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教授舔腳【舔xue高C,羞辱干高C,后xue搗葡萄】【有蛋】
敲門聲響起,祁明立刻爬過去開門,門口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西裝,勁瘦的腰新上胸膛寬闊挺立,年齡稍大,三十出頭,頭發(fā)剛修剪過,臉上表情清淡,菱角分明,帶著精致的一絲不茍。 正是聞語第一個奴,大學教授薛成安。 “主人。” 薛成安將手里的東西交給祁明,隨后修長的手指有條不紊的解開上衣、褪下褲子。比起穿上西裝嚴謹的一絲不茍,那筆挺的西裝褲里沒有內褲,套著yinjing籠的jiba翹著跟聞語打著招呼。 隨即一絲不掛的男人跪地俯身,將塞著肛塞的屁眼高高翹起,露出背上前兩天施虐還未消去的鞭痕。 轉眼間,一個帶著幾分嚴肅圣潔的教授,已經成了帶著鞭痕匍匐在地上等待主人肆意玩弄的賤奴。 聞語雙眼微瞇,果然不論看了多少次,瞧見這sao貨都想踩在腳下玩弄一番。 “今天來晚了?!甭務Z挑眉。 爬著靠近,貼近聞語拖鞋尖落下虔誠一吻:“賤奴知錯,請主人賞罰?!?/br> 這張臉此時還帶著幾分嚴謹,真的想讓其染上情欲,澆滿自己的體液。 聞語腳尖從拖鞋里退出,直接踩在了薛成安的臉上,薛成安猛然深吸口氣,貪婪的嗜取著主人的滋味。 “舔?!?/br> 這是賞賜,薛成安jiba套著皮質籠子,此時充血已然硬的發(fā)疼,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聞語的腳底,順勢含住聞語因此蜷縮的腳尖,渾圓的大腳趾略發(fā)紅,走了一天多少有點紅腫,此時還未消退。 一邊貪婪的嗅著味道,一遍吃糖一般的將每一根腳趾細致的吮吸舔舐,再沿著腳邊舔到足跟,一路打著圈舔向腳心,口水聲與親吻的聲音不絕于耳,只一個簡單的動作,yin穢而又色情。 薛成安的喉嚨里時不時傳出壓抑的呻吟聲,奈何聞語根本沒有給他解開束縛,只能難耐的扭動sao屁股,等待聞語的臨幸。 聞語被舔舒服了,伸手抓住他剛剪的頭發(fā),薛成安嘴里還含著她四根腳趾,隨著聞語的動作抬頭張嘴,聞語腳趾抽出帶出一條銀絲。 “爽了?”聞語挑眉。 “主人爽,賤奴就爽。”薛成安的嘴張得更大些,讓聞語看清他的sao嘴里還有多少yin水??谒樦掳偷吐涞厣蠞窳艘粸?。 聞語松手,抬腳將臉上的口水擦到薛成安的臉上:“四十鞭,晚上七點。你眼鏡呢?” “來……來的太急沒帶上?!?/br> “下次帶上?!?/br> 每次看他戴上眼鏡發(fā)sao,都會激起聞語更多的施虐欲。在鞭撻調教上,薛成安永遠是所有人里最讓聞語盡興的。 如果現在就揮鞭子,薛成安會興奮,可告訴未來的某個時間開始,薛成安會現在就興奮的基礎上,多添一份期待和恐懼。 用什么鞭子,什么力道都沒有告知。 薛成安jiba腫脹的更加難熬,沒有閉合的口水更多,眼睛癡迷的看著聞語,難耐的扭動著sao屁股。 “咽吧,去做飯?!甭務Z吃了半晌零食,都餓了。 薛成安磕頭謝恩,嘴叼著拖鞋給聞語穿好,從祁明手上接過帶來的食材,搖著屁眼里的肛塞爬去廚房做飯。 