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書迷正在閱讀:囚徒手記、【GB】師門都是我的人、小貓咪的穿書之旅、岳父、關(guān)于魅魔留學生在人間行為規(guī)章、我是一個正直的人啊、西域男后、紳士的特權(quán)——淑女訓導處、魅魔、總裁的小性奴
茅甜結(jié)了賬,小琪出去叫出租車了。 兩人坐上車之后,小琪的臉色就一直蒼白的不像話,在車上兩人都沉默著,沒有人先開口說話,李顏的死對小琪的打擊太大,雖然曾因為她的關(guān)系,小琪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與李顏來往了。 李顏與小琪的是高中時的死黨,她們兩個人屬于不同類型的女孩子,李顏是高貴冷艷型,追她的男人絕對能排兩火車那么長,小琪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還有些嬰兒肥的臉蛋,笑起來還有兩個可愛的酒窩。 按小琪的說法,她們兩個能走到一起她也覺得非常奇怪,李顏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是那種冷艷的女神,但是跟她熟悉的人都知道,她只不過就是傲嬌女王而已,也就跟那中二少女似的。 李顏有一個特別奇怪的喜好,那就是看動漫,什么熱血漫,少女漫,那時候她只要回了宿舍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電腦看動漫,都說男生的什么FD盤事件,可是李顏女神的FD盤不是什么小片,全都是動漫,那時候茅甜剛認識李顏的時候,第一眼她心里就認定這個女孩肯定不好交朋友。 “甜甜,我沒辦法相信這是真的。” 小琪顫抖的聲音傳進她的耳里,她把小琪一把攬到自己的懷里,順著她的頭發(fā)一句話都不說。 她放在小琪背上的手都能感覺到那身體的顫抖,輕輕的啜泣聲,打濕了她有些厚重的牛仔褲。 “她不是都要結(jié)婚了嗎?她不是都要幸福了嗎?怎么會自殺,怎么可以自殺,她就這樣把我們兩個扔在了這個世界?!蹦菨M滿的責怪,里面充斥著太多的不舍與傷痛。 在小琪的心里李顏的位置一直都很高,她確實對李顏很失望,明明知道是好朋友喜歡的人卻硬要插上一腳,她覺得李顏這樣不厚道,即使覺得生氣,即使不想在理,但聽到她要結(jié)婚了,她的心里也是為她高興的。 李顏跟梁初兩人談了三年的戀愛,不管小琪有多么不愿意,可是每每看到李顏那幸福的笑容,表面上生氣,其實心里也許早就認可了他們倆兒。 她不過是不想把茅甜一個人扔在那里。 “到了?!边@時候司機先生的聲音打斷了小琪的抽抽噎噎的哭泣。 她把小琪扶了起來,抽了張紙遞給小琪,“趕緊擦擦,下車等我,我先把錢付了?!?/br> 付了錢下車的茅甜,一股清冷的風竄進脖頸里,看著蹲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小琪,她無奈,蹲下身體拍拍小琪的背,“都哭了一路了,再說你家晨晨可不要你了?!?/br> “甜甜,我害怕。” “不是還有姐在嗎?你家晨晨也在?!边@句話像是安慰了她似的。 小琪擦了擦眼淚,站起來,“我們走吧,外面好冷?!?/br> 茅甜沒有說話,任小琪拉著前進。 當她們兩個進入蜂花里的居民區(qū),十一月的晚上特別的冷,可兩人像是感覺不到似的,慢悠悠的小區(qū)走著,離目標越近,小琪的手就抓的越緊,但是路遲早有走完的那天。 茅甜兩人還是到了,站在門口卻不敢敲門,她看著一次一次抬起手又放下的小琪,她安撫似的用另只手拍了拍小琪的肩膀,“我來。” 按響了門鈴,平常的門鈴聲在此時聽起來就像是宣判的鐘聲,小琪緊緊的抓住她,門被打開了,小琪看到開門的人,二話沒說就撲到那人的身上一陣痛哭,“晨晨,你是不是騙我的,我才不相信呢?” 幕晨看著撲上來的人,不知為何茅甜感覺他好像有一絲閃躲,在看的時候幕晨已經(jīng)把小琪抱回了房間。 房間里充滿了煙味夾雜著刺鼻的酒味,那些煙味中也許還夾雜著其它的東西,現(xiàn)在的她還不知道那是什么。 適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看到了那個陽光的大男孩兒,頹廢的坐在地上,他的四周被雜亂無章的酒包圍在中間。 原先的精神奕奕,現(xiàn)在的萎靡不振。 看到這樣的他,茅甜的心里酸酸澀澀,想要上前安慰,卻不想用那樣的身份。 可這是她唯一能接觸他的方法,她來到梁初的跟前,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哥。” 梁初抬頭看了她一眼,露出了苦笑,“甜甜來了?!?/br> “喝嗎?” “喝?!?/br> 茅甜心里有一股非常異樣的感覺,但又說不出哪里奇怪。 拿起一罐沒喝的啤酒,用嘴把瓶蓋咬開,舉起酒瓶,“干杯?!?/br> “碰?!辈A嘧驳穆曇簦谶@樣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悅耳。 