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男莖下的睪丸被一朵粉嫩花xue取代/褻瀆圣子擼動莖體讓他射精/小到不適合交媾
那人話音甫落,大臣中便有人附和,自此一連二,二接三,所有人的膽子似乎都因為那個出頭鳥變大了些。 納蘭且彌和剛剛說話的人對視了一眼,目光直盯著他的臉看,眼里如同閃出了一把利刃,刺的邵和微微蹙眉,不悅地先行移開視線。 “邵和,你是有主意?”原容玉見有人質(zhì)疑,便默不作聲的順著坡朝下走。 納蘭且彌收回視線,唇角無聲無息的動了一下,隨即眼底情緒緩和,將他單方面扔到了腦后。 這人不配做他的對手,方才對視間,他竟然能從邵和眼底看出這人對他顯露出如此明顯的情緒,連自己軟肋都藏不好的男人,還妄想能和他爭奪什么? “據(jù)臣了解,西域的易容術(shù)大致分兩種,一種是直接做成一張以假亂真的人皮面具,貼在臉上使用。還有一種是根據(jù)特殊材料,將自己的臉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樣?!鄙酆碗p手拿著芴板,彎腰回稟。 納蘭且彌短暫發(fā)出了一聲類似嗤笑的語氣,由于穆舟遲一路上一直被這種聲音嘲笑,所以他是第一個聽見納蘭且彌在朝堂上主動出了聲的人。 “收斂?!蹦轮圻t用氣音提醒納蘭且彌。 他如今也算是看出一點這人的脾氣了,外表美得如夢如花,看似能被輕易拿捏,實則骨頭比誰都硬,這滿大殿上就沒一個能讓他發(fā)怵的人。 “你在研究這個?”納蘭且彌眼尾一動,忽略了穆舟遲的提醒,走向了邵和的方向,“你有想要成為的人嗎,或者我可以教你。” 納蘭且彌見這人神色明顯的變化起來,又看著他輕聲補了一句:“還是說,你想成為我?” 漂亮的人總是清楚自己是有多漂亮的,美而自知便是對自己身體最大程度的自信之一。 而納蘭且彌很明顯還不是個花瓶草包。 原容玉在納蘭且彌和邵和之間來回掃視一眼,無聲地搖了搖頭,出聲打斷道:“邵學士,你堅持要驗嗎?” “話都說到…這里了?!奔{蘭且彌原本是想趁機激將一下邵和,可他的父親雖然是中原人,也教過他不少漢話,但他并沒有學會漢話的全部排列。 納蘭且彌說到一半就卡了殼,隨即疑惑地歪了歪頭,再說出后面那三個字時,氣勢已經(jīng)沒有了,因為語氣的不確定,還讓他顯透出了一瞬間的茫然可愛。 原容玉見狀,手指又不自覺敲了敲面前的龍案。 穆舟遲繃緊呼吸,趕忙過來打圓場,“不如邵學士說個檢驗方法,讓人代驗……” “其實有個更簡單的方法?!鄙酆湍涿钣X得自己處于了下風,蹙眉出聲道:“臣聽說西域國每屆圣女但凡生下了女胎都會被天意默認為是下一屆圣女順利繼承,若生的是男胎,便要由天意重新抉擇。” “方才圣子說,您的母親是上一屆西域圣女,那您身為男人是怎么順利繼承到母親身份的?”邵和說完最后一句話,恭恭敬敬的回過身。 “是啊……”穆舟遲也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納蘭且彌長得再漂亮也是個男人,西域國在這方面有些重女輕男,他們覺得女胎有神圣的繁衍能力,可以代代繼承,而男胎因為無法繁衍,一直是與圣子位無緣的。 納蘭且彌輕蹙了下眉,多看了這人一眼。 “之前有段時間,西域民間似乎曾眾口相傳過,說他們這一屆圣子是具罕見的男女同身……不為性別困,超脫世俗身?!鄙酆瓦@時候才終于達到自己的目的,說完后朝納蘭且彌一點頭,“是這樣嗎?圣子。” 納蘭且彌和邵和對視幾秒,側(cè)了下頭,“嗯?” “……” “陛下,此舉十分簡單,為了兩國邦交的誠意,倒也不妨一試?!鄙酆涂粗堃紊系纳倌甑?。 原容玉手肘搭在龍案上,撐著額頭垂眸俯視著,這個位置很高,高到從這里看過去可以俯視一切出現(xiàn)在視野里的人。 