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獎勵(koujiao/jiba扇舌頭/踩奶/用奶子洗澡)
不用徐子煜再做多余的動作,姜棉主動蹭身上前,將頭埋進男人胯間,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又用嬌嫩的臉貼緊已經(jīng)蘇醒的碩大討好地蹭了蹭。 姜棉對koujiao這個技術(shù)活的經(jīng)驗實在有限,又因為之前工作忙沒有專門的時間練習(xí),僅有的那點可憐的實踐經(jīng)驗都來自幾次koujiao過程中徐子煜的指導(dǎo)。 也許是徐子煜嫌她技術(shù)太差,從認主到現(xiàn)在姜棉koujiao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她本以為昨天有了一次,下一次還不知道在幾天后,沒想到今天竟然還因禍得福了。 屋里的空調(diào)開的有些涼,眼前的溫度是身上僅有的熱源,再加上思緒像脫韁的野馬飛散,姜棉一時間有點走神,又下意識地蹭了兩下,滿足的瞇起眼睛。 徐子煜沒有由著姜棉的節(jié)奏來,不辨情緒地下了命令:“饞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還在磨蹭,還不趕緊解開伺候?!?/br> 姜棉回過神來,被自己剛才像失了神智一樣的舉動羞到,忙紅著臉應(yīng)是。 姜棉稍抬起頭,循著位置湊過去,咬住拉鏈慢慢拉下來,伸手在徐子煜的配合下把褲子褪下,露出深色的內(nèi)褲。 姜棉埋頭下去,虔誠地親了兩口,慢慢舔吻著,棉布的料子漸濕,姜棉輕喘了口氣,咬住褲料邊緣放出早已張牙舞爪的roubang,猝不及防間,被彈出來的roubang甩了一臉,透明的津液沾到臉上。 這一甩,似是把姜棉內(nèi)心的yin賤本性都甩了出來。她難耐地呻吟了一聲,張嘴要把渴求已久的圣物含進去,卻被徐子煜抬手抵住額頭推遠了一些。 姜棉抬起迷蒙的雙眼,不解地望過去。 徐子煜掂了掂昂揚的roubang,命令道:“舌頭伸出來,你這下賤的狗嘴也配這么輕易地吃到主人?還不先讓大jiba主人扇爛你這團賤rou?!?/br> 徐子煜以前不是不知道姜棉這點想玩又一身桀驁的毛病,畢竟是個沒有經(jīng)驗的大小姐,他本想給姜棉一段緩和的時間,慢慢調(diào)教,誰知今日話趕話的就提前揭開了,也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姜棉的巨大潛力。 本想循序漸進,如今他倒是改變了主意,這孩子可塑性高的很,倒不如加快節(jié)奏,盡早享用成果。 姜棉呼吸一滯,她也隱隱有所感覺,剛剛一番交談過后,徐子煜似乎不再收斂,比以前更加放肆,從言辭上就隱隱有所體現(xiàn)。 但這些許的粗魯又和他平時的斯文優(yōu)雅形成明顯的反差,如神明俯視螻蟻一般高高在上,卻又露出人性化的不屑的神態(tài),簡直就是在她的性癖上瘋狂蹦迪! 姜棉大腦一片空白,什么規(guī)矩都忘得一干二凈,癡迷地望著男人淡漠的雙眼,慢慢張開嘴,又主動往那巨物方向湊了湊。 徐子煜滿意地握著roubang擱在姜棉的舌頭上,漫不經(jīng)心地磨了兩圈,也不移開,隨意地問道:“這是啞巴了?不知道該說什么?” 姜棉動了動嘴,只能維持著這個姿勢含糊地應(yīng)道:“求主人懲罰,謝謝大jiba主人扇賤rou?!?/br> 徐子煜勉強算她過了關(guān),淡聲命令:“30下,自己報數(shù)?!北闶稚鲜沽?,毫不留情地抽了起來,帶出陣陣悶響和水聲。 “一、二、三……” 被jiba打舌頭其實并不疼,但卻充滿了羞辱意味,姜棉艱難地數(shù)著數(shù),嘴不能合上,有時候還會正趕上打到舌頭的那一刻,分泌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滑下,滴落到柔軟的胸脯上,放蕩又下賤。 三十下打完,姜棉已有些氣喘吁吁,徐子煜也有些激動,下身漲得生疼,也不給姜棉反應(yīng)時間,粗暴地扣住她的頭往自己的方向按。 roubang塞進溫暖的口腔里,徐子煜滿足地喟嘆了一聲,卻沒因此變得仁慈。 “照著之前教過的做,把你的牙給我收好了,要是敢磕到,就別怪我把你的臉扇爛,明天頂著一臉巴掌印去拍雜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下賤?!?/br> 姜棉被刺激得整個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嘴盡力張大,roubang被含得更深,舌頭繞著圈舔弄、吮吸,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嘴里的物事。 她明知道他不會這樣做,卻還是忍不住在腦子里反復(fù)回想剛剛的話,幻想著自己被扇得滿臉通紅腫脹,被外人知道自己是因為冒犯了主人才挨罰,被全天下人知道在演藝路上像開了掛一般的天才少女甚至連自己的主人都伺候不好…… 姜棉呼吸又重了幾分,不自覺地更加用力吸著roubang,眼神一片迷離。 徐子煜看姜棉的反應(yīng)就知道她現(xiàn)在腦子里都胡思亂想些什么,等到快射了,才揪著頭發(fā)狠狠地撞了十幾下,不顧姜棉幾欲作嘔的生理性反應(yīng),將roubang向更深處擠去,guitou抵住喉管射了出來。 