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智齒引發(fā)的菊花痛(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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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暑假為了讓上大學能好看些,特意去整牙,那一整個暑假可謂是我人生中的噩夢,乃至之后每回讓我走進牙科醫(yī)院腳都忍不住打顫,耳邊就是牙醫(yī)手中整牙工具的嗡嗡聲,聽得頭皮發(fā)麻。以至于后來牙疼都是能忍則忍,忍不住的時候就吃止疼藥,就是這個智齒久不久發(fā)作一下讓我夜不能寐。 半夜偷偷起身,瞞著L君吃下一片止疼藥后趕緊回到床上裝作一切都沒發(fā)生過睡去,當我閉眼之時,L君的目光卻在黑夜里閃著光芒。絲毫沒有察覺到的我背對著L君強忍著牙疼等著止疼藥開始起作用。 一顆止疼藥又能止多久呢。 中午疼得連飯都沒吃下去,就喝了兩口粥便放到一旁,看著成堆的圖紙文件擺在辦公桌上,半個字都看不進去,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顆牙上,只好整個人蔫蔫的躺在沙發(fā)上。 著實忍不住了,給小助理發(fā)微信。 “小何,你那有止疼藥嗎?冰塊也行?!?/br> 小助理立刻敲了敲辦公室的門,一點都不想張嘴說話,只得又發(fā)了條微信給她,“直接進來吧,我牙疼,不想說話。” 小助理推門進來,見我躺在沙發(fā)上無精打采的模樣十分擔心,“許總,這是止疼藥,你先吃了。一會我?guī)湍泐A約牙醫(yī)去看看比較好?!?/br> 我接過她遞過來的止疼藥昂著頭喝了一口純凈水迫不及待咽了下去,冰涼的液體流過牙槽觸及那顆智齒更是疼痛難忍,腦門上都浮起一層細汗。若是仔細瞧定能瞧見我的左邊臉稍比右邊的臉腫了些,但此刻疼得我那還在意容貌問題,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靠著沙發(fā)瞇著眼。 坐在林睿峰辦公室的L君接到了小助理發(fā)來的微信,“L先生,許總她好像牙疼的緊,您要不要過來看看她?” L君立刻回復,“她下午還有什么行程?” “有一個部門例會。” “先取消,我現(xiàn)在過來?!?/br> L君輕聲喚了一句,“洛洛?!?/br> 躺在沙發(fā)上的人迷迷糊糊的根本回不過來神,“她睡了多久了?有體溫計嗎?” “大概一個鐘吧,有體溫計,您稍等。”小助理回答完立刻退出辦公室去茶水間找藥箱。 L君伸出手背放在我的額頭上,一陣溫涼讓我有些驚醒,微微睜開一條細縫便瞧見這個熟悉的呻吟半蹲在我身旁,“老公,你怎么來了?” “張嘴。” 不疑有他本能的服從他的命令微微張開嘴,那顆智齒周圍的牙齦充血紅腫,發(fā)炎的跡象甚是明顯,加之還有發(fā)燒的征兆,這顆智齒怕是已經(jīng)發(fā)炎了幾日才有如今這般肆虐壯大。 小助理拿著體溫計遞給L君,L君接過后檢查一番甩了甩,解開我的領口,微微抬起我的胳膊肘放置腋下,“疼了幾天了?” “沒幾天。”心虛的閉上眼裝睡,我可不敢和他說我已經(jīng)疼了一星期了,吃了一星期的止疼藥。 當我再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天花板上的吊燈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了最低亮度的暖黃光,“醒了?餓不餓?”L君半躺在另一側(cè)看書。 “唔,我要抱抱?!鄙陨曰謴驮獨獾奈抑幌肼襁M他懷里撒嬌,L君立刻眼疾手快的抓住我的手,“別亂動,還打著點滴?!?/br> “哦?!蔽衫驳泥街∽?,“牙還疼嗎?”