所以在這個位置上坐時間太長的人,都免不了一個毛病——眼高手低。 可原容玉卻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坐在這里朝下看,是在俯視誰。他只是在觀察,觀察一些人的勾心斗角和你來我往,更像是個局外人。 偶爾也可以看清某些認真在可愛的人。 就如同現(xiàn)在,邵和竟然發(fā)現(xiàn)從十二歲繼位開始便習慣不茍言笑的原容玉,此刻竟一手撐著額頭,看著他身邊的納蘭且彌在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還要驗身不成?”穆舟遲聞言越品越覺得不對勁,這人就是在故意刁難納蘭且彌。 納蘭且彌看著邵和瞇了下眼,神情看起來還帶著笑,嘴上卻用西域話一字一句道:“你死定了?!?/br> 碰巧能聽懂的穆舟遲:“……” 他聽過太多西域?qū)㈩I(lǐng)對他說這句話了,想不知道都難。 “驗吧?!奔{蘭且彌轉(zhuǎn)過頭說道。 “嗯??”穆舟遲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人叫的是自己,他睜大眼睛和納蘭且彌對視著,連忙擺手,小聲道:“不行不行,你現(xiàn)在進了皇宮就是皇帝的人了,我不能找死?!?/br> 納蘭且彌蹙眉看他,“那要誰驗?萬一有人不說真話,我還要當眾脫衣證明嗎?” 穆舟遲卡了下殼,那種被人利用只為了替主人刁難一次對手,用完就死的下人也不是沒有。 而且這朝堂上的大多也都是正常男人,誰敢去驗納蘭且彌? “既然是西域帶給朕的人,做什么……自然都是朕來?!痹萦裨谶@時候出了聲,盯著穆舟遲和納蘭且彌之間的熟稔氣場瞇了下眼睛,起身下了龍椅。 納蘭且彌防備的看了他一眼,想后退的腳還沒來得及抬起,就被面前年輕的皇帝輕輕又不容置疑的握住了手腕。 “來?!痹萦窨聪蚣{蘭且彌的目光,在旁人眼中已經(jīng)能稱得上很溫柔了。 納蘭且彌垂下眸,無聲抗拒了兩下才被原容玉強行帶去了后殿。 “你與穆舟遲很熟悉?”原容玉進了內(nèi)殿,回手關(guān)上了門。 “不熟?!奔{蘭且彌無聲動了下眼睛,低頭說道。 原容玉回身看著他,也沒多說什么。 納蘭且彌動作一頓,和面前的少年無聲對視一眼,將手放在了自己衣袍的腰帶上。 穆舟遲說他們的小皇帝今年不過舞勺之年,離及冠還遠得很,應該也不能對他做什么。 納蘭且彌想了想自己,他也忘了自己是多少歲發(fā)覺身體成熟的了。 納蘭且彌全程沒有看原容玉,低頭熟練的解開腰帶,摸到腰后與發(fā)飾糾纏在一起的金帶時,在后腰處摩挲了片刻,只聽輕輕一響,腰帶便與掛在腦后金環(huán)上的金線分開了。 隨著腰帶落地,納蘭且彌抓著自己衣襟朝后輕輕敞開了些,白皙脖頸因為紅衣衣襟的敞開而顯得格外修長,烏發(fā)雪肌,大片細膩的胸膛在白日里亮到晃眼。 西域人的穿著習慣是真的單薄,外袍之下便是肌膚,再隨著袍下長褲滑落,兩條勻稱利落的長腿就映在了原容玉眼底。 原容玉抱臂時的手指不自然的摩挲了一下,雪白的腿根在礬紅衣擺下若隱若現(xiàn),納蘭且彌抬起雙腿從長褲中邁出,站立在他面前,垂頭問道:“要怎么看?” 原容玉聞著這人幾乎滲透到肌膚里的異域花香,呼吸都有些發(fā)緊,目光從面前人緊致小巧的面容一寸寸劃過下方纖細脆弱的脖頸再到這人胸前泛著粉嫩的凸起。 他情不自禁朝納蘭且彌的方向走了兩步,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人的臉頰,觸感像一塊上好的白脂溫玉。 隨即,他目光驟凝,徒然探臂在納蘭且彌身后一抓,手臂利落側(cè)揮,突然將一條東西從納蘭且彌身后抓了出來。 