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身在小巷等室友攻出現(xiàn)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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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屈辱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賀丹辰憤怒又難堪。 如果不是下半身還在隱隱作痛,被侵犯的異物感仍然強烈到無法忽視,而性愛的味道又是這樣濃烈,他絕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發(fā)生的。 是噩夢嗎? 他用力咬了咬舌尖,不是錯覺。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赤身裸體地緩了幾分鐘,賀丹辰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先離開這里再說。 在昏暗的地上摸索了一會兒,他又發(fā)現(xiàn),對方把自己的衣服全都拿走了,連件內(nèi)褲也沒有留下。 混蛋,變態(tài)。 賀丹辰從未受到這種屈辱,鼻頭酸澀,眼淚直往下掉。 正跪坐著不知如何是好時,不遠處的地面忽然亮起微弱的光,伴隨著系統(tǒng)的手機鈴聲。 他一呆,欣喜若狂地爬過去撿起沒被帶走的手機。 接通后,他一時哽住說不出話,只聽那邊的人出聲叫道,“丹。” 嗓音低沉,淡淡的語氣流利地說著中文。 賀丹辰想起來,這是他的室友,路易斯。 求救的話一時啞在喉間。 剛被凌辱過的身體沒辦法自如地行動,何況衣服也被惡意地拿走了,此時的他迫切需要一個可靠的朋友幫自己。 但他在這里的朋友們幾乎都互相認識,只要一個人知道他被強jian,那么第二天,他的所有朋友都會知道這件難以啟齒的事。 他怎么還有臉待在這里? 堅硬的手機外殼硌得掌心發(fā)痛,賀丹辰回過神,聲音微啞地懇求道。 “路易斯....你能不能過來一下,帶一身我的衣服?!?/br> 雖然不太熟,但路易斯是他的室友,而正是因為沒有熟悉到稱得上是朋友,賀丹辰才敢讓他來。 被他一個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總比被所有朋友都知道要好。 聞言,路易斯頓了一下,繼續(xù)問,“你在哪兒?” “我....” 賀丹辰慌張地掃了一眼四周,黝黑的建筑看不出任何標識,“我...我不知道這是哪里,我迷路了?!?/br> 路易斯沉默片刻,“把定位發(fā)給我?!?/br> 賀丹辰恍然,連忙將定位發(fā)給他,促聲道,“麻煩你了?!?/br> 掛斷電話,他怔忪地望著手機屏幕。 電量所剩無幾,打算關(guān)閉屏幕前他的余光瞥到被光照亮的胸口,一向引以為傲的結(jié)實胸肌殘留著深淺的指痕,rutou被扯得嫣紅。 那股被掌控褻玩的無力感讓他一顫,仿佛對方的手又要無聲無息地摸過來。 他猛地張望著四周的陰影,條件反射地往后看,然后呼吸急促地挪到了角落里。 直到后背緊緊抵住淋過雨的墻,賀丹辰才稍微放下了心。 無盡的疲憊與無處宣泄的情緒從四面八方侵襲,他抱膝抵頭,強迫自己盡快接受現(xiàn)實,然后想想該怎么辦。 怎么辦,還能怎么辦。 被強jian本就是恥辱,他不知道對方是誰,大概率也根本抓不到,就當...就當是倒霉透頂,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他看似張揚外向,其實最不愿意惹事。 從小到大的路都是家里安排的,去哪所高中,去哪個國家留學,和哪些人交朋友搞好關(guān)系。 他只需要當一個風風光光的貴公子就夠了,未來聽從家里安排的婚事,然后貌合神離地繼續(xù)當個紈绔子弟,這就是他的一生。 錦衣玉食的生活是需要付出一定代價的,父母對他并不苛責,只叮囑他不要玩得太過,卻不能接受家里出了這樣的丑聞。 獨子在國外被陌生人強jian。 賀丹辰幾乎都能想象得到父母鐵青的臉色,相比起自己受到的傷害,他們更在意的是面子,他們不會允許這樣的丑聞把整個家族的名聲都毀掉。 所以,越少人知道越好。 這件事快點過去,才是最好。 夜里的氣溫越來越低,賀丹辰打了個寒戰(zhàn),茫茫地望了一眼巷口。 路易斯還沒有來。 從股縫滲出來的液體漸漸干涸,他猶豫一下,小心翼翼地換了個姿勢,跪坐在地上抬起腰,忍著羞恥感摸向屁股里。 他知道東西留在里面不清理就會生病,而他無法忍受陌生人的jingye和尿液在體內(nèi)存留。 好惡心。 他臉色難看地用力摳著,濕漉漉的指尖也散發(fā)出骯臟的味道。 幽暗的小巷被一束光闖入,很快照在身上,賀丹辰立刻抬起手臂擋住臉,偏頭躲著蜷起來,然后聽到了路易斯的聲音。 “丹,是你嗎?” 他精神一振,驚喜地抬頭看過去,“路易斯!” 路易斯站在巷口,高大的身影黑沉沉的,拿著手電筒照進來。 看到光線下的赤裸皮膚,他關(guān)了手電筒,在暗色里走近。 如釋重負的喜悅被不得不面對的難堪取代,賀丹辰咬牙低下頭,沒去看他,“衣服帶了嗎?” “恩?!?/br> 路易斯停在面前,把手電筒也塞進袋子遞給他,而后轉(zhuǎn)過身,“我去外面等你?!?/br> 賀丹辰不由得感激地說了句,“謝謝。” 他以前只當路易斯孤僻古怪,少言寡語又沒什么朋友,現(xiàn)在才發(fā)覺他的貼心,識趣地什么都沒問,還給自己留了獨自換衣服的體面。 等賀丹辰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扶著墻走出來,路易斯還站在巷口。 不知在想著什么,他出神地凝視著虛空中的一點,碧綠的眼眸幽幽的。 他偏頭看向臉色慘白的賀丹辰,神色無波地問,“要報警嗎?” “不!” 賀丹辰敢肯定他一定猜到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聞言,不假思索地就否定了。 說完,他察覺到自己過分緊張的情緒,不由得看了路易斯一眼。 對方還在沉默地看著他。 賀丹辰遲疑一下,疲倦地低聲說,“麻煩你了,先回去再說吧?!?/br> 路易斯恩了一聲,移開視線,按了一下車鑰匙。 停在路邊的車鎖開啟。 雖然他很少出門,不過他有一輛低調(diào)的車用于出行,賀丹辰?jīng)]怎么見他開過,上車時猶豫了一下,彎身鉆到后座。 路易斯或許是沒想到他遭遇的是這種狀況,所以沒給他帶內(nèi)褲,使用過度的xue口被柔軟的布料磨蹭時總會讓賀丹辰疼得渾身發(fā)抖。 他沒辦法坐實,只好半側(cè)著身。 液體流出的鮮明感讓他的臉上又蒙上一層陰翳,繃緊下頜,羞赧地低聲說。 “抱歉,弄臟了你的車?!?/br> “沒關(guān)系。” 路易斯調(diào)高車里的空調(diào)溫度,關(guān)了燈。 賀丹辰的余光看到他結(jié)實的手臂抬起的黑影,晃神間仿佛看到的是那個欺辱自己的強jian犯,心口一寒。 在恐懼再度浮現(xiàn)之前,他回過神,想起這是路易斯。 這是他的室友,不是那個陌生兇狠的強jian犯。 隱秘的視線望進后視鏡,后座上,俊俏的青年已經(jīng)神色痛苦地閉上了眼,眼角偏紅,憔悴灰暗的神色殘留著未盡的屈辱。 路易斯收回窺探的視線,唇角彎起一個細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