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輪流使用【鞭打剝蠟淚,干高潮,jiba抽腫再插xue好用】
聞?wù)Z用過了蠟燭后,又提議要用鞭子幫他們把蠟淚剝掉。 這可是個技術(shù)活,就算完全冷卻,想要剝干凈也很難。而且jiba的熱度比較高,那些蠟淚落在上頭一直都是半凝固,就更難剝離了。 沈晨是新人,還不知道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薛成安已然興奮起來,當(dāng)聞?wù)Z拿下他們叼著的皮拍,就立刻開口: “主人!賤奴全聽主人的!” “還是你乖。”聞?wù)Z夸了一句,揚(yáng)手一鞭子下去便是一個悶哼。一鞭子打在薛成奶頭上的封層,那蠟燭直接碎了,但沒有剝落。 但那痛感足夠了! 薛成安嗜虐,剛剛的皮拍于他而言不過是隔靴搔癢。終于有疼的了。 “??!好爽!主人,再賞奴重一點!。” “sao貨?!薄÷?wù)Z拉了拉鞭子,看向沈晨。 沈晨很害怕,可他不想拒絕聞?wù)Z:“小狗也聽主人的?!?/br> “啪!” “啊!” 一聲慘叫響徹云霄,連林子里的鳥都被驚起了幾只。 別說聞?wù)Z,薛成安都嚇了一跳。 聞?wù)Z摸了摸自己的鞭子,這個不是最痛的,還沒見過那個M喊成了這樣。這是調(diào)教還是殺豬來著? 氣氛一下子安靜下來,沈晨腦子一空,知道自己闖禍了。這時卻聽見薛成安那邊撲哧一聲笑了。 緩和氣氛不錯,不過聞?wù)Z還是甩手幾鞭子過去,換來薛成安一聲比一聲sao浪的呻吟。仿佛打在他身上的,跟打在沈晨身上完全不是一個。 沈晨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忙認(rèn)錯:“我錯了主人,我再也不敢喊了,您把賤奴嘴堵上吧,賤奴再也不叫了?!?/br> 如果是在屋子里,有絕對隔音層的房間可以隨便他尖叫。可這里到底是野外。 聞?wù)Z轉(zhuǎn)過頭,看見角落里他脫下來疊好的衣服,伸手將那三角形的褲衩抽出來,回過頭來直接塞進(jìn)沈晨的小狗嘴里。 “現(xiàn)在隨便叫吧?!彼κ钟质且槐拮?。 聞?wù)Z知道了他不耐疼,下手就輕了很多。沈晨哼哼的聲音不斷溢出。 沈晨這邊不能下重手,那自然就在薛成安的身上成倍的討回來。 鞭子如狂風(fēng)驟雨一般招呼在薛成安的身上,其身上的蠟液如下紅雪一般飄零,那綻開紅梅的皮膚轉(zhuǎn)而被縱橫交錯的鞭痕覆蓋,抽掉蠟液的同時,聞?wù)Z的鞭子極有技巧,讓那些鞭痕恰到好處的縱橫交錯,如同一方棋盤。 薛成安逐漸進(jìn)入狀態(tài),喘息愈發(fā)濃重,浪叫也越來越有技巧。 “??!?。『冒?!謝主人的賞賜!主人再用力一點,賤奴好爽!?。∴拧。『盟?! ” 等薛成安身上剝的差不多了,沈晨身上其實只是蠟淚裂開了一些。 聞?wù)Z頭上見了汗,攏了攏額角的碎發(fā),嬌俏的臉揚(yáng)起一個暢快的笑容,用鞭子輕輕掃弄還沒被剝開的封存的兩根jiba。 “你們說,我現(xiàn)在一鞭子下去哪一根會比較痛?” 沒有給兩奴回答的機(jī)會,甩手便是一鞭子打在上頭。 蠟淚應(yīng)聲而裂,沈晨要咬緊了內(nèi)褲雙目圓瞪,悶哼猛然高漲,緊接著人忽然向后仰去,失去了支撐,它的jiba從蠟淚種脫離出來,人躺在地上一陣抽搐。 聞?wù)Z的心底漏跳一拍,忙上前將他嘴里的內(nèi)褲抽出來,薛成安也要爬過來查看,被聞?wù)Z甩手一巴掌抽在幾把上,薛成安立刻爽的躬下身去。 沒事了。 沈晨此時雙目失身躺在那里,身上劇烈的抽搐著,嘴里模糊的喊著主人。