納蘭且彌愣了兩秒,隨即睜大眼睛,慌亂握住了原容玉的手臂,“可..陛下....您不要殺它?!?/br> 原容玉盯著自己手里這條通體發(fā)黑的墨蛇看了一眼,掐著它的七寸問道:“這是什么?” “這是……我的寵物?!奔{蘭且彌看著在原容玉手里吐舌掙扎的墨蛇,蹙眉攥緊了手指。 納蘭且彌似乎看懂了原容玉眼底的戒備,他主動伸手將手臂送到墨蛇口下,摁著它的頭讓它咬了自己一口,低聲道:“沒有毒?!?/br> 原容玉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將黑蛇朝他的方向一甩,“看好它?!?/br> 納蘭且彌聞言詫異般點了下頭,安撫地揉了揉窩在它懷里還在打顫的墨蛇七寸。 原容玉見那條蛇一進納蘭且彌懷里,就自動盤了起來,猜測這條蛇應該是有些靈性的。 納蘭且彌將墨蛇放在了殿內(nèi)桌案上,抬眼看著原容玉,似乎想為墨蛇求個開脫。 原容玉朝殿內(nèi)大床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納蘭且彌無聲咬了下唇,有些懊惱的蹙了下眉頭,覺得情況有些糟。 他上一秒還說邵和不懂得藏起軟肋,轉(zhuǎn)眼自己也被人拿捏在了手里。 納蘭且彌用手背輕輕貼了一下自己的臉,坐在殿里大床上,看著原容玉的逐漸靠近,緩緩抬起了一條腿,將那條腿分開踩在了床沿。 原容玉居高臨下的打量他,納蘭且彌偏開頭,額前的紅滴子也隨著他的方向朝另一側(cè)傾斜了過去。 原容玉也隨著坐在床邊,一只手輕輕搭在這人曲起的膝蓋上,將他的腿朝外側(cè)緩緩壓開。 納蘭且彌一開始有些抗拒,下意識會和原容玉使反勁,后來不知想到了什么,還是卸了力。 原容玉在看清納蘭且彌腿間時,臉上終于露出了一些類似詫異的神色。 只見納蘭且彌白嫩的腿間,有著與大多數(shù)男性莖體顏色完全不同的白莖,而且私處干凈潔白,上面沒有一絲破壞腿間美景的雜色和毛發(fā)。 而在這人的男莖下面,他的睪丸竟然被一朵小小的粉嫩花xue取代了,那朵花xue小到幾乎不適合交媾,但偏偏形狀極度誘人。 原容玉感覺自己似乎深呼吸了一下,但絲毫沒用,他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探進了納蘭且彌腿間,手指輕輕撥弄了一下那隱秘的花蕊。 納蘭且彌敏感的攏了下腿,手肘撐在床榻上無聲和原容玉對視,眼底閃爍著一絲明顯的緊張和不安全感。 這人的本質(zhì)是只兔子。原容玉想。 原容玉緩緩靠近納蘭且彌,他一邊在心里警告著自己,這人沒有他想象中那么無害,但另一邊又被納蘭且彌無可奈何的吸引著。 直到倆人的目光已近在咫尺,納蘭且彌在原容玉傾身低下頭的瞬間,突然朝旁邊躲了一下,無聲抬起手抵在了他的胸口,是拒絕的意思。 “他們送你來是要你做什么的?”原容玉此刻盯著納蘭且彌,眼底的凌厲氣勢幾乎要將納蘭且彌緊緊咬死,一點十五歲少年的意氣和天真都沒有,氣質(zhì)盡是老練。 “不是要你來勾引朕的?”原容玉抬手捏住了納蘭且彌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了,不順著坡往下走嗎?” 納蘭且彌眼底閃爍出一些恥辱的意味。 “或者退一步說,你不是來誘惑皇帝的?!痹萦褚姞钚那楹昧艘恍?,“但不管你在西域人民的眼里有多圣潔美好,從今天開始,這些都是過去了,你如今的圣潔只在朕的一念之間?!?/br> “閉嘴……”納蘭且彌掙扎著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攏緊身上的衣袍要起身,卻被原容玉用力掐了下脖頸。 下一瞬,原容玉就捂住納蘭且彌的嘴,將人拖進了床榻。 “唔....”