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暮春的傍晚，祥和而安寧。太陽落山有一會了，天兒還是溫暖的，濕熱的空氣裹挾著花香鉆進(jìn)百葉窗空隙，不用想，街道上肯定落英繽紛。除了捉摸不定的微風(fēng)，便只有鄰家的犬吠，能給這份寂靜安上幾處裝飾音。阿彼哀·格萊耶夫斯卡剛剛簡單吃了一頓，正抱著平板電腦在床尾縮成一團(tuán)，為作文課發(fā)著愁。她穿得很涼快，赤裸的雙腳在床頭煩躁地亂踢。那兒還擺著一只玩具小熊，它的皮毛本是鮮艷的糖果色，卻已經(jīng)因?yàn)槿諘窈颓逑炊噬?/br>
    女孩是兩年前搬到這個街區(qū)的，為了上中學(xué)。從學(xué)校到家只需步行個七八分鐘。她自己一個人住，也從不擔(dān)心治安問題——這兒是全島最安全的地方。據(jù)稱，她的父親格萊耶夫斯卡中尉是一位英勇的軍人，在派駐異國時罹難；母親則是外交官的女兒，已經(jīng)因病去世多年。街坊鄰居都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同情，尤其當(dāng)她在感恩節(jié)期間，眨著那雙動人的墨綠色眼睛復(fù)述這個故事的時候。就比如說這房子的原主人吧，原本是一對老夫妻，他們自稱“再也無法忍受孤島壓抑的氣氛了”。甫一聽說這位英雄的女兒，就慷慨地以低價將房子轉(zhuǎn)讓給了她的臨時監(jiān)護(hù)人——圣喬治教區(qū)的主教。

    年輕的阿彼哀多才多藝，唯獨(dú)不愛念書，有時她慶幸主教為她選擇了一所不開設(shè)神學(xué)必修的私立校。不過，但凡有什么引起了她的興趣，她倒愿意鉆研一下那方面的知識。她有時也會曠上一兩個星期的課到別處去旅行，或者花費(fèi)一個下午的時間坐在運(yùn)河邊，僅僅是盯著流水沉思。

    她在學(xué)校保健處登記的次性別是beta，但目前為止還沒有發(fā)情期的記錄。

    “5點(diǎn)32分，您有一位訪客……”

    “閉嘴，露西亞?！?/br>
    阿彼哀粗暴地打斷語音助手，一躍下床，來不及穿鞋就朝門口跑去。門外站著位上了年紀(jì)的高個子紳士，身穿高領(lǐng)針織衫，在這個季節(jié)略顯怪異。阿彼哀一見是他，欣喜若狂，“爸爸！”

    “慢點(diǎn)?！敝鹘逃H吻了孩子的面頰，然后把手里的牛皮紙袋遞給她，“千萬小心，別弄灑了?！?/br>
    “這是什么？”

    “給你的生日禮物?！?/br>
    阿彼哀驚喜地奪過袋子，又給了主教一個大大的擁抱。從圣喬治區(qū)到這里要坐一個多小時車，剛從法庭離開便馬不停蹄趕過來，主教顯得蒼白而疲倦。

    “你吃過飯了嗎，爸爸？”

    “給我弄點(diǎn)吃的吧?！?/br>
    她為主教準(zhǔn)備了面包，又倒了一小杯白葡萄酒。父女倆坐到餐桌的兩側(cè)。

    “審判結(jié)果怎樣？”

    “流審了?！敝鹘淌竦鼐捉乐姘?，眼角泛紅，大概是多日不得休息的緣故。

    “是嗎？這么說你可以陪我待到周末了！”

    主教歉意地笑笑。

    “啊，我忘了你周末還要回座堂……”

    “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弗朗辛？三個月？”

