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與我何干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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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皎握著她的大腿上推,將她的雙腿交疊在胸口。身上的池水隨著法術(shù)被帶走。仙體恢復(fù)的極快,初夜的傷痛早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xiaoxue也恢復(fù)到原有的小巧模樣。寧皎伸手一探,摸著那干燥的花xue,不滿地曲指用力彈擊了那顆小蒂。 蒹葭悶哼一聲,也不敢有甚異議,抱著腿任由他施為。 “給你半盞茶的時間自行準(zhǔn)備。” 這話未說準(zhǔn)備到何種程度,蒹葭卻嚇得顧不上害羞,小手立刻伸向了身上的敏感處。準(zhǔn)備的不好了,自己痛的很事小,若是惹得寧皎不滿意了,指不定要怎么被磋磨。 只因著受的教導(dǎo)有些偏,蒹葭這所謂的“自行準(zhǔn)備”也偏的不成樣子,這等敏感的地方哪由得她又掐又?jǐn)Q,一下手便弄的自己哀叫連連,把寧皎都看得一愣,好一會兒才忍不住掩面笑出來。 蒹葭是盼著他日日這樣笑的,狠了狠心,剛剛受了刺激變得柔和些的手指重新開始對奶頭與小蒂施加酷刑,她一面掐,一面含著淚偷瞄寧皎,祈求在他眼里多見些笑意。 這幅小模樣寧皎實(shí)在看不下去,輕輕拍走蒹葭陰蒂上的柔夷,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那顆被掐的紅腫的小果。 “傻小草兒?!?/br> 那手指蘸著剛剛分泌的蜜水,慢悠悠地涂抹,似有魔力一般,輕柔的動作帶來極度的酥麻,每一次探進(jìn)又帶著陣陣癢意,仿佛撓在了蒹葭的心間,叫蒹葭蜷緊了腳趾。 等到寧皎停了手,xiaoxue里外早已糊滿了亮晶晶的液體,入口處饑渴地翕張著,一根怒張的roubang很快頂在了入口,從蒹葭的角度看過去異常刺激。 花道里是綿綿不斷的渴求,她卻生出了幾分恐懼,背過去挨cao和這般看著到底不同,那根兇器生的駭人,她實(shí)在難以想象自己的xiaoxue竟能吞下這樣的巨物。 寧皎哪管她怕是不怕,掐著她的大腿往里頂,身下的小姑娘咽咽嗚嗚,即使有yin水的潤滑也似要被撐壞了。 按說花徑的長度也非一成不變,交媾時宮腔總歸后撤一些,好吞下更多,隱藏那個脆弱的小口,可蒹葭卻是天生兩副宮腔,擠在深處全然堵住后撤的去路,只得將最敏感的部分貢獻(xiàn)出來,由得男人輕易cao開。開苞時寧皎憐她,只頂?shù)綄m口便作罷,仍有半根roubang露在外頭??稍诿鞒鲚筝绲奶貏e后他便來了興趣,雖仍是心疼,卻也打定了主意要嘗嘗深處小口的滋味。 蒹葭還不知寧皎的心思,小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無助地推拒:“主人……插不進(jìn)了……” 寧皎輕笑了一聲,勻出一只手壓住她的肚子,大掌隔著肚皮用力推壓,一邊身下用力,柔聲勸慰道:“放松?!?/br> 蒹葭眼淚婆娑,竭盡全力克制自己緊繃的身體,宮口剛剛松開一個小口,便被猛地?fù)伍_捅了進(jìn)去,根本不由得她阻攔,guitou沒入溫暖的zigong,又毫不留情地整個推到更深的地方,寧皎總算是全根沒入。 蒹葭大張著嘴,一時間忘了呼吸,甚至連聲音也發(fā)不出來,被暴力撐開的痛苦和roubang的過于深入讓她有了一種被直接cao到內(nèi)臟的錯覺,好一會才大口大口喘息著,帶著哭腔求他:“主人……肚子要破掉了……求您出來……饒了我……” 可被欺負(fù)的zigong卻不知道蒹葭的感受,受到刺激便自發(fā)地不斷律動,討好著施暴者。 寧皎自不是個善茬,竟皺著眉頭應(yīng)了聲“好”,按住蒹葭的大腿便要拔出來,這下蒹葭哭的更大聲了,語氣中滿是驚恐:“主人——??!主人——!!不行!肚子里的要被拽出來了!嗚嗚嗚不行主人……” 那陽具生的過大,柔軟的宮腔面對侵入者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緊緊貼在guitou上成個按摩的套子,若是從這種角度生生拔出,或許真會被拽出來也不定。 