顯然是剛經(jīng)歷了干性高潮。 這么容易就玩壞了。 嘖。 “小公狗shuangma?”聞?wù)Z輕聲問著,伸手將他幾把上的yinjing棒抽離,就看見一點精水被帶出來,倒是不算射精。 “爽,好爽,主人好棒,小公狗好爽……”一道口水順著嘴唇流下去,人還在顫抖著。 聞?wù)Z抻了抻鞭子,轉(zhuǎn)頭看向薛成安。 薛成安立刻揚(yáng)起上半身,跪好手背后jiba前伸,方便聞?wù)Z抽打。 “前面成色不錯了。屁股撅起來,五十鞭,自己數(shù)著?!甭?wù)Z活動了一下胳膊,笑彎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薛成安立刻改成趴姿,將雙手疊在前面用額頭低著,方便主人從后xue到后背全部能抽到。 聞?wù)Z看一眼那在自己目光中不斷收縮的菊xue,深褐色瞧著有些丑,抬手便是一鞭子打在上面。 屁眼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起,成了相當(dāng)誘人的殷紅色。 “嗯!一!謝主人賞賜。” 甩手又是差不多位置兩鞭,菊xue腫的更高了。 然后才滿意的繼續(xù)抽他的爛屁股,給后背的棋盤做個補(bǔ)充,然后大大腿,還有saojiba上殘存的一點蠟淚。 等到最后一鞭,聞?wù)Z欣賞著薛成安已然成為爛熟桃子一般渾圓的屁股,和滿是性欲色情的身子。 “射吧?!薄∮辛嗣詈?,最后一鞭正好抽在那saojiba上。 saojiba抖了抖,薛成安的身子劇烈顫抖之下一股股濃精射出來,直接弄臟了身下的軟墊。 聞?wù)Z過去踩了一腳,讓薛成安的腰眼一塌,下半身壓在那一灘濃精上,弄臟了身體。 “去洗干凈。” 薛成安想起來主人會用到自己的jiba,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竟然射精了。 起身難以置信的看一眼自己的saojiba,再看抬眸,用有些驚慌的眼睛看向聞?wù)Z。 今天也不用他了嗎?主人嫌棄了?那要這根爛貨有什么用? 一定是它隨便亂射的原因! 高潮過后的薛成安有些發(fā)證,原本只有生理眼淚的眼圈再度紅了。 調(diào)教他這么多年,聞?wù)Z還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彎彎繞? “射一次堅持時間久一點。邱見釣多久,我就用你這根saojiba多久。所以你最好保證一會兒不會隨便射精。” 難得出來一次,當(dāng)然要玩的盡興。若是他的jiba今天再不爭氣,那顧忌聞?wù)Z后面半年都不想再用它得了。 聞?wù)Z人雖然窮了點,可好jiba有的是。 薛成安破涕為笑,忙拖著顫抖的身子磕頭感謝。然后拖拽著剛剛恢復(fù)的沈晨一塊去洗干凈,他們帶了熱水,兌一下好好洗洗,不能讓主人用到臟的他們。 他們?nèi)ハ吹墓Ψ颍務(wù)Z就坐在那躺椅上,短裙下兩條腿大拉拉的分開敞著,偶爾清風(fēng)吹過,逼涼涼的。 莫名有一種普通性行為里,女朋友在等男朋友戴套的感覺。 不過她上一次用安全套好像都是很久遠(yuǎn)之前了。連邱見結(jié)扎都是兩年多前的事情了。 “主人……”還被掛著的邱見基本恢復(fù)了。而且看著聞?wù)Z將其余兩個奴玩壞,讓他這浪貨又開始發(fā)sao。 “你還有一個小時?!甭?wù)Z頭也不抬到。 “賤奴也想伺候主人?!鼻褚姾貌蝗菀谆貋硪淮?,他都沒機(jī)會用jiba伺候主人的xiaoxue。還要看剛“欺負(fù)”過他的薛成安去。 大明星吃醋了。 