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酒
第二天一早,霍邱便忙著上班去了,穆士卿廢人一個(gè)在家里睡到十點(diǎn)多都還沒醒。 霍邱一再囑咐她要早起吃飯,但萬年宅女穆士卿是個(gè)飯到嘴邊都懶得吃的人,更別說要早起吃飯了。 她在霍邱第三次電話后,接了然后唐塞過去后,又睡死了。 直到姜寧的電話響起時(shí),她才睡醒,社恐人士看著陌生電話,猶豫再三才接聽。 “今晚來百鬼夜行給我撐場(chǎng)子,要多妖嬈賤貨有多妖嬈賤貨地來?!?/br> 穆士卿嘴唇微張,目光呆滯中有些難以置信,“啥?” “你TM睡傻了?” 到了地圖上的位置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百鬼夜行是姜寧的酒吧。 剛下車,就看到看著門口身穿緊身短裙,一雙長腿白嫩細(xì)膩,大波浪的卷發(fā)隨意地抓在肩膀上,一張高級(jí)厭世臉的美女抽著煙,眼神冷漠地和對(duì)面西裝革履的男人說著話。 男人身姿卓越,俊郎的容貌帶著一股狠厲,低頭皺著眉,言語中帶著些不耐,“你最好記著你今天說的話?!?/br> “您放心,我就算臨死都能記得?!?/br> 美女看到到了穆士卿,抽煙的手向穆士卿微微一招,隨后將男人的胸膛一推,語氣不耐煩地說道:“這可不是小孩該呆的地方?!?/br> 這便是姜寧,錦城出了名的交際花。另一人便是,姜家收養(yǎng)的戚岸。 穆士卿沒仔細(xì)看這本書,只記得姜家破產(chǎn),姜寧一個(gè)人在錦城掙扎,戚岸找到親人后便出國了。再后面如何,穆士卿便不知道。 “喲,這身不錯(cuò)?!?/br> 姜寧看著身穿改良版黑色旗袍短裙的穆士卿,沒忍住吹了聲口哨,隨后便拉著人向里走去,絲毫再分給一旁的一點(diǎn)眼神。 進(jìn)了百鬼夜行,穆士卿才知道什么是縱情放欲。 迥異于門外的寧靜,里面音樂聲炸裂,黑暗中燈光閃爍而又錯(cuò)落,舞池中各種人肆意地放縱著。 姜寧直接將人拉到二樓難得清閑的一處,“離婚了嗎?” 她將腿疊放在桌子上,抽煙的動(dòng)作嫵媚又妖嬈,穆士卿有些不知如何反應(yīng),只搖了搖頭。 “草,你還真是個(gè)大情種。” 說完,吐出煙圈,笑著說,“真不知道你在霍家守活寡有什么意思,他霍邱除了商場(chǎng)手段硬點(diǎn)還有什么?” “他要是真硬,就你這樣的還不早被他給按床上cao了?!?/br> 姜寧說話毫不掩飾,穆士卿臉色微紅,想起昨晚霍邱貼在她耳朵旁的呻喘氣聲,臉燒的發(fā)燙。 “你臉紅什么?” 說著,將桌子上的酒推給她,“你看下面的那些男人,看上哪個(gè)找哪個(gè),別只想著陽痿的霍邱?!?/br> “他不陽痿?!?/br> 穆士卿喝了一口酒,烈的厲害。 “你怎么……” 話沒說完,姜寧緊盯著她,“你TM跟他上了?” 穆士卿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聲,“嗯” 姜寧頓時(shí)來了興趣,“怎么樣?什么感受?” “挺…挺好的…” 看著她支支吾吾的樣子,姜寧也沒指望她能說出什么,“隨便,我的事還一塌糊涂,人一會(huì)到,幫我拿下這單jiejie就能翻身了?!?/br> 穆士卿知道這會(huì)兒的姜寧陪那些上流人喝酒簽單,想著也沒拒絕。 直到人陸續(xù)進(jìn)了包間,姜寧一改方才的厭世臉,假笑相迎,除了穆士卿以外還有幾個(gè)姜寧的合作伙伴,一塊陪著喝酒。 “喲,姜總不介紹介紹這位美女?” 穆士卿身旁坐下一位西裝男,濃重的煙味襲來,她不由得一陣厭惡。 “穆士卿,無需多做介紹吧?!?/br> 今晚的客人難搞,姜寧才不得已請(qǐng)穆士卿出手,想著無論是穆家還是霍家,想來在座的人再難搞都會(huì)有所顧忌,卻不想隨著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那西裝男竟放肆起來,穆士卿喝酒不在話下,可感受到那人動(dòng)手動(dòng)腳起來,便心煩意亂。 姜寧也看出那人色膽包天,便想著將人分開,“喲,趙總。別只和霍太太喝呀,來我敬您一杯。” 卻不想那人直接將姜寧推開,扯住穆士卿的手腕便要往他懷里拉,“什么霍太太,錦城誰不知道霍邱和她有名無實(shí),天天守活寡?!?/br> 醉醺醺地扯著穆士卿的手腕,被她掙扎而過后,又要去拉她的腰,“這么好看的小美人不管不問,多可惜。來哥哥疼你疼?!?/br> 穆士卿看著他猥瑣的模樣,冷聲道:“松手!” “趙總,喝多了?!苯獙幮χ鴣砭葓?chǎng),卻被那人一把推開。 “別給臉不要,老子要不是想著上你,TM你也配在這?” “你在給我說一遍?” 穆士卿將姜寧從地上扶起來,咬牙望著眼前的猥瑣男,“趙總是嗎?” 那人見她的模樣,伸手就要摸她的臉,“喲呵,還是個(gè)脾氣爆的,老子最喜歡上你這種野馬了,哈哈哈” 穆士卿見狀,當(dāng)即便是一腳,“喝幾杯???就干敢跟我在這耍。” 那人被踹到在地,當(dāng)即火爆,“你TM知道老子是誰嗎?穆家算個(gè)屁,就算他霍邱來了,老子照樣調(diào)戲你個(gè)活寡婦。” 其余人皆是呆滯在原地不敢出聲,穆士卿微瞇雙眼,抿了抿唇,又是一腳,死死地按住他胸膛,“我管你是誰,你敢碰我,我TM不弄死你?!?/br> 男人起身掙扎著,嘴里罵的越來越難聽,穆士卿直接拿起一旁的紅酒向他腦袋掄去。 隨著酒瓶的破碎,包間的門也被打開,身穿黑色風(fēng)衣的霍邱將單腳踩桌,一手拿著酒瓶的穆士卿盡收眼底。 其余人見著來人,慌張地縮到一角,降低存在感。 穆士卿看著來人,心里驚訝,他怎么來了。 “Leo,報(bào)警。小趙總酒后鬧事蓄意傷人,在場(chǎng)的都是證人?!贝嗽捯怀觯愣司置?。 穆士卿看著他死死地盯著自己,頗為尷尬地扔掉手中的酒瓶,又收回腳整理整理的裙子,剛想抬手打招呼便被人拉著手腕,向外走去。 他步伐極快,手上的動(dòng)作也十分用力,疼的穆士卿在他身后步履艱難。 “霍邱,你干嘛?” 前面的人隱忍不發(fā),但是看他背影就知道他在生氣。 直到,被他拖進(jìn)廁所摔到門上,才看到他臉上的怒氣,“干嘛?” 霍邱直接將她翻了身,按在門上,抓住一條腿抬了起來,“我TM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