姜棉被死死按著埋頭在胯間,快要窒息的時候,徐子煜終于放松了右手的桎梏,將roubang從嘴里抽出來,猝不及防地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姜棉剛呼吸到新鮮空氣,又被踹了個措手不及,剛撐著胳膊想要起身,又被踩著胸壓了回去。 徐子煜皮鞋還沒脫,腳下東踩一腳西踩一腳,又時不時地用了點力氣又磨又碾,聽著姜棉痛苦又歡愉的浪叫,把整個胸踩得全是鞋印,最后鞋尖踩著已經(jīng)硬起的奶頭碾壓磋磨,望著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團垃圾,冷嗤道:“真夠sao的?!?/br> 踩了一會兒徐子煜也沒了興致,嫩白的皮膚上一片臟污看的礙眼,起身從姜棉的身上跨過向浴室走去:“跟上?!?/br> 姜棉被踩得sao水流個不停,偏偏這么長時間saoxue暴露在空氣中無人問津,她在這方面吃盡了教訓(xùn),也不敢自己去碰,只能帶著半上不下的難受勁緩了口氣,爬過去跟上主人的腳步。 等姜棉軟著手腳爬進浴室,看到徐子煜已經(jīng)放好了水,忙自覺地站起來幫忙脫衣服,徐子煜倒也沒過多地刁難,微仰起頭任由姜棉殷勤討好地服侍他把一絲不茍地系到頂端的衣扣解開,露出突起的喉結(jié)和一身緊致漂亮的肌rou。 姜棉形形色色的裸男見過不少,但不知是不是奴隸濾鏡的影響,只有徐子煜的身體讓她每次見了都驚艷無比,要不是規(guī)矩束縛著,甚至想撲上去從頭到腳舔個遍。 徐子煜大概清楚自己對姜棉的吸引力,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抬腳跨進浴缸中坐下,熱水沖刷著身體上的疲累,讓他忍不住閉眼靠在缸壁上,舒服地呼出一口氣。 留姜棉站在一旁,手里還拿著徐子煜褪下來的內(nèi)褲,不知接下來是跪著等主人泡完澡還是去拿浴球幫主人搓澡。 徐子煜閉目養(yǎng)了一會兒神,稍稍平復(fù)了下心里的躁動,睜眼望向旁邊站著不知所措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嫌棄道:“還愣著干什么,待會兒就準備用你那臟奶子給我洗澡?” 姜棉恍然,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滿是鞋印的奶子,臉紅了紅,把內(nèi)褲自己疊好放在一邊,進了浴缸在徐子煜分開的兩腿中間跪好。 徐子煜拿了旁邊架子上沒拆封的香皂扔過去,撐著頭要看她的表演,還不忘提點著:“洗干凈點,賤奶頭也使勁搓搓,不然這么臟賤以后就只配給主人當(dāng)抹布和腳墊了?!?/br> 姜棉捧了一些清水大致擦了一遍,然后拆開香皂在臟污處使勁搓著,嘴里應(yīng)道:“賤奴這就把賤奶子洗干凈伺候主人洗澡……” 話是這么說著,但自從姜棉跟了徐子煜,想象力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從沒停下過,她抹了香皂,將滑膩的乳rou握在手中搓揉,腦海里浮現(xiàn)出自己用奶子幫他把要坐的地方擦干凈和在主人看書時被踩在腳下肆意踐踏的情形。 剛發(fā)瀉一次,徐子煜也不怎么心急,極有耐心地等著姜棉磨磨蹭蹭地清理干凈,這才繼續(xù)下命令:“不是饞主人的身子很久了?你全身上下也就這對狗奶子配給我當(dāng)洗澡巾了。” 那就是只能用奶子,別的地方都不用想了。 姜棉有些失望,甚至有一絲嫉妒這對賤奶能為主人洗澡擦身。 不過能觸碰到主人的身體已經(jīng)很不錯了,再磨蹭下去她怕是連這點福利也沒了。 姜棉打消腦海里亂七八糟的想法,趁著給自己的奶子涂沐浴露的時間悄悄夾緊了腿,算是給自己一些聊勝于無的慰藉。 徐子煜將一切都看在眼底,不過他也不想借此再找茬,畢竟作為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dom,手段松弛有度才更合理妥當(dāng),調(diào)教剛步入正軌,還是不要矯枉過正了。 姜棉擦好浴液,望著前面狹窄的縫隙有些為難。 “主,主人……賤奴這樣,腿會碰到主人……” 徐子煜掀了掀眼皮,抽回右腳踹向姜棉緊閉的腿縫,“腿分開爬過來,洗澡的時候允許你碰?!?/br> 跪立著爬過去時,小腿難免會不小心蹭到徐子煜遒勁的大腿,姜棉呼吸都重了幾分,感覺自己像是正在褻瀆神明,她像個患了皮膚饑渴癥的病人,每一次的觸碰摩擦都讓身體戰(zhàn)栗不止。 當(dāng)姜棉終于捧著柔軟的奶子貼上徐子煜堅硬的胸膛時,她再也忍不住低喘一聲,難耐的嬌吟從嘴邊溢了出來。 好在她還沒徹底昏了頭,忘記自己要干什么,姜棉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握緊奶子上下蹭了起來。 肌膚相親的刺激感順著已經(jīng)硬如石子的奶頭直入大腦,一點點從胸膛到手臂再到挺立的roubang和大腿,姜棉媚眼含春,臉頰因發(fā)浪和大幅度的摩擦燒的通紅,嘴里溢出細碎的嬌吟聲。 而徐子煜則全程平淡無波,冷眼看著這賤貨在自己身下發(fā)sao,等到全身都被清洗的差不多,把腳抽出來,腳趾夾住姜棉的鼻子把她的頭按進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