等薛成安進廚房,祁明才爬到聞語的腳邊,用鼻尖蹭著聞語的小腿,發(fā)sao的哼哼兩聲。 發(fā)情中撒嬌的小公狗。 瞧見聞語沒阻攔,祁明躬身要去舔聞語的腳踝,被聞語揪著后勃頸拎起來。 “汪!”sao狗哼哼著表達自己的不滿,他都沒舔到。 好像讀懂了sao狗的潛臺詞,聞語笑罵道:“sao貨,他不也沒射嗎?還不知足?” 祁明仗著寵愛搖著身子甩著身下又翹起來的賤jiba。他們能一樣嗎?薛成安只是私奴,他可是主人養(yǎng)的賤狗,是玩物,也是寵物。當然更受寵些。 瞧見剛滿足的狗奴又在發(fā)sao,聞語嘖了一聲,直接拽著狗頭將其壓在自己下體。 嗅到主人秘密花園的專屬味道,祁明哼一聲呼吸都沉重了起來,鼻尖挑起聞語穿著的短裙,里面沒有安全褲,只有已經濕掉的內褲。 嗅著已經濕掉的,略顯濃重的味道,祁明saojiba吐出了前列腺液,雙眼逐漸迷離,癡迷的伸出舌頭去舔舐那一片陰濕。 聞語被一狗一奴又蹭又舔的時候就有了感覺,不然也不會這么急切讓祁明伺候。祁明是賤狗,舔的技術自然是最好的。 隔著內褲描繪著yinchun的形狀,舌尖刺激著發(fā)腫的陰蒂,一路往里隔著內褲試圖往更深地方蔓延。 隨即往上湊,咬住內褲往下拖拽,聞語脫下拖鞋,兩條腿抬起順勢脫下內褲,隨即一左一右的搭在祁明的肩膀上交織其后背用力一環(huán),將祁明的狗嘴死死壓在花xue上。分泌的yin水在祁明的臉上陰濕了一片,祁明搖著狗頭讓主人的體液涂滿他整張接近完美的臉,然后直接將一片yinchun含進嘴里吮吸,略用力吸了一下,聽見聞語壓抑的呻吟,伸舌頭進那縫隙中分泌的yin水盡數掃進口中,如饑似渴的咽下去。 舌尖環(huán)著大yinchun的輪廓掃了一圈,慢慢往里面延伸,舌頭模仿者性交插入xiaoxue內舔舐其中。聽見聞語哼了一聲,立刻順勢向上舔到了等待已久的陰蒂。 剛剛在周圍還是潤物細無聲,落在陰蒂的瞬間便如狂風驟雨一般襲來,那舌尖如同裝了馬達一般瘋狂襲擊著yin豆,聞語不再壓抑呻吟出聲。 “啊……再快點!對,再快點,用力吸,賤狗!啊……快!啊……嗯……” 聞語大腿緊緊夾住祁明的狗頭,在一陣高昂的呻吟聲中泄身,賤狗早有準備,張大了嘴將主人泄出來的yin水一滴不剩的喝了進去。 隨即舌尖還在繼續(xù),挑逗了陰蒂,描繪大yinchun的形狀,吮吸小yinchun,將一些液體掃入口腔細細品嘗,也讓聞語慢慢享受高潮的余溫。 得到滿足的聞語像一只饜足的貓兒,享受著他的唇舌,看向廚房處那磨砂質地玻璃門后面,裸著身子帶著圍裙做飯的薛成安。 拍拍狗頭示意結束,狗狗叼著內褲放進洗衣機的臟衣籃,貪婪的嗅了兩下后,又去臥室叼了新的過來,用嘴給聞語穿上。 聞語的腳尖踩在那已經硬的紫漲尺寸駭人的狗jiba上,略用力的捻了下,果然聽見了sao狗的浪叫。 “主人……”祁明清楚今天主人不會讓他再射了,他腫脹又不能射,只能頂著濕漉漉的眼睛求饒的看著聞語。 聞語穿上拖鞋起身走向廚房。 她剛搬來這邊不久,房子新買的還在還房貸。畢竟養(yǎng)著三個奴,總要給他們住的地方。所以這房子買的大,三室一廳,總共130平方。 