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不疼了?!贝丝淘饶前銛_我清凈的疼痛感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提及的話那還記得。 “等過幾天就去拔了吧。”L君邊說邊幫我把弄亂的被子蓋好。 滿眼浮上淚珠,欲仙欲哭的模樣瞧著L君說道,“唔...不想去看牙醫(yī)?!?/br> L君眉頭微擰,“不拔?下次再發(fā)作時,你打算吃幾盒止疼藥?” 見我不作聲,語氣又加重幾分,“你是覺得現(xiàn)在你生病我就不會動手,是嗎?” L君那說一不二的性格,我這會要不是仗著自己生病哪敢對他說不,剛不疼的牙可不想屁屁疼,趕忙解釋,“不是,我就是怕疼?!?/br> 他伸出手半我著還在輸液的小手,暖意立刻滲入,輕輕揉著我的手腕,半哄半威脅,“不怕,有我在,打了麻藥一點都不疼的,乖,這會一定要去?!?/br> “好吧。”只能先答應他。 困意又襲來躺在他的懷里又睡過去了。 這次預約的牙醫(yī)是L君約的,一起來了才知道原來又是他的熟人,“學長,好久不見?!?/br> “你這個大忙人怎么也有空來我這了?”莫子樾摘下手套熱情的向前摟了摟L君,我在站一旁有些看呆,畢竟還是很少見L君和別人如此親密,“洛洛得拔智齒,這不就想起你來了。” “弟妹,好久不見啊,還是這么美!上次見還是在你們結婚典禮上,估計你都不記得我了吧?!?/br> 我這茫然的眼神也著實是把我出賣透了,也不好撒謊,“抱歉啊,當時人有些多,記不太清,學長好。”還是隨L君叫人好了,這便不易出錯。 “叫我子樾哥就好,過來吧,看看要怎么處理?!闭f完便迎我們往診室里走,L君牽著我的手,似乎覺察出的越來越?jīng)觯皠e緊張,子樾的手法很好,不疼的?!?/br> “嗯?!蔽⑽Ⅻc了點頭。 “來張嘴?!?/br> 莫子樾一身白大褂,手上拿著器械,正等著我,那照射燈在我頭頂斜上方發(fā)著光亮,L君的目光也緊緊的落在我臉上,恐懼感深深襲來,卻又不得反抗只能乖乖張開嘴。 已經(jīng)不發(fā)炎了,隨即拍片查看情況后便決定先拔了這刻經(jīng)常發(fā)作的智齒,針頭微微插入我的下牙齦,我害怕得用力撰緊L君的手,“別緊張,不疼了,放松些?!弊娱星浦覞M眼的害怕欲滴落淚的模樣不忍出聲安慰了兩句。 多么想此刻直接睡去,醒來一切就結束了,為什么還要讓我有意識,任由莫子樾在用切割的工具在智齒出搗鼓來搗鼓去,耳邊全是器械摩擦碰撞的聲音,聽得我的心頭一顫一顫直跳。 “好了?!?/br> 心頭的大石終于落下,握著L君的手也稍微松了松,張了許久的咬合肌都微微發(fā)酸,下巴還是毫無知覺,“麻藥過后如果疼的話就吃點止疼藥,這幾天吃點流食別吃太硬太刺激的東西,你注意一下哈。” “好。” “謝謝,莫醫(yī)生?!?/br> 這幾天在家都是清湯寡水喝著牛rou咸蛋粥,幾乎都不用咀嚼,食之無味整個人都開心不起來了,L君自然也是陪著我一起吃這些,“老公,我牙都不疼了,要么我們明天吃些別的吧?” “學長說要觀察一周,要謹遵醫(yī)囑?!?/br> “好咯,那我明天回公司吧?!?/br> “好?!?/br> 正準備下車,L君突然說了句,“今晚有手術,我讓司機來接你?!?/br> 心里簡直開心到冒泡泡,又不好表現(xiàn)的過于明顯,背對著L君說了句,“好呢?!北阆铝塑嚒?/br> 還沒到辦公室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約人,“晴晴,今晚出去吃飯呀!” “你不是牙疼嘛?” “好啦!好全了都,去吃韓料呀,那個芝士排骨香得要命。” “行呀!” 好幾天沒來公司,擠壓的文件在辦公桌上摞得老高了,但是一想到下班就能吃上美味便這會干勁十足。 “少夫人,我已經(jīng)到公司樓下了。”司機給我發(fā)了一條微信。 “好的,馬上下來?!?