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轎內(nèi)隔仆從口侍龍根舔舐囊袋吸精/你使技法勾引我夫君,我還不能打你了/
“回稟貴君,皇上剛剛……剛剛才去了鳳鑾宮?!毙√O(jiān)站在廣承宮外畢恭畢敬的答道。 “哦?”納蘭且彌意料之外的挑了下眉,理所當(dāng)然的問道:“他去那里做什么?” “這……”這還能干什么? 小太監(jiān)不敢搭話,支支吾吾的移開視線。 納蘭且彌一揮手,“行了,你下去吧?!?/br> 然后轉(zhuǎn)身就步行去了鳳鑾宮。 進了鳳鑾宮,納蘭且彌被殿外的奴婢太監(jiān)攔住,但無一人敢碰他。 笑話,皇帝的大心肝懷著他的小心肝,他們動一下是輕,但萬一納蘭且彌突然來個倒地誣陷,他們?nèi)谜却蚩愁^。 納蘭且彌旁若無人的走向殿門,仿佛一位要逮夫君回家的妻子。 “貴君?!庇腥嗽谂哉f道:“陛下今日主動來鳳鑾宮疼惜太后,您如此攪局,不怕擾了陛下的雅興?” 納蘭且彌偏頭看著這個礙事的老嬤嬤,將手搭在了門框上,嗤笑道:“你動我一下試試?” “你……”福嬤嬤現(xiàn)在一看見納蘭且彌就恨得牙癢癢,已經(jīng)失了奴婢的本分。 納蘭且彌和她對視著,猛地推開門扉,抬步走了進去。 殿內(nèi)香薰?jié)庥?,納蘭且彌抬手在鼻尖揮了揮,徑直走向內(nèi)閣,一手掀開了床幔。 幾秒后,納蘭且彌就猛地將晁思青從榻內(nèi)扯了出來。 晁思青被扯出來后跌在了地上,見到納蘭且彌如此張揚的爭獨寵時,眼睛都被氣紅了,喊道:“你來做什么?!” “你使這種下三濫的技法勾引我夫君,我還不能打你了?!奔{蘭且彌緩慢走到桌案旁,低頭聞了一下茶壺里的茶水,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 晁思青瞇眼看著納蘭且彌拿著茶盞的手,嘲諷道:“你有什么資格,不過是戰(zhàn)敗送來的卑賤質(zhì)子,仗著皮囊勾引了帝王,還真以為自己能坐上正統(tǒng)了?!?/br> “是啊?!奔{蘭且彌從袖子里抽出把扇子,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扇著風(fēng),隨即,跌在地上的晁思青頓感脖頸一涼,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把扇子的柄端是把防身的鋼尺。 納蘭且彌說道:“你信不信,我只要下了手,明天我不僅毫發(fā)未損,還會被原容玉親自抱進你的鳳鑾宮?!?/br> 晁思青眼含血絲的看向他,嘴唇都?xì)獾挠行┪⑽l(fā)抖。 “開玩笑的?!奔{蘭且彌對她笑了一下,站起身坐到了床榻沿上,若有所思的盯著晁思青看了兩眼。 他覺得晁思青剛才跌地時的舉動讓他莫名的有些熟悉和不對勁。 但他還沒有細(xì)想,從后面床幔里伸出來的手就將他整個人的腰身圈住了,有力的手指還小心翼翼的在他肚子上撫摸。 納蘭且彌臉色一黑,不經(jīng)意的垂下去扇柄,在原容玉手背上狠狠敲了一下。 原容玉雖然吃痛,但沒有縮回去,下一秒,他過分發(fā)熱的肌膚就貼蹭在了納蘭且彌后腰上。 納蘭且彌這才回頭探進床幔里看了原容玉一眼,俯身親了親他,眼底還帶著些委屈和哀怨。 “你來這里干什么?”納蘭且彌問。 原容玉燒的有些神志不清,下意識捧住了納蘭且彌的臉,嗅他脖頸間的氣味,聞著味道對,才仰頭親住他。 納蘭且彌欲言又止的想起身,被原容玉抬手摁住了腰身,含糊間淡淡道:“你出去吧……” 隨著殿內(nèi)門扉被人“砰”一聲重重合上時,納蘭且彌被撕扯成松垮的衣襟才從兩側(cè)肩頭滑落下去,搭在了手肘上。 納蘭且彌喘息著坐起身,大敞的鎖骨處如同凝了團朦朧的月光,白得晃人。 