這時他才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要我出來也是你,不出也是你,真不知誰才是主人。” 蒹葭一雙手都害怕地抓在他手上,也沒了別的法子,聲音又軟又嬌:“主人莫怪……您想如何對我都成……” 她肚子上凸顯出一根陽具的形狀,寧皎隔著肚皮也能摸到自己的guitou,終是嘆了口氣,手掌用力壓了下去,一邊技巧性地拔出,taonong著陽具的zigong被這般強(qiáng)行剝離又一次被強(qiáng)行進(jìn)入,刺激得蒹葭哀叫個不停。 寧皎還嫌不夠,抓著她的手放到陰蒂上,吩咐道:“我入一回,你便掐一回?!?/br> 蒹葭有些跟不上,卻絲毫不敢留手,每掐一下xue內(nèi)便下意識地跟著緊緊一絞,軟rou裹著陽具一吸一放,伺候得寧皎很是舒心。 只是那粗壯上翹的陽具填滿了整個花房,又反反復(fù)復(fù)刮過sao點(diǎn),失禁的快感漸漸從下半身傳來,蒹葭張著小嘴喘息聲越來越大,眼神飄忽,手上的動作也不再是盡力跟隨,不知為何擰著那顆小蒂大力揉搓起來。 寧皎見她這幅丟了魂的模樣,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將巨物從那個溢滿水的小洞里抽了出來,借著棒身沾滿的yin水毫不停頓地頂進(jìn)了菊xue里。 即便是被那些個磁石擴(kuò)了xue,菊xue還是過分生澀了,如今被這樣猛然撐開,直痛的蒹葭喘不過氣來。但好在roubang被yin水充分潤滑,即便撐到了極致也沒有受傷的意思,只給寧皎帶來了一份別樣的舒爽。 疼痛叫醒了被cao得昏昏沉沉的大腦,蒹葭這才渾渾噩噩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不被允許丟了身子的。 可這哪能忍,若是自己來還能及時停下,就算不停,哪怕溫柔些也能撐得住,只那寧皎全然摸清了蒹葭的敏感處,嘴里說著不許,做著卻是一副要cao得她丟了魂的架勢,怎可能做得到呢? 本不用來承歡的地方少有快感,只有痛意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觸傳來,她咬了咬唇,又實(shí)在期待高潮的快活,不由得哀求道:“主人……主人入xue里可好?” 寧皎身下力度不減,只問:“蒹葭可是在求我cao?” “是是……求主人cao……”蒹葭趕忙回答。 那寧皎卻不如了她的愿:“難不成我cao的不是xue?” 蒹葭被這等問題難住,被情欲熏得濕漉漉的眼睛不知所措地望著他。 每每蒹葭接近高潮,那roubang便轉(zhuǎn)而插進(jìn)了菊xue里,叫前xue只能饞的流水,如此往復(fù)幾個來回,蒹葭實(shí)在難受,一個勁地哭求著,卻因?yàn)閯×业乜旄卸辉f清。 就連那菊xue,也學(xué)會了從酷烈的對待中汲取快樂,不得發(fā)泄的身子就連碰一碰都會惹來一陣顫抖,更別說是這樣的插入,繞是不應(yīng)該用來承歡的器官也在不斷收縮,吸著那根roubang不放。 蒹葭下意識地扭動著腰,求那快意多些,再多些。 教訓(xùn)果然是最好的老師,僅僅挨這么一次,便讓那本是無甚快感的菊xue也能被cao到高潮。蒹葭兩個xue都到了極限,幾下深搗就弄得她浪叫不止,寧皎卻是一派八風(fēng)不動,只有加重的呼吸和力度昭示著他將要射精。 可這并不代表他就要給蒹葭個痛快。 一個極緊的鐵夾不打招呼便咬上了那顆暴露在外的小豆子,蒹葭痛呼一聲,眼淚瞬間滾落,陰蒂如此敏感,這一下帶來的尖銳痛楚驅(qū)逐了她全部的感官,發(fā)瘋一般想要掙扎,卻被寧皎死死按住腰,他幾個極重的頂弄便出了精。 夾子就此被取了下來。 這等酷刑之下蒹葭也顧不上什么君上的威嚴(yán),一把抱住他的腰哭的不成樣子,涕淚都盡數(shù)擦在了寧皎光潔的腰腹上:“主人……蒹葭受不住這樣……求您了……真的太難過了……” “受不住?”寧皎坐在榻上,半軟的陽具正貼著她的臉,“受不住與我何干?” 那棒身上沾滿自己的液體,有些奇怪的青草香,蒹葭是第一次聞見,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