茅甜仰起頭大口的喝著,一口氣干掉了一罐,“你們不是快要結(jié)婚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br> 李顏自殺這樣的事情她怎么也是不愿相信的,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她無法面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呢? 梁初喝了一口罐子里的啤酒,接著又是一口,直到喝完一罐,他就一直盯著那個空罐子看。 茅甜就一直那么靜靜的等著,又開了一瓶,一口氣又喝完了,看著手中的空罐子,沉默。 “她被強、暴了?!?/br> 茅甜手上的空罐子硬生生的掉到了地上,空罐子砸在了其它的空瓶子上,發(fā)生了連鎖反應(yīng),“砰砰砰”響起了一片刺耳的聲音,可是這聲音卻沒有進入她的耳朵。 幕晨抱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琪,安慰著,聽到這邊的聲音,從房間里沖了出來,“怎么了?” “你剛說什么,哥。”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那么無力。 本來哭泣的小琪,此時也停下了,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被強、暴了,在我們訂婚的第二天?!?/br> 小琪睜著大大的眼睛,里面還蓄著未干的眼淚,這時的她就是連哭都失去了力氣。 她失控似的抓住梁初的衣服,“那你在訂婚的第二天在哪?” 梁初沉默。 茅甜大吼,“你他媽說話,你第二天在哪?” 梁初繼續(xù)沉默。 茅甜抬起手上去就是一巴掌,“梁初,不管什么理由,從今往后我們互不相識。” 梁初的嘴角流了血,但他依舊沉默。 茅甜從地上站起來,坐著沒有發(fā)現(xiàn),站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頭有些暈的厲害。 小琪就那么睜著大大的眼睛,不哭也不笑。 幕晨扶了一把險些跌倒的茅甜,“小心點,梁初也是很傷心的。” “作為一名警察,這件事情還是讓我來說吧!” 幕晨抱著小琪坐到了沙發(fā)上,茅甜還沒緩過神,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勇氣去聽真相了。 “幕晨,我現(xiàn)在很累,明天還要上班,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顧小琪,我明天幫她請假?!泵┨鹩盟呀?jīng)沙啞道不行的嗓音對幕晨這樣說道。 她就像游魂一樣怎么走出門外的她都已經(jīng)不記得了,抬起頭看看天空,沒有下雨。 怎么回到自己家的她都不知道,回到房間,無力的身體再也撐不出滑了下去,不知何時眼角滑出了眼淚。 到底為了誰在哭呢? 凌晨兩點十五分,茅甜的手機不停的閃,她打開手機看到的是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短信只有短短幾個字,“甜甜,我想你了?!?/br> 她把手機關(guān)機,就呆呆的靠坐在門上,把頭深深的埋進臂彎。 這個晚上又有多少人跟她一樣徹夜未眠呢? 看著外面的天空微微泛白,坐了一夜的腿也有些酸麻,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洗臉,刷牙,收拾東西上班! 到了快遞公司,“經(jīng)歷,今天安又琪生病了,想請假一天?!?/br> 經(jīng)理連頭都沒有臺,“那就算了吧,她以后都不用來了?!?/br> “我知道她是你的朋友,你在工作上的認真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即使是你的朋友在試用期的第四天就不來了,我是沒辦法相信她以后的工作?!?/br> 經(jīng)理的話音剛落,小琪就推門進來了,“剛好,我今天也是來辭職的?!?/br> 小琪的聲音非常沙啞,一定是昨晚哭的時間太長,她還戴了一副墨鏡,想必是為了遮擋眼睛的紅腫。 “小琪,你沒事吧!” 經(jīng)理此時顯得有些尷尬,看著說話聲音沙啞的小琪,原來是真的生病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 “我沒事甜甜,昨天沒回去,留你一個人對不起。” “我們倆兒,誰跟誰。話說真的要辭職,才干了三天可沒有工資?!?/br> “恩,就當我來鍛煉好了?!?/br> 她跟小琪聊了一會兒,她就把小琪松了出去。 “甜甜,今晚到幕晨那去吧。” 小琪的話音剛落,她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不認識的人,習慣性的接了電話,“你好,請問是茅甜女士嗎?你的一份快遞到了,你現(xiàn)在在家嗎?我給你送過去?!?/br> “不再,你放在小區(qū)的梨花商店吧。” “好的,再見!” 好有禮貌的快遞員! “該面對必須面對,晚上我去,你去幕晨那吧,或者我把鑰匙給你,回房子睡一覺。” “不了,我去幕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