聞?wù)Z抬起一只腳,腳趾在空中動了動。邱見看的眼睛發(fā)亮,只恨自己不能過去含在嘴里。 “沒聽見我剛剛說什么嗎?讓他堅持到你放下。你接班。” 說了要盡興,一根哪里夠用? 聞?wù)Z一直都是個不知滿足的壞孩子啊。 被蠟液封住的jiba本來有些軟下去了,聽此言又硬了起來。 “謝主人!” 等著聞?wù)Z感覺xiaoxue上的蜜汁都快晾干的時候,才見從頭到腳洗干凈的薛成安爬了回來。 “主人,賤奴……賤奴準(zhǔn)備好了?!?/br> 薛成安磕頭后,身子向后,露出了重新硬起來的saojiba。 聞?wù)Z伸手摸了一下,本身就被抽腫了的jiba照比平時粗了兩圈。光是看一眼,聞?wù)Z就覺得下面的xiaoxue緊了一下。 不過還是揚(yáng)手給了他兩巴掌。 “慢死了。” 挨打的薛成安舔了下聞?wù)Z的手心,爬到聞?wù)Z的胯下。 “賤奴可以開始了嗎?” “舔?!?/br> 薛成安的嘴唇覆蓋在上頭,聞?wù)Z就哼了一聲,薛成安的口技可不是沈晨那半吊子能比的,幾下的功夫便讓聞?wù)Zyin聲浪浪,汁水橫流。 聽著聞?wù)Z動人的呻吟聲,跪在不遠(yuǎn)處的沈晨有些發(fā)證,對比先前自己舔xue時的聞?wù)Z,顯然這時候的她才是舒服。 原來他舔的根本不舒服。但溫柔的主人還是遷就他沒有推開他。 這么溫柔的主人,他這么差勁怎么配得上。 舔濕了xiaoxue,薛成安,站起身,聞?wù)Z的雙腿交叉于他鞭痕交錯的后腰。 “進(jìn)來!” “是,主人?!?/br> 感受著那硬挺粗壯的jiba一點點陷入濕軟溫?zé)岬膞iaoxue。 “??!好粗!比平時還粗!真不錯?!甭?wù)Z眼睛。 sao狗祁明的jiba很長,配上那得天獨(dú)厚的公狗腰,捅的很深,也很爽。 薛成安的幾把卻很翹,是典型的名器,插進(jìn)去恰到好處的能抵在她的G點上,撞擊幾次就能讓她浪起來。這次被抽腫了以后,翹的同時還粗。就更是一根絕頂好用的jiba。 “主人喜歡,下次還把賤奴的saojiba抽腫來用?!毖Τ砂蔡貏e榮幸聞?wù)Z能喜歡。 雖然被抽腫的下身極度敏感,此時只覺得每一秒都在射精的邊緣徘徊,而且疼讓他都有點難以忍受。 可主人喜歡,怎樣都行。 “好!腫起來的jiba才是好jiba,”聞?wù)Z笑著說完,緊接著甩手兩耳光,罵道,“還不加速!夸你兩句不知道姓什么了!?。?,快點,再快點!往那個地方撞!” 插xue的時候聞?wù)Z幾乎不會浪費(fèi)時間,要的就是大開大合,痛快淋漓的爽感。 如果調(diào)教的時候,她就想一只逗老鼠的貓兒,輕重緩急,如魚得水。那性交的時候,她就是一個色令智昏的急色鬼,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高潮,插個yin水飛濺。 感受到極度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而來,聞?wù)Z滿是春情的眸子瞧見沈晨面色發(fā)白的跪在哪里。 “嗯……小sao狗過來!??!快點,把我的水都舔干凈!” 沈晨立刻轉(zhuǎn)憂為喜,忙不迭爬過來,薛成安配合著張開雙腿,讓沈晨從他胯下鉆過去。 然后沈晨就真如小狗一般,先舔掉了流到折疊椅上的yin水,然后是股溝,最后就舔著不斷撞擊的xue跟jiba的交接處,不斷的去吸取主人賞給他的來之不易的蜜汁。 他一定要拼盡全力成為配得上主人的小狗。 不論主人說什么,他都不可以猶豫。 能遇到這樣的主人,是他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