/br> 立刻保存好文件,關機帶上手提包便下樓。 “先送我去玉林路那家韓料館,大概八點半你過來接我就行。” “好的?!?/br> 我到的比晴晴早些點了三粉烤rou還點了一份芝士排骨,等了好一會才見晴晴推開包間門走進來,“點了嗎?” “點了一些,你看看還要不要加點什么?!?/br> “晚點不夠再加吧?!鼻缜缱屑毚蛄苛宋乙环?,“才兩周沒見,你怎么瘦了這么多?L先生虐待你?” “他哪能虐待我,還不是因為牙疼...”前前后后把這事和晴晴說了,沒得到她半點安慰,就見她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看你是還不夠疼,還敢蹭他沒空跑出來偷吃,一會趕緊回去吧?!?/br> “我都瘦成這樣了,你不心疼我!你變了,你不愛我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包間里揚起一陣小女生的吵鬧聲。 吃芝士排骨時還特意避開了拔了智齒的那邊,用另一邊吃,就有那么一次不經(jīng)意用了那一邊一絲刺疼感襲來讓我整個人都清醒不少。如此美味哪里還顧著那邊的刺疼,能吃就吃吧。 八點半一到便和晴晴道別,“好了,我要走了!不然一會L君下班回來發(fā)現(xiàn)我還沒到家就完了!現(xiàn)在可是一身烤rou味。” 在前臺買完單就走出餐廳,司機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少夫人。” “回家吧。” 剛下車便看到L君的車開進車庫里,卷閘門都還沒有落下,有些心虛,腦海里想著托詞,一會L君肯定會問我怎么才回來之類的問題,還有這周身的烤rou味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聞到。站在門口思前想去糾結好半天都沒有挪動腳下的步伐便聽到L君已經(jīng)站在車庫前喚我,“洛洛,還不進來?” “來了?!?/br> “今晚怎么才回來?” 刻意和L君保持了點距離,不似平時那般一見面就撲進他懷里,“公司忙得有些晚?!?/br> “吃飯了嗎?”L君很自然的牽起我的手往里面走。 不假思索的回答,“在公司吃過了?!边@些基本問題剛才就已經(jīng)在心里預演過一遍了,自然是對答如流。 L君從冰箱里拿了瓶酸奶出來,遞給我,“吃的什么?” 我自然而然的接過,胡謅了一個答案應付他。“就公司訂的餐,湯泡飯?!?/br> “沒亂吃什么?” “沒?!编街∽煲е芎饶?,L君拉著我坐到他懷里,“那你胸前的紅褐色污漬是什么?一點一點的,還有你這滿身的烤rou味,是我鼻子出錯還是你的小嘴巴出錯了?”我驚慌失措的趕忙低下頭查看起來,果然白T上沾了幾點油漬,大概是烤rou時濺起的,心虛的不敢出聲。 “今天是能舊賬新賬一起算了,反正你已經(jīng)不疼了,烤rou都能吃?!?/br> “還不能...”抬眼看著L君,他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看不出一絲怒氣卻又是是那樣篤定今夜注定是逃不掉的。 “二十分鐘洗完澡去書房找我?!?/br> “是?!惫怨詮乃壬掀饋?,趕緊上樓洗澡。 “叩叩叩” “進來?!?/br> 該來的總是要來點,何不早點挨完呢,邁著小步子走到L君跟前,“老公,我錯了。” “這時候應該叫我什么?” “主人,我錯了。”耷拉著腦袋不敢看他,卻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目光。 “你說的是瞞著我吃了一整個星期的止疼藥,還是不聽醫(yī)囑出去偷吃錯了?亦或是今晚沒有半句真話,撒謊隱瞞是錯?” 聽著他聲聲討伐,羞愧的像是有螞蟻爬過心房般難忍,“我...都錯了,不該瞞著你吃止疼藥,不該出去又吃偷吃烤rou,回來還撒謊?!?/br> “你還知道?。孔龅臅r候怎么就那么有勇氣呢?看著我!”L君捏著我的下巴抬起。 