    “三個月零九天，”阿彼哀喃喃道，“你會累垮的?！?/br>
    “謝謝，忙完這陣子，我得和樞機(jī)好好打個招呼?！?/br>
    吃完面包，主教把餐碟里的渣子用手指沾起來，放進(jìn)嘴里。隨著歲月流逝，主教的兩鬢早已斑白，棕黑色的頭發(fā)慢慢被銀絲取代，盡管定期鍛煉讓他的面容還比同齡人年輕許多。他依舊保持著過去那種挺拔的姿態(tài)，但不再是一個刻板、咄咄逼人的教士了。他的眼神藹然而沉靜，尤其當(dāng)面對他唯一的女兒時。

    “其實(shí)我明天中午就打算離開。”

    聽見這話，阿彼哀又不開心了，忿忿地盯著父親修長的手。他背后，格萊耶夫斯基夫婦在相框里露出呆滯的表情。那只是兩個東歐農(nóng)民的合照，她從七八歲起便知曉了自己的身世。

    “你還沒拆生日禮物呢，不打算看看嗎？”

    牛皮紙袋子里躺著一瓶小巧的溶劑，女兒把它拈起，主教在一旁提醒道：”千萬小心，雖然這點(diǎn)劑量不至于致命，但不小心接觸到也夠遭罪的了?！?/br>
    “這……是什么？”

    “一位法醫(yī)朋友送我的法庭紀(jì)念品，含有一定量的苯環(huán)己哌啶，足以引起幻覺、譫妄和痛覺消失，同時又容易將癥狀偽裝成發(fā)情期所導(dǎo)致的。我知道你前段時間一直熱衷于收集這類東西。”

    阿彼哀把瓶子放到手心，好像一位父親在生日送女兒毒藥再稀松平常不過了?！爸x謝，我會好好保存的。”

    “不用客氣，現(xiàn)在，愿意陪你老爸到外面散散步嗎？”

    此時還不到7點(diǎn)，街道已經(jīng)空無一人，路面上躺著很多稠李的花瓣。主教用下巴指指對面，“我過來時看到旁邊那戶有個小伙子，正隔著籬笆朝這兒張望，你認(rèn)識他嗎？”

    “應(yīng)該是西里爾，他總在我眼前晃悠?！?/br>
    “哦……”

    “不用擔(dān)心，爸爸。上次小測我?guī)退鞅琢?，他一直想找機(jī)會表達(dá)感激。”

    主教苦笑，他的女兒在破壞規(guī)則方面獨(dú)有天賦。

    阿彼哀走過來，挽住父親的手，“可以跟我講講今天的案子嗎？”

    “啊，那個，沒太多好說的。樞機(jī)閣下一口咬定算法有問題，是那個測試工程師的過失，在庭審期間叫他的秘書暗示了法官許多回；但我們一致認(rèn)為證據(jù)不足。克萊門蒂修士甚至要動用‘測謊儀’了，他覺得工程師是被魔鬼入侵了腦子……過程及其枯燥，你一定不想聽。

    “到底是不是他干的呢？”

    “那恐怕只有上帝才知道了。上個月我又寫了篇文章抨擊‘測謊儀’，可惜沒激起什么水花。這樣下去，興許哪天神判法真會卷土重來?！?/br>
    “爸爸，你得小心些?！?/br>
    “我會的……我盡量少說不中聽的話?！?/br>
    阿彼哀有一句、沒一句地和父親閑聊，心里則十分沉重。她明白，父親在夜晚造訪是有意為之——他不愿讓太多人看到他。關(guān)于童年，她不記得多少了，只知道一場手術(shù)后，父親將她從保育中心帶了出來單獨(dú)撫養(yǎng)。小時候她似乎常常隨他旅行，不是停留在荒原上的農(nóng)莊，就是夜宿修道院，而目的地已全然忘卻。主教還把她托付給柯琳娜嬤嬤照看過一段時間，后來嬤嬤精神情況惡化，他又把她帶走了。那時她真怕自己永遠(yuǎn)被留在黑暗的修道院。

