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還是……去我那里？”陸知一半跪著給她用濕巾先清理干凈，把裙子撫下來，最后給她把襯衫紐扣慢慢扣上。

    “你那里沒我的換洗衣物。”沈輕楠臉頰半靠在陸知一肩頭輕輕嘆氣。只有和陸知一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是最放松的，回過神來，工作的壓力，獨處的孤獨，父母的期盼，都像一層層的避障，讓她喘不過氣。

    生在活的高壓和無人傾訴地?zé)o奈處境下，人們總是要找尋別的發(fā)泄方法。有人靠酒精，有人靠一時放縱的消費，有人也靠混亂無度的關(guān)系，靠著不同的安慰劑度日。她也一樣，陸知一就是她的安慰劑。

    “嗯，休息一下，待會兒我送你回去。”陸知一撫著她的脊背把沈輕楠圈進(jìn)懷里，一邊把被汗水打濕的長發(fā)梳理好。鼻息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芳香，陸知一偏頭輕嗅：“你用的是什么香水？”

    “這個……是之前在香料坊，自己調(diào)制出來的，味道還不錯，就一直用著了。下次有機(jī)會試著給你做做看?！鄙蜉p楠站起來，看著側(cè)面的玻璃窗印出一點她的輪廓，皺了皺鼻子：“妝都花了，我去卸一下?！?/br>
    沈輕楠從手提包中取出卸妝棉，想去洗漱間卸妝，陸知一很干脆地捏著她的腕子不松手：“我?guī)湍阈秺y?！?/br>
    坐在辦公椅上，沈輕楠闔著眼，感受著軟棉布在她臉上擦拭，甚至她還能感受到陸知一專注的視線，隨著棉布擦拭的動作移動。棉布壓到唇上，沈輕楠下巴被陸知一輕扣住，她一睜眼就看見陸知一那雙桃花眼極盡溫柔地注視著她。

    “你這長相一點也不兇?！鄙蜉p楠忍不住笑著調(diào)侃她。她在無二見到陸知一的第一眼，就覺得她是溫柔皮囊下藏著點兒蔫壞性格的女人，現(xiàn)在一看果然有些“表里不一”。

    “是嗎?！标懼徊潦酶蓛艉蟀鸦瘖y棉丟到垃圾桶內(nèi)，斜著眸子睥睨她：“下次把你兇得哭出聲來。”

    沈輕楠眨了眨眼，沒有說話。她一點都不懷疑陸知一拿捏她的能耐，平素陸知一是溫柔妥帖的模樣，但她要是壞心一起，多得是法子把她玩到渣也不剩。

    收拾了東西，陸知一提著兩人的公文包準(zhǔn)備離開。沈輕楠從矮桌上拿了餐盒，掂量了一下，問：“怎么沒吃？”

    “要和你一起吃啊?！标懼灰桓崩碇睔鈮训臉幼樱骸岸椅页粤艘欢湫』ú?！”她用肩膀推著沈輕楠往外走：“先回家?！?/br>
    到停車場，找到了沈輕楠的車，陸知一拉開了后門，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你坐后面，后面坐著舒服點兒?！?/br>
    沈輕楠想要反駁，但是瞧見她一臉不容置噱的表情，也只能作罷，弓著腰坐了進(jìn)去，開玩笑似的說：“司機(jī)，記得開慢點兒。”

    報了小區(qū)名字，陸知一應(yīng)了一聲，就開車上路了。沈輕楠是真的累著了，撐著身子勉強(qiáng)說了幾句話，最后還是斜靠在車后睡了過去。路燈在眼前一盞接一盞的略過，陸知一從后視鏡里瞄了兩眼沈輕楠，又把車速降了降。

    半個小時后，陸知一才緩緩駛?cè)氲叵峦＼噲?。沈輕楠還沒醒，陸知一也不想叫醒她，總想著讓她再剁休息一會兒，干脆也坐進(jìn)了后排，讓沈輕楠的腦袋歪到自己身上。

    沒過多久，沈輕楠還是醒了，她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一抬頭就親到陸知一的下巴：“你怎么……唔……”

    陸知一低頭，一手枕著她的后腦勺，一邊湊近了吻她，舌尖在沈輕楠口腔里肆虐了好一會兒才偃旗息鼓。

    沈輕楠迷迷糊糊中就被她吻得七葷八素，眼睛含著一汪水澤，懵在原地：“怎么親我？”

