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好險差點被上了
今日早朝仍沒什么大事,于是殷雀又把事情全交給了陰如啟。 悻不再和殷雀坐在一起,悻不想挨著她。殷雀怕她站著累就弄了個椅子放自己王座旁邊。 等他們都退下后,悻問到:“你全交給那個叫陰如啟的?”這貨看上去可不是個好人,遲早要反。 殷雀聽了笑了起來,勾著嘴角,好不正經(jīng):“怎么,你怕我受傷?放心,沒人殺得了我?!背藧凵衔业哪?。 “嘁,你在想屁,我只是看看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再說,我巴不得你快點死?!便托σ宦暋?/br> 殷雀又靠了過來,悻熟練地把她推開。殷雀哼哼唧唧道:“真是個無情的小鬼?!币笕府斎恢狸幦鐔⒉皇强梢酝懈吨?,她自有分寸。 “喏,小鬼,給?!便芙^,殷雀就把鈴鐺戴到了她脖子上。殷雀挑眉,撥弄了下鈴鐺,發(fā)出叮叮脆響,像只帶著項圈的貓,又奶又兇,忍不住把手上放到悻下巴上擼了一把。 “別碰我?!便岩笕概拈_?!斑€有,這個我不要,趕緊拿滾?!闭娲馈?/br> “小鬼,你可想好,要還是不要?”殷雀用手勾起悻的下巴,威脅到。悻聽了之后不怕凡怒,將鈴鐺扯下來丟了出去。 殷雀瞇眼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鬼,怎么會有這么倔這么沖的人。她撿起鈴鐺,施了個蠱術(shù),將鈴鐺強行套到悻的手腕上,悻還想取下來扔掉,可怎么也拿不下來。 “小鬼,你聽好,不是我不敢殺了你和那個夏某,是我喜歡你,不舍得。不管你再怎么討厭我,你只要知道,遇到危險或是……想見我,就邊搖鈴鐺邊叫我的名字,咳……我就會立馬出現(xiàn)?!?/br> “無聊。幼稚。” 殷雀也不管她反抗,又揉了把悻的頭發(fā)。 悻到最后也算是看明白了,今天的咸豬手是跑不掉了,就懶得反抗了,只是心里暗暗想著今天晚上多試幾刀。 這邊是看似修羅場,其實安樂。那邊看似安樂,其實是真正的修羅場。 陰府里歌舞升平、美酒佳人,好不熱鬧。大殿里七成的人都是向著陰如啟的,他們要么是趨炎附勢,要么就是也看不慣殷雀作風,要么就是被殷雀當眾羞辱過。殷雀不喜巴結(jié)附會,雙方怎么看彼此都看不順眼。如果說陰如啟一干人只是不滿,后來種種事情更直接讓他們起了反心。 “元帥。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币蝗烁蕉驼Z。 “不錯?!标幦鐔⒄衤暤溃骸澳孟滤麄?!” 人群中一部分蠱師紛紛亮刀,抵在目標心口,迅速控制住了殷雀一黨,與此同時,他們的家人也被另一部分蠱師控制。 陰如啟坐在位子上,臉在陰影里,看不清神情,聲音很冷:“這幾日你們就照常早朝,如果敢耍什么花樣,你們的親人可就會感覺到刀尖刺在心臟里的滋味了。相信諸君都是聰明人?!?/br> “呵,陰如啟你這狗賊,歷代蠱王對你那么器重,你就這樣報答他們?身為元帥你要給后世開篡位的先例嗎?你不應該坐在大殿上,你應該跪在大殿上!”一個血氣方剛年輕的蠱師吼道。 陰如啟慢慢向他走來,一只手穿過他的胸膛,本蠱死了,年輕人就這樣化成了灰燼。他的家人也是。 “她如何待我的?”陰如啟低沉的說到,屋子里的人都多少有些被嚇到。 第二日還是照常上早朝,死了的那人有人幫忙請了假,說是想休息休息,享享清福。 殷雀托腮看著那個代請假的蠱師,似笑非笑:“哦?為何不親自來和我說?這點時間的來不及?”轉(zhuǎn)頭又看向陰如啟:“元帥,你說是吧?” 代請假的蠱師聽了,不敢直視殷雀,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話,腿直打哆嗦。陰如啟站起來:“我也覺得有失禮數(shù),不如叫人把他叫過來,親自請個假?!?/br> “那倒不必,本王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只是希望以后不要再有人不和本王打個招呼就迫不及待的跑了。”殷雀笑了一下:“元帥請座,你也回隊列里吧。還有事嗎?” 一人上前,行了一禮:“一年后便是祭神之日?!?/br> 祭神之日,百年一次。眾蠱師當日起需步行至日月壇,共2012公里,途經(jīng)各種危險地段,且在到達之前陰晴不定,寒暑不定。到達后,將千機草供在壇上,眾人行跪拜禮,頌歌謝恩,天氣方回歸正常。否則將降大難于蠱界。 至于大難大到程度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不會有哪個缺心眼不好好祭祀惹怒神明。 “知道了,昭告天下所有蠱師,務必在神祭之日集聚在王城。如有違抗殺無赦?!币笕覆⒉皇谴壬浦耍豢赡転榱松贁?shù)人去放棄整個種族。至于悻,她雖然脾氣大,卻也懂自己的底線,她可能下不了手殺了悻,但她絕對可以面無表情地殺了夏某。悻清楚這一點。 還有一年,看來他們準備得正熱火朝天,自己也要好好準備,時間還早,她不急。 “還有事嗎?” 沒有聲音。 “還是一樣,除了大事都交給元帥,退下吧?!币笕溉嗔巳嗝夹模]上了眼睛。今天早朝時間太久了。她已經(jīng)半個時辰?jīng)]碰著悻了。 人一走完,殷雀就迫不及待的抓住了悻的手:“讓我摸摸,小鬼,別推我了?!?/br> 悻反抗的時候手上的鈴鐺叮叮當當?shù)仨?。回屋里時殷雀差點沒忍住,都已經(jīng)壓在了悻的身上,手從悻寬大的上衣里伸進去,胡亂的在腰上摸著,呼吸越來越重,眼神也開始迷離起了,嘴里不停地叫著“悻”的名字。 這時候悻被惹急了,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她感受到了以前經(jīng)歷過的絕望。她怎么推也推不開,沒一個人能把她救出來。 殷雀被扇醒了,愣怔地看著身下衣冠不整的悻。從悻嘴里呼出的熱氣,身上文心蘭的香味,有點濕潤的眸子,太致命了,喜歡的人這樣躺在自己身下,誰能把持的???但殷雀還是靠著自己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要逼她,她很害怕。 悻見殷雀起開了,慢慢平復了心情,她又打了殷雀一巴掌:“老子還沒成年!” 沒成年?所以成年了就可以嗎? “你他媽想什么呢?成年也不可以!我的意思是你心里能不能種點逼樹?” “抱歉?!币笕傅拖骂^認了錯。悻沒想到殷雀居然那么干脆地認錯,一時有點語塞:“算了算了?!?/br> “不能算,是我不對?!便郧氨还m女干過,她剛剛一定很害怕很痛苦吧,我真是太不是東西了。 “那我晚上想自己睡?!?/br> “……就今天一天?!?/br> “也行,滾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