    或許是這些經(jīng)歷影響，她開始對超心理學(xué)等詭秘的事物產(chǎn)生興趣。主教得知后，倒并未表示反對，在這個充滿懺悔與救贖的世代他顯得相當(dāng)開明。但他不愿讓她過多接觸宗教，她從不上神學(xué)課，就是最好的例證。

    “我想去圣喬治區(qū)上大學(xué)?！?/br>
    “啊，你不會是為了方便看我吧？”

    小詭計(jì)輕易被戳穿讓女孩沮喪極了，抱住主教的手臂一語不發(fā)。

    “沒人會對我工作的樣子感興趣的，我想?！?/br>
    主教風(fēng)趣地笑笑。阿彼哀這才意識到，他玩了個雙關(guān)語。父親說他曾在一家妓院工作過，因?yàn)榍妨死习宓膫?，債?wù)還清后便進(jìn)入神學(xué)院苦修。那段生活雖然艱苦，卻也帶來許多見聞，阿彼哀見他如此坦然，就央求著搖晃他，“爸爸，再給我講講‘血紅寶石’的事吧。”

    “啊，你這家伙，總愛聽不健康的東西……”

    待天色完全黑暗后，父女倆回到了家，主教驅(qū)趕她睡覺。阿彼哀決定再耍個賴，她要跟他睡在一張床上。

    “那可不行?！?/br>
    “為什么不行！”

    “沒得商量，我睡那張折疊床?！敝鹘陶ＵＱ劬Γ安贿^某人可以聽個故事再睡。哦，瑪麗·雪萊，你還看這個？”

    阿彼哀把小熊抱起來，以便讓主教靠在床頭用一條胳膊摟她。父親開始念書，她根本沒注意聽，而是玩著他的手。常年持筆讓一些地方磨出了繭子，右手無名指還有個很淺的印記，是權(quán)戒留下的。那真是只優(yōu)雅的手，不像在妓院干過粗活。阿彼哀一邊想象他伸出手讓信徒親吻的樣子，一邊把他的手指壓在嘴唇上。手腕上散發(fā)著淡淡的老式香水味，像在妝奩中存放了很久，混合了檀木盒的氣味。這讓她心安。過了一小會她的腦袋無力地垂下。她睡著了。

    主教悄悄抽出手，踱到門廊，把針織衫的拉鏈拽下來一點(diǎn)，好讓自己透下氣。今晚他根本不打算睡覺，和女兒在一起，短短一會功夫便讓他心緒不寧；而夜晚正是撒旦放縱的時機(jī)，他很恐懼。

    大約半年前起，他會時不時感到疲乏和燥熱，起初還以為是年齡的原因，直到某天醒來時雙腿間沾滿黏膩的汁液——種種跡象像極了發(fā)情期。驚惶之余，他想到一個人或許幫得上忙。

    萬幸，弗里茨還在用那個號碼。他給主教找來一位醫(yī)生，是個結(jié)實(shí)的紅發(fā)男人，看起來像拳擊手。在地下診所里，主教脫光上衣，以便他那雙大手在后頸按來按去。整場診斷尷尬又沉悶。

    “怎么樣？”

    “您的次性別回來了。”

    如果向醫(yī)院申領(lǐng)抑制劑，必須提供血液采樣和發(fā)情周期，那樣手術(shù)就會暴露。紅發(fā)醫(yī)生只能給他一些萬用藥片，效果聊勝于無，但對付剛剛生長出來的腺體倒是夠用了。他給主教貼了片薄荷味的膏藥后，從包里掏出一個小匣子，“這能幫助緩解，但徹底解決還是要動手術(shù)。”

    “這是什么？”

    “按摩器?！?/br>
    主教簡直難以置信，但醫(yī)生將匣子一把塞給他，“會有用得著的那天?！?/br>
    “你能做嗎，手術(shù)？”主教拎起襯衫，陰沉沉地問。