他坐起身,攏起衣襟將剛剛那杯涼水喂給了原容玉,走過去時,不知踩到什么險些滑倒,下意識捂了下肚子。 低頭看去,他踩中的是一小片血漬。 電光火石間,納蘭且彌想到了皇后跌倒時側(cè)腰遮腹的動作,聯(lián)想到這片血跡,緩緩睜大了眼睛。 他不會……犯墮胎罪了吧? 納蘭且彌蹲在那塊血跡面前,用手指輕輕沾了一下,又低頭聞了聞,疑惑地蹙了下眉頭。 于是他看了眼自己的靴底。 那里沾了一塊小小的布料……是血包? 納蘭且彌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腦子里有些亂,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塊沾血的布料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這次不能讓原容玉發(fā)現(xiàn)。 走到榻邊,原容玉一把將茶盞掃落在地,將納蘭且彌拽上了床榻。 軟唇相貼時,原容玉緩緩剝掉了身下人礙眼的衣物。 原容玉極喜歡啃吻納蘭且彌修長的天鵝頸以及脆弱的鎖骨,看著納蘭且彌揚起纖細(xì)的頸線,自己再以捕食的姿態(tài)重重咬上去。 那一瞬間,納蘭且彌仿佛被捕獲的獵物會在他身下微微顫抖。 納蘭且彌也知道原容玉被下藥后,今夜大概出不了鳳鑾宮,但在別人床上做這種事,他還是有些別扭,整個人都帶著點不自在。 原容玉手心扣住了納蘭且彌瘦潤的肩頭,終于解脫束縛在身軀上的層層衣物,繃起的后背上都沾著濕熱的汗。 臨埋槍時,納蘭且彌還是氣喘吁吁的制止了原容玉,紅著臉呢喃道:“我去讓人備轎子……不在這里?!?/br> 原容玉愣了兩秒,似乎反應(yīng)有些遲鈍,好半天才點了點頭,打算尊重納蘭且彌的意見。 納蘭且彌從床榻上坐起身,慌亂一摸,攥住了一方帕子,想明白作用后,嫌惡的扔了出去。 他在門后吩咐了下人去抬轎,遠遠聽見了似乎有人在宣泄打罵。 “他就…賤胚子,在西域不知道被多少蠻漢拿捏過了,陛下竟然還把他當(dāng)寶……” 納蘭且彌默不作聲的回了內(nèi)榻,坐在床沿邊低頭給自己重新穿好衣衫。 突然,他手里又被塞了塊帕子。 納蘭且彌一看,猛地將手帕扔回了原容玉身上,睜大眼睛嫌棄道:“你怎么還有塊染血的手帕?” 原容玉見自己手帕被扔,不太高興,他又小心翼翼的將手帕收回懷里,貼著心口放著,“不告訴你?!?/br> “……” “什么?”納蘭且彌湊近原容玉眼前和他對視,好奇道。 “處子血?!痹萦衤掏陶f完,又補道:“素遙的,妻子的……” 納蘭且彌被背叛的感覺還沒升起來,就被原容玉后補的那句話將毛順了下去,神色復(fù)雜道:“你還有收集這個的癖好?” 原容玉顧左右而言他,像醉了一樣不講理道:“剛才哪個不要命的罵你,朕將手帕……” “不用了!”納蘭且彌及時止損的捂住了他的嘴。 “朕的素遙明明清清白白的……”原容玉嘟囔著,熱的唇瓣都有些干裂了。 上轎的時候也折騰出一身汗。 納蘭且彌在封閉的轎廂里俯身吻住了他,盡量放低動靜,伸下手解開了原容玉的腰帶,隨即跪在原容玉腿間,低頭含住了那根猙獰guntang的男根。 他能舔舐到y(tǒng)injing上脹起來的脈絡(luò)青筋,費力張著唇瓣吞吐著。原容玉的手臂順著納蘭且彌敞開的領(lǐng)口滑進去,撫摸起了他的胸口。 納蘭且彌呼吸急促的喘了一聲,抬眼看著原容玉,舌尖一點點舔舐著馬眼上流出來的白濁,埋首含起了下面的囊袋。 “陛下,貴君。”騰林小聲報道:“廣承殿到了?!?/br> 納蘭且彌無聲喘了兩口氣,又被原容玉強行摁回了腿間,吮含起來那濕漉漉又膨脹的rou棍。 “你們先下去吧。”原容玉在轎子里已經(jīng)宣泄過一次,這會腦子清醒一些。 “……是?!