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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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渚是黑市上占市場份額最大的商人,甄諸家族的經(jīng)濟來源很大一部分也是靠他支持的??偸鞘嶂愁^穿著斯文的男人私下里大家都知道他是怎樣的一個人,與外表形成及其反差,能暴力解決的事情絕不動嘴皮子。因此能不招惹他的人都盡量的遠離他,生怕他一個不順眼就把人折磨死了。 在之前寄宿的歲月中柳渚對于橘梓已經(jīng)是過于的溫柔了,盡管如此橘梓還是很害怕他,他身上有不同于羊厲的、更加危險致命的氣息,是一種長期在陰暗里生活的毒蛇猛獸身上才會帶的可怕寒意,哪怕他是笑著的,也能從他彎著的丹鳳眼里感受到殺氣。 橘梓慌忙把衣服穿好,坐在原位上看羊厲打開了門。 穿著褐色風(fēng)衣看起來儒雅隨和的柳渚帶著金邊圓框眼鏡笑著向羊厲打招呼。 "最近很久沒見了,都還好吧。" 羊厲禮貌點頭,表情隨和"都很好,謝謝關(guān)心。" 但隨即柳渚就把視線轉(zhuǎn)到坐著的橘梓身上,和羊厲側(cè)過肩進了屋。 "昨晚太忙了,有一批貨物沒有處理干凈,著急走沒有來的急和小橘好好打招呼。小橘沒有怪我吧。"柳渚走到剛才羊厲坐的位置,直接坐了下來。羊厲抬眼看了兩人一眼,把門關(guān)上。 橘梓急忙苦笑"沒有,柳伯伯忙我知道,哪里敢怪罪呢。" 柳渚抿嘴笑,深幽的雙眼盯著橘梓嘴角的水痕。 他也迫不及待吃掉小羊羔了。 "那今晚來我家吧,請你吃好吃的。"面上笑的很開朗的柳渚,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橘梓哪里敢拒絕,只好點頭答應(yīng)"好的。" 柳渚來回挑弄著手里的玉珠手串,滿意的點頭。"那就晚上見了。" 又抬頭問羊厲,眼里充滿上位者不容拒絕的威脅"小羊,可以吧。" 羊厲眼皮一跳,這尊大佛哪里敢惹。一臉恭敬的回答"當(dāng)然可以。" 柳渚收回視線,伸出手摸了摸橘梓的頭。"那就晚上見,我回家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二人目送他離開。 柳渚家里的地下室,下午兩點。 CD機用低沉語調(diào)播放憂哀藍調(diào)歌曲,仿佛在為誰唱哀歌。 梳著背頭發(fā)梢染成白色更顯獨特郁氣的柳渚伸出蒼白修長的手指松了松領(lǐng)帶,紅色領(lǐng)帶松松垮垮塌在白襯衫上蜿蜒猶如畫家筆下的血。 空曠地下室回響憂傷詭異的音樂,昏暗的燈光打在昏迷男人的臉上顯得這個頭發(fā)凌亂臉上狼狽的男人更加憔悴。 柳渚坐在男人對面,手指敲擊桌面等著男人醒來。 那雙沒有感情的丹鳳眼嵌在立體的臉上給那張厭世顏增添一絲別樣韻味,同時眉眼深也無形中在眼神露出陰沉?xí)r加了一股無名兇惡。 男人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動了動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雙手緊縛綁在椅子上。睜開眼就看到柳渚那雙眼睛含著可怕的笑看著自己。 "老……老大……"男人哆哆嗦嗦張口。柳渚停下敲擊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他跟前彎腰看他。 "你還知道叫我老大。"柳渚的聲音低啞,暗藏死氣。"你偷我東西拿出去賣的時候,你的老大在哪兒呢。" 柳渚直起身,從旁邊的柜子里拿出一匹四尺長的白布,把它伸開,拽著布角踱步到男人面前。 男人蒼白起皮的嘴唇抖了抖,他十分后悔聽了別人的蠱惑偷這個瘋子的東西給對家。他以為對家會保護他的,沒想到這個世上敢跟柳渚真正對著干的人還沒出生,對家扭臉就把他賣了。 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其實柳渚早就懷疑他心思不端,故意找人安排了這一出。 "小趙啊。"柳渚把白布蓋到他頭上,握緊拳頭。 "下輩子好好當(dāng)個人,不要做走狗了。" 一拳又一拳卯足了勁的拳頭要命的打在男人的頭上,臉上。男人在陰肅的歌調(diào)里發(fā)出痛苦呻吟和嗚咽,場景畫面灰暗,只有白布上的紅尤其顯眼,觸目驚心。 右手打累了就換成左手,直到鮮血染紅了白布,染紅了手,男人頭扭到一邊不再出聲,柳渚才停下手。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仔細端詳了布,又覺得不滿意,把布換了位置,繼續(xù)在沒有染到的地方下手。 最后足足揮了四五十下拳頭才停下來。他把布拽下來,鋪到桌子上仔細端詳。 "小趙啊,也就是因為你當(dāng)過我的手下,我才選擇讓你用藝術(shù)的方式獲得永生。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 被打的死透且面目全非的男人再也無法回答他。 男人坐的地方有一處正方形的縫隙,柳渚用沾滿血的雙手按下墻上的一個紅色按鈕,男人坐著的地方立刻倒下去,連帶著椅子一起掉入下面養(yǎng)著五條食人鯊的巨大池缸里,鯊魚聞到血腥味瞬間跳出水面爭相撕咬,不一會兒血就染紅了一片。 柳渚關(guān)上暗格,關(guān)上CD機,拿上布匹去了二樓畫室。 因為殺戮得到了靈感,他興奮的拿起畫筆和顏料,在沾血的畫布上開始作畫。 手上的鮮血和畫布上的紅色顏料相呼應(yīng),甚是刺眼。