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放縱的夜晚/koujiao與進入/再次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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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澤洋似乎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妥協(xié)和柔軟,捧著他的臉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上去。這次的吻很溫柔,溫柔到讓林郡有一點想哭。 他強忍著鼻腔中的酸意,任由醉酒后力氣奇大的陳澤洋將他推倒在沙發(fā)上。男人火熱的身軀重重地壓上來,林郡一邊揚起脖頸承受著那人的親吻,一邊將眼淚無聲地滑進了沙發(fā)的靠墊里。 和易杰分開后他便一直封閉著自己的內(nèi)心,同時也壓抑著自己的情欲。他不是沒有自慰紓解過,可是每每完事后,腦海里就會自動回憶起易杰看他穿著情趣套裝的眼神。 三年過去,他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易杰的模樣,可是卻始終忘不掉那個眼神。那個眼神飽含著蔑視和冷漠,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地扎在了他心里。 那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勇敢的事情,而易杰卻輕而易舉地打碎了他全部火熱的幻想。從那之后他就失去了自信和勇氣,也失去了再去接受他人愛意的能力。 他始終想不明白,陳澤洋到底喜歡自己什么呢?難道,是喜歡他的保守和無趣嗎? 林郡想到這里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緩緩地抬起頭,卻正好撞進了陳澤洋的眼睛里。 那是怎樣的一種眼神???深色的瞳孔里只有他一人的倒影,飽含的專注和深情似一張溫柔的情網(wǎng),將他牢牢地束縛其中。 滿室月光之下,林郡的心里突然就有些癢癢的,他很想湊上去,親一親那雙眼睛。 但終究還是沒有那樣做,只是閉著眼予他所求。 陳澤洋看他這副模樣也不再壓抑自己,手下使力將林郡單薄的襯衫撕了個粉碎。他撫摸著這具自己肖想了兩年的身體,急切地用牙尖抵住鎖骨,在上面留下了一個紫色的印跡。 林郡被他咬得有些疼,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然而這有些隱忍的聲音落在陳澤洋的耳中倒像是誘人的春藥,引導(dǎo)著他犯下更深的罪惡。 他的眸色沉了沉,沿著白嫩的胸膛一路向下,幽深地落在那兩顆粉嫩的乳尖上。他伸出手指輕捏了捏,便俯身下去,用舌尖攪動著那花朵,試圖在花蕊的深處攪動出更多的花蜜來。 林郡已經(jīng)禁欲許久,此刻被他這樣一擺弄自是有些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但他不想讓陳澤洋感受到自己的饑渴和迎合,所以不僅死死地咬緊了唇,還將手握成了拳頭抵御著那股令其顫栗的快感。 陳澤洋肆意舔弄了一會兒,再抬起頭的時候才看到林郡青筋畢露的雙拳。他心疼地用手掰開了那拳頭,有些無奈地說道,“郡寶,你為什么就是喜歡和自己過不去呢?” 林郡聽到這熟悉又陌生的稱呼,心里沒來由地疼了疼。曾經(jīng)易杰也在床榻之上這樣叫過他,可是那聲音通常都是帶著輕佻和調(diào)弄的,可是陳澤洋不是,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這聲稱呼里暗含的,是滿滿的心疼和喜歡。 他被這聲音蠱惑了心思,不自覺地就就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陳澤洋這才滿意地笑了笑,溫?zé)岬氖终蒲刂难宦废蛳拢阉奈餮b褲和貼身的內(nèi)褲全部脫了下來。 