納蘭且彌并攏著雙腿,抓著捂在自己嘴唇上的手臂抗拒,神情從被侵犯的恥辱和不可置信漸漸轉(zhuǎn)為無能為力的妥協(xié)。 納蘭且彌閉上眼,松開了掐著原容玉手臂的手指,用力咬緊了唇瓣。 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在他腿根處光明正大的撫摸試探,甚至極惡趣味的用手指捅他的花xue縫隙,轉(zhuǎn)而又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擼動。 納蘭且彌顫了幾下眼睫,抬腿要踹原容玉的小腹,無聲道:“放開我……” 原容玉輕而易舉抓住了他的腳踝,在上面曖昧的揉圈打量,另一只手褻玩的更快了。 納蘭且彌睜著眼,啟唇狠狠咬住了面前的手心,片刻后,他情不自禁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低哼,腰背繃直,眼尾漸漸濕紅了起來。 原容玉也不在意自己掌心的疼痛,他一手擼動著納蘭且彌腿根處的男莖,擠壓著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射出的液體,垂眸仔細打量著。 納蘭且彌低吟了一聲,松開咬著原容玉的唇瓣,眼睫下垂,茫然地喘息緩了片刻。 原容玉看著自己滿手的濕黏,輕輕嘖了一聲,俯身將唇瓣貼在了自己捂住納蘭且彌的手背上,語氣透著少年人獨有的惡劣說道:“……你有快” 納蘭且彌無聲喘出了一口氣,抬起手作勢要打他,“啪”一聲,兩人掌心相接,原容玉看著他低低笑出了聲。 下一秒,原容玉松開捂住納蘭且彌的手,掃了一眼自己掌心上的血跡,無所謂的從懷里抽出龍帕,先擦了擦納蘭且彌的小腹和腿根,隨即又簡單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雙手。 納蘭且彌推開原容玉的手臂,起身攏住衣袍躲進了床榻里面。 原容玉有些遺憾的盯著納蘭且彌的唇瓣看了看,隨即起身離開了床邊。 納蘭且彌蹙起眉,攥著自己的手臂無聲垂下眸,捂著胸口生理般干嘔了一聲。 片刻后,一件繡著金爪龍紋的黑袍徑直蓋在了他身上,納蘭且彌下意識抬了下眼,隨即想到什么,又不自然的偏開了視線。 “披這個吧?!痹萦駜A身探進床榻,一把扯掉納蘭且彌身上的紅袍扔了出去。 等納蘭且彌裹著身上蔽體的黑袍小心翼翼踩上床邊腳踏后,原容玉起身站在他面前,低頭給他仔細理好了衣襟和腰帶,“這樣穿?!?/br> “我知道?!奔{蘭且彌躲開原容玉的手,低頭系好了腰間的腰帶。 原容玉無聲看著他隨手系在自己腰間的腰帶,說道:“行吧?!?/br> 隨后,他直接將納蘭且彌打橫抱了起來。 納蘭且彌猝不及防,下意識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脖頸,緩過來后又掙扎著想下去。 原容玉見狀掂了掂懷里的人,幾秒后,納蘭且彌就抓著自己很容易敞開的衣擺,紅著耳尖靠在了原容玉胸口。 納蘭且彌再次出現(xiàn)在朝堂上,便很不得體的裸體裹著一件黑金龍袍,被這件龍袍真正的主人抱在懷里,從后殿帶了出來。 原容玉故意沒有收拾后殿房間內(nèi)的狼藉,隨身太監(jiān)們各自心知肚明的保持沉默。 而邵和看著在短短一刻鐘的時間,就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還和原容玉如此親密無間的納蘭且彌,壓抑得臉都綠了。 原容玉在抱著納蘭且彌走過邵和的時候,他抬眼和邵和無聲對視了片刻,隨即嘲諷地勾了勾唇角,將視線移開。 對視時的眼神明晃晃在對邵和說:嫉妒嗎,以后有你更嫉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