    “喚醒服務(wù)，要收費的?！标懼婚_了門示意沈輕楠出來，一手拎著倆公文包，一手拎著盒飯，跟在沈輕楠身后，乘電梯上樓。沈輕楠直到開了房門才慢慢找回了發(fā)懵的意識，而陸知一已經(jīng)非常主動地去放水了。

    陸知一今晚肯定是要留下來了。找了兩套睡衣，還有一次性的牙刷，沈輕楠帶著這些東西到洗漱間，剛放好就被陸知一扣在了懷里，襯衫紐扣被陸知一輕車熟路地一顆顆解開。

    “我自己來！”沈輕楠忙不迭地拉住衣襟。

    “上次拒絕了，這次不行。”陸知一語氣強(qiáng)硬：“我?guī)湍憧煲稽c?！?/br>
    “……”沈輕楠沉默地松開手，任由自己被剝開，然后坐進(jìn)了浴缸中。她確實累了，只想用熱水撫慰疲憊的身體。

    淺色的浴球還沒融完，那一點兒殘粒在浴缸里沉沉浮浮，冒著泡打著旋，掀起一點點水波。沈輕楠光滑的裸背露了半盞，陸知一沉默地?fù)徇^微紅的鞭痕，將泡沫抹上去。

    “工作會不會太辛苦了？”

    “還好，往常會更晚，習(xí)慣了。”沈輕楠微微仰著頭，靠在陸知一的膝頭：“生活和游戲都差不多，只是和你在一起要輕松得多?！?/br>
    “生活可沒有安全詞?！鄙蜉p楠輕嘆。

    陸知一一愣。

    她垂著眸子，細(xì)心地替她把頭發(fā)綰上去輕輕搓揉。

    她的生活比常人可能要輕松得多，父母給予了她足夠的平臺和機(jī)會，但她走來仍舊不容易。沈輕楠也是，杜時初也是，所有人都是，只是有人是“hard模式”，有人是“harder模式”。

    “安全詞為什么要挑無二啊?！标懼徊辉付嗵峒斑@個，干脆裝傻跳過去，問了個不怎么相干的問題。

    “因為……忽然就想了?！鄙蜉p楠含糊了一下。陸知一手掌貼合在她肩膀上微微用力，她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一聲。

    替沈輕楠捏了捏肩，陸知一手往下探去，柔軟的浴巾在胸口打轉(zhuǎn)，時不時蹭過沈輕楠敏感的頂端。沈輕楠帶著點兒埋怨看向陸知一，可惜陸知一一臉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仿佛就是幫她擦洗身子，僅此而已。

    無奈胸前總是被有意無意地刺激著，饒是沈輕楠不想，身體也誠實地悄悄發(fā)生著反應(yīng)。

    擦完胸口，陸知一繞到她身前，裝作沒看到她胸前硬挺的乳尖和沈輕楠紅透的耳機(jī)，很自然地拍了拍沈輕楠的大腿：“打開?！?/br>
    “這里我自己就可以……”沈輕楠捂著下面說什么也不愿張開雙腿，這不是羞恥，這簡直是給自己判死刑。

    “打開。”

    陸知一還是那副挑著眉的樣子，油鹽不進(jìn)，大有沈輕楠再沒動作就親手幫你掰開雙腿的氣勢。

    “自己打開還是要我?guī)蛶湍悖俊标懼恢讣饬?xí)慣性地在浴缸邊沿敲擊，頗有耐心地等待。

    沈輕楠感覺整張臉都燒灼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她真的有了些許反應(yīng)，溫?zé)岬乃ǚ鞑婚_她身下粘膩滑溜的液體，只是陸知一的要求似乎也不可違背。她咽了咽口水，眼睛一閉，心一橫，腿沖著陸知一微微張開了一個弧度。

    “這么條縫，我手都擠不進(jìn)去?！标懼还粗揭稽c點引導(dǎo)沈輕楠：“再張開點兒?！?/br>
    沈輕楠閉著眼，逼著自己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理智的那根弦將將繃著，隨時都可能斷掉。一想到陸知一正壞笑著打量著她的隱私位置，她就沒辦法冷靜，但是在層層羞恥和無法拒絕的無奈下，她隱約有些期待陸知一更過分一些的矛盾心里。