一對上他的眼睛,眼眶就忍不住紅了。 “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嘛?全是這張嘴的錯?”L君稍一用力,眼神凌冽,害怕的想哭,“唔...” “啪!”臉立刻偏向一側(cè),不重,微疼羞辱感卻能溢出天花板。 只見L君又一次揚起手,我害怕的往后一躲,他卻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啪!”連續(xù)兩下都是沒拔智齒的那一次。 “嗚嗚...”L君很少打我耳光,這樣不重卻羞辱性十足的懲罰,羞得我根本不敢與他對視。 “這會知道怕,知道羞?把衣服脫了,跪到墻角?!彼砷_手便不理我,坐回書桌前,而我這會羞得滿臉通紅,哪里還敢磨蹭,趕緊走到墻角脫下睡衣疊好放到一側(cè),跪到坐墊上。 L君走過來用藤條的一端點了點我的背,而后便把藤條豎直放入屁縫中,“跪直了,手扯著耳朵,屁屁攏夾好。”這樣的姿勢并不好受,下半身的力量都用來繃緊夾住那根細細的藤條,才過去沒一會緊繃的大腿肌rou已經(jīng)酸疼的隨時有泄氣的意思。 L君自然是察覺到我那已經(jīng)微微有些打顫的大腿,“掉一次就十下藤條,你想想你能忍幾下?!?/br> 話音剛落“啪嗒?!碧贄l應聲落地。 “跪趴,自己掰開屁縫?!本箾]想到L君說的是屁縫挨十下,顫巍巍的跪趴在地,雙手伸向后掰扯著左右兩半屁屁。 “啪!”藤條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正中間直擊那個緊閉門戶的部位,吃下著疼得刺裂的藤條后迅速充血紅了一圈,L君并未停下迅速甩了三下落到了同一處,我吃疼的喊出聲,“啊!疼疼疼?!?/br> “這怕還沒到要吃止疼藥的地步?!盠君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 而后的幾下更是夾著幾分怒氣落到了左右兩側(cè)的細rou上,這幾下過后中間的細縫已經(jīng)微紅,小菊花也紅得通透。 “起來跪著,夾好!” 夾著藤條的地方這會還在回味剛才的疼痛,一絲一毫都不曾減弱,緊繃著屁屁擠壓著傷處更是難忍,兩只小手扯著耳朵,立挺的乳上紅珠不知何時已經(jīng)充血硬了起來。 “再掉下來翻倍?!盠君明顯是故意要羞我,挨了打的那一處肯定是夾不住多久便會掉落,可此刻的我哪還有心思去分析,只知道自己一定要夾好才行。 已經(jīng)繃得發(fā)酸的大腿根麻木的沒法用力,一點一點滑出的藤條又一次跌落在地,我慌張的后過頭去看L君,只見他面無表情的往我這走來,撿起躺在地上的藤條。我害怕的抱住L君的小腿昂著頭看著他直搖頭,滿眼的淚珠決堤般的傾瀉而下,“哥哥...不要打那,換個地方好不好?” “哪里不乖就打哪里?!盠君拿著藤條在空中畫了一圈示意我往后轉(zhuǎn)擺好姿勢。 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趴在地,擺好姿勢露出那出,剛被教訓過的小菊花這會還未消散半分的藤條痕馬上又附上了新的,“啪!” 這一次沒有前一次那般好忍受,疊加在一起的傷處像是加倍般疼痛感襲來,“嗚嗚嗚...輕點?!?/br> “啪啪啪...”小菊花像是要冒煙一般紅得通脹,“啊” L君看著跪趴在地的小家伙已經(jīng)哭得七葷八素的,只好稍稍收了些力氣往兩邊的細rou甩去,“嗚嗚嗚...”整個屋內(nèi)都是我的哭喊聲,作勢要哭得掀翻屋頂。 終于他停下了,我卻趴在地上埋著腦袋上下抽泣不止。 “哭完了嗎?”L君看著趴在地上的我,抽泣的聲已經(jīng)收了不少。 “是打算今晚不睡了嗎?”聽到他這番言語更不敢再仗著這點在他眼里一點開胃菜式的懲罰耍賴,跪起身子抬著手背去拭眼淚。 “跪好了,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