    “我不建議。一方面，它還在生長，另一方面……您的歲數(shù)有點(diǎn)太大了，不是嗎？”

    弗里茨始終站在旁邊抽煙，送走醫(yī)生后，主教朝他伸出手。

    “給我一顆吧?！?/br>
    “我不知道您會抽煙呢。”

    “我會，但好多年沒抽過了?！敝鹘搪燥@生澀地夾著煙，點(diǎn)燃，深吸一大口。

    “會有辦法的?！?/br>
    “但愿。謝謝你的安慰，弗里茨?！?/br>
    “安慰？闡述個人經(jīng)驗(yàn)而已。”

    “你如何認(rèn)識了阿妮亞？”

    “我兒子是她的學(xué)生?！?/br>
    主教小小驚詫了一下，“圣三一生物科學(xué)學(xué)院？”

    “對?！?/br>
    “令郎真是優(yōu)秀，他現(xiàn)在還在那兒嗎？”

    “不在了。如果您是擔(dān)心他受到阿妮亞牽連，那么不會了。他已經(jīng)死了。”

    “抱歉……請節(jié)哀?！?/br>
    “他死于2038年，一場切除生殖腺的手術(shù)。其實(shí)完全沒必要的，他是個beta，沒有那么強(qiáng)烈的發(fā)情期。”弗里茨掐滅煙頭，“但他聽聞同樣的手術(shù)、由他教授cao刀，在一個omega身上成功了?！?/br>
    主教從回憶中驟然驚醒，胸口劇烈地一起一伏。情況更糟了，他必須扶著門才能站穩(wěn)，掌心全是汗，更要命的是雙股間也滲出了液體，得趕緊沖個冷水澡。

    他回過頭，正好看見阿彼哀——赤裸上身，只穿一條內(nèi)褲，嘴邊叼著牛奶袋子。

    “出來干什么？”

    “我餓了，去廚房找點(diǎn)吃的。倒是你，爸爸，怎么不去睡覺？”

    “我在呼吸新鮮空氣。快把衣服穿上，回床上去?！?/br>
    在信息素作用下，主教難以抑制住喘息，因此必須壓低嗓音防止阿彼哀聽出來。誰知她非但沒有聽從命令，反而踮著腳走到主教身后，環(huán)住他。

    “為什么不穿衣服？”

    “太熱了，而且我習(xí)慣了裸睡?！彼龑⑾掳蛿R在主教的肩上，“平時又沒有別人?！?/br>
    “胡說，露西亞不還在嗎？”

    阿彼哀可能為這個冷笑話扯了扯嘴角，將柔軟的rufang抵在他背上，和他緊緊貼住。主教想推開她，卻碰到光滑的腰肢。他的手一抖，正要縮回，空袋子掉在地下，女孩突然吻了他，毫無征兆，在主教試圖抗拒時攥住他的手腕。發(fā)情期的omega沒有多少力氣，她利用這一點(diǎn)，又加深了這個吻，舌頭伸到他的口中纏綿。主教連連后退，退無可退，直到她主動與他分開。他說不出話，舌頭仍保持著拒絕她的姿態(tài)，嘴角垂下涎絲，而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下巴，用嘴去接那唾液，把主教最后的尊嚴(yán)摧毀得一干二凈。