    陸知一見沈輕楠一副已經(jīng)到極限的模樣，在心里笑嘆要一點點來，還是決定出手幫幫忙。她手按上沈輕楠蜷起的膝蓋，微微一用力就分開了沈輕楠的雙腿，還壞心地裝作無所謂的說：“親都親過了，還這么害羞？”

    沈輕楠雙腿被陸知一掰開一個極大的弧度，雙腿甚至被抬起架在浴缸兩側(cè)，私處大大咧咧地敞開暴露在陸知一懷里。陸知一的話如同炸雷在耳邊炸開，她整個身體都繃緊了沒法動彈，明明害羞到快要哭出來，可身體卻誠實地迎合著陸知一的動作，吐出了點兒體液。

    陸知一一手按壓在一邊大腿內(nèi)側(cè)固定住沈輕楠，一邊用視線描繪著沈輕楠下體。那兒浸潤著不同于沐浴水的水澤，被水打濕后顏色更加紅潤，因為陸知一大開大合的動作，花瓣被迫分開，露出下面那一個微微開著的小孔，顫巍巍地收縮著。

    指尖勾下去，觸摸到了花瓣上的那抹滑膩，陸知一抬眼掃過沈輕楠漲紅的臉頰：“都吐了這么多水了。”

    “別說出來……”沈輕楠小聲央求她。她被陸知一按著，身體隨著呼吸在水波下起伏，身體被迫呈現(xiàn)這樣的姿勢，已經(jīng)快讓她受不了了，可內(nèi)心的渴求又讓她在這樣的對待下感到愉悅，她整個人焦灼到不行。

    “可是她說，她很喜歡啊。”陸知一知道沈輕楠渴求什么，忽略了這人心口不一的回應(yīng)，刻意用惡劣的詞句繼續(xù)刺激沈輕楠：“只是說幾句就濕成了這樣，你還真是……”

    陸知一指尖按壓上挺立的那點，推開旁邊包裹的綴余，露出格外鮮艷柔嫩的內(nèi)里，直接捏了上去，然后稍稍一用力——

    “等等……嗯啊啊……！”沈輕楠腰身猛地繃直，手指牢牢扣在浴缸邊沿上，指節(jié)都用力到泛白，身體被她抬起又落下，下體周邊一圈都小幅度地抽動著。

    “好了好了，我?guī)湍悴粮蓛?。”陸知一這才老老實實沖洗起來，先清洗完那些浮液，然后用柔軟的浴巾在水下擦去粘著的體液。

    沈輕楠被陸知一折騰到了沒脾氣，軟著腰身任由她左右。等她被陸知一沖洗感覺，吹干頭發(fā)趕到床上去的時候，她才恢復(fù)了過來。

    “這個點了，還沒吃飯，我去熱一熱，你先在床上坐一會兒?！标懼槐傅氐椭^，拿著盒飯去了廚房，她不會做飯，就算會做，估計也來不及，只能將就著熱一熱了。

    等她把餐盒端出來，發(fā)現(xiàn)沈輕楠還坐在床頭，腿上擺著筆記本電腦，低著頭噼里啪啦打字。陸知一又心疼，又不知該作何。沈輕楠是成年人，有自己的選擇和工作方向，無論如何她都沒資格打擾和干涉。

    拉了個椅子坐到床頭邊，陸知一打開盒飯夾了只蝦，遞到沈輕楠嘴邊：“啊——”

    沈輕楠被她逗得輕笑，咬著蝦含糊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了，陸知一不管這些，讓她專注在工作上，工作完了立刻休息，她來喂沈輕楠墊墊肚子。

    兩人配合默契，沈輕楠被陸知一喂了不少東西入胃，偶爾她想起也會擰著眉用眼神“逼迫”陸知一自己吃一點。雖然沒吃晚飯，但是太晚吃東西終究也不好，兩人合力用了二分之一的餐也差不多了，陸知一洗完餐盒就去快速地沖洗淋浴。

    陸知一出來的時候，沈輕楠剛好合上電腦，兩人視線相對，一時氣氛居然有些微妙。

    “上來吧?！鄙蜉p楠調(diào)暗夜燈，淡淡的橘黃色燈光籠著不大的房間，在著微暗的光景里，沈輕楠顯得格外柔和。

    陸知一環(huán)住沈輕楠，低低地說：“晚安?！?/br>
    “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