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寵物(貞cao帶,爬行,開襠絲襪)
門在鈴聲按下的幾秒不到的時間就被打開,熟悉又帶著一絲溫度的食物氣息襲來,這一切的來源是家里無處不在的鈴蘭薰香和為他準(zhǔn)備好的晚餐。 女人打開門的時候,妝容一絲不茍,還帶著十分得體的微笑,就像這個時代每個好妻子迎接丈夫歸來那樣,熱情親切,明明是那么無可挑剔,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贊美這樣的妻子。 可是女人美麗的藍色眼眸里,卻少了一絲期待。 莫蘭德不由得想起蘇珊娜看他時的眼神——仿佛是用溫柔把他整個人都包裹住一樣。而眼前的女人,卻是好像只是臨時換了一副面具。 “歡迎回家?!薄∨死泄掳愕亟舆^他摘下來的黑色紳士帽,掛在掛鉤上,然后把迎他進門,隨手又關(guān)上了那扇門。 莫蘭德極少夜不歸宿,女人在他工作回家后,每次都這樣迎接他。 女人自然而然地蹲下身子,緩緩地轉(zhuǎn)換為雙膝著地,動作輕緩而優(yōu)雅。 她一手拿起專門用于護理皮鞋的羽毛撣子,小心翼翼地撣去男人右邊皮鞋上,為數(shù)不多的灰塵,男人習(xí)慣性地略抬起腳,方便女人打理靠近鞋底的邊緣部分。隨后,又十分有默契地抬起左腳,重復(fù)著剛剛的動作。 女人沉默而嫻熟的動作,提醒著莫蘭德,眼前的女人已經(jīng)與他同在一個屋檐下,長達七年之久。 莫蘭德在壁櫥里拿出一條軟鞭,鞭子放在他最順手能拿到的位置。那是多年以來形成的習(xí)慣,就如同女人的例行公事一樣。 鞭頭挑了挑跪在地上女人的外套上面,似乎那是件礙眼的東西,已經(jīng)不必穿在身上。 女人感受到軟鞭的重量,跪直身子,以便將披在身上的長外套解開,滑落在地上,女人大片大片的皮膚頓時暴露出來,光潔的背部上之余胸衣上的黑色絲質(zhì)帶扣,這樣美麗光潔如牛乳的皮膚,會讓花季的少女都羨慕,讓人不忍心破壞。 下身是與黑色蕾絲胸衣匹配的絲襪套裝,但是奇怪的是,作為套裝,原本應(yīng)該有同款的黑色蕾絲邊兒內(nèi)褲。然而女人的身上,偏偏沒穿這個,取而代之的,是露出關(guān)鍵部位的黑色開檔絲襪。 里面卻是吃著什么東西,在一條極細的貞cao帶下束縛住,不得自由。 男人按動開關(guān),嗡嗡聲響起,他知道有些東西正在激烈地跳動著。 隨之,軟鞭在女人露出光潔的玉背上輕輕掃動如細蛇滑行。莫蘭德像是在御馬,軟鞭劃動這空氣的聲音,落下女人的屁股上,腰上,蜿蜒曲折。好在爬行的地方都撲了厚厚的地毯,也被打理得一塵不染。 女人的上身只有胸衣,一半兒的rufang都暴露在空氣中。如扇的睫毛垂下,女人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適,膝行著向前,直到客廳。 莫蘭德習(xí)慣性地坐在沙發(fā)上,女人就貴在他的腳下。 他下意識地撫摸著女人柔軟的金發(fā),勾勒著她飽滿的額頭,挺立的山根,直到她脖頸上的兩條珍珠項鏈。因為莫蘭德喜歡珍珠項鏈的觸感,兩條珍珠項鏈疊加在一起也有一種復(fù)古感,搭配著女人整潔的盤發(fā),極為相稱。 女人突然仰起頭,細細的眼線勾到眼尾,直視著莫蘭德,碧藍色的眼眸仿佛天生就帶著笑意,目光如水般流轉(zhuǎn),與他對視,卻是一言不發(fā)。 莫蘭德注意到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表達什么,聲音那么溫柔,輕聲問:“瑪格麗,發(fā)生什么事了嘛?” ———— 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提醒著安妮她還沒有買窗簾。 從前,她花每一筆錢都要精打細算,所以原本想著被太陽叫醒,也算一件頗為愜意的事,就一直耽擱了下來。 安妮望著墻上新添的畫作——那是昨天發(fā)生唯一的好事。畫和掛畫的框全是來自一位陌生的年輕畫家的贈與。畫中是畫家曾經(jīng)的一幅作品,畫的是水中歡騰的魚兒…… 她自嘲地笑著,對于昨天發(fā)生的事,不再糾結(jié)。她一向都選擇性地記住那些美好的事物。如果她不是這樣頑強的性格,可能在幼年被繼父侵犯后,就會抑郁或是自盡吧,而不是像如今這般,身赴異國,永遠掙脫了曾經(jīng)的陰影。 畢竟,明天會是新的一天呢。 今天,安妮起了個大早,想早到辦公室,然后拜托打掃衛(wèi)生的校工放自己進去工作,再趁此機會,一探辦公桌那個最下面的上鎖抽屜的究竟。 她定了定神,以最快的速度梳洗,裝扮。昨天的不堪,看似并沒有對安妮有著太多的影響。就連——胸前的紅痕和臀上的巴掌印子也是很快好了起來,鏡子里的女人,也只是臀瓣上有些紅罷了。 “還是早些到辦公室吧!” 安妮決定先不想別的,取回那束縛住自己枷鎖的一紙文書才是重中之重。 可是,天并不遂安妮的愿。 原來負責(zé)打掃衛(wèi)生的校工請假,今天并沒有人能幫她開門。她在校長辦公室門口一直站到了赫爾曼先生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對方也拒絕提供備用鑰匙給她,理由也并不是對她這個校長的秘書不信任。而是校長辦公室直接連著檔案室的門,那里的資料太過重要,所以抽調(diào)都要有赫爾曼的批準(zhǔn)。 聽了這個理由,安妮大失所望,心想:“如果校長把同意書放在檔案室,那么拿到它的難度只會增加。 赫爾曼校長卻并沒有注意到秘書的失望,也抱怨著:“這檔案室也是前任校長的手筆,如果可以改建,我也希望不要連著什么檔案室。” 聽見赫爾曼先生對自己的戒備心并不大,安妮也作出懦弱的樣子,一邊奉承著校長,一邊也問著最近的安排,畢竟,她確實是赫爾曼的秘書,有些工作是她的職責(z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