    她探進(jìn)拉鏈之間，手掌貼在omegaguntang的皮膚上，下面的心臟一陣陣悸動。老式香水的味道愈來愈濃，近乎苦澀——那大概不是香水，而是信息素。她瘋狂攝取這些氣味，嘴唇烙印過胸前的每一寸，把手塞到主教口中，迫使他抬起頭，好舔舐他的喉結(jié)。主教掙扎著，當(dāng)她舔到那圈傷疤時更是止不住顫抖起來，好像要被嗆死似的向后仰。她把一條腿卡在主教的雙腿之間，以防站立不穩(wěn)的omega癱坐在地，然后解他的褲子，一面撩起他的衣服，讓彼此的胸口緊貼，一面從褲子里掏出濕漉漉的yinjing。每taonong一次，主教的身體都要劇烈地顫一下，臉埋在女兒的頭發(fā)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著，“夠了……弗朗辛……夠了……”而女孩更加不知滿足地把手伸向更隱秘的地方，探尋滑膩的熱液的來源。她故意緩慢地掠過會陰，讓主教全身異常緊繃，然后趁他放松時把手指放入后庭。好緊，幾乎難以深入一寸。主教原本垂在身側(cè)的雙臂突然抱緊她，他發(fā)了瘋般吻她，咬她，推搡著她往屋里走去，兩人差點(diǎn)被半褪的褲子絆倒。

    主教將她壓在床上，從額頭吻到鎖骨、rufang，當(dāng)她捧住他的臉時又舔她的掌心。弗朗辛附在他耳旁小聲喘息著，雙腿抬起勾住他的腰，正要把yinjing放進(jìn)身體里，卻被主教強(qiáng)行制止。他含住她的耳朵，“cao我……弗朗辛。”

    他翻身讓女兒跨坐在身體上，按住她的臀部。弗朗辛于是再度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主教放松身體，好讓她插得更深，盡管這很困難。他幾乎忘了被人cao是什么滋味，身體還在誠實(shí)地做出反應(yīng)，xuerou包裹住她的手，他感覺她在哆嗦，有時碰到那個位置，讓他一陣不受控制地抽搐。主教把手伸到兩腿間，捂住她的手背，引導(dǎo)她尋找那個位置。而她心領(lǐng)神會，摸索到后便用力地揉搓，讓主教苦不堪言，瀕死一般抬起身體?！安弧ダ市粒　?/br>
    “是這樣cao你嗎……爸爸？”

    “別叫我……”

    她的私處也在主教腹部留下一道晶瑩的痕跡，但比起這點(diǎn)快感，她更滿意看到父親被她cao得雙眼翻白、哭泣求饒。她開始隨著他后xue縮緊的節(jié)奏抽插，有時即將夠到那個位置，故意輕輕一碰就離開，他只能翹起屁股追逐她的手指。她掐住主教的rutou，他在痛覺和快感面前無處遁形。主教咬著床單，卻因被cao得太爽而被迫呻吟出聲，像被荊棘勒住了脖子，抓著床單的手松開又攥緊。

    “弗朗辛……弗朗辛……弗朗辛……啊……啊！”

    他渾身都刺痛起來，像受了電擊似的，小腹不住地收縮，突然徹底失去控制。弗朗辛感到xuerou拼命地?cái)D壓自己的手指，從深處噴涌出大量液體。她覺得夠了，抽回手指，整個人趴在了父親身上，感受他的高潮。喘息隨之從激烈轉(zhuǎn)向虛弱，他漸漸平靜了。

    “現(xiàn)在你認(rèn)識了我?！备叱焙螅鹘虤庀⑷栽陬嶎?。

    她有種吻他的沖動，卻發(fā)現(xiàn)他嘴邊掛著一絲殷紅的血痕。為了不在女兒面前叫床，他把嘴唇咬破了，結(jié)果還是沒成功。弗朗辛忙抄起T恤為他擦拭，主教悲慟地閉上眼睛，“為什么要……”

    弗朗辛吻著他的睫毛和眼淚，“我愛你。我不想看著你那么難受。”

    “我好冷，弗朗辛……我好冷……我不信上帝，但我需要他。也許我只是需要祂的一個擁抱……”

    “我抱著你，爸爸?！彼褚阉账滥菢颖У酶o，“我抱著你呢。”

    “不……”

    她把胳膊墊在主教頸下，讓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先是親昵地愛撫，然后慢慢地、不易察覺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現(xiàn)在能告訴我真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