彬v林趕忙暗示著小太監(jiān)們離這里遠遠的,自己也跑了。 納蘭且彌側(cè)臉枕在原容玉大腿處,親吻著他猙獰的男莖,又撒嬌似的將臉貼埋進了原容玉小腹處。 “是坐上來還是轉(zhuǎn)過去?”原容玉似乎笑了一下,憐愛的摸了摸懷里人的頭發(fā)。 納蘭且彌紅著耳尖,攀著原容玉脖頸坐在了他大腿上,小心翼翼扶著那根被他舔到濕漉的roubang對準(zhǔn)自己的xiaoxue送了進去。 “啊……已經(jīng)過三月了……要輕……”納蘭且彌懷孕后和原容玉親密的次數(shù)大大降低了,身體也極其想他,幾乎剛嘗到歡愉,納蘭且彌就改變了主意,直接勾引著吻上了他的唇。 “朕知道的……”原容玉輕輕起伏著腿胯,朝上一下下送著。 納蘭且彌也喘息著用身體不斷夾緊他的rou棍,yinchun上下包裹著他吞吐。 原容玉被納蘭且彌的緊致夾到忍不住喘氣,閉眼克制道:“下次不讓你懷了,要將你夜夜在榻上折騰到緊攏不起來……” 納蘭且彌含糊的笑了笑,臉頰發(fā)熱的埋首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結(jié),“那我等著……” 寬敞的轎子時不時溢出一兩聲嬌軟的呻吟,轎沿上墜著的珠串輕輕搖晃,直到后面轎子的動靜越來越大,珠串狠狠碰撞到了一起。 納蘭且彌被摁在轎座上,朝兩側(cè)大張開腿,白嫩的rouxue袒露出來,被男人的棍子插成熟紅,整個人被cao到死去活來,纖細(xì)身段上凸起的肚子莫名給人一種禁忌感。 納蘭且彌將手放在自己肚子上,難耐的喊道:“陛下…陛下……好深…撞到了……” “啊……”納蘭且彌嬌軟的掛在身前男人身上,被抽插間,啟唇咬住了面前男人汗?jié)竦募珙^。 在夏夜的燥熱里,兩人身上都濕漉漉泛著隱晦的香汗。 衣衫層疊墜地,赤裸的身軀又重新交纏在一起。 于是,納蘭且彌第二日又在睡夢時見了太醫(yī)。 太醫(yī)看診也尷尬,因為陛下根本不聽他的克制之言,哪怕貴君懷著孕,也多次要貴君承寵,他每次來只不過是多開點穩(wěn)胎的藥,語重心長的把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于是,原容玉:“朕知道了?!?/br> “……” “……次啦”一聲,滿床紗幔被人扯下,晁思青焦躁又暴怒的在殿內(nèi)走來走去,又猛地拿起來一個敦瓶狠狠砸碎。 “給本宮把這些床鋪全燒了!燒了!”晁思青見侍女過來扶她,猛地抬手給了她一巴掌,“你來扶本宮做什么?是本宮需要人扶?” “娘娘恕罪!”婢女膽怯跪地。 “還有這些枕頭,玉枕也拿去給我砸了……”晁思青甚至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不……他碰過的東西,把那sao狐貍碰過的都給我砸!” 福嬤嬤從殿外進來,看見滿殿狼藉嚇了一跳,“哎呦我的娘娘,您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晁思青轉(zhuǎn)頭就罵道:“昨晚你不知道攔住他?差一點就能成,你……” “他大著肚子呢。”福嬤嬤也恨恨道。 “大著肚子怎么了,正好讓他把孩子流了?!标怂记嗖辉谝獾溃骸耙粋€半男不女生的孩子能是什么好種……” “娘娘!”福嬤嬤趕忙制止她,“您別說了,皇上可在來的路上呢。” 晁思青一愣,“皇上來了??” 等她在看到陪著原容玉一起來的納蘭且彌時,衣袖里的手指緊緊攥了下拳頭。 “陛下可用膳了?”晁思青在原容玉來的那段時間,讓下人將殿內(nèi)快速灑掃干凈了。 “不用了。”原容玉淡淡道:“朕今日來是有事情要問?!?/br> 晁思青端著茶盞的手猛地一頓,仔細(xì)看還有些發(fā)抖。 