當然,這是對標她之前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像是祁明自己就有幾棟獨棟別墅。祁明早前就將自己所有財產做了公證歸聞語一人所有,不過聞語沒理會就是了。 倒不是她多高風亮節(jié),祁明自己都是自己腳邊最下賤的狗奴,還有什么不是她的?只是單純覺得自己的小房子更舒服。不過心血來潮時候也會牽著狗去那四層別墅里樓上樓下的遛狗。四個人時候,三個奴滿屋子爬,也挺好玩的。 薛成安自然聽見了客廳里的動靜,對于賤奴而言,沒有什么比主人的浪叫更劇烈的春藥。 聞語帶著高潮后的饜足,靠在門邊瞧著薛成安,果然這sao貨此時夾緊雙腿,后頭的saoxue一抽一抽,身上的皮膚蔓延著粉色,帶著無聲的邀請。 “不怕菜糊了?”聞語的聲音略啞,帶著別樣的性感。 薛成安的saojiba一顫,即便被籠子關著也吐出了yin液。 “這個要稍微燉一下才好吃。嗯……”話音未落,聞語靠近環(huán)住他勁瘦的后腰,在他saojiba的根上掐了一把。 “主人!”薛成安聲音不掩情欲,勉強撐著理智不想因為這個毀了給主人的菜。 “幸虧鎖住了,”聞語隔著皮籠揉捏著發(fā)sao的jiba,“不然,你聽見我的聲音saojiba就要射了,是不是?” “啊……主人……主人說得對,賤奴聽見主人聲音,saojiba……就要射了。” “那可不行,會污染食物的,”聞語故作為難道,“難道小sao貨想要給主人吃你的下賤東西?” 薛成安身子一顫:“不……不敢?!?/br> 聞語手指黏住他屁眼上的肛塞轉動抽插:“沒關系,如果真被你污染了,你繼續(xù)把他們做熟,然后我一邊抽爛你的sao屁股,一邊看著你一點點把混著你精水的食物吃干凈?;蛘吣阆矚g像祁明那樣,倒在狗盆里一點點舔干凈。” “主人!啊……主人!”薛成安聽著yin穢而又極度毀辱的話,忽然跪地渾身顫抖,雙眼空洞無神,一瞬間竟因為幾句話就得到了干性高潮。 看著他迷失的眸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嶺之花徹底陷入yin穢,成為被欲望所趨勢的性奴,即便已經調教數年了,依舊給予了聞語相當強烈的滿足感。 瞧他半晌沒回過神,聞語揚手狠狠甩了他兩耳光,直接將其從高潮中打醒。 薛成安猛然清醒,知道自己竟然高潮后失神,忙磕頭認錯:“主人!賤奴知錯了,求主人懲罰?!?/br> “繼續(xù)做飯,晚上鞭子加倍?!?/br> 滿意的瞧著這賤貨后xue更加劇烈的收縮,回頭做回沙發(fā)上吃自己的水果。 再坐回去,聽不見賤狗xue里的震動棒聲音了,拍一下狗屁股讓其調轉姿勢,將屁眼最大程度展現在聞語身前。 抽出沒電的按摩棒,順手捻起桌子上冰涼的葡萄塞進去,一連塞進去七個,再將按摩棒狠狠捅進去將葡萄碾碎。 “好涼……賤狗謝主人賞賜!” 將按摩棒抽出來,直接捅進浪叫的狗嘴里:“前后都含好了,掉下一滴,明天一天都別撒尿了?!?/br> 被滿是自己腸液sao水的按摩棒塞滿嘴的祁明哼了一聲,腦袋親昵的蹭一蹭聞語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