖說陸景行是指揮使之子,但錦衣衛(wèi)的刑罰處向來剛正不阿,該罰多少就是多少,絕對不會放水。 那錦衣衛(wèi)念道:“陸景行玩忽職守,帶皇嗣出入危險場所,量刑鞭打100下,可有異議?” 陸景行制止了想說什么的傅盛淇,拱手道,“無?!?/br> 于是陸景行就被綁在了刑架上,由一個錦衣衛(wèi)將他上衣除下,避免鞭子將衣物打碎,嵌入皮rou內(nèi)。 赤裸的皮rou暴露在空氣中,陸景行本來覺得沒什么,只是看了眼旁邊緊緊注視著他的傅盛淇,不知怎的突然就覺得有些害羞。只能默默別過了臉去,但兩個粉紅的rutou悄悄地在寒冷的空氣中挺立了起來。 錦衣衛(wèi)并沒有放水。頭50鞭打在陸景行的正面,他只發(fā)出了悶哼。后50鞭,錦衣衛(wèi)取出了泡在鹽水里的重鞭,將陸景行轉(zhuǎn)過身來,開始責打他的后背。那鹽水鞭落在傷處,端的是火辣辣的疼,陸景行忍不住緊緊握住了刑架,身上除了血,就是汗。有一鞭打在了陸景行的后腰處,他猛地一躲,下一鞭就打在了他的臀部,從左腰一直貫穿到右大腿,竟然將他的衣物打裂了,可見這重鞭威力之猛。 那錦衣衛(wèi)也沒想到會這樣,揮鞭的手頓了一頓。 傅盛淇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撲上去猛地抱住了施刑的錦衣衛(wèi)的手。皺眉道:“夠了!陸大人還要擇日下江南調(diào)查江南貪腐案,案情緊急刻不容緩,今日這刑就到這為止吧?!?/br> 那錦衣衛(wèi)抱拳回道,“待屬下回稟,請王爺稍等。”說完出去了。 傅盛淇連忙跑了過去,陸景行露在外面的皮膚哪里還有完好的地方,他昨夜看著也并未睡好,此刻他眼下暗沉,嘴唇蒼白,身上混著血和汗,整個人都分外憔悴。 傅盛淇抓住了陸景行修長的手指,聲音里隱隱帶了哭腔,“景行…景行哥…” 陸景行一笑,安慰道:“你哭什么啊,說實在的,”他一頓,調(diào)戲道:“看到你為我哭我還挺高興的?!?/br> 傅盛淇此刻的內(nèi)心十分復(fù)雜,雖說他一直覺得對陸景行只有兄弟之情,甚至一直把他當哥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照顧,但可能是因為昨夜陸景行的疑似告白,他居然開始疼惜起了陸景行… 現(xiàn)在聽到陸景行這曖昧的話語,傅盛淇到是別扭了一下,罵道:“別胡說八道?!闭f著就要給陸景行松綁。 陸景行一攔,“還有20鞭,主事的還沒松口?!?/br> 傅盛淇氣不打一出來,“還有20鞭?他敢?他擔得起江南貪腐案的責任嗎?” 正說著,只見剛才那錦衣衛(wèi)面無表情地進來抱拳道:“王爺,主事說既然如此,那剩下的20鞭暫且就免了。請陸大人好好休息?!?/br> 傅盛淇冷哼了一聲,給陸景行披上了自己的外袍,帶著他回盛親王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