納蘭且彌接道:“我近兩日聽我的下人說,皇后宮內(nèi)時常有名男人出沒,娘娘可知道此事?” 晁思青瞳孔驟然一縮,將顫抖著的手指收回袖中,強裝鎮(zhèn)定道:“你在說什么?” “看樣子娘娘是不知道此事?”納蘭且彌緩緩說道:“我之前在娘娘宮中撿到了一枚男子玉佩?!?/br> “……” 晁思青猛地抬頭看了原容玉一眼,聲線有些顫抖,“我……我” “以后我便一直讓我的婢女密切觀察著,以免娘娘受害?!奔{蘭且彌說完話音又一轉(zhuǎn),“可今日,蘭綺卻在娘娘宮中發(fā)現(xiàn)了穩(wěn)胎的藥渣……” 納蘭且彌將那塊玉佩從袖中拿出來,“人我也替娘娘抓到了……” 晁思青幾乎在看見那塊玉佩的時候就已經(jīng)站不住了,大腦一陣陣的發(fā)暈,從昨晚開始便沒恢復(fù)穩(wěn)定,這下知道自己事情敗露后,也沒想起狡辯,直接跪了下去。 “陛下……陛下!”晁思青抖著身體哭著喊道:“臣妾……” 與此同時,納蘭且彌也正好說道:“所以我和陛下懷疑娘娘宮內(nèi)有婢女同人私通……” “……” “娘娘這是做什么?”納蘭且彌裝作詫異道。 “……你,你說什么?”晁思青愣了兩秒,睜大眼睛看著納蘭且彌,緊咬著牙齒。 “難不成……娘娘也做了什么虧心事?”納蘭且彌起身,來到晁思青面前,猛地攥住她手腕探了一下,隨即被面前人用力推開了。 “放肆!”原容玉站起身,趕忙將納蘭且彌扶起來,吩咐道:“傳太醫(yī)!” 納蘭且彌看著晁思青愣了兩秒,隨即又推開了原容玉,以一副看偽君子的眼神看向他。 “……”原容玉也用眼神示意他,演太過了,抓緊。 納蘭且彌回眨一下,朝后躲道:“你說只將我當(dāng)做妻子,不再寵妃難道是假的?!” “……” 納蘭且彌見這人不接話,白了他一眼,自己接道:“那皇后娘娘的喜脈又是怎么來的?!” 這時太醫(yī)也正好匆匆趕到。 原容玉道:“先看貴君的身體?!?/br> 晁思青臉色蒼白的跌在地上,怎么……怎么自己就認(rèn)罪了? 想到此,她抬眼看向納蘭且彌,發(fā)現(xiàn)后者正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她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 是他故意引自己認(rèn)罪的,是他在說宮女私通時言辭模糊,還刻意拿出那枚玉佩恐嚇?biāo)?/br> “納蘭且彌……”晁思青捂著肚子看向他,“我要殺了你!” 幾日后,聽聞晁思青被剝到皇后之位,打入冷宮消息的晁林匆匆進宮面了圣。 沒人知道兩人在殿內(nèi)說了什么,只知道此事過后,晁林和皇帝已經(jīng)心生嫌隙,兩人大吵一架后,晁林連夜領(lǐng)兵返回南疆,放言再不肯入京城。 納蘭且彌在殿內(nèi)書案前寫著書信,寫完后他小心翼翼的折起,將信件遞給那朵,“去吧,將我們的進度傳回西域。” “是?!蹦嵌湔f完看了納蘭且彌一眼,說道:“貴君這幾日看著心情極好?!?/br> 納蘭且彌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模糊回道:“是啊,我很快就要自由了。” 那朵天真的笑了笑,至今還以為兩人奔赴的是同一種自由,“是的,那……貴君這個孩子?” “別告訴西域,到時候我來說?!奔{蘭且彌低頭笑了笑,他的孩子出生以后,會擁有一位天下間最優(yōu)秀的父王。 信件很快就傳了回來,納蘭且彌將信條打開一看,上面用西域文寫了兩個字——加快。 納蘭且彌蹙了蹙眉,如今南疆已不穩(wěn)固,下一步該指向誰呢。 納蘭且彌將蘭綺喊進來,偏頭問道:“最近前朝可有什么事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