林郡雖然閉著眼,但他一樣能感覺到陳澤洋落他身體上的火熱眼神。夜風(fēng)微涼,可他的耳后卻不自控地爬上了一絲紅暈,且有著不斷向臉頰處蔓延的趨勢。 陳澤洋被那抹紅暈勾得心里發(fā)癢,忍不住又伸出了舌尖舔弄著他柔嫩的腿根。林郡被他舔得渾身發(fā)軟,性器卻毫不羞恥地整根立起,硬挺著直指蒼穹。 陳澤洋很顯然也注意到了他身體的變化,因為那根不知羞恥為何物的性器正被他握在手里把玩著。林郡感受著性器上傳來的溫?zé)嵊|感,臉色就潮紅地更加厲害了。 陳澤洋癡迷地盯著林郡額角的汗珠,內(nèi)心瘋狂地叫囂著想要看到他更加失態(tài)的模樣。于是他用手緊握住林郡的手腕,低頭把流著腺液的性器含進了嘴里。 林郡的大腦在那一刻徹底化作了空白。他不是沒經(jīng)過這樣的事,可那都已經(jīng)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易杰剛把他追到手不久,什么討他歡心的事情都愿意做,就連午休的間隙,也要把他拉到器材室為他服務(wù)一番。 林郡其實并不喜歡那樣,他不喜歡別人為了討好他刻意去做什么。若是伴侶也倒罷了,別人要是如此,他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強忍著快感掙脫了陳澤洋的桎梏,伸手抓著陳澤洋的頭發(fā)說道,“要做就做,別,別這樣弄......” “你不舒服么?明明就很舒服。” 陳澤洋紅著眼睛說完,就又緊緊地箍住了他的雙手。林郡避無可避,最后只能呻吟著射在了他嘴里。 高潮后的林郡眼尾都泛著性感的潮紅,卻還要忍受著那修長的手指在自己后xue的抽插和擴張。禁欲許久的身體渴得發(fā)緊,即使林郡盡力克制,后xue還是流出了不少清亮的水液。 水聲在客廳蔓延,林郡聽了更是羞憤異常,而始作俑者的陳澤洋卻在此時發(fā)出了短促的笑聲。林郡不愿去深思那笑聲背后的得意和愉悅,只是縮緊后xue夾著那手指說道,“再笑,就別做了?!?/br> 陳澤洋忙止了笑意,抽出手指扶著自己器物往那粉嫩的xue口送。只不過剛進去了一個頭部,那xue腔就用力地絞緊了。 看著林郡的額角又滲出了一層細汗,陳澤洋便知道是自己的尺寸令他難以承受了。他開心地不得了,但不敢在林郡面前表現(xiàn)分毫,只得低下頭去,一邊舔弄著林郡的rutou給他快感,一邊掩蓋著那快要漾出來的笑意。 在他的安撫下林郡終于放松下來,后xue也打開了不少。陳澤洋瞅準機會將自己整根埋了進去,聽到林郡更加難耐的呻吟后,便不再隱忍自己,握著那清瘦的腰肢動作起來。 林郡被頂弄得腰酸腿軟,兩條腿刻意往里攏了攏以減緩快感。可是這個小動作卻徹底惹火了陳澤洋,他看著陳澤洋把他的雙腿舉到了肩上,沖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不逼你,你就永遠都要躲?!?/br> “床下躲也就罷了,到了床上還是要躲,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為你自己活一回?” 林郡被他吼得一愣,但很快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沖亂了思緒。驟然變化的角度迫使他的敏感點緊緊地抵在那挺翹的器物上,只要稍一摩擦,快感就會立刻傳至四肢百骸。 “別......別這樣......我......我受不住.......嗯啊......” “受不住就叫出來啊,”陳澤洋說著又把器物重重地埋了進去,“為什么要忍著?” “嗯啊......啊......慢點.......慢一點.......” 林郡已經(jīng)完全沒力氣再回答他的問題了,前列腺被瘋狂摩擦的快感攪得他混亂不堪,那些yin蕩的叫聲也就這樣不受控地飄出了喉嚨。 可是陳澤洋依舊不滿意,又攥著他的腰換了許多姿勢,直折騰了大半夜才肯罷休。 林郡到最后被弄得話都說不出,可陳澤洋這個精力旺盛的瘋子仍在他耳邊問著,“郡寶,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林郡控制不住地流下了眼淚,然后徹底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